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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答應了你何事?”鳳邪青絲散落,細長的眼尾因為飲酒過多,帶了三分魅絕,語氣卻冷森冰寒。


    他隻身站在鳳邑的條案前,沒頭沒尾的問出這麽一句,鳳邑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


    “她答應了你何事?”他又問了一遍。


    鳳邑明白過來他說的是什麽,但他不想與鳳邪說。“大哥似乎很有興趣,可惜三弟實在記不清了。”


    鳳邪的深藍的眼瞳迸射危險的寒光,薄唇勾起。“你會說的,很快。”


    鳳邑,說起來,前生的下場也不太好,比他還要早死。


    “大哥也太有自信了。”鳳邑笑道,眼裏卻沒有一絲笑意,他壓低聲音,站在鳳邪身側。“三弟覺得大哥如今的處境似乎不太妙。”


    鳳邪得罪的人太多,性格殘酷,依附過來的人也沒有半絲手軟,如今又有好男色的名聲,若非是他父皇,他也很懷疑鳳邪的下場。


    鳳邪卻如同未聞,目光凝固在鳳邑的手中。


    他手裏拿著的玉環,羊脂暖玉,質地溫潤,泛著柔和的光澤,即使是在皇室,這樣的玉質也很少。


    鳳邑不是這樣的風格。


    這不是他的東西!


    鳳邑注意他的視線,卻沒有解釋的意思,轉身去了鳳弘烈與皇後的方向。


    “父皇、母後,兒臣剛剛飲酒過甚略有不適,請容兒臣先行告退。”


    “去吧。”皇後見鳳弘烈沒有反對,趕緊讓人扶他下去。


    “三殿下這一年來可真是愈發有禮了。”蘭妃笑道。


    她側目看向隻身立於人群之中的鳳邪。


    一襲豔麗的紅袍,半邊身子遮掩在燈光的陰影下,詭豔又令人覺得不安,即使周圍燭光耀眼,人群喧嘩,他也與所有人隔離開。


    鳳弘烈忽然覺得,他幾個兒子,他似乎一個也不了解。


    即使是當初扶不起的鳳邑,似乎也變得陌生。


    時間改變的不僅僅是人的麵貌,還有心境。


    冬日苦寒,進入年末,到處都開始飄起雪花。


    因為鳳邪當眾說喜好男色,原本遭受白眼的太子妃似乎處境好過了一些。時不時有邀約的帖子。


    離洛暗自鬆口氣的同時又不得不以東宮女主人的身份出麵參宴,畢月烏與兩名女暗衛以侍女的身份跟著她。


    “今年的雪總算不至於成災。”離洛坐在迴廊上,看著被白雪覆蓋的東宮,長長歎了一口氣。


    畢月烏靠在廊柱上,抬頭看著大雪有些出神。“公子的腿腳不知道怎樣了?”


    離洛轉頭看了過來。“不是好了嗎?”


    “是好了,但聽劉醫正說天氣太冷或太濕,似乎都會劇痛難忍。”她忽然想起當年那個到處上躥下跳,以整治他們為樂的小公子。


    出來好久了,如今公子忙於處理西陵的政事,沒時間再和以前一樣偷溜出宮。


    離洛沉默下來。


    許久之後,才道:“不知道公子何時才能恢複身份與太子相聚。”


    “不知道。”畢月烏一個縱身躍出長廊,在雪地上踩出一串腳印。“離洛,我覺得太子似乎……不再願意與公子聯係了。”


    離洛一驚,猛然驚覺,似乎海東青很久沒有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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