姑娘脫了外麵的衣衫,架在火堆旁烘烤著,她自己坐在火堆旁,手裏拿著內衫在火上來迴翻著,烘烤。身上隻穿著一個肚兜一樣的東西,後背係四根細繩。姑娘背對著門,裘剛第一迴看見女孩子穿這麽少,這年少輕狂心底的欲望怎麽可能壓抑的住。他隻覺得熱血上湧。一下子頭都懵了。


    他坐迴到外麵的火堆旁。感覺自己的心跳的很快,那心快要蹦出來了一樣。爐子上燒的熱水開了。他想了想,拿起桌上的茶壺,倒了一壺,從身上掏出一個小包,往裏麵放了點什麽,再蓋好。接著就去敲姑娘的門。他想試探試探。這姑娘也很是年少不經世,加上山野人家的孩子,常年在林子裏,見的人少,也沒那麽講究。看著裘剛年少,跟自己年紀相仿,本身就很有好感。聽到敲門,就問什麽事兒,沒有急著穿衣服。裘剛說:“水開了,跟你打了一壺熱水,天涼,又淋了雨,多喝點熱水再睡吧。”


    姑娘很是感激,說:“知道了,你把水放在門口吧,我待會兒拿進來。”裘剛就把茶壺放在了門口。


    裘剛返迴,躺在自己的床上,假裝睡著,但是一直眯縫著眼睛,觀察姑娘那屋裏的動靜。過了一會兒,隻見門開了一道縫,姑娘伸出裸露的胳膊,快速把水壺拿進去,身形就那麽閃了一下,速度很快,裘剛看出來了,這姑娘體力和身手很是靈活,他想著,這姑娘怕是更加擅長狩獵。他胡思亂想著,竟然心緒也平靜下來了,逐漸進入了夢鄉。但是,他心底是有事情的,所以,也不知道到了什麽時候,突然就醒了。他騰的坐起來,隻聽見外麵依舊下著大雨。除去雨聲,倒也沒有什麽別的動靜。他靜了靜,聽了聽姑娘那邊的聲音,姑娘那邊沒有任何動靜。


    他下床,躡手躡腳走過去,屋裏沒有動靜。他敲了敲門,裏麵沒有應聲。他推了推門,那個門沒有插上門閂。他看見姑娘蜷縮著靠在床邊,坐在小木凳子上睡著了一樣。姑娘的衣裳都已經烤幹了,但是她並沒有第一時間穿上。桌子上放著茶壺和茶杯,茶杯裏還有沒有喝完的水。裘剛看了看,心裏放鬆了,看來,這姑娘喝了水,水裏,他一早下了他家特製的迷藥,本來是為了抓蛇和一些小動物用的。但是,他這會兒給姑娘用上了。


    裘剛靠近,推了推姑娘。姑娘沒有醒來,軟著就往一邊倒。裘剛趕緊擋住,不讓姑娘倒地。這麽近距離的見到這個姑娘,隻穿著一個貼身肚兜。仔細看姑娘很是年輕秀氣。裘剛一下子血液又上頭了。他抱起姑娘,放到床上,他緊張又刺激…


    也可能是因為他用力太大,也可能是因為沒有經驗很是粗魯,或許,他折騰的次數太多,也有可能是他給姑娘下的藥劑量太大,他摟著姑娘,一夜下來到第二日上午,五六次動作,姑娘一聲沒吭。最後,他實在太累,摟著姑娘睡著了。等他再醒來,天已經快黑了,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時辰了。姑娘也沒有動,裘剛這才覺得不對,仔細一看,姑娘已經涼了,死去多時。


    他驚了,從床上蹦下去。跳了老遠。裘剛使勁讓自己鎮定下來,他靠近姑娘,隻見她赤身躺在那裏,他盯著屍體看了看,覺得沒那麽可怕,那裸露的引誘依舊很是強大。他想了想,決定再跟屍體待一夜。事實上,他也這麽做了。


    裘剛這種人,天生便有一種邪惡的種子在心裏。他這才知道,自己最喜歡的是女人。除了女人,他對什麽都不感興趣,但是他知道銀錢能帶給他各種女人,所以,他要努力斂財。第一次人生體驗,就害死了人命。他對於屍體的態度,也更清楚地說明,在他眼裏,隻要是光著的女子,哪怕是屍體,都是一朵花,他都可以接受。那種從心底湧上來的欲望,讓他欲罷不能,根本控製不住自己。


    在這小屋兩晚上,一個白天,裘剛不知道自己到底放縱了多少次。隻是覺得無比的愜意。勞累在睡了幾覺以後,都不是迴事。雨早停了。他收拾了一下,拿衣服給她蓋好,把姑娘隨身的東西檢查了一遍,看到有個腰間的小青銅葫蘆掛件,還有姑娘身上帶著的一把匕首很是精致。他留下了這兩樣。接著,就扔下姑娘屍身在小木屋裏,自顧自地走了。


    裘剛迴到家,家裏人很是著急,他說山裏下大雨,走不了,家裏人也都知道,所以也沒有怪他,隻覺得平安迴來就好。他閉口不提姑娘的事兒。每日裏過著自己的平常的日子,但是,自此以後,他就開始心猿意馬,欲望難熬起來。隻可惜沒有發泄的出口,他自己覺得這樣的生活很是苦悶。於是他偷偷攢錢,去鎮上找那些暗娼,都是最便宜的那種,他越來越精於此道,於是,他萌發了要離開這裏,去謀求更高的發展。


    有一日,他出門在鎮上,被兩個獵戶攔住去路。原來,那兩人看見了他掛在腰間的小青銅葫蘆掛件,還有別在腰間的匕首,很是熟悉。裘剛這才知道,原來這兩人是那姑娘的兄長。這兩個獵戶,抓著他去了巷子裏,逼問自己親人的下落。


    裘剛隻得說,自己在山中的獵人木屋撿到的。那兩人要他帶路,前去尋找。裘剛一口答應,路上就已經盤算好了,到了以後要怎麽操作。


    三人爬山來到那裏,木屋門大門關著。裘剛推開門,指著桌子說:“我就是在這裏撿到的。東西擺在桌子上。我覺得很好,這裏的東西本來也是各取所需,所以,我就拿走了。”


    當時裘剛離開的時候,留了個心眼,把姑娘那個屋的門給封死了。這兩個人,在屋裏看了看,沒有別的線索。就想著要把小屋門打開看看。裘剛很積極,說房後有個棚子,裏麵有大斧子,他去拿。那兄弟二人畢竟很是淳樸,沒想那麽多,就同意了。裘剛繞到後麵,棚子後麵有條山路,裘剛故意在山路上留下幾個腳印。然後他藏在木屋後麵的一處濃密的草叢裏。那裏看著就是草叢。這哥倆不見他迴來,才發現上當,仔細一看,發現那天山路上有新鮮的腳印,於是兩人就順著腳印追下去,也沒有多想。


    看著那兩人追出去了,裘剛匍匐著從草叢裏爬出來,趕緊順著來路,快速逃跑了。這裏的路,他很是熟悉。那兩個兄弟發現上當了以後,再也無法找到他了。這兩人迴到木屋,最後破門而入,在小屋的床上,找到了早已腐爛麵目全非的妹妹。兄弟二人抱頭大哭,沒有辦法,隻能先收拾遺骨,帶妹妹下山迴家。


    裘剛從此,好幾日都不敢出門。他害怕再遇到這兄弟二人,於是,他才決定投奔桃花殿,遠離此處。


    他化著妝,小心翼翼地前往桃花殿,出了自家地界,他才鬆了口氣。也算是運氣不錯,他很順利就入了圍,開始係統的研習。他自己也很是努力,這才能被陳遠恕看中收為弟子,這地位和前途跟那些沒有單一拜師的門人比起來,差別肉眼可見。裘剛在這裏也很注意結交所謂的朋友。一次,他外出,在鎮上去逛青樓,不料竟然遇上了洛川。兩人當時都很是震驚。但是,互相看看,也就釋然笑了,原來都是同道中人。這也算是臭味相投。兩人這才越走越近。


    陳遠恕一開始就不是很喜歡卜紫雪,說她心思多,而且做事情喜怒無常,有時看著和善,但是更多的時候都是狠辣。小時候還比較善良招人喜歡,但是,越長大,越多惡習。但是,人家是主事,陳遠恕是長老,他既不願意管理事務掌權,又不想讓別人過多的管自己,所以,就提出來離開壇口,去穀中居住。雖然他再三跟裘剛說讓他遠離卜紫雪那一支,可惜,裘剛都是陽奉陰違,根本聽不進去。


    事實上,陳遠恕不知道,裘剛的愛好,隻是嫖,他有沒有那麽多月錢去揮霍,但是,這洛川有錢啊。於是,洛川請他,帶他出去玩樂,這關係怎麽能斷的了?


    裘剛自己也在想辦法搞銀錢出來,他從陳遠恕那一支的日常花銷裏謊報,偷減,甚至從管事師兄那裏偷盜。一天,終於被管事師兄發現了,拉著他直接去了陳遠恕那。在那裏,裘剛痛哭流涕,表示一定更改惡習,說偷錢是因為家中父親去世,母親病重,他想迴去探望,但是身上沒有什麽銀錢,所以才動了心思。


    陳遠恕和他的大部分弟子,都是善良的,所以,也沒有過多怪罪,陳遠恕還讓管事的徒弟不要把裘剛這件事說出去。臨走,還從自己的銀錢箱子裏,拿出二十兩給裘剛。並準許他迴家探望。


    沒人想到,裘剛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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