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肖肖跟著左逢源去應酬鹿婉婷了,舞清清帶著任健去了自己小時候經常去的小河邊。


    “你小時候怎麽會經常來河邊?”任健問。


    舞清清說:“汝縣如今發展的很不錯,可是你知道嗎?曾經這裏就是一個非常非常小的小地方,像個大一點的村子。小時候沒有過多的娛樂項目,抓魚摸蝦就很經常了,這有什麽奇怪的?莫非你以為天下的孩子都跟你似的,生長在深宅大院裏?”


    任健說:“幹嘛非得總拉上我墊背?既然小時候很擅長抓魚,現在這個手藝也沒有荒廢吧?”


    “不好說,俗話說一日不練手生,手生,這都過去好多年啦嘛。”舞清清有點心虛地說。


    “你在島上表現就不錯,說不定現在還寶刀未老呢。”


    “邊去。”


    兩人吵吵鬧鬧地把車開到了河邊。下了車,舞清清看著眼前的一切忍不出長出一口氣:“變化好大啊。”


    “什麽變化?”任健問。


    “以前呢,這裏是一片潔白的沙灘,偶爾有連片的蘆葦,河底是細膩柔軟的沙子。可是你看,如今被挖沙船挖的河床都不見了,河堤也沒有了,到處都是石頭和泥土,沙子都很少了。以前河水很均勻不是很深,也不會太淺,可是你看看現在,不是深不見底的大坑,就是淺得可憐的小水流。唉,人類啊,為了錢真是什麽都幹。”舞清清皺著眉頭老城在在地說。


    任健點點頭:“不錯,眼前的風景確實不怎麽美麗,不過還好很安靜。河麵上還有這麽多水鳥,環境保護得還算可以。”


    舞清清點頭:“對呀,這幾年政府下大力氣政治,環境是好了很多,沒有汙染,沒有了挖沙船,你看,河兩岸的草和樹木也都長起來了,河底也能見到沙子了,要是七八年前你來看看,嘖嘖,那真叫個滿目瘡痍。不過任健我得糾正你一下,你看到的那一大片水鳥,不是真正的水鳥。或者說,不完是。”舞清清一本正經的樣子真可愛。


    “怎麽不是?都在水裏遊還不是水鳥?”任健表示反對。


    “你看,那個長脖子,大肚子的白色水鳥,就那種,頭上有紅色的,那是家鵝,其他的是野生的。這附近有片農場,這些鵝是農場裏的。”舞清清邊笑變解釋。


    “哦,這家鵝不比天鵝差多少麽,就是胖了點。”任健拿著手機不住地拍照片,這種自然的美和人文的美結合在一起真是太和諧了。


    “我也覺得是,就是家鵝飛不高也飛不遠。”舞清清說完開始拖鞋脫襪子。


    “你幹嘛?”任健故意很誇張地兩手環胸緊張兮兮地問,“你該不會看這裏四下無人想要非禮我吧?”


    “想得美!拖鞋,過河,姐姐帶你去河對岸玩玩去。”舞清清說完自己卷起褲腳走進了溫暖的河水中。


    任健趕緊跟上去,踩在河底的石頭上有些硌得慌,任健問:“你不嫌硌腳?”


    舞清清慢慢走著說:“怎麽不嫌?這些無良奸商,把河流挖成這個樣子,以前走在河底腳底下就像踩著絨毯一樣舒服。現在可好,這麽硌腳!哎呀!”一不留神,舞清清踩到了一塊長滿苔蘚的石塊差點滑倒,任健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舞清清才沒有跌入水中。


    清清的河水環繞著兩人的小腿,波光粼粼的水麵映出了兩人環保的倒影,任健俯視著舞清清的眼睛舞清清看著任健的臉龐,兩人就這麽安靜地久久沒有分開。


    “啾啾”一聲清脆的鳥鳴劃過耳畔,一道清脆的身影掠過二人飛入蘆葦叢消失不見。


    “翠鳥!又有翠鳥了!太好了!”舞清清從任健懷裏迅速掙脫指著鳥兒消失的方向大喊。


    懷裏沒有了那個柔軟瘦弱的人兒,任健覺得有點空,可是聽到舞清清這麽開心地呐喊,任健覺得值了。


    “一隻翠鳥也值得你這麽大唿小叫的?”任健並不知情,所以奇怪地問。


    “你不知道,曾經翠鳥是很多的,可是挖沙船來了之後,翠鳥的棲息地和巢穴都被搗毀了,我們這裏已經很多年不見翠鳥了。我還以為它們絕跡了,沒想到還能在這裏再見。”舞清清的眼神裏蘊含著一種說不出的留戀和溫情。


    任健無法體會,卻依然可以感同身受,他拉著舞清清的手說:“別看了,人家早都藏起來了,走你不是要我去河對岸看看嗎?看什麽?”


    舞清清說:“瞧我,都忘了,趕緊過河。我跟你說,小時候我們小夥伴經常到河對岸挖小野蒜,那東西葉子細細的,根莖像珍珠一樣。味道特別辣,可是我們就是喜歡挖,挖出來不為了吃,就為了看看那如同珍珠一般閃耀的美。”舞清清看河岸到了趕緊跳到一處幹燥的地方用襪子擦幹腳,穿上鞋子走在前麵。


    “這裏從前是參天大樹,很多樹木都上百年了,後來因為承包給了私人的緣故,再加上無節製餓亂砍亂閥,古樹都不見了,隻剩下你現在看到一個個傷痕累累的大樹根。這些楊柳都是農場種的經濟林,現在看著也挺好,可是畢竟不如以前了。還好這裏的細沙還有,和小時候基本一樣,我們小時候經常在樹林裏亂跑,樹下都是這種小小的青草,我們叫地蹦子,就這種,草籽兒像根小小的棒棒糖似的這種。”舞清清一邊走,一邊介紹,任健聽得津津有味,他喜歡這裏的一切,因為這裏有舞清清的迴憶,隻要舞清清喜歡的他都喜歡,隻要舞清清認為美好的他都認同,隻有一樣不行,就是男人!


    任健蹲下來撫摸著那些小草說:“你對這些東西也上心?”


    舞清清眨著大眼睛迴答:“你不懂,這是一種情愫。好了好了起來,我帶你去看看野蒜還在不在?”


    任健拍拍手上細膩潔白的沙子趕緊跟上去。舞清清低著頭在草地上尋找著,終於,她尖叫起來:“就是這個,你看,就是這個!不過,也不多了,以前這東西都是一大片一大片的。來我挖給你看。”


    任健說:“你別傷了手,我來挖。”說著任健就俯下身,接過舞清清手裏一截小木棍笨拙地挖掘起來。


    “哈哈,不是這樣的,看我的。”說著舞清清另外找到一截枯樹枝三下兩下就挖出了一株。


    果然如同舞清清描述的一般,這野蒜的根莖如同珍珠般晶瑩,任健忍不住伸手摘了一個擦幹淨放進嘴裏,舞清清盯著任健的臉,聚精會神地觀察任健的表情,生怕一個疏忽錯過了,任健果然沒有讓舞清清失望,那個表情,如同被蹂躪了一般,平滑的肌膚不一會兒就發生了扭曲,菊花般的褶皺堆滿了眉頭,嘴角的下弧度越來越大,隨後就不顧形象地露出了一嘴的大牙!


    ------題外話------


    今天的話題是:青春痘應該怎麽治?盈水脈雨戰痘經驗極為豐富,最終發現隻有純天然的、可食用的東西才可以戰勝痘痘還我漂漂。想知道?我要見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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