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羽真君板著臉：“雖是如此，但畢竟還未公開婚書之事，還是要有所收斂的。”
穆少天閉嘴了，在哄師尊這件事上他確實不如小師弟。
赤羽真君還是氣鼓鼓的，越想越氣不過，傳了弟子過來，讓弟子到碎星峰去把莫北笙給喊迴來。
不多時，前去找人的雜役弟子迴來，說上官師姐告知，莫師兄並不在碎星峰。
赤羽真君詫異了，差點懷疑自己聽錯了，莫北笙居然不在碎星峰？
“他不在碎星峰，難道是乖乖迴了初雲閣不成？”
穆少天看著師尊的模樣，忍著笑說道：“讓雜役弟子去看看就知道了。”
赤羽真君趕緊讓那雜役弟子去初雲閣，待弟子走後才反應過來，她這麽著急的樣子是在是很沒臉，於是又板起臉做出一副嚴肅的模樣。
而這一迴，弟子再迴來的時候慌慌張張的，差點摔倒。
穆少天皺眉，“慌什麽？體統規矩都忘了？”
弟子咽了下口水，卻也顧不得整理自己微亂的衣衫，行禮後就結結巴巴地說道：“莫師兄他……他……”
“他什麽？不在房中？”
“不是，莫師兄在……”
赤羽真君鬆了口氣，“那在就在，你吞吞吐吐個什麽？還是他有什麽不妥？”赤羽真君是個急性子，看雜役弟子這樣就著急，又想到是不是莫北笙有什麽事，立刻擔心起來。
雜役弟子低頭，最後像是帶著一股破釜沉舟的架勢，硬著頭皮說道：“無雙女君也在莫師兄房中，弟子沒有進到內室，但看到兩人的衣服……都在地上……認出其中有無雙女君的衣物，桌上還有無雙女君的佩劍……”
好了，他真的隻能說到這了，再往下形容感覺自己可能會性命不保。
赤羽真君騰的一下站起來，鐵青著臉就要往外走。
穆少天趕緊站起來勸住赤羽真君，“師尊莫動怒，可能事情不是我們想的那樣，待弟子先去看看情況，師尊且先等等。”
赤羽真君氣得胸口起伏，但還是被穆少天勸住了，“好，你去看看！現在就去！”
穆少天匆匆行了禮就趕緊去往初雲閣。
推開房門，穆少天一眼瞧見廳中桌子上有打翻的茶杯，地上散落著衣服，廳中有一件外袍，往裏再看，內室的門口也有一件。
穆少天沒有進去，在門口敲了兩下門框，喊了兩聲。
“小師弟？聶師姐？”
過一會，裏麵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穆少天立刻往後退了一步。
莫北笙走出來，束腰勁裝已經穿戴好，就隻差一件外袍，在廳中地上，莫北笙沒有撿起來。
穆少天有些尷尬，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開口。
“小師弟，你……”
“我與無雙心意相通，況且已有雙方父母定下的婚書，但在結道大典之前便有了肌膚之親，是我唐突了無雙。”
穆少天一把捂住臉，得，師尊真的要炸了！
“聶師姐她……哎，師尊已然知曉，叫你們過去。”
莫北笙往裏室看了一眼，淡聲道：“她還沒有醒，我自己去見師尊。”
穆少天歎息，“那你跟我來吧。”
路上，穆少天想了想，還是跟莫北笙說道：“師尊的脾氣你也了解。師尊是把你當成親生兒子疼愛，十分寶貝。之前師尊不同意你二人之事，不是對聶師姐有意見，隻是覺得聶師姐性情冷淡，不會給你迴應，恐她不知情愛為何物，即便將來跟你在一起，也可能是出於習慣而非真心。現在你們二人既然已經有了婚書，說明聶師姐確實也是真心待你，但你們未結道侶就有肌膚之親也是事實，師尊知曉定然在氣頭上，若是到時說了些氣話，你也別放在心上。”
莫北笙頷首，“我知道的。”
到了炎火殿見到赤羽真君，莫北笙直接向赤羽真君請罪。
正是因為他知曉赤羽真君是真心待他，對他如親子疼愛，這罪他請得心甘情願。
穆少天也將情況跟赤羽真君說了，盡管他已經十分注意措辭，但還是惹的赤羽真君勃然大怒！
“好你個臭小子！好個皎皎君子！你這君子就是這麽當的！還未結道侶就占了人家的身子！你怎麽敢！”
男兒膝下有黃金，但莫北笙視赤羽真君如父如母。
莫北笙撩起衣擺，直接跪在地上，對赤羽真君拱手行禮：“我與無雙兩情相悅，對她真心實意，既然婚書已下不日便會結為道侶昭告天下，還望師尊成全！”
赤羽真君怒極反笑，“做出這等失禮之事，你們倆現在宗門之中還有義兄妹的名義在！就這麽心急？這下好了，全宗門估計都快知曉你們昨夜之事了，雖有婚書為憑卻也未必不會有人嚼舌根，你可真給為師長臉啊！”
赤練真君伸手，手中紅光乍現，一柄絳紅色長鞭出現在手中。
長鞭由寬至窄，最寬的地方兩指粗，最前端細如針尖。
穆少天臉色大變，單膝跪下：“師尊不可！這可是小師弟！”
啪！
赤羽真君一鞭子甩在莫北笙的背上，一道長長的血痕立刻清晰浮現，在素白的衣服上暈染開來。
這可不是尋常的鞭子，是真正的上品法器！
莫北笙悶哼一聲，卻繃著臉一言不發。
赤羽真君怒極，發著狠鞭子接二連三地落下來。
“今日之事，你可知錯！”
莫北笙背後的鞭痕層層疊加，衣服早已被鮮血染透，抿抿著的唇角鮮血溢出，雙拳攥得咯咯直響，但即使這樣，他脊背依舊挺拔，不肯讓步分毫。
“有錯但卻不後悔！婚書定下後，無雙便是我莫北笙的妻，昨夜之事確實委屈了無雙，我會補償她。”
莫北笙一字一頓。
這樣的堅定決然讓赤羽真君揮鞭子的手都微微抖動。
赤羽真君咬牙切齒卻又心疼不已：“好！好！”
這時，聶無雙也已經醒過來，正在趕過來的路上。
她醒來之後沒看到莫北笙，便覺得有些不對。中午的事情她還記得，想來是那點心的緣故，估計裏麵加了酒，而自己不知情，他們吃了那麽多。莫北笙那麽能喝酒都醉得稀裏糊塗，別說一貫滴酒不沾的自己。
但老實說，她還挺高興的。
醒來之後不見人，聶無雙出去找，詢問雜役弟子，才知道莫北笙跟穆少天去了炎火殿。
當時聶無雙就知道要不好，便急忙趕了過來。
聶無雙到炎火殿的時候正好見到莫北笙跪在地上，而赤羽真君正在揮動法鞭。
聶無雙隻感覺被莫北笙背後的一片鮮紅刺激得頭暈目眩，心口一陣劇烈的疼痛，那鞭子好像揮在了她的心上。
顧不得其他，聶無雙縱身一躍飛身過去，撲倒莫北笙背後將人抱住。
赤羽真君在看到聶無雙的第一時間就立刻收了鞭子，但奈何之前已經一鞭抽下去，就算立時收手，但鞭子前頭還是重重落在了聶無雙背上。
聶無雙悶哼一聲，背上疼，心裏更疼。
她知道赤羽真君收手了，但正因為知道才更難受。
收了手的這一下都這麽疼，那之前莫北笙承受的又該是怎樣的疼痛？
想到莫北笙背後有傷，聶無雙趕緊起來，怕壓到莫北笙的傷口，“北笙，你……”
話沒說完，聶無雙就被莫北笙拉倒懷裏，查看背後的傷口。
莫北笙對聶無雙露出少見的嚴肅表情，但那雙清澈的眼眸中透出來的更多的是擔心和心疼。
聶無雙眼睛紅了，“我沒事。”
不待莫北笙反應，聶無雙就立刻站起來，擋在莫北笙和赤羽真君中間，跪下道：“我也已然認定北笙，請赤羽長老成全！”
赤羽真君氣得手抖，真是恨不得再一鞭子下去，“就算你們兩情相悅，但你們還沒有結道就有了肌膚之親，北笙雖是我親傳弟子，但他分明是不尊重你，不然如何會不顧名分就與你、與你……”
“師尊明鑒，無雙與北笙心意相通，今日之事純屬意外，是北笙委屈了無雙。北笙隻願能與無雙長相廝守，望師尊成全！”
莫北笙在赤羽真君麵前一貫自稱弟子，此時直接以字自稱，足見他的心意之堅定。
赤羽真君仰頭閉上眼，她知道，她終究還是不能阻止莫北笙了，她也並不是要阻攔他們，隻是二人畢竟還未舉行道侶大典，自己的弟子就睡了人家，一時氣急罷了。
丟下鞭子，赤羽真君一言不發地迴了內室。
莫北笙拿不準赤羽真君這是什麽態度，但也一時顧不上，立刻轉身將聶無雙扶起。
聶無雙昨夜被他折騰的慘了，剛剛又挨了一鞭，腳步虛浮，還有些踉蹌。
莫北笙心疼壞了，“要不我背你吧？”
聶無雙搖頭：“你背後有傷，走吧，我沒事。”
莫北笙了解聶無雙的執拗性子，便沒再堅持，拉著聶無雙的胳膊從脖子後麵繞過去，扶著人往初雲閣走。
迴到初雲閣，莫北笙剛扶著聶無雙坐下，穆少天就帶著藥過來了。
莫北笙讓聶無雙在內室休息，他去外麵廳堂見穆少天。
“我這裏有些上好的外用傷藥，你一會用上，止疼，也能加快傷口愈合。”
莫北笙接過藥，臉上沒有平日的笑臉，就是淡淡一句“多謝。”
穆少天閉嘴了，在哄師尊這件事上他確實不如小師弟。
赤羽真君還是氣鼓鼓的，越想越氣不過，傳了弟子過來，讓弟子到碎星峰去把莫北笙給喊迴來。
不多時，前去找人的雜役弟子迴來，說上官師姐告知，莫師兄並不在碎星峰。
赤羽真君詫異了，差點懷疑自己聽錯了，莫北笙居然不在碎星峰？
“他不在碎星峰，難道是乖乖迴了初雲閣不成？”
穆少天看著師尊的模樣，忍著笑說道：“讓雜役弟子去看看就知道了。”
赤羽真君趕緊讓那雜役弟子去初雲閣，待弟子走後才反應過來，她這麽著急的樣子是在是很沒臉，於是又板起臉做出一副嚴肅的模樣。
而這一迴，弟子再迴來的時候慌慌張張的，差點摔倒。
穆少天皺眉，“慌什麽？體統規矩都忘了？”
弟子咽了下口水，卻也顧不得整理自己微亂的衣衫，行禮後就結結巴巴地說道：“莫師兄他……他……”
“他什麽？不在房中？”
“不是，莫師兄在……”
赤羽真君鬆了口氣，“那在就在，你吞吞吐吐個什麽？還是他有什麽不妥？”赤羽真君是個急性子，看雜役弟子這樣就著急，又想到是不是莫北笙有什麽事，立刻擔心起來。
雜役弟子低頭，最後像是帶著一股破釜沉舟的架勢，硬著頭皮說道：“無雙女君也在莫師兄房中，弟子沒有進到內室，但看到兩人的衣服……都在地上……認出其中有無雙女君的衣物，桌上還有無雙女君的佩劍……”
好了，他真的隻能說到這了，再往下形容感覺自己可能會性命不保。
赤羽真君騰的一下站起來，鐵青著臉就要往外走。
穆少天趕緊站起來勸住赤羽真君，“師尊莫動怒，可能事情不是我們想的那樣，待弟子先去看看情況，師尊且先等等。”
赤羽真君氣得胸口起伏，但還是被穆少天勸住了，“好，你去看看！現在就去！”
穆少天匆匆行了禮就趕緊去往初雲閣。
推開房門，穆少天一眼瞧見廳中桌子上有打翻的茶杯，地上散落著衣服，廳中有一件外袍，往裏再看，內室的門口也有一件。
穆少天沒有進去，在門口敲了兩下門框，喊了兩聲。
“小師弟？聶師姐？”
過一會，裏麵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穆少天立刻往後退了一步。
莫北笙走出來，束腰勁裝已經穿戴好，就隻差一件外袍，在廳中地上，莫北笙沒有撿起來。
穆少天有些尷尬，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開口。
“小師弟，你……”
“我與無雙心意相通，況且已有雙方父母定下的婚書，但在結道大典之前便有了肌膚之親，是我唐突了無雙。”
穆少天一把捂住臉，得，師尊真的要炸了！
“聶師姐她……哎，師尊已然知曉，叫你們過去。”
莫北笙往裏室看了一眼，淡聲道：“她還沒有醒，我自己去見師尊。”
穆少天歎息，“那你跟我來吧。”
路上，穆少天想了想，還是跟莫北笙說道：“師尊的脾氣你也了解。師尊是把你當成親生兒子疼愛，十分寶貝。之前師尊不同意你二人之事，不是對聶師姐有意見，隻是覺得聶師姐性情冷淡，不會給你迴應，恐她不知情愛為何物，即便將來跟你在一起，也可能是出於習慣而非真心。現在你們二人既然已經有了婚書，說明聶師姐確實也是真心待你，但你們未結道侶就有肌膚之親也是事實，師尊知曉定然在氣頭上，若是到時說了些氣話，你也別放在心上。”
莫北笙頷首，“我知道的。”
到了炎火殿見到赤羽真君，莫北笙直接向赤羽真君請罪。
正是因為他知曉赤羽真君是真心待他，對他如親子疼愛，這罪他請得心甘情願。
穆少天也將情況跟赤羽真君說了，盡管他已經十分注意措辭，但還是惹的赤羽真君勃然大怒！
“好你個臭小子！好個皎皎君子！你這君子就是這麽當的！還未結道侶就占了人家的身子！你怎麽敢！”
男兒膝下有黃金，但莫北笙視赤羽真君如父如母。
莫北笙撩起衣擺，直接跪在地上，對赤羽真君拱手行禮：“我與無雙兩情相悅，對她真心實意，既然婚書已下不日便會結為道侶昭告天下，還望師尊成全！”
赤羽真君怒極反笑，“做出這等失禮之事，你們倆現在宗門之中還有義兄妹的名義在！就這麽心急？這下好了，全宗門估計都快知曉你們昨夜之事了，雖有婚書為憑卻也未必不會有人嚼舌根，你可真給為師長臉啊！”
赤練真君伸手，手中紅光乍現，一柄絳紅色長鞭出現在手中。
長鞭由寬至窄，最寬的地方兩指粗，最前端細如針尖。
穆少天臉色大變，單膝跪下：“師尊不可！這可是小師弟！”
啪！
赤羽真君一鞭子甩在莫北笙的背上，一道長長的血痕立刻清晰浮現，在素白的衣服上暈染開來。
這可不是尋常的鞭子，是真正的上品法器！
莫北笙悶哼一聲，卻繃著臉一言不發。
赤羽真君怒極，發著狠鞭子接二連三地落下來。
“今日之事，你可知錯！”
莫北笙背後的鞭痕層層疊加，衣服早已被鮮血染透，抿抿著的唇角鮮血溢出，雙拳攥得咯咯直響，但即使這樣，他脊背依舊挺拔，不肯讓步分毫。
“有錯但卻不後悔！婚書定下後，無雙便是我莫北笙的妻，昨夜之事確實委屈了無雙，我會補償她。”
莫北笙一字一頓。
這樣的堅定決然讓赤羽真君揮鞭子的手都微微抖動。
赤羽真君咬牙切齒卻又心疼不已：“好！好！”
這時，聶無雙也已經醒過來，正在趕過來的路上。
她醒來之後沒看到莫北笙，便覺得有些不對。中午的事情她還記得，想來是那點心的緣故，估計裏麵加了酒，而自己不知情，他們吃了那麽多。莫北笙那麽能喝酒都醉得稀裏糊塗，別說一貫滴酒不沾的自己。
但老實說，她還挺高興的。
醒來之後不見人，聶無雙出去找，詢問雜役弟子，才知道莫北笙跟穆少天去了炎火殿。
當時聶無雙就知道要不好，便急忙趕了過來。
聶無雙到炎火殿的時候正好見到莫北笙跪在地上，而赤羽真君正在揮動法鞭。
聶無雙隻感覺被莫北笙背後的一片鮮紅刺激得頭暈目眩，心口一陣劇烈的疼痛，那鞭子好像揮在了她的心上。
顧不得其他，聶無雙縱身一躍飛身過去，撲倒莫北笙背後將人抱住。
赤羽真君在看到聶無雙的第一時間就立刻收了鞭子，但奈何之前已經一鞭抽下去，就算立時收手，但鞭子前頭還是重重落在了聶無雙背上。
聶無雙悶哼一聲，背上疼，心裏更疼。
她知道赤羽真君收手了，但正因為知道才更難受。
收了手的這一下都這麽疼，那之前莫北笙承受的又該是怎樣的疼痛？
想到莫北笙背後有傷，聶無雙趕緊起來，怕壓到莫北笙的傷口，“北笙，你……”
話沒說完，聶無雙就被莫北笙拉倒懷裏，查看背後的傷口。
莫北笙對聶無雙露出少見的嚴肅表情，但那雙清澈的眼眸中透出來的更多的是擔心和心疼。
聶無雙眼睛紅了，“我沒事。”
不待莫北笙反應，聶無雙就立刻站起來，擋在莫北笙和赤羽真君中間，跪下道：“我也已然認定北笙，請赤羽長老成全！”
赤羽真君氣得手抖，真是恨不得再一鞭子下去，“就算你們兩情相悅，但你們還沒有結道就有了肌膚之親，北笙雖是我親傳弟子，但他分明是不尊重你，不然如何會不顧名分就與你、與你……”
“師尊明鑒，無雙與北笙心意相通，今日之事純屬意外，是北笙委屈了無雙。北笙隻願能與無雙長相廝守，望師尊成全！”
莫北笙在赤羽真君麵前一貫自稱弟子，此時直接以字自稱，足見他的心意之堅定。
赤羽真君仰頭閉上眼，她知道，她終究還是不能阻止莫北笙了，她也並不是要阻攔他們，隻是二人畢竟還未舉行道侶大典，自己的弟子就睡了人家，一時氣急罷了。
丟下鞭子，赤羽真君一言不發地迴了內室。
莫北笙拿不準赤羽真君這是什麽態度，但也一時顧不上，立刻轉身將聶無雙扶起。
聶無雙昨夜被他折騰的慘了，剛剛又挨了一鞭，腳步虛浮，還有些踉蹌。
莫北笙心疼壞了，“要不我背你吧？”
聶無雙搖頭：“你背後有傷，走吧，我沒事。”
莫北笙了解聶無雙的執拗性子，便沒再堅持，拉著聶無雙的胳膊從脖子後麵繞過去，扶著人往初雲閣走。
迴到初雲閣，莫北笙剛扶著聶無雙坐下，穆少天就帶著藥過來了。
莫北笙讓聶無雙在內室休息，他去外麵廳堂見穆少天。
“我這裏有些上好的外用傷藥，你一會用上，止疼，也能加快傷口愈合。”
莫北笙接過藥，臉上沒有平日的笑臉，就是淡淡一句“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