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鈴,是工作的手機響了。我伸出手去拿床頭的手機“喂,我是九重魂,請問有什麽事”“魂,我是大河警官。有事件我將地點發給你”我看了看時間早上7點“好吧,我會趕到的,盡量吧”說完我將手機放好,將懷中咬著我胳膊的母親推到一邊,身上的妹妹抱下來。做完準備就出發了。“英籍理查德·曼特羅醫生幾個小時前迴家,發現她的家門被踹開,而他的妻子艾米·丹普失蹤了”將我引進房間,牆壁的一角破碎,碎片散落一地。“曼特羅醫生在哪裏”我順著手指的方向看去。一個和我差不多高的中年男子正在錄筆供。“他在盛橋醫院加班,他說昨晚碰上了急診。直到早上4點才迴的家,看到門被破壞了就報警了。首先趕到現場的警官發現,廚房和主臥有掙紮的痕跡,但沒有發現夫人”我蹲下來把手機開出放大鏡,仔細的看著門上的腳印“要求贖金了嗎?”得到的迴答卻是沒有。我們又前往正在偵查的客廳。我左顧右盼的看著“怎麽了嘛嗎?”不愧是常年的搭檔,一眼就看出我發現了什麽。“不確定,你們找到了夫人的手機了嗎?”我迴過頭來問警官“把她的手機拿來,謝謝警探”我戴上手套翻閱著她的相冊,以此來比對牆上的照片對警官說“她要麽減了很多的肥,要麽在過去的兩年做過較大的整容手術”“她在所有的照片裏看上去都一樣啊”警官看著照片說“是的,看橢圓像冊”我手指著一麵牆上各式各樣的相框說道。因為不管是牆上還是牆下,都是遵循了對稱的樣子擺的“很舊用了很長時間,從牆被遮掩的地方可以看出,這些方形相框比較新。而且,都是夫人的獨照。這並不是巧合,看她的手機。沒有一張照片的時間大於兩年,但是有很多別人的照片是5年前的”解釋完我的發現我立刻去往別的地方調查。下一個地方是廚房。地上諸多玻璃的碎片,還有鮮紅血跡“警官,看來夫人認識襲擊者啊,是她自己讓他進屋的。這裏有兩個摔碎的杯子,這個可以從碎片的多少、大小來看,顯然她是在給客人倒水時被人襲擊了”我趴在地上尋找可以支撐我說法的證據,果然第二個杯底被我找到了。“如果你再看一眼前門上的靴子印,你就會發現地上這個被踩過的血跡和那個一模一樣,這個隻要化驗一下就好了。隻有在襲擊發生後那裏才有血跡。所以,出去踢門隻不過是為了掩蓋。還有他從客廳帶走了東西”說著我又迴到客廳“請看這裏的東西不管是什麽都很對稱”我指著兩邊說道“不管是這邊還是那邊,這兩邊就像是映射一樣。同樣的照片同樣的裝飾品。到處都是對稱的,除了...這裏”我走到一邊,剛好曼特羅醫生走了過來。我將我的問題拋給他“這裏以前有什麽東西嗎?”我指著和對邊不一樣的地方說道“記不清了...”他冥思苦想了一會兒說道“不好意思,請再想想這可能是破案的關鍵”“...是一個舊的戒指盒,艾米的祖母留給她的...怎麽了”“謝了,您剛才說主臥也有掙紮的痕跡。帶我去”警官前麵帶路我後麵跟隨“怎麽了嗎?一個戒指盒說明了什麽?”大和警官不解的問“綁匪從不拿戰利品,但殺人犯會。在前門和走廊都沒有血跡。當你在擄走一個動脈受傷的人時,很難做到不流一滴血不是嗎?”“動脈?你怎麽知道”“看顏色”我抵達主臥也就懶得解釋了“正如你看到的,這裏發生過爭鬥”一進房間就淩亂不堪,被子掉在地上,歪七扭八的床,倒地的椅子。這些都是證據。我走向床頭櫃,一瞬間的失重讓我一驚。我又多走了一圈“她就在這間房中,不如說是在這間房的密室裏”“哪來的密室”還是一臉無知的表情,下次給他們的警察講講課或許也能賺不少錢吧。“牆後麵”我指著床後麵的牆說“那麵牆和地麵有些許角度,那是密室用鋼鐵加固會產生超負荷的重量,從而導致周圍的地板產生傾斜”我一邊解釋一邊在牆上摸索開關,哢...咣----在我碰到開關的一瞬間靠著窗戶的牆壁打開了。昏暗的密室之中,滿身是血的女人歪七扭八的躺在地上。從已經幹燥的血看出她已經躺了很久,在我對死者的遺體拍完照後離開了這裏。警局的問話室中,大和警官正在對死者的丈夫進行詢問。“我再說一次,我愛我的妻子。我從未傷害過她。而且,在此之前我從來就不知道密室的事情”“你知道我們為什麽難以相信你,對嗎”我在後麵的房間窺視這前麵的一舉一動。這個問話室的結構就像是學校的聽課教室。一個玻璃將房間一分為二,後麵的房間可以看見、聽見前麵房間,但前麵的房間卻不可以。我盯著醫生的手,和死者脖子上的手印進行比對。詢問結束後大和警官來到我身邊。“謝了魂,你又解決了一間案子。這是你的第幾十件了”警官讚揚的說道“不好意思,警官,這件案子還沒結束。我有理由相信他沒有殺人”說完我就走出了房間,前往問話室。“這是怎麽迴事啊,魂”警官不解的說道“沒發現嗎?和我一般高的醫生的腳比我的還要小。所以,他的鞋應該是39的,可是前門上的印是44的。雖然這個可以偽裝,但是,看這個”我將死者脖子上的手印和醫生的手印放在一起比對“這就說明了,兇手是比他更高也更壯的人。我估計,兇手應該是177到187之間的人。驗屍官也會得出這樣的結論,但我覺得還是先告訴你較好。因為我想和他說些話”“...好,去吧,2分鍾哦”我飛快的走進房間,拿起桌子上的紙和筆“你認識的高個子的人,給我列一張單子”拿到東西之後我就離開了警局,才上午10點半。吃過中飯就去了第一個嫌疑人的工作單位,竟然也是個醫院。“如果你來這是因為覺得我和她的死有關,那我隻能說艾米是個好人”一個比我高半頭的男子隨意的說道“曼特羅醫生說,去年一個假期聚會上你曾經向她示好”我試探道“不,沒有。我隻是打聽她的整容手術”“整容手術?”以為我是有疑問,他解釋說“兩年前我幫醫院策劃了一次慈善募捐,那是在她在她整容前的事,我肯定還有當時的照片”來到他的辦公室,他將他的電腦打開搜索著以前的照片。我則是漫無目的看著其它的東西。但是這個人也太不知道幹淨了,椅子隨便放、倒地的書堆、淩亂的沙發、44號的球鞋到處扔“找到了”他將電腦屏轉向我“這是我當晚給她們倆照的合照,換作是你不想問問她為什麽要整容嗎?”照片上一個在英國可以算得上美女的人甜甜笑著。的確,這麽美麗的人為什麽要整容啊。太浪費了吧“可以說說你昨天晚上在那嗎?”這雖然是老劇情,但它就是管用啊“一個人在家,我知道我沒有不在場證明,可我不在乎。因為我沒有殺人”沒有什麽有用的情報之後我就撤離了,再次迴到警局,因為我多次在這裏工作的關係,所以警官為我專門設立了一個辦公的地方。“這麽樣了魂”大河警官突然出現在我的背後“我覺得他之前至少還做過一次,我曾經說過殺人犯會拿走戰利品吧。通常會拿戰利品的都是連環殺手。因為戰利品可以幫助他們區分受害者。如果,艾米不是兇手的第一個目標,那麽肯定會有類似的案子。愛麗·來佛同樣是英籍。兩年前在山下誌保的家中遭入室者毒打並扼喉,他離開時拿走了一個首飾盒。留下了一個44號的鞋印。值得注意的是她和艾米有同樣的外形與紅色的頭發”“你是說兇手再挑特定的類型下手”“這兩起案子的顯注差異是,愛麗·來佛活了下來。所以我先在準備去找她”警官對我點了點頭,我就掏出手機叫了計程車。“我能理解你為什麽會認為是同一個人,但是我幫不上忙”她放下手中的照片對我說到“真的幫不上忙嗎?你明明遭入室者毒打並扼喉卻安然無恙,而你並沒有死去首飾盒卻被拿走了。我勸你再好好想一想,如何”我眼睛微眯半威脅的說道,半晌,她好象放棄似得說道“...他叫塞爾杜,他在一家花店打工”這不是可以嗎,明知道會這樣為什麽還要浪費時間。得到了有用的東西我立馬離開了這裏。“喂,大和警官。我知道一名重大的嫌疑犯了”“不會碰巧是塞爾杜吧”人名在我耳邊迴響“你怎麽知道”“我就在他的家,盯著他”“你是說他被警方逮捕了?”“可以這麽說,現在他想跑也不了了。你也來吧”掛斷電話順著警官發的定位來到目的地“郵差從窗外看到屍體並報了警,說在他送信的路上有人自殺了。結果證明他是對的。我們到的時候塞爾杜手裏還攥著槍。我們找到了艾米·丹普的戒指盒,就在這個桌子上。曼特羅和妻子經常光顧塞爾杜工作的花店,曼特羅經常送花給她就是塞爾杜送的。”我看著牆上貼滿了艾米的照片,一樣的身材一樣的臉還有紅發。“那邊是怎麽迴是,把彩色衣服和白色衣服混著洗嗎?”我指著一旁被踹倒地的洗衣機,裏麵的衣服全都掉了出來。但是沒有人知道“找到他的手機了嗎?”我看著掉在一旁的充電線說道“還沒有,但會找到的”都是沒有用的信息,我繼續尋找著線索。衣服、鞋子、牙刷、果醬、大米。另一側則是各種的藥物。我拿起一瓶想看看他得了什麽病‘阿普唑侖’。一天無果,我隻好放下手頭的工作迴家了。不過關於案件的信息照片我的帶迴了家。也不管母親妹妹怎麽在外麵麻煩,我躲在辦公用的房間裏將房門鎖上。一整晚都在那裏。在這裏麵有幾個問題我搞不懂。第一她整容的時候把痔去掉了,她明明很喜歡的。在整容之前她拍照的時候都會給這顆痣一個特寫,就像是之前那個醫生說的一樣。她在整容前後都很美麗,那麽為什麽要整容意義何在啊。還要就是塞爾杜的通話記錄顯示他經常用手機。可是三天前他突然不用了,沒有一通電話和一條短信。他的銀行賬單顯示他曾給一個心理醫生匯過款,但是他三年前就死了。鈴鈴鈴“魂,出來一趟。你要的東西拿到了”我接起電話大和警官的聲音響起。我沒辦法我隻好從窗戶跳了出去。一個餐廳警官對我招手。“這是兇犯的心理醫生所掌握的資料,都在這裏了”大河警官推過一個夾子。我翻開看了看“謝了”道聲謝就認真的看了起來“根據這份材料塞爾杜從沒有提過襲擊愛麗·來佛的事情。隻提過沉迷紅發女人...紅發,而且有暴力傾向。‘塞爾杜先生已經沉迷在自己的康複進度中,已經用手機記錄我們的談話了,這樣他就可以一遍一遍的聽’找到手機了嗎?”“並沒有...我們懷疑他把手機弄丟了”我繼續觀看著下麵的體檢報告。“警官看來他的手機並沒有丟”我將體檢報告送到滿是疑惑的警官麵前,指著嚴重大米過敏這一欄“還記得在他的家中有一袋已經開封的大米嗎?而且,據我所知那個大米是3天前買的”“當然,但是大米過敏的話,為什麽還要買啊”“警官,大米可不光是用來吃的。還記得在他家有一台翻到的洗衣機嗎?我推測他是不小心把手機洗了,就在三天前。就在他發現時已經來不及了,一座儲存心理治療的寶庫就這麽的沒了。他在憤怒的情況下砸毀了洗衣機。然後去買了一袋大米,因為這是一種天然的幹燥劑,可以用來吸收電子產品中的水分。所以,想請您去看看那個大米,還有就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請您看看之前當作證物的藥是什麽顏色的”“這個不用了,我有照片”說完掏出手機遞了過來。粉色橢圓“這樣嗎?好吧警官。明天麻煩你將曼特羅醫生請到警局,兇手找到了”扔下一臉茫然的大河警官我迴家睡覺了。翌日警局。“看來都到齊了啊,曼特羅醫生有件事情想問你。你可做過塞爾杜先生的心理醫生?”我單刀直入向他詢問“...沒有”“那就簡單多了,警官之前的手機找到了嗎?”“當然”說著從櫃子裏掏出手機並打開了錄音機“這個裏麵出現了你的聲音著要怎麽解釋”麵對沉默的他我再次發言“你是不是兇手就不說了,我要說的是手法。你18個月前當上了塞爾杜心理醫生,應該就是在你的妻子做完整容手術後吧。你很幸運,一個想要害死自己妻子的男人,碰上了一個強迫性人格並擁有暴力史的男人。當然,唯一的問題是艾米不符合被害人的條件,對不對。所以你想辦法強迫她整容。在塞爾杜家中發現的藥是你給他的,醫院定製的樣本毫無疑問,幾乎沒辦法查到。他以為自己再吃鎮定劑,不過不是實際是激素,這會讓他有瘋狂殺人的衝動,這種衝動讓他越來越迷茫更加暴力。然後你利用他的送貨員身份,將他安置在艾米的身邊。你讓他每周一次送到家裏一束花,因為你要讓他見到艾米,愛上艾米。你把他變成了一把上膛的槍,並瞄準自己的妻子。然後你殺了他並把現場偽造成自殺”一連串的話語說的我都累了,剩下的事情就不在我的管理範圍之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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