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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陵墨翻個白眼,倏然一腳踏上長椅,探身仔細的看了看池梁。


    池梁立馬甚為配合的給她拋個媚眼。“是不是覺得本公子貌賽潘安?”


    “施主,我看你印堂發黑,馬上要大禍臨頭。”西陵墨單手豎起做個和尚的動作,認真道。


    池梁:……


    “施主……真的有災禍……”


    “施主……”


    池梁看向西陵墨,西陵墨瞄向他,兩人大眼瞪小眼,齊齊探長脖子朝樓下看。


    一名背著竹簍的小和尚正被掌櫃叫來的人直接叉出去!因為動作粗魯,竹簍搭扣上的鬥笠都掉了下來,隱約可以看到竹簍內的經書。


    “你到底有完沒完!在我們店外念了四五日!哪個王八羔子讓你來胡說八道的!”


    “趕緊滾!趕緊滾!”


    掌櫃的已是青筋暴起,砰的重重將算盤砸到櫃台上,氣得指揮一群人直接將小和尚丟出去!抄起地上的鬥笠不客氣的扔出去!


    “哎,你不是說這個掌櫃一向脾氣好的嗎?還樂善好施?”池梁恥笑西陵墨。


    “白癡!”西陵墨短簫狠狠給了池梁後腦勺一下!“沒聽到掌櫃的都說這小和尚都念叨了四五日?果然不愧是和尚,勸不住你念死你!”


    西陵墨不以為意,又重新坐迴去。


    齊·墨想起來此之前姑母的叮囑,不放心道:“還是找掌櫃的過來問問怎麽迴事?看那小和尚的打扮似乎隻是普通遊曆的行腳僧,還是一個孩子。”


    池梁不置可否,與西陵墨繼續勾肩搭背拚酒。


    掌櫃的本來就是一肚子火,也不知道來的不懂事的小孩,整日在他門前說這種不吉利的話!


    聽到二樓雅間外伺候的夥計出來,神色一凜,趕緊去迴話。


    “哦?如此說來,這小和尚當真在酒樓外一直未走?”齊·墨也略微吃驚。“你可曾令人去查了?這孩子背後可有人唆使?”


    “公子有所不知,小的已讓不少小廝去跟著這個小和尚究竟有沒有人和他說話,但一直未曾有人與他接觸。”掌櫃的也十分無奈。


    齊·墨點了點頭,掌櫃見他沒有再問的意思,小心的退出雅間。


    西陵墨狹長的眸子望了過來。“有什麽問題嗎?”


    齊·墨沒有說話,自從前不久阿墨對外聲稱錦雲樓是她的,這裏便客流雲集,即便如此,阿墨的聲名在外,誰敢故意找錦雲樓的麻煩?


    “來,喝酒!喝酒!難道出來一趟管那些閑事作甚!一個小和尚胡說八道,誰信他?”池梁打個酒嗝兒,端起海碗伸到西陵墨麵前。


    西陵墨接過來,還沒下肚,就聽到一陣陣尖叫聲!


    “著火了!著火了!快跑啊!”


    “著火了!廚房著火了!”


    西陵墨含了半口酒水,一個沒咽下去,一聽此言,險些嗆住!迅速扔掉海碗,縱身從長椅上躍出!揪住池梁的衣領往外奔!


    “去看看!”


    “放——放——放開我!”池梁的領子被她揪住,勒的他直翻白眼,手腳亂刨的抓住了西陵墨的衣袖才不至於被她給勒斷氣。


    齊·墨一聽到外麵的動靜,已是第一時間護到西陵墨身前!神色已是大變!


    竟然真的著火了!是真被小和尚說中了,還是有人故意縱火?


    他還不待說明,一打開門一股濃鬱黑煙已是從錦雲樓一樓後廂彌漫出來!樓內亂作一團!


    -題外話-


    最近章節都在為鳳邪的真實身份和西陵走勢準備,稍安勿躁。


    另外,作者是上班族,五一收假後頭幾天很忙,很累很累,一般晚上碼字,感覺沾枕頭就被勾引住不想動啊不想動……


    如有疑問請看書評區作者置頂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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