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解笙啊解笙


    妖作為形容詞是既好又壞的,但無論是可怕的妖還是迷人的妖,都會讓人心率過速。


    舒貝貝在看到解笙站在自己麵前的時候,甚至要迴憶一下才想起應該如何唿吸。她不知道該怎樣形容這種感覺,總而言之就是——跟被心髒起搏器電了一樣。


    “雖說這幾年我也學了不少東西,但跳這種舞還是第一次。”解笙整理了一下包裹在自己身上的舞衣,不光是跳這種舞,穿這樣的衣服也是第一次。


    舒貝貝咽咽口水努力表現出很酷的樣子:“嗯哼,跳不好我也不會說什麽的。”


    “但如果跳得好的話,我希望有獎勵。”解笙點了點舒貝貝的下巴,在女人的鼻尖上吻了一下。


    說實話,舒貝貝覺得自己不是多控顏的那種人。遠得不說,舒油子雖然年齡大一點但絕不亞於某些明星偶像,雅痞的氣質甚至也是難得一見的;駱懷楓溫和正直舉止紳士,大家之氣也是人中少有。更不要提她本身就在娛樂圈,好看的人一抓一大把。


    但沒有一個人能讓舒貝貝看一眼就覺得自己心肝發顫的。


    也沒有一個人跳舞跳到第二句歌詞就讓她噴鼻血的。這裏的噴鼻血不是形容詞,而是真實發生的事情。


    “怎麽了怎麽了?”解笙看到舒貝貝狼狽的模樣趕緊停下來抱住了她的頭揚起來,“我的貝貝喲,你也太不爭氣了吧?”


    “意外。”舒貝貝用手抹幹淨鼻子下麵的血跡指了指衛生間,“幫我拿紙啦!”


    解笙站起來順手關了音樂:“學乖一點,跳舞這件事以後可不要再提了。”


    “都說了是意外,這裏太幹了我缺水。”舒貝貝一副打死也不會承認的樣子,這件事已經上了她內心的黑名單。


    拿來紙的解笙分一些給舒貝貝擦臉,然後把幾張卷起來堵住了她的鼻子:“我們在海邊一家名叫‘泥潭’的酒吧裏,我們這裏最多的就是水。”


    “我的天啊你畫眼線了嗎?”因為被解笙把頭抱在懷裏,舒貝貝開始肆無忌憚地打量起他的臉。


    解笙懲罰般捏了下她的耳朵:“我這是天然的,你看了那麽久還沒注意到?”


    “沒啦,隻是以前你靠這麽近的時候我總是會因為一些別的事情不能集中注意力。”舒貝貝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眯住了眼睛。她現在還是有點困,但是一點也不想睡覺了。


    “哦?怪我了。”解笙吻了下現在看上去十分滑稽的舒貝貝將她圈到自己懷裏,“說一個你想要的吧。”


    舒貝貝扁了下嘴:“隻能說一個?”


    “說一個等我們迴家以後你想要的。”解笙抓著舒貝貝的頭毛似乎當成了毛絨玩具。


    “那我說了你可不許笑。”舒貝貝抬起手指戳了下解笙的下巴,“我想嫁人了。”


    解笙聽了直接就開始笑:“誒?那這個也隻有我能滿足你了!”


    “都說了讓你不要笑。”舒貝貝捶了解笙一下然後將男人的脖子拉下來抬頭輕吻。


    悠閑地過幾天,似乎也沒什麽不好的。


    阿學這兩天很心虛,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睡覺的時候會不會突然出現舒貝貝安排的“恐怖襲擊”。


    雖然,在她的床上放點野味什麽的簡直是低能手段!


    “你假裝害怕一下吧,總是安排陷阱嚇唬你很累的。”何煥東整理著一隻爬寵的小缸然後放在了吧台角落。


    “不,絕不屈服。”阿學一邊拖地一邊哼了聲,但很明顯是在逞強。


    麵對未知人類總是會害怕的。


    “嘿,你能不能跟我說說她都讓你買什麽了?”阿學湊到何煥東麵前討好問道。


    何煥東把貨架上的酒擺好走出了吧台:“到時間,我去睡覺了。”


    “嘿嘿嘿!”還有兩個鍾才下班的阿學愣是衝上去直接抓住了何煥東,“你也知道她這樣是在浪費時間吧?為了大家的共同目標你就幫我一下唄?”


    何煥東停步,站定,轉身:“我好像得不到什麽好處。”


    “聽好了,那個叫什麽鬼頭絕的馬上就會來對吧?這樣下去我根本學不到什麽!我要讓她終止這種鬧劇,你幫不幫我?”阿學叉著腰擋在何煥東麵前。


    何煥東從口袋裏拿出舒貝貝後來幾次給他列下的單子:“我給你這個,你就不會纏著我了吧?”


    “我保證!”阿學說著就從何煥東手裏搶過了那幾張紙攥在手裏跑走。


    拿到東西阿學就跑迴了自己的房間,這兩張紙上寫得東西有不少她都已經見過,還有一些她根本不可能害怕。


    但是看到最後,阿學竟然發現上麵還寫著玫瑰花。


    這個何煥東自然沒買給她。


    等等啊……這個舒貝貝到底在想些什麽??


    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阿學到第二天晚上,然後她就頂著黑眼圈出來吃晚飯了。


    酒吧夜場從八點開始,他們基本傍晚六點就要上班,吃個晚飯收拾一下就開始。


    “今天沒睡好?”打扮得很利落的舒貝貝見到打哈欠的阿學走過來勾住了她的肩膀,好像個勾搭少女的小痞子一般。


    “也不知道是誰害得。”阿學說完,怎麽都覺得不對勁,“反正,我勸你停止這種騷擾行為,就算你不教我我也沒什麽問題。”


    “也是,其實這個程度也差不多夠了。”舒貝貝拍了下阿學的背然後不知道從哪裏變出一袋薯片來,“這兩天辛苦了,獎勵給你的。”


    阿學露出懷疑的目光,並沒馬上接過來:“我不餓,你拿著吃吧。”


    “難不成不敢?”舒貝貝挑眉將薯片撕開抓著一片放進嘴裏,“你看,完全沒啥事。”


    “你隻要告訴我,那個鬼頭絕都做過什麽就行了。”阿學把薯片從舒貝貝手裏搶過來一邊吃一邊走到吧台裏麵。


    “這個我不清楚,不過也不能告訴你。”舒貝貝無可奈何地聳了聳肩,“當然,如果我告訴你那就不是恐懼,而是憤怒了。”


    阿學咯吱咯吱嚼著薯片的嘴巴突然停了一下:“他們那種人,到底有多可怕?”


    “你想象不到。”舒貝貝在她和解笙的專屬位置坐下,“正因為如此,我想讓你自己感受恐懼。”


    阿學坐在貨箱上哼了聲:“可你做的這些都不是恐懼,是驚嚇好嘛。”


    “哦,我隻是想逗逗你而已。”舒貝貝說著就忍不住笑起來,“再說了,何煥東每天就在這裏擦個杯子端個酒,看著他挺閑的。”


    “閑的是你吧?”阿學撇了舒貝貝一眼,“這就是你要買玫瑰的理由?”


    舒貝貝聽了皺皺眉:“玫瑰?我沒有要買玫瑰啊。”


    “那——”阿學掏出被她團在一起的紙展開仔細看起來,因為都是黑色字所以一開始她沒注意,現在看看筆記好像的確不一樣。


    舒貝貝的筆跡潦草字體細長,另一個人寫的大氣一點也更用力。


    難不成是何煥東寫的?可他為什麽要買玫瑰啊?給誰?給她嗎??


    怎麽可能啦!她還隻是個孩子!


    不過那男人也的確看過她的身體了,不會是起了壞心眼吧?


    噫何煥東這家夥想老牛吃嫩草?


    不對不對,他看上去也沒多大啊,說實話在二十五歲以下她都能接受的。


    “喂,你臉那麽紅想什麽呢?”舒貝貝托著下巴饒有興趣地看阿學變臉。


    阿學連忙把紙條重新塞迴口袋:“沒事,氣得!你以後可不許再捉弄我了!”


    “哦?”舒貝貝扁著嘴搖了搖頭,“不信,那可不像是生氣的模樣,要知道我可是專門的演員,麵目表情騙不過我的。”


    阿學跳下貨箱朝舒貝貝靠過去,還給他倒了杯檸檬蘇打水:“喂,你知道何煥東多大嗎?”


    “你問這個做什麽。”舒貝貝的八卦之心瞬間被點燃,對著對麵的女孩擠了擠眉毛。


    “我隻是想判斷一下他是不是條子而已。”阿學丟過去一個白眼假模假式地解釋起來,“如果他是,那他現在肯定就在做臥底之類的嘛,這種人分兩種,一是警校內成績很好的沒畢業就調出來,二是能力超強的,不過他也不算很重要的人物,我覺得他應該是前者。”


    “何煥東今年二十四歲了。”迴答的是解笙,他今天起得比舒貝貝晚一點——主要是白天睡覺的時候“折騰”了太久。


    他得把床單洗了。


    “那就是大學已經畢業了?”阿學摸著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說起來他,怎麽還沒來上班?”舒貝貝掃視了一圈,終於在一張桌子旁邊找到了被客人攔住聊天的何煥東,“嗬,他倒是受歡迎。”


    “別看何煥東長得一般,但他那股子對待誰都假正經的模樣還挺招人喜歡的。”解笙朝著那邊看了一眼,敏銳的何煥東就感覺到了他的視線馬上走過來。


    “長得一般?你別拿所有人都跟你比行不行。”阿學不知怎麽竟然不爽起來。


    不過說句公道話,雖然何煥東麵貌不如解笙出色,卻也是一等一的。平日不苟言笑也總是垂著眼讓人覺得有點內斂,似乎是個很深沉的人,但卻給人一種想要湊過去的神秘感。


    “讓開一點,我要給客人調酒了。”何煥東一進來就拿起了調酒杯搖晃。


    阿學正想著怎麽問問玫瑰花的事情,暫時充當引客人的程和就拿了一捧紅玫瑰過來:“東哥,外麵有你的快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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