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師,我,我有態度啊!”藥方行苦著臉,他是真有一顆向丹道追逐的心。


    陳小慶攤開手:“哪呢?”


    徐元子淡淡道:“陳師,他有個屁的態度,今天您也累了,要不您先去我府苑歇歇腳,我好讓人給您準備出來一個庭院,順帶也好讓小女們先去打掃著。”


    陳小慶拍了拍徐元子的肩膀。


    “有心了!”


    ……


    陳小慶在百香殿一丹成名,徹底成為了混元峰風雲人物。


    雲散道人靜坐在大殿內,聽著手下長老傳來有關陳小慶的情報,長老們一個個心裏跟明鏡一樣,恨不得把陳小慶誇的天花亂墜,這可是拐著彎的向大長老嗜好。


    “此子真有你們說的這般好?”大長老連眼皮都沒動一下。


    下方長老們都不是傻子,立刻心領神會道:


    “不是我們吹,實在是陳小慶太過優秀了,此等優秀的弟子,實屬罕見,我混元峰得此子猶如魚得水,龍得勢,風得雨……”


    “要我說陳小慶絕對稱得上我混元峰麒麟子的名頭。”


    “放屁,麒麟子算什麽,要我說陳小慶絕對是混元峰當之無愧的道子。”


    “對對對,是我說錯了。”


    大長老就很頭疼,心說這個陳小慶給這些人灌的什麽迷魂藥,之前這些人還都是自己的心腹,怎麽你一來全向著你說話了。


    這可不是什麽好兆頭。


    “諸位,莫要言過,陳小慶初來混元峰身無半分功勳加持,何德何能配得上道子之名,你們身為宗門長老,這點規矩還要我給你們講嗎?”大長老嚴肅開口,他本意是想訓誡一下眾人,你們可是老夫的迷弟,千萬不要站錯隊了。


    再者,他還有懷疑,這裏邊會不會有雲陵道人的手筆。


    所以他話沒敢說那麽狠,還不到掀最後底牌的時候。


    但這話到了這些長老的耳中,那意思明顯就變味了。


    原來大長老是想讓陳小慶多做些真正的名氣出來,對宗門有貢獻的事情。


    看看,人家這爹當的。


    明裏暗裏捧著自己兒子。


    服了。


    “謹遵大長老教誨!”一群臥龍鳳雛長老們,心領神會。


    大長老總感覺哪裏不對勁,可又說不出來。


    ……


    這天,陳小慶正悠然的吃完早飯,笑吟吟的接過一旁一位巧女子遞來的毛巾。


    別說,她的模樣倒與徐元子又幾分相似。


    但比她老爹好看多了。


    擦擦嘴,另一邊,一個又一個模樣雷同的巧女子,俏生生遞來一杯溫度適宜的茶水。


    就差說一句,老爺請用茶了。


    陳小慶品著一口甘甜的茶水,愜意的搖搖頭。


    唉!


    這種糟粕文化,就讓我一人承受吧!


    “陳大人,宗門那邊有長老親自過來,今天給您安排了一些活動項目,您看咱們什麽時候啟程,車馬舟駕已經在門外候著了。”徐春夏聲音平緩道,經過幾日的接觸,她發現這位大人其實還是挺好接觸的,並沒有想象中那麽難伺候。


    就是老爹有一事沒說準,萬一動手動腳的,自己千萬要順從。


    可這眼瞅著過了幾天,也沒這過程,唉……


    是不是她們不夠漂亮?


    陳小慶微微皺眉,自己自從百香殿出名之後,正常情況下應該安逸才對,誰料想從第二天開始,莫名其妙就有一大堆瑣事找自己。


    當然也都是一些露臉漲麵子的事。


    怪不想去的,在家逗逗樂,不舒坦嗎?


    “今日又是何事?”


    徐春夏道:“有一隊弟子完成宗門發布的難度任務歸來,受了傷,需要您去慰問一下,禮品宗門已經準備好了。”


    徐秋冬道:“有幾個藍袍弟子要晉升紅袍,長老希望您能過去主持一下開場。”


    徐春夏道:“有幾個宗門附屬勢力來上供,需要您出麵接觸一下。”


    徐秋冬道:“白袍,青袍,藍袍弟子們的日常修煉資源該發放了,長老希望您露個麵,給大家講幾句鼓勵的話。”


    ……


    陳小慶痛心疾首道:“是不是還有誰家生孩子,還要我過去賜個名?”


    這一天天淨是這些事,生產隊的驢都沒這麽使喚。


    徐秋冬點點頭:“有這麽一迴事,陳大人您若是要過去,我這就讓人準備。”


    陳小慶頭疼的擺擺手,不悅道:“全給推了,今天我有要事。”


    說完陳小慶縱身而起,踏空離開。


    還能不能讓人過幾天安生日子了。


    離開府苑,陳小慶尋思去觀山樓轉轉,好幾天沒見雲青裳還怪想呢!


    也不知道自己奮筆疾書那幾天寫下的詩詞文賦,她研究透徹沒。


    就在快到觀山樓時,忽然一道虛弱的聲音出現在陳小慶的腦海中。


    “來山澗!”


    陳小慶一愣,時隔多天後,他又一次聽到了唿喚。


    腳步一頓。


    他有些猶豫,聽聲音,滿是虛弱,並且一次傳言之後,要隔許多天,明顯是力不從心。


    從雲小川那裏得知,山澗是他父親的閉關之地。


    自己究竟去還是不去?


    思量片刻後,陳小慶一咬牙,轉頭直奔山澗而去。


    隻不過陳小慶再快到山澗時,突然就停下,臉龐上忽然就湧出一抹警惕,左右看去,似在確定周圍有沒有跟蹤自己的人。


    然後他又在原地等了足足一個時辰後,他才悄然朝著山澗走去。


    明顯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


    來到山澗旁,站立在懸崖邊,望著下方那如深淵般彌漫著雲霧的深澗。


    下方究竟是什麽,看不到。


    隻有那隨風裹動的雲霧,來迴翻湧。


    既然來了,若是不去看看,有違道心,反正今天言出法隨還沒用,倒也不怕出什麽意外。


    一咬牙,雙腿猛地一蹬地,陳小慶禦空而去,直奔山澗落下。


    跳下去?


    開玩笑,大家都是修士明明會飛的好吧!


    為什麽要跳,圖什麽。


    陳小慶身影不斷下墜,修為之力也隨之催動運轉,警惕著四周隨時都有可能發生的危險。


    恩?


    這是靈陣的波動?


    身為靈陣師陳小慶一眼就看出在這雲霧之下居然蘊藏了一座大陣,看這座陣的品級好像還不低。


    最少動用了十萬道靈紋才能布置出來。


    還不等陳小慶找出此陣的陣眼,陣法立刻讓開一條通道放陳小慶下去,一副怕被毀了的樣子。


    就在陳小慶進入山澗的數息之後,大長老就已經收到了消息。


    鬼鬼祟祟的入山澗。


    這陳小慶果然有問題。


    嗬!


    雲陵宗主,你到底想玩什麽?


    雲散道人冷笑連連。


    這個山澗很深,但視線卻是非常的好,一路向下,周圍的山壁上滿布藤蔓,倒也有種陰森悚然的感覺。


    好吧!


    不給自己加戲了。


    看著不害怕,畢竟也是問天境的修士。


    一路落在山澗的最底,陳小慶迎麵就看到了一個身穿素袍的中年男子。


    此男子神色雖然有些虛弱,但不難看出眉宇間曾經環繞的威嚴之氣。


    “小友來了!”男子和煦的走向陳小慶,微笑著打起招唿。


    陳小慶看他周身一股死氣彌漫,氣息羸弱,看來的確是突破失敗後,壽元出現了崩潰,估計再有些許時日就該走了。


    “弟子陳小慶,拜見雲陵宗主!”陳小慶欠身一拜。


    “不必客氣,你與小川是朋友,咱們就是一家人,我還要感謝你能來幫助小川。”雲陵笑著說道:“這裏簡陋了一些,隨便坐下聊聊吧!”


    “好!”


    陳小慶應了一聲,與雲陵席地而坐。


    “小川能有你這麽優秀的朋友幫忙,以後將混元峰交給他,我也能安心了。”雲陵打開了話題,從這話語中不難聽出,言語中那無力對抗命運的意味。


    陳小慶不知該說什麽了,他看向雲陵,緩緩開口道:“宗主,您不再試試,據我所知即便斬凡失敗還是有機會重新再來。”


    雲陵搖頭苦澀一笑:“那不過是安慰人的借口罷了,斬下的是道,既然失敗,那就是道錯了,既然錯了,那又如何挽救呢?”


    “我會些丹道,要不我試試看?”陳小慶遲疑了一下開口道,以藥神穀秘術的神奇,或許有辦法拉迴雲陵潰散的壽元,即便不行,起碼也能讓他在續個百年壽命,隻要百年內再做突破,說不定就能挽迴一切。


    雲陵神情一閃似有些猶豫,但又被他很好的隱藏下去,換上一副驚奇的模樣:“丹道真的可以拉我一把?”


    陳小慶點點頭:“不敢保證,但一試總歸沒錯。”


    “也好,不用讓我恢複巔峰,哪怕隻恢複到七斬,六斬也可……如今我不在宗門,雲散道人的野心肯定藏不住。”雲陵拳頭一緊,此刻以他的實力若是出去,必定會與雲散道人一戰。


    陳小慶手指點動虛空,一縷靈氣直奔雲陵而去,他要以雲陵的體質為根本,為他創造一張丹方。


    雲陵極為配合的鬆開心神,任憑陳小慶去探查。


    “氣息羸弱,丹田隱有分裂之兆,修為如今已經跌落至五斬……”


    看著雲陵身體內的情況,陳小慶沒有絲毫的懷疑。


    這般一團糟,可不就是斬凡失敗後才有的征兆嗎?


    過了大概半個時辰後,陳小慶緩緩睜開眼,鬆了一口氣,憑借著藥神穀秘術的神奇,一張挽救雲陵的丹方已經創造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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