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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領旨。”戶部如今的尚書是調任的朱慶,他擅長此項,阿墨便將他調到了戶部。


    西陵墨看也沒看富延年一眼。


    她雖不懂商賈之間的明爭暗鬥,但好歹跟著蘇老頭子學習過一陣子,尤其是大型貿易,價格浮動都有一個度,超過了勢必是發生了天災人禍。


    但西陵與北燕沒有天災!


    富延年背後冷汗直冒,西陵墨的聲音如冰刃抽在他的身上,若是查出來……


    “殿下,臣有奏。”明月緩緩起身,手持玉笏出列,他眸色淡潤,身如玉樹,聲音也很輕。


    “說。”


    “北燕兩個多月前已中斷與西陵貿易,商隊不允許過境,臣查了兩個月才查到苗頭,北燕風野王花重金掩蓋此事,富大人定然比微臣熟知。”樓明月冷潤的嗓音如同喪鍾,敲響了富延年的喪亡之路。


    誰都知道,西陵墨最恨的是什麽。


    小貪小賄,在不影響百姓的情況下,她往往會酌情處理,或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一旦超越了她的底限,就是全臣跪求,她也絲毫不為所動。


    而富延年竟為了私利,隱瞞這樣大的事,還造成物價飛漲,就沒那麽簡單能了。


    “風野王?”西陵墨目色冷銳,她之前不曾聽說有此人。


    “據微臣所知,此人乃當初流亡的赫連純。”樓明月話音一落,西陵墨眸色已寒。


    樓明月似乎猜到阿墨心中所思,繼續道:“北燕王不知為何冊封赫連純為風野王,且允許其住在王庭之中,北燕與西陵消息阻隔,微臣無法得知具體發生何事。”


    “此事本宮會親自處理。”她很清楚,二師兄是絕對不可能允許赫連純迴歸!而且還冊封高位,威脅王位!


    定然是北燕又發生了什麽事。


    朝堂之上,又陸續有數位大臣稟告各地情況,阿墨井然有序的安排不同人接管,或是表彰佳績臣子。


    因是冬末,各地事情並不多,尚未到午時,已基本處理完畢。


    期間,站在旁邊的近侍端來了一杯茶水遞到阿墨麵前。


    樓明月清楚的看到,西陵墨原本不想接,那名紅色宦官服飾的近侍薄唇闔動,不知對她說了什麽,眸色溫柔寵溺。


    樓明月感覺被蟄了一下,心下一陣不適。


    阿墨接過近侍手中的茶喝了一口,眉頭皺了起來,那近侍臉色微變,不露痕跡的將帕子遞給她,拭去她唇邊的湯漬。


    那不是茶……


    樓明月眉睫微垂,不動聲色。


    待殿下的朝臣議事完畢,西陵墨從側殿離開,樓明月稍候了片刻才離開,他的目光看向那名近侍。


    那位宦官正好抬起頭,露出一雙細長妖魅的眼眸,眼尾微挑,帶出三分魅色,七分陰鷙,眸底暗醞森寒,隻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沒有再停留。


    那個人……是誰?


    阿墨一出景元殿,臉色一白,一陣幹嘔!


    她原本就什麽都沒吃,此刻也吐不出來什麽,隻是胸口一陣反胃惡心。


    “還是不舒服?”一身紅色宦官服飾的鳳邪伸手輕輕順著她的胸口,將不適的阿墨攬入懷裏。


    “我……嘔!”阿墨剛想說什麽,臉一綠,推開鳳邪,扭頭衝向痰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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