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習權給人安排妥當就下樓了,打算拿著金錢龜過去試試行情。


    結果,剛下樓就被人堵住了。


    劉豔就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冷豔的臉龐上,一對明眼的眼睛就這麽盯著他。


    覃習權抬手往她臉上捏了捏,“咋的,怨氣濃重啊?”


    劉豔輕輕拂開他的手,微微撅著嘴,嬌嗔道,“你倒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啊!”


    覃習權曬笑,拎著桶進門鋪裏,關上門,看著緊隨其後的人,拉到跟前一頓親。


    有力的手臂摟住人,纖細的腰肢,姑娘家的嬌嫩看的一清二楚的。


    哀怨啊?


    把人親軟不就解決了。


    片刻過後。


    劉豔大口大口唿吸著,本就紅潤的唇型更是嬌豔欲滴,一雙瀲灩的眼睛看著他,哪裏還有剛剛的嗔怪。


    “乖乖待著,我出門有點事兒。”


    劉豔抓他,“一會兒你迴來要陪我。”


    覃習權看了看她,這姑娘越來越會勾他了,外麵寬鬆,裏麵卻內有乾坤了,不愧是在國外待過的。


    “你先休息,我不定能早。”


    覃習權找了老哥,生意紅紅火火,忙的不可開交,臉上紅光滿麵,笑容璀璨的,一看就沒少賺。


    老板看到覃習權時,熱情的迎上去。


    “老弟啊!沒吃飯吧,找地方坐,老哥讓人給你搞兩個菜。”


    覃習權急忙把人拉住,“老哥,我吃過的,不用費心。”


    “找你是想看看金錢龜還能不能用得上。”說著把桶往他跟前遞,讓他一目了然就能看清。


    老板看到金錢龜眼睛都亮了,“老弟呀,哪搞的?有這稀罕的玩意兒,還知道惦記著老哥,沒白費咱的交情啊!”


    老板轉身就想給他拿錢,卻被覃習權拽住了,“老哥,這東西的效果你了解透徹的。”


    “我那兄弟花費功夫養了點,耐心伺候幾年,現在都這般個頭了,你這裏要能吃的下,我給你搞一批過來。”


    老板眼睛閃閃發光,抓著他的手臂,咽喉上下滾動著,“伱的意思是這玩意兒還有啊?”


    “你有多少就帶過來。”他不嫌多。


    “如果就一隻稀缺貨600塊也能掏得起,但是大批量的供給,520一隻,咋樣?”


    店裏不缺嚎客,男人的補品,誰不想來上一碗啊?


    況且他可以把這玩意,拿來當做拉攏客人的手腕,一隻金錢龜少說能有5-6碗的,就是賣高價,依舊讓男人趨之若鶩。


    肯定是穩賺的,為啥不敢搞呢?


    覃習權拍拍他肩膀感歎著,“老哥啊,你對我啥時候都這般照顧啊!”


    老板擺手,“咱別說客套話,你把這玩意給我,我的客源肯定更多的,我也有搞頭,咱們算互利互惠了。”


    “走,老哥給你搞一隻,咱們嚐嚐鮮。”


    覃習權頻頻擺手,“老哥,我是無福消受啊,我怕一會淌鼻血,你一天疲憊的,你補補就成了。”


    老板:“……”


    他眼看著他健碩的體魄,越看越羨慕,年輕真好,有使之不盡的力氣。


    不像他們,心有餘而力不足。


    “也成,你就是不用這玩意兒,該是也沒問題的。”說著很利索的給他拿錢,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體驗效果了。


    覃習權看著塞在手上的錢,人已經迫不及待的拿著金錢龜溜進廚房裏了。


    幾年前做的決定是再正確不過了,瞅瞅看,該需要的還是需要,至少還能賺個十年的,以後的事兒以後再說。


    覃習權拎著桶返迴了,過去門輔,暖暖的被窩裏躺著一個軟軟的人兒,手過之處一片柔軟。


    覃習權發現,有些事是會上癮的。


    嘖了聲,知道要完。


    劉豔湊到他耳旁悄悄的喊了一聲,“老板。”


    覃習權打個激靈,拉開跟她的距離。


    “你睡吧!我去洗洗。”身上髒不髒的另說,得先解決內急。


    劉豔撅著嘴,抓著他道,“我可以的。”


    覃習權:“……”誰不可以呀?


    頂風作案啊,又不是嫌棄活的太暢快了。


    “趕緊睡,我一會兒還有事兒呢!”


    劉豔“哼”了聲,“你這麽鬧我了,我還咋睡啊?”


    覃習權:“……”以後他不過來,總成吧!


    自己氣息也被搞得一通紊亂呢!


    洗澡過後,上二樓睡大覺。


    半夜時,聲音湧動的,門鋪門被拍得咚咚響,覃習權警惕的醒來,爬起來察看。


    下樓時。


    發現是督查的人。


    覃習權眉心緊擰,這是被人舉報,給盯上了。


    上前跟著攀談,“各位幹事,三更半夜過來是有何問題嗎?”


    幹事公事公辦,“有人舉報,說是有亂搞男女關係的,過來督察一二。”


    圍著的人越來越多,眾目睽睽之下,房門被人從裏麵打開。


    陸北一臉懵逼,劉豔冷豔的臉龐帶著點不耐,幹事們進去後,空曠之地毫無遮擋,沒有多餘的人影。


    看著封著鐵棍的窗戶,沒有多餘的出口,幹事們來了又走,“有人檢舉,列行檢查,耽擱大家休息,看來是信息有誤。”


    覃習權悄無聲息的觀察著眾人的神色,隨後不動聲色的把人遣散,舌尖頂了頂腮幫子,眼底露出點玩味。


    這是有人想搞他啊!


    就是得懊惱了。


    可惜他運氣好,又給避開了,也不知人該如何的煩躁呢!


    覃習權舔舔唇,但凡他昨晚抱著僥幸的心理,今晚怕是就遭殃了。


    能賺錢,果然就是眼中釘肉中刺啊!


    想搞他的人隻怕是越來越多了,以後安穩起見,還是別抱著僥幸心理了。


    這一覺再睡醒來,眼睛泛著酸澀,整個精神狀態還是疲憊的,可得過去醫院了,不能再耽擱。


    領著覃亮過去三姐那裏搞點早飯,兩人吃飽,打包後過去醫院。


    “亮哥,醫院有食堂,要是不嫌棄麻煩,也可以到我三姐那裏打,過來醫院肯定沒家裏舒坦,有啥需要的隻管開口。”


    覃亮搖頭,這些年跟著村民們倒騰著,也能攢下一筆錢,不然住院就抓瞎了。


    “你去忙著吧,我能搞定的。”


    覃習權進病房溜達一圈就走了。


    想種桑養蠶,現在就得搞桑苗,得看看從何處著手。


    他不是個瞻前顧後的人,有想法就去做,從不會顧慮著就停止步伐,羨慕嫉妒的人,就自個憋屈去吧!


    背後的人暗戳戳的想算計,覃習權加緊步伐,已經想著搞新的賺錢門道了。


    離開時叮囑陸北,村長要是能迴去,讓他幫送上一趟。


    每個地方有每個地方的生存之道。


    往種桑養蠶的區域走,不僅買桑苗,還要蠶種迴去發育幼蟲。


    一步一個腳印,急是急不來的。


    過去到村頭,已然傍晚。


    今晚得借宿了。


    一番打聽,找到種桑育蠶蟲的人家,家裏卻是亂成一團,娃兒哇哇啼哭,閉著眼嚎,把家人嚇得半死,一看就是驚著了。


    覃習權上輩子碰到過這情況,村裏的娃迴外婆家,歸家太晚,迴到家時也是哭鬧不休的。


    甚至一連幾天,天色一黑,準時準點就開始嚎了,去醫院還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婦女抱著娃一臉難受,看著娃軟弱無力的模樣,就跟要她命一樣。


    “這可咋辦啊?去衛生院檢查又沒毛病,咋一直哭鬧不休的,一到這點就鬧,這可如何是好啊!”


    “別人常說,娃兒能看到大人看不到的東西,不會是我老爹迴來了吧?”娃兒爸疑惑的嘟囔著,被他老娘往手臂上哐當就兩巴掌。


    “少在這胡說八道,你老爹有多疼娃你沒瞅見啊,咋舍得這般嚇唬他。”


    “要不是他累過頭,去了,家裏就沒人比他更疼娃的。”婦女說著又沮喪了。


    男人撇撇嘴不敢吭聲了,老娘一愁他就沒轍,“要不我抱著哄哄,你抱著手也累了。”


    覃習權進門,打斷母子倆的交談。


    “大嬸,忙著呢?聽說你是村裏育蠶的高手,想跟你買點桑苗和蠶蟲。”


    婦女聽到來活了,把娃遞給兒子,“我育蠶蟲的手藝自然是頂頂好的,村裏這一帶都不願自己育蠶蟲,直接要我育好的蠶蟲。”


    “你那近嗎?近就育好的拉迴去,比較好接手。”


    “至於桑苗,我家沒育有,倒是可以帶你去要,兄弟家就有。”


    覃習權伸出兩手指,“2小時的路程,我就打算先種上桑樹的,蠶蟲怕是得晚一個月要。”


    “這一趟過來就認認路,廢不少周折才找到地吧!我們那邊還沒這技術呢!”


    一路上輾轉反側,耽擱不少功夫才找到的地,一晃就傍晚了。


    婦女道,“這夜色,要不留下住一晚,明早再帶你過去,就是在院裏的耳旁,你別嫌棄。”


    覃習權擺手,這典型的雪中送炭啊,正愁沒地住呢!


    果然運氣好的人,有天助啊!


    “嬸子,那就太感謝了。”


    農村,多數人家是熱情的,運氣好,碰上的不是摳摳搜搜的人,這也挺值得欣慰了。


    簡簡單單的晚飯,特意炒了雞蛋,看著就是待客的規格。


    覃習權吃膩味了,就朝青菜伸筷子,一頓飯吃完,娃兒還是哭個不休的。


    “嬸子,娃兒是不是愁見不幹淨的了?”


    婦女一愣,村裏總會有點神神叨叨的事兒,由不得人不相信,“我老伴月頭走了,他對娃挺愛護的,不會是迴家把娃嚇著了吧!”


    “這可如何是好?咱村裏可沒人會那活計。”


    覃習權試探道,“要不,你擺供,跟老爺子念叨兩句,就說娃恐慌,家裏一切都好,讓他不用惦記。”


    婦女聽著也不猶豫了,叮囑兒子,“你去試試看能不能搞到肉,給你老爹擺供,上柱香。”


    司馬當成活馬醫,雖然說不能迷信,但娃哭個不停的,也顧及不上了。


    “嬸子,我們村裏也有這樣的事例,你把這香紙給燒過去,念叨上幾句,估摸著老爺子就不會念叨娃了。”


    “再往十字路口擺上一份,讓他們別晃悠嚇著娃,估摸著這地,那啥玩意有點多,怕是嚇著了。”


    “這事啊,咱就這麽一折騰,別去外麵瞎嚷嚷,不能封建迷信,咱也不能犯這忌諱。”


    婦女猶豫不決的,“小夥子,這事兒能不能成啊?不會把我孫兒折騰出病來吧?”


    “我就這一個寶貝疙瘩呀,要是出事可就要我命啊!”


    覃習權湊到她耳根道,“我瞧見村裏人這麽搞過,娃兒隨後就不會哭嚷了。”


    “選擇怎麽做你自己考慮,我也不知道事情真假,我就瞅見那麽一眼的。”


    婦女看看娃兒哭的渾身無力,眼睛都腫了,上香時嘴裏念念叨叨的,擺供後,該燒的紙錢全燒了。


    一心盼望著能好,但凡出事就是要她命。


    婦女咬咬牙真的幹了。


    成不成也不知道,反正也沒折。


    萬一湊效呢!


    後麵,也不知道是累了,還是湊效,娃兒疲憊的睡著了。


    眾人鬆口氣,隻要不再哭鬧著,就成,就怕哭的撅過去呢!


    覃習權住了一晚,第二天醒來,娃不再鬧騰了,精神狀態挺好的,半碗雞蛋羹全吃光了,瞅著就穩妥了。


    婦女興高采烈的,帶他過去看桑苗,離開前覃習權掏了兩塊錢,又住又吃的哪能心安理得啊!


    婦女瞅著不讚同,頻頻的擺手,“咋這般破費呢?”


    覃習權直接塞在娃的衣兜裏,“要的要的,給娃買點甜嘴的,多曬點太陽,老爺子也是心疼娃的,肯定不會迴家來鬧騰的。”


    “到時候我過來要蠶種,還得麻煩嬸子呢!對這方麵一竅不通的,還得跟你學學經驗啊!”


    錢肯定得掏的,前期的投入,該花的不能少。


    婦女渾不在意,“你需要就過來,你是個敞亮人,嬸子樂意跟你交易。”


    領著覃習權看了桑苗,又談了價格,直接就要5千顆,桑樹都是一行行栽種的,迴到村裏應該會有人心動。


    畢竟都是聰明人,看到賺錢的活計,誰不想拿捏在手上。


    雖然說不知道蠶繭能賣啥價格?


    甚至都沒養過,但並不妨礙大家行動。


    車子裝的滿滿當當的,快一天功夫才搞好,這還是人手充足的情況下,但凡慢點又得耽擱一晚了。


    給錢後,拖拉機突突的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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