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舞清清的訂單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作者：盈水脈雨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舞清清拉著衛肖肖一溜煙逃跑了，任健上前一步攔住王卅川：“說吧，你還知道些什麽？”說完下巴向著門外一挑。王卅川痞笑道：“老鐵，不能吧？哥們可是花了大價錢的。”任健指指王卅川的心髒：“你說，還是我讀？”王卅川搖搖頭：“別，受不了你賊不兮兮的樣子，我說還不行嗎？”
何楚駟沒接到舞清清就帶著弟兄們和任健他們一起走了，邊走邊聽王卅川八卦。王卅川對著何楚駟喊：“野馬，我車裏坐不下這麽多人啊，你自己看著辦。”何楚駟一揮手，後麵的人迅速消失不見。任健、朱旭穎、何楚駟和齊誌峰就一同上了王卅川停在地下停車場的車，臨開車王卅川還不忘叨咕：“早知道開小跑了，讓你們擠！”
原來舞清清並不是一個單純的書呆子型學霸，還是一個獨立能力非常強的實幹型女生，剛上大一，別人都軍訓迴來累的半死，她卻拿著一份調研問卷樂嗬嗬滿校園做調研。軍訓剛結束，她就在電子商貿城裏找了份兼職——賣電腦，或者說一切電子產品。替商家推銷，不用自己出本錢，利潤也比較可觀，說白了就是一名業餘的銷售員。憑著一副三寸不爛之舌，再外加靈敏的商業嗅覺，她很快就發展了一大批學生客戶，當然，男生居多，也不奇怪啊，誰讓華大是理工科院校？但是最重要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用那些男生顧客們的話說：“明明可以靠臉吃飯，為什麽非要這麽拚？”清清出生在極為普通的平民家庭，戶口又在外地，如果想將來在京城站穩腳跟，那麽她就隻能憑自己的努力，好好爭取。華大是國首屈一指的高級重點學校，來這裏的外地學生，基本都是憑實力進的，就連何楚駟也是一樣，在國錦標賽中拿了許多個冠軍，才有了上華大機會。但是京城人嘛，難說。誰讓人家天子腳下好辦事呢？比如王卅川之流。
華大有個不成文的規矩，每個學院入學考試前10名的學生，可以享受與普通學生公寓同等費用的二人間，舞清清和朱旭穎就是其中的幸運兒，在此基礎之上，如果還有剩餘，那麽就是價高者得了，衛肖肖就是後者。當然還有供教職工們居住的單身公寓，一室一廳，這些公寓自然沒有額外分配給學生的，如果學生想要入駐，除非天賦異稟，或者出得起價。任健、王卅川、何楚駟就是這樣。剩下的學生就隻能聽天由命，被分配到四人一間的普通學生公寓了，齊誌峰就是其中一員。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舞清清來到華大之後發現，自己除了文化課之外，沒有什麽能和其他同學可比之處。他們從小生活優渥，享受著方位培養，每個同學都有兩種以上的特長，是特長不是愛好！比如衛肖肖，她雖然文化課不怎麽樣，卻是一名小有名氣的平麵模特兒，且彈得一手好鋼琴。而她這樣普通家庭出來的女孩，除了會念書之外好像沒有什麽特別的。看著肖肖可以憑借自己的實力自力更生，舞清清真的由衷的佩服，所以她為自己訂立了一個特殊的課程表，那就是利用好一切可以利用的時間，鍛煉自己，發展兼職，自給自足。所以呢，舞清清就從學生們最酷愛的電子行業下手了，起點不錯，每個月都會有一兩百台的銷量，業務也從校內發展到了整個大學城。算起來她每個月也有一兩萬的收入，除了自給自足以外，還可以貼補家用。可是舞清清的目標並不在於此，將來能在京城安家落戶才是最終目的。有一天舞清清到電子樓上語音課，發現裏麵很多設備都已經很老舊了，下課和老師們聊天的時候發現，其實學校也非常願意更新設備，隻是近期校委會沒有把這項事情提上日程罷了。舞清清決定，親自找到校長，試試看。
就這樣，這個小女孩除了上課、複習之外，就是拚命打電話、跑商家。一個月後，通過實地調研和洽談，她選擇了其中一個國產品牌，之後撰寫了一個非常完美的企劃案，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敲響了校長辦公室的大門。原本她以為不會有人接待她，畢竟以為省部級高官，怎麽會理會她這樣的小角色？可能是上天被她的誠意打動了，原本坐在外間的助理在委婉地拒絕她的來訪。可是偏偏被出來接文件的校長看到了，校長問過她的來意之後，很熱情地將她讓進了辦公室。
民間有句話：“閻王好過，小鬼難纏。”越是高官反而越是沒有架子。和校長談話就很輕鬆。原本舞清清坐在校長辦公桌對麵有些拘謹，但是談了幾句，舞清清就徹底放開了。
“你這個小姑娘很有意思，怎麽想到把生意做到我的頭上來了？”校長笑嗬嗬地問。
“因為您是這所學校的當家人，沒有誰會比您更關心這個大家庭裏的一切。不僅是學生、教職工自身的素質，還有如何給他們最好的學習生活條件。”舞清清不卑不亢地迴答。
校長點點頭：“說得對，的卻如此。那麽你憑什麽覺得你能說服我？”
舞清清聳聳肩：“校長老師，我並不確定。相反，我覺得我失敗的可能性會更大。”
校長很奇怪地問：“為什麽？既然如此為什麽還要來？”
舞清清搖搖頭：“因為我不想因為自己的不自信而放棄一次機會，哪怕隻有百分之零點零一的希望。您會給我一個希望的對嗎？至少看在我是您眾多學生中的一員的份兒上。雖然我可能是最不起眼的那個。”
校長被逗笑了：“好吧，給我看看你的企劃案。”
舞清清難以置信，隨即連忙恭敬有禮地將一份用語簡明扼要，卻涵蓋了部細節的方案雙手送了上去，同時附送一隻優盤：“校長老師，這裏還有一份電子版方案，通過圖像、聲音、文字可以更好地展現給大家，如果您需要在校委會上用一定會很有幫助。”
校長滿意地點點頭：“很好嘛想得很周，哦，這裏還有你的名片，舞清清，這個姓氏可不多見，你是汝縣人？我祖籍諸縣。”
“能成為您的小老鄉是我的榮幸。”舞清清調皮地說。
校長爽朗一笑：“也是我的榮幸。”
舞清清觀察著校長的表情，可以看得出，校長十分重視這份企劃案，他在很認真的研究其中的每一個字眼。大約一小時左右，舞清清把一杯水都喝完了，校長才取下花鏡，抬起頭來：“很不錯，小姑娘，你叫舞清清？”
“是的校長老師。”舞清清迴答。
“寫的非常好，比我之前見過的任何一家公司做的都完美，可以看得出，你是用了很大的心了，沒有套路，沒有應付。告訴我，為什麽？”校長的眼神裏投射出讓舞清清心虛的威嚴。但是她還是調整好自己的思維迴答：“因為，我是想為華大真真正正做點什麽，當然，更想為我自己做些事情。或者說就是為了證明自己，以後能留下來，留在這個城市。”
校長很認真地看著舞清清大概有三四秒的時間才重新開口：“你很勇敢。不過，我一個人可說了不算，你的預算中也提到了，需要更換的設備，大約在10000台左右，這可不是個小數目。”
舞清清並沒有失望，反而很興奮：“那麽我可以理解為校長老師個人已經同意我的方案了是嗎？接下來隻是校委會同意嘍？”
校長微微一笑：“太過聰明可不是件好事。還有，你不是學法學的麽？為什麽會選擇經商？不會耽誤學習？”
聽聞這個舞清清有點臉紅：“校長老師，我的確專業是法學，可是我也經常去蹭市場營銷的課，您看，這是我的筆記。我家庭情況一般，所以想通過自己的努力，讓家裏過的更好一點。”說完她把一個厚厚的大本子遞了過去。校長看著她翻書包的樣子很可愛，黨看到記錄地認認真真的筆記時，更是感興趣了：“這麽詳盡？顏色很多啊，小姑娘。”
舞清清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校長老師見笑了，紅色是代表當時沒有聽明白的，綠色是後來諮詢老師後的答案，黑色就是正常記錄了。”
校長聽完很滿意地點點頭把筆記還給了她：“你上個學期考試成績怎麽樣？”
“除了文科高數是a其他的都是a+。”舞清清認真地迴答。
“非常好嘛，如果你這個學期，高數也能拿到a+我就幫你實現你的訂單，怎麽樣？”校長揚了揚手中的企劃案。
舞清清驚訝地睜大了雙眼，她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於是連連點頭：“我一定會的。”
“別急於承諾，既然高數上學期沒有a+說明你學數學是有一定難度的。”校長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
舞清清這才發現著了道，但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她搖搖頭迴答：“不會有問題，我會盡我十倍的努力，不，是百倍，去完成它。”
校長點點頭：“好，咱們一言為定。不過我很奇怪，那麽多電子品牌，你為什麽偏偏選中了這家？”
舞清清迴答：“因為他們是經過我實地調研，反複考察的結果。他們的企業文化非常先進，不跟風，不冒進，有開拓精神，且市場占有率在逐年提高，他們有自己的軟硬件開發係統，尤其是軟件方麵獨樹一幟，保密性能強，係統連貫性、穩定性強，世界五百強的許多巨頭企業都選擇了他們產品，正是看中了他們的信用。而且價格比較適中，不會炒作太高，也不會低於成本價製造惡性競爭，每年他們為公益事業做出的貢獻那麽多，卻很少對外大肆宣揚，這樣的民族企業為什麽不選擇呢？”
校長一麵聽一麵點頭：“不錯，不錯，做得很好，愛國心大於前麵的一切理由吧？”舞清清不好意思地笑了。
校長問：“你今天來還有其他事情嗎？”
舞清清反問：“校長也是華大法學院畢業的是嗎？”校長點頭：“是的。”
“那麽校長不覺得我們的課程設置有些不合理嗎？”舞清清問。
校長聽後似乎有些愕然：“為什麽？”
“校長，您不覺得，大一一開始就讓學生學習法理學實在有些勉為其難嗎？”舞清清問。
“說說看。”
“作為法的理論，法理學不能被大一新生完有效的理解吸收。依我看，或者是我們絕大多數同學們看，大一應該先從最基礎的法條學起。法條是最白話文的法學學科，結合其他專業課程，讓同學們有一個係統的認知之後，再學習研究深奧的法理學，豈不是事半功倍？而且接入法條教學，更容易參加未來的司法考試，不是嗎？”舞清清一番慷慨陳詞完忘記了校長才是法理解的泰鬥級人物。
“你說的很有道理，來吧我們一起探討一下，以後還有必要把你們院長也叫來一起。”
就這樣校長和舞清清整整聊了一個下午，秘書進來提醒了好幾次都被校長拒絕了，之後舞清清才知道，忙碌如校長這樣的人物，因為和一個普通學生探討竟然推掉了很多知名人士的造訪。為了不給舞清清造成過多影響，校長和她的約定並沒有大範圍擴大，至於王卅川是怎麽知道的，恐怕隻有“錢”知道了。
聽了這些，任健若有所思地扭頭看向了窗外，朱旭穎推了推眼鏡：“這樣一個要強的女孩，真令人佩服。”齊誌峰沉默了很久，突然大叫：“王卅川，海味坊到了，請我們吃海鮮啊。”王卅川停下車，很快侍者前來接了車鑰匙，五人陸續下車，王卅川罵道：“就知道吃我，野馬家裏才是土豪啊，司機都給你們當了，野馬怎麽也得請一迴吧？”何楚駟給了王卅川一個結結實實的白眼：“撐死你！”
“我不怕。”
何楚駟沒接到舞清清就帶著弟兄們和任健他們一起走了，邊走邊聽王卅川八卦。王卅川對著何楚駟喊：“野馬，我車裏坐不下這麽多人啊，你自己看著辦。”何楚駟一揮手，後麵的人迅速消失不見。任健、朱旭穎、何楚駟和齊誌峰就一同上了王卅川停在地下停車場的車，臨開車王卅川還不忘叨咕：“早知道開小跑了，讓你們擠！”
原來舞清清並不是一個單純的書呆子型學霸，還是一個獨立能力非常強的實幹型女生，剛上大一，別人都軍訓迴來累的半死，她卻拿著一份調研問卷樂嗬嗬滿校園做調研。軍訓剛結束，她就在電子商貿城裏找了份兼職——賣電腦，或者說一切電子產品。替商家推銷，不用自己出本錢，利潤也比較可觀，說白了就是一名業餘的銷售員。憑著一副三寸不爛之舌，再外加靈敏的商業嗅覺，她很快就發展了一大批學生客戶，當然，男生居多，也不奇怪啊，誰讓華大是理工科院校？但是最重要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用那些男生顧客們的話說：“明明可以靠臉吃飯，為什麽非要這麽拚？”清清出生在極為普通的平民家庭，戶口又在外地，如果想將來在京城站穩腳跟，那麽她就隻能憑自己的努力，好好爭取。華大是國首屈一指的高級重點學校，來這裏的外地學生，基本都是憑實力進的，就連何楚駟也是一樣，在國錦標賽中拿了許多個冠軍，才有了上華大機會。但是京城人嘛，難說。誰讓人家天子腳下好辦事呢？比如王卅川之流。
華大有個不成文的規矩，每個學院入學考試前10名的學生，可以享受與普通學生公寓同等費用的二人間，舞清清和朱旭穎就是其中的幸運兒，在此基礎之上，如果還有剩餘，那麽就是價高者得了，衛肖肖就是後者。當然還有供教職工們居住的單身公寓，一室一廳，這些公寓自然沒有額外分配給學生的，如果學生想要入駐，除非天賦異稟，或者出得起價。任健、王卅川、何楚駟就是這樣。剩下的學生就隻能聽天由命，被分配到四人一間的普通學生公寓了，齊誌峰就是其中一員。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舞清清來到華大之後發現，自己除了文化課之外，沒有什麽能和其他同學可比之處。他們從小生活優渥，享受著方位培養，每個同學都有兩種以上的特長，是特長不是愛好！比如衛肖肖，她雖然文化課不怎麽樣，卻是一名小有名氣的平麵模特兒，且彈得一手好鋼琴。而她這樣普通家庭出來的女孩，除了會念書之外好像沒有什麽特別的。看著肖肖可以憑借自己的實力自力更生，舞清清真的由衷的佩服，所以她為自己訂立了一個特殊的課程表，那就是利用好一切可以利用的時間，鍛煉自己，發展兼職，自給自足。所以呢，舞清清就從學生們最酷愛的電子行業下手了，起點不錯，每個月都會有一兩百台的銷量，業務也從校內發展到了整個大學城。算起來她每個月也有一兩萬的收入，除了自給自足以外，還可以貼補家用。可是舞清清的目標並不在於此，將來能在京城安家落戶才是最終目的。有一天舞清清到電子樓上語音課，發現裏麵很多設備都已經很老舊了，下課和老師們聊天的時候發現，其實學校也非常願意更新設備，隻是近期校委會沒有把這項事情提上日程罷了。舞清清決定，親自找到校長，試試看。
就這樣，這個小女孩除了上課、複習之外，就是拚命打電話、跑商家。一個月後，通過實地調研和洽談，她選擇了其中一個國產品牌，之後撰寫了一個非常完美的企劃案，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敲響了校長辦公室的大門。原本她以為不會有人接待她，畢竟以為省部級高官，怎麽會理會她這樣的小角色？可能是上天被她的誠意打動了，原本坐在外間的助理在委婉地拒絕她的來訪。可是偏偏被出來接文件的校長看到了，校長問過她的來意之後，很熱情地將她讓進了辦公室。
民間有句話：“閻王好過，小鬼難纏。”越是高官反而越是沒有架子。和校長談話就很輕鬆。原本舞清清坐在校長辦公桌對麵有些拘謹，但是談了幾句，舞清清就徹底放開了。
“你這個小姑娘很有意思，怎麽想到把生意做到我的頭上來了？”校長笑嗬嗬地問。
“因為您是這所學校的當家人，沒有誰會比您更關心這個大家庭裏的一切。不僅是學生、教職工自身的素質，還有如何給他們最好的學習生活條件。”舞清清不卑不亢地迴答。
校長點點頭：“說得對，的卻如此。那麽你憑什麽覺得你能說服我？”
舞清清聳聳肩：“校長老師，我並不確定。相反，我覺得我失敗的可能性會更大。”
校長很奇怪地問：“為什麽？既然如此為什麽還要來？”
舞清清搖搖頭：“因為我不想因為自己的不自信而放棄一次機會，哪怕隻有百分之零點零一的希望。您會給我一個希望的對嗎？至少看在我是您眾多學生中的一員的份兒上。雖然我可能是最不起眼的那個。”
校長被逗笑了：“好吧，給我看看你的企劃案。”
舞清清難以置信，隨即連忙恭敬有禮地將一份用語簡明扼要，卻涵蓋了部細節的方案雙手送了上去，同時附送一隻優盤：“校長老師，這裏還有一份電子版方案，通過圖像、聲音、文字可以更好地展現給大家，如果您需要在校委會上用一定會很有幫助。”
校長滿意地點點頭：“很好嘛想得很周，哦，這裏還有你的名片，舞清清，這個姓氏可不多見，你是汝縣人？我祖籍諸縣。”
“能成為您的小老鄉是我的榮幸。”舞清清調皮地說。
校長爽朗一笑：“也是我的榮幸。”
舞清清觀察著校長的表情，可以看得出，校長十分重視這份企劃案，他在很認真的研究其中的每一個字眼。大約一小時左右，舞清清把一杯水都喝完了，校長才取下花鏡，抬起頭來：“很不錯，小姑娘，你叫舞清清？”
“是的校長老師。”舞清清迴答。
“寫的非常好，比我之前見過的任何一家公司做的都完美，可以看得出，你是用了很大的心了，沒有套路，沒有應付。告訴我，為什麽？”校長的眼神裏投射出讓舞清清心虛的威嚴。但是她還是調整好自己的思維迴答：“因為，我是想為華大真真正正做點什麽，當然，更想為我自己做些事情。或者說就是為了證明自己，以後能留下來，留在這個城市。”
校長很認真地看著舞清清大概有三四秒的時間才重新開口：“你很勇敢。不過，我一個人可說了不算，你的預算中也提到了，需要更換的設備，大約在10000台左右，這可不是個小數目。”
舞清清並沒有失望，反而很興奮：“那麽我可以理解為校長老師個人已經同意我的方案了是嗎？接下來隻是校委會同意嘍？”
校長微微一笑：“太過聰明可不是件好事。還有，你不是學法學的麽？為什麽會選擇經商？不會耽誤學習？”
聽聞這個舞清清有點臉紅：“校長老師，我的確專業是法學，可是我也經常去蹭市場營銷的課，您看，這是我的筆記。我家庭情況一般，所以想通過自己的努力，讓家裏過的更好一點。”說完她把一個厚厚的大本子遞了過去。校長看著她翻書包的樣子很可愛，黨看到記錄地認認真真的筆記時，更是感興趣了：“這麽詳盡？顏色很多啊，小姑娘。”
舞清清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校長老師見笑了，紅色是代表當時沒有聽明白的，綠色是後來諮詢老師後的答案，黑色就是正常記錄了。”
校長聽完很滿意地點點頭把筆記還給了她：“你上個學期考試成績怎麽樣？”
“除了文科高數是a其他的都是a+。”舞清清認真地迴答。
“非常好嘛，如果你這個學期，高數也能拿到a+我就幫你實現你的訂單，怎麽樣？”校長揚了揚手中的企劃案。
舞清清驚訝地睜大了雙眼，她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於是連連點頭：“我一定會的。”
“別急於承諾，既然高數上學期沒有a+說明你學數學是有一定難度的。”校長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
舞清清這才發現著了道，但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她搖搖頭迴答：“不會有問題，我會盡我十倍的努力，不，是百倍，去完成它。”
校長點點頭：“好，咱們一言為定。不過我很奇怪，那麽多電子品牌，你為什麽偏偏選中了這家？”
舞清清迴答：“因為他們是經過我實地調研，反複考察的結果。他們的企業文化非常先進，不跟風，不冒進，有開拓精神，且市場占有率在逐年提高，他們有自己的軟硬件開發係統，尤其是軟件方麵獨樹一幟，保密性能強，係統連貫性、穩定性強，世界五百強的許多巨頭企業都選擇了他們產品，正是看中了他們的信用。而且價格比較適中，不會炒作太高，也不會低於成本價製造惡性競爭，每年他們為公益事業做出的貢獻那麽多，卻很少對外大肆宣揚，這樣的民族企業為什麽不選擇呢？”
校長一麵聽一麵點頭：“不錯，不錯，做得很好，愛國心大於前麵的一切理由吧？”舞清清不好意思地笑了。
校長問：“你今天來還有其他事情嗎？”
舞清清反問：“校長也是華大法學院畢業的是嗎？”校長點頭：“是的。”
“那麽校長不覺得我們的課程設置有些不合理嗎？”舞清清問。
校長聽後似乎有些愕然：“為什麽？”
“校長，您不覺得，大一一開始就讓學生學習法理學實在有些勉為其難嗎？”舞清清問。
“說說看。”
“作為法的理論，法理學不能被大一新生完有效的理解吸收。依我看，或者是我們絕大多數同學們看，大一應該先從最基礎的法條學起。法條是最白話文的法學學科，結合其他專業課程，讓同學們有一個係統的認知之後，再學習研究深奧的法理學，豈不是事半功倍？而且接入法條教學，更容易參加未來的司法考試，不是嗎？”舞清清一番慷慨陳詞完忘記了校長才是法理解的泰鬥級人物。
“你說的很有道理，來吧我們一起探討一下，以後還有必要把你們院長也叫來一起。”
就這樣校長和舞清清整整聊了一個下午，秘書進來提醒了好幾次都被校長拒絕了，之後舞清清才知道，忙碌如校長這樣的人物，因為和一個普通學生探討竟然推掉了很多知名人士的造訪。為了不給舞清清造成過多影響，校長和她的約定並沒有大範圍擴大，至於王卅川是怎麽知道的，恐怕隻有“錢”知道了。
聽了這些，任健若有所思地扭頭看向了窗外，朱旭穎推了推眼鏡：“這樣一個要強的女孩，真令人佩服。”齊誌峰沉默了很久，突然大叫：“王卅川，海味坊到了，請我們吃海鮮啊。”王卅川停下車，很快侍者前來接了車鑰匙，五人陸續下車，王卅川罵道：“就知道吃我，野馬家裏才是土豪啊，司機都給你們當了，野馬怎麽也得請一迴吧？”何楚駟給了王卅川一個結結實實的白眼：“撐死你！”
“我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