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皇帝陛下既沒有立皇後,更沒有太子,若是有個閃失,就算是被營救迴來了,那些反派也會用皇帝不知自愛,不能威加海內而彈劾皇帝,讓其他的皇族來上位。


    到時候,就算是自己強力鎮壓下去,大奉朝也必定元氣大傷。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皇帝能盡快平安返迴,否則,自己連效忠對象都沒有了,其他皇族用“國不可一日無君”的理由來推舉新君,自己又哪裏有立場反對?


    現在,隻能期望皇帝陛下洪福齊天,能在一天內迴到皇宮,否則,這大奉必亂。


    唐思安此時也是心亂如麻,亂了方寸,隻能以不變應萬變了。


    好在唐思安的煎熬並沒有維持太長時間,第二天天不亮,***府就聯係了繡衣使,說皇帝陛下在***府過了一夜,現在要迴去上早朝,需要繡衣使安排人手護駕。


    也就是說,第二天早朝的時候,唐思安還是如常的見到了自己的皇帝陛下,也就是說,除了繡衣使和極少數的禁軍沒有人知道,大奉皇帝陛下脫離了眾人視線一個下午加一個晚上。


    當然,這些知道皇帝陛下脫離他們視線的繡衣使和禁軍,也隻知道皇帝陛下在***府,至於皇帝陛下在***府幹了什麽,或者皇帝陛下在這段時間經曆了什麽,那就誰都不知道了。


    就連唐思安下朝後去皇帝陛下那裏請安,皇帝陛下都沒有透露出一絲口風,唐思安在請安的時候,偷眼細看了皇帝陛下一眼。


    他敏銳的觀察到皇帝陛下的臉色出現一種矛盾的狀態,就是在憔悴蒼白中又有一點水潤光澤,隻是精神狀態卻是不太好。


    似乎這脫離繡衣使視線這段時間非常操勞疲累。


    唐思安也沒有多想,隻是認為,這***府有一個千嬌百媚的晴雯郡主,自己這年輕皇帝疲累一點,恐怕和這脫不開關係。


    事實也在如同唐思安猜測的方向發展。


    這次插曲發生之後,皇帝陛下有五天都沒有出宮。


    但是,在第六天,皇帝陛下再次便服出宮,到了***府,並屏退眾人,和晴雯郡主單獨暢談了一個下午,直到用完晚飯後才返迴皇宮。


    在兩個月內,這種事情似乎成為了常態,大奉皇帝陛下隔三岔五就去***府單獨會見晴雯郡主。


    世上哪有不透風的牆?


    皇帝如此毫不遮掩的行為,開始還讓眾朝臣猜測頗多,最後,通過服侍皇帝陛下的小宮女傳出來的消息,證實了皇帝陛下有立後晴雯郡主的打算,大家這才慢慢地放下了猜測的心思。


    雖然,這算是近親結婚,但是在這個年代,表兄娶表妹可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況且還是姑舅表親,更是親上加親。


    雖然,***這一派係未必能給皇帝陛下坐穩江山帶來太大的好處,但皇家內部更加團結,也是一種生機勃勃的景象。


    所以,大奉皇室對這件婚事也是積極讚成的態度,***就更無話可說了。她開始棒打鴛鴦,隻是不想自己的寶貝女兒進宮坐妃子,那就是小妾的位分啊。


    可是,若皇帝願意以皇後正妻之位相許,她***哪裏還會有一點點不滿意?


    大明洪武八年十二月。


    大奉皇帝下旨,娶***女兒晴雯郡主為大奉皇後,由欽天監選定了一個黃道吉日,婚期定在明年三月初三。


    ***府,晴雯郡主閨房。


    此時,晴雯郡主猶如一個侍女一樣在外間打著地鋪,而她的閨房大床上,一番激情酣戰後的男女正在聊天:


    “婷婷,我出來一段時間了,要迴去一趟,明年你們大婚的時候我再來。”李睿對自己懷裏千嬌百媚的女人溫柔地說。


    “什麽,這就要迴去,這才兩個月?”被稱唿為婷婷的女人,非常不舍地抬起頭看著李睿。


    李睿看著懷中女人,此時哪裏還有一絲大奉皇帝的威嚴,如此強烈的反差,如此大的征服感,讓李睿自信心極度**,也是讓李睿對白靜婷欲罷不能的原因。


    白靜婷自己也是這樣。


    本來自己委身眼前這男子就是被強迫的,可是或許自己在朝堂中強勢慣了,在被眼前的男人征服後,從內心到身體都對眼前的男人產生了臣服感。


    或許,這就是某些人研究理論的一個有力證據,征服一個女人最快的辦法,就是先睡了她。


    李睿就是這麽做的,在用手段捕捉到白靜婷後,李睿並沒有絲毫的客氣,畢竟是敵國的女帝,若是這種近乎流氓的辦法沒有效果,李睿並不介意徹底毀掉這個女人。


    在戰爭之前,毀掉地方的首腦,讓地方陣營陷入慌亂和群龍無首的狀態,對自己部隊的進攻隻會有好處。


    所以,李睿是拿著對待民族戰爭的無恥狀態,來對待白靜婷。


    可是,出乎李睿的預料,僅僅隻是一個下午加上幾乎一個晚上的征伐,就徹底讓白靜婷對李睿的身體產生了依賴和臣服。


    於是,李睿本著試一下的態度,把已經有點上頭的白靜婷釋放了。


    在李睿麵前智商為零的白靜婷在被釋放後,立即就恢複了帝王的思維模式。


    白靜婷稍稍冷靜了幾分鍾,就立即確定用***府來打掩護,用以遮掩自己失蹤一下午和大半夜的經曆。


    在經過***府的掩護後,白靜婷順利地迴到了皇宮,並遮掩過去了所有朝臣的耳目。按正常的邏輯,此時的白靜婷作為大奉皇帝,就應該下令徹底搜索京都,把禍害她的人和組織全部挖出來。


    就以大奉朝廷和繡衣使的底蘊,雖然說不一定會把李睿和大明所有埋下的密探都挖出來,但把李睿和那些這次行動暴露出來的密探趕出京都城是毫無問題的。


    可是,白靜婷毫無作為,隻是在歲月靜好中,反複迴憶和咀嚼自己和那陌生男子負距離交流的那幾個時辰。


    理智迴複的白靜婷,此時也是反複的在推敲李睿的身份和對自己下手的目的,但無論如何分析,白靜婷也隻能得出一個模糊的結論,就是這男的是在圖謀自己的大奉帝國。


    可是,這男的是個什麽身份,白靜婷還是毫無頭緒。


    但不管這男人是個什麽身份,有能力把自己從戒備森嚴的繡衣使手中悄無聲息地擄走,那這男人所擁有的實力就絕對不可小覷。


    所以,白靜婷反而被激起了鬥誌,她要收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讓這個能征服自己身體的男人留在自己身邊,並且心甘情願的交出自己的勢力為自己所用。


    其實,這何嚐不是白靜婷潛意識中給自己和這個男人繼續交往的理由?


    既然找到了理由,於是,在李睿用手段得到白靜婷身體後的第五天,白靜婷安排人在約好的時間去約好的地點給李睿送了一封信。


    白靜婷在信中,對李睿說,她已經安排了他們見麵的地點,並且用激將法對李睿說:若是不怕砍頭,就在***府再次見麵。


    李睿當然怕砍頭,但是,李睿自有周密的布置,特別是在幾乎已經被大明密探完全滲透的大公主府內見麵,李睿的安全更是有絕對的保障。


    於是,李睿在各種密探和銅人的護佑下,欣然單身赴約。


    在安排周密之後,白靜婷就毫無心理障礙的“借用”了晴雯公主的閨房,當天,白靜婷在焦慮和矛盾的心理鬥爭之下安靜坐在了晴雯郡主的閨房內。


    白靜婷隻是讓自己和***府的護衛退開到聽不見晴雯郡主房間內任何動靜的一百米外去警戒,卻並不會把這些護衛撤走。


    至於,那個男人是不是能進得來,白靜婷毫不擔心。


    能把自己從繡衣使嚴密保護中擄走的人,怎麽可能進不來這***府?


    白靜婷覺得,若是,這個男人沒有能力進來這***府,那就說明這男人的利用價值有限,或許自己就要大規模對這個男人和他的勢力進行圍剿了。


    事實並沒有讓白靜婷失望。


    在約定好的時間,那個強大的男人一身青色儒士服出現在了晴雯郡主的閨房門外。


    隻是,這個男人非常沒有禮貌,在晴雯郡主閨房門口隻是稍稍的停頓了一下,並沒有敲門,而是直接推門而入。


    隻是,這個時候,白靜婷已經沒有絲毫的介意。


    在見到這個高大英俊的男人的一瞬間,已經形成的肌肉記憶立即占領了白靜婷的所有思維,白靜婷的智商迅速地歸零。


    白靜婷此時已經沒有任何行動的能力了,當然,此時也沒有任何語言交流的必要。


    在看到晴雯郡主識相地避開到下人房裏後,李睿二話不說,主動走近一直靜靜坐在桌邊,眼睛一眨不眨盯著自己,臉色已經泛紅,明顯已經動情的白靜婷身邊。


    隻是摸了一下白靜婷的頭,白靜婷就渾身一軟,癱在了李睿的懷中。


    李睿自然地把白靜婷公主抱了起來,看著自己懷中女人猶如要滴出水的眼睛,李睿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剩下的事情自然是滿室皆春,不必細節描述了。


    第一次是李睿卑鄙的主動,可是第二次在公主府晴雯郡主房中的幽會就是雙方互動了。


    而且,李睿通過了白靜婷有意無意的考驗後,高貴如白靜婷也就隻有認命了。


    於是,兩個月內,李睿和白靜婷兩人就那麽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了,甚至在這兩個月內,白靜婷根本就沒有去問李睿到底是個什麽身份。


    此時,白靜婷就是情竇初開的女孩,一心都在李睿身上。甚至都在計劃,如何才能和李睿天長地久?


    經過和李睿商量以後,戀奸情熱的白靜婷立即就采取了行動,於是大奉皇帝娶晴雯郡主為皇後的聖旨就那麽施施然地公布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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