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起來就看電視對眼睛不好哦”我伸著懶腰對頂著一頭淩亂黑發睡眼朦朧的母親說道,看到我的身影母親慵懶的迴答到“哦~魂兒醒了,電視上在播有趣的新聞哦。聽說一個美術館的鎧甲在半夜行走了起來哦~呐呐,我們也去看看吧。好不好?”“哎,這不過是不景氣的美術館想出招攬客人的詭計罷了”聽到我並不想帶她去,母親立馬躺倒地上打起滾來“不嘛~~不嘛~~~,惠想去~惠想去~,惠要去美術館”我看著無理取鬧的母親隻得答應她的要求。看到願望實現了,她立刻就停止了行動,坐在地上伸出雙手。見狀我將母親抱起來我坐在沙發上,讓母親坐在我的腿上,繼續看著關於美術館的新聞,母親則是依偎在我的胸膛上。“我們什麽時候去啊”“等妹妹起來並且吃完早飯”現在才是早上7點,雖然放假我也是早起,而妹妹比我晚半小時才會起來。我將懷中的美人放下讓她繼續看著電視。而我則去做飯。“哇~~魂兒,好多好漂亮的畫啊,來這裏真是非常正確的決定啊”我看著兩眼放光的母親,也不知道她懂不懂畫。又看了看一臉無聊的妹妹。我的感受和妹妹一樣完全沒有覺得這個決定那裏正確了。“您很喜歡吧小姐”我們迴頭看去一個50歲的老人向我們說道“我也很喜歡這幅畫呢,不,應該說這裏所有的作品我都很喜歡,就像是我的孩子”“抱歉,請問您是...”對於突如其來的搭話我問道“啊,不好意思,我是這間美術館的館長,敝姓落合,你好啊”“哦,是館長啊,失禮了。我是九重魂請多多關照”“什麽,啊,您就是大名鼎鼎的偵探啊,那就請您盡情的欣賞吧。啊!!!你在幹什麽花田。處理作品的時候一定要戴手套,我說過多少次了”落合館長一臉氣憤的嚷道。被叫到花田的是一個40歲的男人,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說道“抱歉,我沒有注意到”“你不用做了。半島啊這裏拜托你了”館長又衝著其他人說道,一個35歲左右的男子從前麵站了起來“是的,館長”花田先生一臉厭惡的從我的身邊走過。“和往常一樣,客人還是這麽的少啊”一個胖子朝著館長走去,一臉賤笑著說“真中老板啊”“在過10天之後這裏就是我的了,這一陣子就發煩你好好照顧了,照~顧~這~些~破~銅~爛~鐵”說完這些話他就離開了“哎~~這間美術館就要消失了嗎?”母親一臉悲傷的向館長問道。“是的,前任老板由於公司倒閉把這間美術館賣給了他,前任老板是因為覺得真中先生會把美術館延續下去,才賣給了他誰想到才過不久,他就要把這裏改成餐廳”我看著那位真中老板走到花田先生那裏“你應該就是那位花田吧,你的傳言我已經聽說過了,你們要快點把錢張咯好啊。哈哈哈哈”然後又大笑著離開,他還真是個討人厭的人啊。“那麽各位就慢慢欣賞吧”說完館長帶著半島離開了這裏。 這裏的展覽間分為5個分別是,大地之間、天空之間、海洋之間、地獄之間、天堂之間、不過我們隻看了4個,中間去的地獄之間放著禁止進入的牌子,所以我們就直接去了天堂之間。“好了吧,媽媽我們已經看完了,可以迴家了吧”“哎~~~不要嘛,再看看,啊!你看,魂兒地獄之間開了耶,我們去看吧”“什麽,開的真不是時候”我拗不過撒嬌的母親,我背起妹妹和母親一起走向地獄。“魂兒,這個房間好陰暗啊”“畢竟是地獄啊”在走廊的盡頭一幅高大的畫被掛在牆上。一輪耀眼的太陽散發著血紅的光芒,下方的山崖上一隻被斬斷角的惡魔,被黃金劍以刺穿喉嚨的方式釘在上麵,他的前麵渾身鮮血的人類背對著他站立。“哥哥,這是《天譴》哦,據說是正義的騎士將駭人的惡魔殺死的故事”我看著妹妹指著畫底下的注解說道。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我好像聽見水滴的聲音了。【真是的就算這裏要改成餐廳,也不能漏水吧】我轉過身去找聲音的發源地,畫麵卻嚇我一跳。我背對著那裏擋在母親的前麵“我們先出去吧,我要去廁所”母親雖然一臉疑惑但還是聽了我的話。出了地獄的我掏出手機打給了大河警官。“媽,這裏出事了,你們要老老實實的呆在這裏,不要走動知道了嗎?”“哥哥,又有工作了嗎”我看了看妹妹隻是點頭沒說什麽。“那麽有沒有人看見犯人啊”看來大河警官已經到了,他把所有人聚集到案發現場正在問話啊。“啊,已經確認所有人了但都沒有人看見”“啊,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那個防盜攝影機應該拍到了什麽吧”半島先生指著牆角的監控說道。隨後我和大河警官一起去到了監控室。“嗯,有畫麵了,嗯,拍到了”屏幕上顯示真中老板來到熒幕中央左顧右盼,然後看了看時間4點半,就在這時他身後的鎧甲突然拔劍,在他的後背砍了一刀,然後鎧甲從倒在地上的真中老板身上越過,也在左顧右盼好像在確認周圍有沒有人。就在這時身後的真中老板爬了起來,撕下牆上的紙驚訝的抓住桌子上的筆,在紙上寫著什麽,之後又氣憤的將筆扔了出去。可能是筆掉落的聲音刺激了鎧甲,它轉過身去在真中老板身前又是一劍,接著抓住他的前襟將劍刺穿喉嚨,並紮進牆上。【這...不是《天譴》的構圖嗎?還有那張紙條到底寫了什麽】“看來犯人就在他們中間了,大河警官,現在最主要的是將紙條找出來”“好的,那麽我們現在就去吧”“怎麽樣了找到了嗎”“是的,警官,從死者手中找到了這張紙條” ‘花田’“這麽說花田就是兇手了”“啊?!為什麽叫我的名字啊”“可能是他怕被攝影機拍到,所以才穿上了鎧甲,但還是被發現了身份,所以...”“啊,不是我,不是我”“那麽,你就說說兇案發生的時候,你都在那裏幹了什麽以及誰可以作證”“額...這個嘛...我當時一個人在辦公室裏做館長叫我做的事”“啊,是啊,我的確讓他做過”館長為他解脫道“那麽也就是說當時根本沒有人看見你的身影咯”“啊!不...不是,不是的,請等一下...我沒有殺死老板的動機啊”“花田先生再怎麽隱瞞也是沒有用的,你曾偷偷的將這裏的美術品拿出去買,而老板正在向你要巨額的損案賠償,不是嗎?”看著一臉驚恐的花田大河警官說道“這是真的嗎?”“這件事和兇殺案並不相關啊,殺他的人不是我啊”對於他們無聊的談話我並不感興趣,而是尋找著其他的線索。首當其衝的當然就是那隻筆了。我在一個雕像的腳下找到了我要的東西了。不過奇怪的是沒有筆尖。“這是相當高級的筆啊”館長看見拿著筆的我走了過來。“那是這間美術館50周年紀念日時特別定製的筆,隻要是相關人員每個人都會有”我上下打量了一下發現隻要轉動筆帽芯就會出來。我在一張紙上寫了幾個字與被害人手中紙條上的字跡對照。顏色和粗細都一樣,我有摸了摸除了紙條上有劃痕之外其他的都一樣。看來就是這隻筆了。“警官,花田先生的櫃子裏找到了帶有血跡的盔甲”“哎?這怎麽可能呢,我一點都不知道啊”“現在有兩個鐵證如山的證據你還想狡辯嗎?現在就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魂啊,看來今天沒有你的戲份了啊”大河警官用失望的語氣對我說卻一臉愉悅的看著我。“嗚哇~大和警官,著什麽急啊,再待會也不遲啊,當然如果你不想抓到真兇的話,我也不攔你”“什麽,你的意思是花田不是兇手,就算是你不服輸也不可以這麽說啊。被害人死前的紙條還有這個盔甲你要怎麽解釋啊”“既然你有興趣就聽聽看吧,我會為你解答的。首先,館長先生,可以請你把原子筆借我用用嗎?”“哦,這個當然!...”我盯話說到一半就僵在原地的館長“怎麽了嗎,放心好了我就寫幾個字,用完就還給您。還是說您的筆用不了”我盯著一臉慌張樣子看著我的館長繼續說道“可是他明明知道這支筆用不了卻還裝在身上這是為什麽啊?”“大和警官,請你看看那張紙條上麵有沒有劃痕啊”“啊,真的有啊,字的上麵有很淩亂的劃痕”看到一臉吃驚的大河警官,我繼續說道。“那個應該就是用館長先生的筆寫字所留下的痕跡,因為老板是想用筆把上麵的字劃掉吧”“這麽說上麵的字並不是死者的筆跡,而是出自犯人之手,但是,犯人怎麽會知道他會拿那張紙條啊”“這應該是這樣的,犯人對老板說‘你看看牆上的紙條吧,上麵寫著犯人的名字’可是老板認為這並不是犯人的名字,而是花田,嚇了一跳的真中老板抓起了筆想要劃掉名字。但筆卻沒有水。一氣之下老板將筆扔了出去。也就是說這次的手法就是運用了沒有聲音的錄影帶和沒辦法寫字的筆完成了這次的殺人事件”“可是,撿起來的這支筆是可以寫的啊?”“因為那隻筆被我發現的時候筆尖是收在裏麵的,一個要死的人會在氣急敗壞的情況下還將筆尖收迴在扔出去嗎?所以這是被人調包了”“那麽現在擁有不能寫字的筆的人就是兇手了。落合館長你應該就是兇手了,請問在4點半的時候你在什麽地方幹了什麽。”館長並沒有絲毫的慌亂而是平靜的說“那個時候我正在等待會麵,是與一個靈魂墮落的惡魔,我覺得他已經是無可救藥了。我藏身在盔甲裏麵。接下來的事情就像這位名偵探說的那樣”“但是我還有疑問,為什麽影像會那麽的成功啊。按照常例不論是老板沒有按照你所說的去做,還是中間出現意外或是攝像機的角度等等的問題都沒有出現啊”館長閉上眼睛搖了搖頭說道“這並不是巧合,比如真中老板的空隙,紙條的位置,還有筆的擺放,這些全都是我計算好的,我也在這裏練過兩次啊”“原來是這樣嗎?電視上報道的新聞就是這個啊”【他一個老人竟然可以計算出這場殺人案的所有細節和誤差嗎,這個連我都做不到。我認識的人可以坐到這樣的隻有她了吧】“你會覺得我很愚蠢吧,這一切都是為了除掉他而做的。因為他太自私自利了,要破壞這神聖的美術館因此我也要除掉他。他無法從我的手中奪走這像我親生孩子一樣的美術品”說道這裏館長瞪像花田繼續道“還有隨便販賣作品的花田我也要給你懲罰”大河警官疑惑問道“但這和那幅畫不一樣啊,你也遭到了天譴”“不,不是的,我和那副畫一樣。惡魔雖然被騎士所斬殺,可是他同樣受到了惡魔的汙染。而且,騎士也不止我一個啊”說這他又看向我“如果您說的另一個騎士是我的話,那隻能說您看錯了。我和您不一樣,雖然我也是惡魔。但並不是感染的,而是從地獄裏來的”我留下滿是疑惑眾人離開了這裏。後來我被警官叫道電視台解釋這件報導,不過這不是我要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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