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清清的大魚,跑了,辛辛苦苦撿來的野蘑菇,蔫兒了,咋地都是一場空,真是太傷心了!


    任健為了盡量不傷到舞清清被迫滾到了一邊,胳膊都擦傷了,當他聽到舞清清撕心裂肺地哭自己的野蘑菇的時候,知道舞清清沒事。任健苦笑著爬起來說:“喂,你不心疼心疼我這個大活人,心疼那玩意兒?”


    舞清清紅著眼睛說:“你懂什麽?忙活了半天,白費力氣了!啊啊啊啊”


    衛肖肖紅著臉說:“對不起清清,任健,都是我不好,我要是不去動那個線就好了。”


    任健搖搖頭,雖然他也挺氣這個丫頭的,但是基於她不是故意的,還是選擇原諒了她:“沒事,咱們改天再來釣,下次帶好點的裝備來,就不信釣不著它。不過,繃緊的魚線你可再不能摸了,會把你手指頭割掉的。”


    “有這麽誇張?”衛肖肖不解地問。


    “有!”舞清清肯定地迴答。


    “任健你怎麽樣了?怎麽出血了?”舞清清這次發現了任健的異樣。


    “沒事,先迴家吧,就擦破點皮別擔心。”任健安慰著舞清清,難得這麽溫柔。


    “哦,好吧,可惜了。”舞清清把魚線魚竿和一塑料袋子的蘑菇醬部收拾好準備提出去扔掉。


    “還要啊?能吃嗎?”任健以為舞清清要吃。


    “才不是,我是不想把垃圾留在這裏,你看這裏多美。”舞清清指了指天邊的夕陽。


    “說得對,我們不應該把垃圾留給自然。不過你釣的小魚呢?”任健問。


    “在那條大魚肚子裏。”舞清清有點遺憾的說。


    “啊?你換魚餌了?”任健一臉不可置信。


    “對啊,要不就憑你那個假冒偽劣破塑料?”舞清清傲嬌地拉著衛肖肖走了。


    任健無奈的笑了笑:“這丫頭,真可愛。不知道你還有多少秘密等著我去發現。”


    白忙活了一下午,任健還受了傷,任誰心裏都不會很好過。可是迴去的路上,舞清清帶他們換了一條路,明顯人工開辟的,一條蜿蜒小徑,路邊還種了野花,樹叢裏一個小木屋,屋子裏外是貝殼等手工藝品,每樣工藝品都標了價格,卻沒有售貨員,隻有一個固定在地板上的大箱子,憑顧客自覺掏錢購物。


    “汝縣人民真善良,這都能行。”衛肖肖由衷地讚歎。


    “對啊,遊客們到了這裏也會被淳樸的民風感染,誰忍心占這點小便宜?”舞清清說。


    任健撓撓頭:“我想占……”


    舞清清立即給了他一拳:“你還差這點?”


    任健笑了,其實他心裏是想說:“我想占你便宜。”


    馬上要走出林子了,停車場就在跟前。衛肖肖突然說:“清清,我剛剛被嚇到了你知道我……”


    舞清清立即伸手向左邊的一條岔路指著:“去吧,那裏有個公廁。裏麵有打掃衛生的大媽,不用害怕。”


    衛肖肖趕緊捂著肚子跑了。


    任健問:“她,怎麽了?”


    舞清清說:“她有個怪毛病,一受驚就會拉肚子。”


    任健哈哈大笑:“那要是趕上在賽場上該怎麽辦?”


    舞清清白了任健一眼:“涼拌熱板大蒜瓣!討厭。”


    太陽已經落山了,黃昏下花叢中,看著身穿大擺裙的舞清清特別美,像是從畫卷中走出來的美人。任健忍不住上前撩起舞清清的一縷長發:“清清,你真美。”


    舞清清從沒見過任健這麽深情款款的樣子,滿眼都是迷離的溫柔。舞清清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貧嘴。”


    任健俯下身看著舞清清紅紅的臉蛋兒說:“當真不給我一絲機會讓我來守護你麽?答應我,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


    那麽一瞬間,舞清清的心窒息一般,她聽不到周圍的任何聲音,隻能聽到自己的心在狂跳,果真要答應麽?


    任健繼續猛攻:“我不會對你做任何的承諾,我隻說,給我個靠近你愛護你的機會好不好?做我的管家婆,做我的小媳婦好不好?”


    舞清清的臉比天邊的晚霞還要紅:“你,不要胡說,天還沒黑你就做夢……”


    舞清清沒繼續說下去,任健卻笑了,他輕輕托起舞清清的下巴說:“怎麽不說了?天還沒黑,我就不能做夢娶媳婦?有這麽美的姑娘在握眼前,不做夢都難。”


    舞清清一陣惡寒:“任健,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肉麻了?我身上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任健繼續釋放他的溫柔:“是嗎?不如到我懷裏來,讓我把部的愛和溫暖,部給你。”


    “你……”舞清清剛想說什麽,任健的唇已經靠了過來。


    “清清,我們可以走啦……呃呃,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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