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berserker組這邊的歡快不同,作為此次聖杯戰爭的監管者,神父言峰璃正頭都大了。


    整間教堂都籠罩在低氣壓中,就連在這附近巡邏的使魔仿佛都感覺到了壓抑,一個個的都盡力隱藏起自身。


    “我知道了,我會盡力讓這次聖杯戰爭迴到正軌……”


    掛掉電話言峰璃正的額頭青筋暴跳,七名從者當中已經先後出現ncer,saber,berserker,rider,assassin,archer。


    現在隻剩下caster好沒有半點蹤影,但根據可靠消息,caster在昨天夜裏糾纏過saber,然後就消失無蹤了。


    剛開始東木市的殺人狂事件隻是有人懷疑,不過冬木市是聖杯戰爭的舉辦點,所以有一部分人派遣使魔進行的調查,後來也不知道是誰直接厚顏無恥的向魔術師協會舉報了此事,導致了現在正在舉辦的聖杯戰爭遭到了整個魔術師界的質問。


    想起那個該死的魔術師痛罵自己監管無能時的嘲諷,言峰璃正的臉都在不停地抽搐,被死對頭罵可不怎麽好受,這也讓言峰璃正對於從未謀麵的caster恨之入骨。


    想起最近連續報道的持續殺人案,言峰璃正的心再次沉了下來。


    從這個月的持續報道中來看作案者,也就是caster的禦主是一個專門對女性和小孩下手的殘忍瘋子,尤其是在召喚caster後,禦主的手段更加瘋狂,不僅僅有著各種讓人不忍直視的淩辱現場,還有一夜之間屠殺一家四口的殘忍戰績。


    不僅如此,還有許多年輕女人和小孩失蹤,這件事件疑似是caster組的手筆。


    “caster,難不成是血祭……”


    思考了一番後旋即搖了搖頭,東木市的警察已經形成了特別專案組,就連該市的特警都已經被調動,但是至今為止都沒有發現連環殺人案的任何特征,別說正麵目睹,就連指紋和毛發等都無法提取到。


    在根據教會的一些附屬勢力的偵查,可以確定這件事就是caster幹的,目的有極大可能就是為了就是為了獲取魔力。


    言峰璃正並不懷疑英靈襲擊人的事件,英靈本質上並不是人類,而是以魔力為食糧的特殊存在,一般情況下來說從者都是從召喚他們的禦主身上來獲取魔力的。


    但是除此之外還有一種方式,那就是以汲取普通人靈魂的來獲取力量,以此來維持自身的存在,在以往的聖杯戰爭中,並不是沒有無能的禦主會遇到魔力不足的窘境,他們會選擇殺死普通人,將其作為祭品維持己方從者的存在,並且提供充沛的魔力來幫助從者戰鬥。


    正是如此,言峰璃正才準備好了應對這種情況的辦法,但他沒想到這次的這個禦主會如此的瘋狂,不僅殺死大量的普通人,以此來當做祭品,而且還做的如此的明目張膽。


    在查看了caster組的所作所為之後,就算是臉厚心黑的言峰璃正也有些無法忍受,更何況caster組已經破壞了聖杯戰爭的規則。


    在聖杯戰爭的規則當中有一條就是隱秘,不能被除魔術師和監管者之外的人得知,也就是說在這條規則下,哪怕你做的再殘忍也沒有關係,隻要保持的隱秘就好,caster組已經明目張膽的無視了這條規定。


    眾所周知,魔術源於神秘,在上古時期如今的魔術曾經是魔法,因為無數年來神秘的下降魔術的力量已經被削弱了很多,而召喚聖杯的儀式——聖杯戰爭則是神秘中的神秘,本來言峰璃正還想警告一下 caster組,現在看來已經沒必要了。


    想到這裏言峰璃正就匆匆的收拾了一下,準備聯係自己的盟友,冬木市暗中的管理者,遠阪時臣。


    ……


    “王上,您真的吃的了這麽多嗎?”


    雁夜一臉頹廢的坐在旁邊的沙發上,戴著兜帽的瀟瀟則是在瘋狂地進食,看著各種各樣新鮮的糕點和水果雁夜就一臉的蛋疼。


    “雁夜,不要質疑王的飯量,我也有傾盡一切的準備才是我需要做的,而你,我的臣子,為我提供足夠的能量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隨手遞給小櫻一塊草莓蛋糕,瀟瀟把一大盒巧克力全部倒進了嘴裏,嚼吧嚼吧兩下就吞下去了,看的旁邊的小櫻一臉呆滯。


    “可是您不是有我提供魔力嗎?”


    輕輕地撫摸了一下自己的左臂骨,雁夜仿佛能感受到這種生不如死的滋味,就算是戒除毒品都沒有如此的痛苦,想到不斷地將魔力抽幹,抽幹,在抽幹的感覺,雁夜就感到寒毛直豎。


    魔力與一個人的精神力息息相關,在抽取魔力的同時精神力會被一同消耗,就像是海綿,想要擠幹其中的每一滴水就必定會對海綿造成一定的損耗。


    “就你提供的那點有屁用,少的可憐……”


    聽到這句話雁夜整個人都灰白了,他完全沒想到那天幾乎讓人昏厥的痛苦居然隻獲得了如此的評價,果然,自己就是個廢柴半吊子魔術師。


    “這不是你的錯,不過以後的戰鬥我暫時不需要你在附近提供魔力了。”


    瀟瀟的話讓雁夜整個人都完全石化了,甚至就連身上都出現了各種的裂縫,身體一軟就直接倒在了茶幾上,頭上磕出了一個大包。


    “我覺得你好像誤會了什麽,雁夜。”


    “王上……我是不是太沒用了……”


    “沒辦法,我隻是個半吊子魔術師……”


    看了看滿臉灰敗之色的雁夜,瀟瀟吃掉了手中捏著的一塊蛋糕,然後屈指在他頭上彈了一下,直接把雁夜彈到了沙發上,手上沾染的奶油在雁夜頭上留下了一道白色的痕跡。


    “我吃飯可以補充魔力,所以別亂想。”


    摸了摸旁邊小櫻的小腦瓜,瀟瀟再次順手遞給了小櫻一杯布丁,完全不顧小蘿莉已經撐到開始翻白眼的可憐樣子。


    “對我來說魔力自然是越來越多,archer是個強大的敵人,自然要做好足夠的儲備,你的作用也是非常重要的,我可不希望你被那個金閃閃的家夥順手幹掉。”


    拿起了一塊奶油蛋糕遞給了間桐雁夜,瀟瀟示意他嚐嚐。


    “今天晚上會一場大戲,不過你暫時不要管,我會了結archer。”


    “我知道你對麵遠阪時臣的仇恨,我要殺的人至今還沒有一個能活下來,你要做好準備,我不希望你因為一個不愛你的女人而死掉,否則我在消失之前真的會把你的靈魂抽出來。”


    “臣下明白,不過還是請王上饒了葵,在戰爭結束之後我不會再去找她們的,我會撫養小櫻長大,拜托了!王上,這是身為臣子的我最大的請求!!!”


    不知何時雁夜已經淚流滿麵,懵懵懂懂的小櫻下意識的跑過來想要幫助雁夜,用那小小的手抓了幾張紙巾,努力的踮起腳想要幫忙擦幹雁夜的眼淚。


    看著抓著小櫻的手,極力懇求自己的雁夜,瀟瀟沉默了會兒還是答應了這個男人的請求。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或許這就是人類最大的弊端之一吧。


    “好吧,你這副懦弱樣子讓人心煩,下午我出去走走,你幫我調查caster的蹤跡和教會那邊的動向。”


    把最後一口蛋糕塞進嘴中,瀟瀟貪婪的舔了舔手指上的奶油,打開了大門,正午的陽光照在室內,讓小櫻下意識的用手擋住了眼睛,同時也讓沒做好準備的雁夜被閃花了眼。


    聽著間桐宅那傳來的小櫻安慰雁夜的聲音,瀟瀟微微一笑,蘿莉,果然是很純真的一種生物呢!


    一個人走在路上,瀟瀟的裝扮還是引來了無數人的側目,先不說那酷炫到極致的黑暗風穿衣風格,瀟瀟簡單用幾根繩子捆住自己的劉海,那中性的氣質,行走之間的瀟灑讓無數少女春心萌動。


    不過因為連環殺人案的事件現在冬木市人人自危,行人也沒有太過於靠近瀟瀟,隻有一部分少女用著憧憬的目光看著瀟瀟消失在街道盡頭。


    “真是罕見的陽光啊……”


    路過一家成服店的時候,瀟瀟看見了兩個身材迥異的“人”


    一個看起來嬌小可人如同十五六歲的少女,尤其是那遮住耳朵的短發,隻要稍微化一下妝,再套上一套女裝就完美了,簡直是最好的女裝胚子。


    另一個則是看起來有些不忍直視,身上穿著寫著大戰略的白色t恤,但是那如同鋼鐵一般的肌肉都快把那件t恤給撐爆掉了,而且看他們兩個的樣子應該是在買褲子,難不成英靈和禦主真的很好到穿一條褲子?


    “喲,rider,出來買衣服嗎?”


    看著上前打招唿的瀟瀟,rider和他的王妃一臉的迷茫,似乎並不確定瀟瀟在和他們打招唿。


    “這個語氣,你是berserker?”


    “你們兩個是一起出來買衣服嗎?”


    因為風格截然不同的關係,rider都不確定麵前的人是不是瀟瀟,韋伯剛剛也使用了禦主的能力,但是並沒有得到什麽有效的信息,正是因為如此rider才顯得有些不確定。


    “是啊,saber都這樣幹了,我也想試試,好像很舒服的樣子。”


    說完就擺出一個健美先生秀肱二頭肌的動作,看的瀟瀟滿臉的黑線。


    “不,你不覺得你這副樣子走出來很顯眼嗎?”


    指了指,rider身上那條特大號的褲子,又指了指rider,意思就是你這個體格,走在大街上人家都要繞著你走,生怕擦著碰著。


    “不,倒是berserker,你這服裝是也太顯眼了吧?”


    反倒是rider指了指瀟瀟的風衣,黑暗係的穿衣風格再加上瀟瀟雌雄莫辨的氣質,看上去非常吸引眼球。


    “那不是更好嗎,rider,要不要來場王之間的比試?”


    聽見王這個字,rider立刻打起的精神,興奮的吼道:“樂意奉陪”


    他這副樣子反倒把成衣店附近的路人給嚇得夠嗆,一個個好似看神經病一般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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