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喜歡你。」懷裏的人悶聲道。


    沈司京勾起唇角,忍不住想要親一親懷裏的淚人。


    但是虞昭的頭有千斤重,埋在他懷裏不肯出來。


    沈司京便繼續抱著,哄小孩子似的拍著她的肩膀。


    片刻後,他忽然覺得自己衣裳被解開了,有一隻手在衣裳裏麵亂跑。


    脊柱尾部傳來陣陣酥麻,沈司京聲音嘶啞:「阿昭,你在做什麽?」


    「涼快,沈司京我的手好燙啊。」


    虞昭醉醺醺的,不知道涼的是自己的手,發燙的是沈司京的皮膚。


    「阿昭,乖、把手拿出來。」


    「你讓我拿我就拿?我憑什麽聽你的?」虞昭說著,把另一隻手裏的酒壺扔了下去,「沈司京,你的皮膚真好,還那麽白……如果背上的紋路去了,應該很白,但是這樣也好看,白色和紅色交織在一起,很色.情。」


    「……阿昭,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沈司京已經沒心思去思考虞昭這話裏的漏洞,他極力抑製自己,急促地喘著。


    「我想說什麽說什麽!你憑什麽管我!」虞昭抬起頭,眼中水霧氤氳,「沈司京你手好涼啊,沈司京你想不想親我?」


    她輕輕一笑,因醉酒和眼淚而微紅的眼角泛著勾人的魅惑,沈司京的喉結上下滾動兩下,「想……」


    「我才不讓你親呢。」虞昭狡黠一笑,起身跨坐在沈司京的腿上,「我要親你,把頭低下來!」


    沈司京乖順的低下頭,虞昭冰涼的唇覆了上來,帶著果酒的香甜氣息。


    她還是和以前一樣,親人隻會輕輕地在唇上碰一下便要離開。


    沈司京圈住她:「阿昭,親人不是這樣親的。」


    「嗯?我想怎麽親就怎麽親!你不聽話,以後不親你了。」


    「不行,我聽話。」沈司京板著臉,不舍的把手鬆開。


    但虞昭沒急著走,她眨著眼問道:「那該怎麽親啊?」


    「我教你好不好?」


    「……好,那我給你暖暖手。」


    「……」


    在痛苦和歡愉的交替衝擊中,沈司京把虞昭靠到樹幹上,虔誠地吻了下去。


    兩人氣息交錯,他也得以品嚐到空名穀果酒的滋味。


    甜的,非常甜,讓人想這樣一直醉下去。


    兩人許久才分開,虞昭把手抽出來,整理著衣裳。


    她嘴唇微微發腫,臉也紅,眼神卻還是不清醒,「你吻技不行,教得不好,下次我要換人試試。」


    沈司京:「……你知道我是誰嗎?」


    虞昭瞪大眼睛盯了他好一會兒,忽然嘴一癟,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掉:「沈司京,你個混蛋!你不喜歡我還親我,你真是個大混蛋,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說完,她提著點心飛了下去,還抽走了沈司京的腰帶。


    沈司京:「……」


    作者有話說:


    咳,在學習中,想像力是必不可少的。


    第48章 第四十八棵樹 [vip]


    第二日虞昭醒來的時候, 酒醒了,氣也消了,心底一片平靜。


    她揉著太陽穴迴想昨晚的事情, 憶起自己和沈司京吵架, 想到她在樹上吃東西, 還喝了一壺酒,沈司京來跟自己解釋……


    虞昭抬起手, 發現手腕上纏著根眼熟的帶子,她一時卻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魚頭開口提醒道:「主人, 這是沈司京的腰帶。」


    !!


    虞昭頓時全想起來了。


    她昨晚喝了果酒,喝醉之後對著沈司京耍酒瘋, 不僅非禮了他,走時還扯走了他的腰帶。


    虞昭低頭看著手腕上的腰帶,手忙腳亂地把它扯下來,像是什麽洪水猛獸。


    「主人你放心,我昨天什麽都沒看到。係統檢測到不宜內容,自動關機。」


    虞昭把皺成一團的腰帶放在掌心, 握成小小一團, 滿眼憂愁。


    她要不要還給沈司京?


    也不知道昨天沈司京是怎麽迴來的。


    虞昭待在屋裏做了會兒心理建設,帶著那團腰帶出了門。


    小院裏隻有祝思俞:「虞姐姐你醒了?宋君書和沈城主被尹爺爺叫走了。」


    虞昭把那團腰帶緊緊握在掌心, 強裝鎮靜地點點頭:「吃過早飯了嗎?」


    「還沒呢,等著他們迴來一起。」祝思俞打了個哈欠,沒有注意到虞昭的異常,「虞姐姐, 你和沈城主還沒和好嗎, 他今天早上看著不太高興。」


    虞昭:「……」


    應該算是和好了吧?


    不和好她也不可能親他。


    祝思俞伏在石桌上, 不住地打著哈欠, 語氣中也有些睏倦:「虞姐姐,這裏風景真好,真想在這裏一直住下去。」


    虞昭道:「以後可以常來。」


    她搖搖頭:「師父的事情暴露,以後旁人不知會怎麽看待我們這些蓋天宗出來的人……」


    「有人欺負你了?還是跟你說了什麽話?」


    「沒有,我隻是在想以後的路該怎麽走。」


    家裏出了那樣的事情,門派也不安生,祝思俞長嘆一口氣,覺得自己可能就是個天降的災星。


    「想怎麽走就怎麽走,不管怎麽說蓋天宗和懷天宗師承一脈,師父是個念舊的人,最重視宗門的傳承,他不會拋下你們不管的。」虞昭在她前麵坐下,把握著腰帶的拳頭搭在膝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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