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蜻蜓微微皺了皺眉,道:“他認不出你是霍雲?”


    吳啟道:“我在他麵前扮演的是吳啟,跟霍雲完全不一樣。但我不確定他到底有沒有認出我來!他好像比我印象中聰明了不少!”


    小蝴蝶道:“你之前就說過張遼一直在藏拙。”


    “應該吧,我要是沒看出來,這麽多年也白混了。”


    小蝴蝶繼續問道:“趙楓棲呢?她也沒有認出你?”


    吳啟道:“我跟他說我是霍雲親兄弟!”


    “這種鬼話她能信?霍雲有沒有親兄弟她不知道!”


    “她不知道的事情多著呢!”


    “這麽說她完全信了?”


    “應該是信了吧!但感覺信了又不符合她聰明的人設!話說迴來,我都死得那麽慘烈了。信了也正常吧!”


    小蝴蝶點了點頭,道:“那倒也是!身體都那樣了,正常情況下確實無法活下來!也並不是誰都像我一樣確定你死不了!而且你樣貌確實跟之前有點細微差別!最關鍵還是氣質不一樣,可惜了!”


    “什麽叫可惜了?我這樣不好嗎?”


    “從溫文爾雅佳公子變成街溜子,你說好不好?”


    “這麽說,你已經相信我了?”


    “我有說不信你嗎?”


    “雖然沒說,但我感覺得出來!你內心覺得不可思議!”


    “不可思議不正常嗎?”


    “我之前沒跟你說嗎?”


    “你隻是說過自己會死一次!”


    霍雲居然知道自己死一次?


    要知道吳啟附身之時,都已經聞到屍臭味了!


    那可是真真的涼透了啊!


    可霍雲絕不會胡亂說這話,像他那麽聰明,功力又高,怎會輕易翻車?


    吳啟繼續追問道:“其他的你什麽都不知道?”


    小蝴蝶沒好氣道:“你不說我怎麽知道?藏得那麽深!要不是你現在我麵前,我也以為你真死了。”


    “你方才不還說相信我不會死?”


    “你自己不是記得被七把劍貫穿嗎?你當時覺得自己能活嗎?”


    吳啟又迴想了一下那場景,身軀冷不丁的一哆嗦。


    “確實很誇張!”


    小蝴蝶繼續問道:“那你到底是怎麽扛過去的?”


    “還能怎麽扛!把心髒挪了位置唄!”


    “你還有這等神奇操作啊!不對啊!就算了挪了位置其他部位也致命啊!”


    “那些不打緊!隻要心髒不滅,都不是問題!”


    “這就是你的小秘密?”


    “之一!”


    小蝴蝶臉上依舊布滿疑惑:“不對啊!那麽多高手看過你的屍體,就算能騙過他們,怎麽可能騙得過仵作?至少仵作知道,你的心髒沒有破!”


    吳啟淡淡道:“他不說誰知道?”


    “嗬嗬,夠縝密的啊!”


    “縝密有屁用,什麽都想不起來!白幹了!”


    “你真的想不起來我們之間是什麽關係?”


    “我要想得起來有必要跟你廢話這麽久嗎?”


    “你別忘了你可是來殺我的!”


    “這裏這麽多隻小蝴蝶,隨便帶一隻迴去交差不就好了?”


    小蝴蝶滿意地點了點頭:“看樣子你現在真的不在意趙楓棲了!”


    “可以說了?”


    “我是你的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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