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以葉初對紀佑琛的了解,他們的結局一定不會好。


    “我知道錯了。”


    想起這些,葉初的語氣軟了下來。


    “知道錯了,認錯認得這麽快,倒是一點都不妨礙你下次再犯。”


    葉初的認錯速度是讓紀佑琛都佩服的程度,但是很多時候,道歉僅僅是道歉。


    “我發誓,我以後一定不會輕易進去那種地方了。”


    葉初連忙表示自己的立場。


    “發誓,你覺得我還會輕易相信你發的誓嗎?”


    紀佑琛嘴角上揚,聲音中帶了一絲媚氣。


    “事情都發生了,還能怎麽辦,你總不能將我綁起來暴揍一頓才能解氣吧。”


    葉初脫口而出的一句話竟然真的合了紀佑琛的心意。


    “這個主意,不錯。”


    紀佑琛逐漸變得有點不一樣,“紀佑琛,你臉怎麽這麽紅,你又喝酒了。”


    葉初這才發現,紀佑琛整個人都站得不是那麽穩了。


    葉初急忙上前扶住紀佑琛,說不關心是假的。


    “本少爺我千杯不醉,怎麽可能幾杯酒就醉成這樣呢。”


    紀佑琛緊緊地靠在葉初身上,整個人都在否認。


    葉初整個人也是很懵的狀態,雖說紀佑琛的酒量沒有達到千杯不醉的狀態,也不至於幾杯下肚就醉成這個樣子,連走路都不利索了。


    這些事情,暫時放到一邊。


    葉初將紀佑琛扶到床邊,想讓他好好睡一晚上,等明天起來一切事情都會好起來的。


    卻沒想到,紀佑琛直接將自己壓在了床上,令自己動彈不得。


    “紀佑琛,你起來,壓著我了。”


    葉初想將紀佑琛推開,卻沒想到紀佑琛直接將自己壓得死死的。


    一雙桃花眼,略帶迷離眼神看向自己。


    男人的唿吸近在咫尺,隻見紀佑琛輕聲說,“天黑了,我們早休息了。”


    然後徑直地超葉初的脖子吻去,葉初的掙紮不僅沒有讓紀佑琛停下來,反而是讓他更加興奮。


    酒吧外。


    葉初被紀佑琛帶走之後,宋琪並沒有理會蘇濘本想直接離開。


    卻不曾想蘇濘如此的盡職盡責,非要聽紀佑琛的安排將宋琪送迴去。


    但是宋琪不想再和眼前的這個有太多的糾纏,直接拒絕了蘇濘。


    或許是早就想到是這樣的結果蘇濘也不惱怒直接帶著宋琪離開了酒吧。


    “有什麽事兒,就在這裏說吧。”


    走出酒吧,宋琪將蘇濘帶到人少的地方。


    “你就這麽討厭我。”


    見宋琪都不想讓自己送她迴去,蘇濘的心中十分受傷。


    他沒想到,出來玩一圈竟然能夠遇到宋琪,真是上天保佑。


    “沒有,有什麽話就直接說”,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了。”


    蘇妍的這個堂弟,宋琪之前早有耳聞。


    蘇妍說他單純善良,活脫脫的一個地主家的傻兒子。


    或許是這一路走來太多順暢,以至於遇到這麽一點事情還要來糾纏不清。


    “那天晚上,我的意識很模糊,對這一切並不是很清楚。”


    這種養在家裏的小白兔就是這麽單純,總是覺得什麽事情,隻要自己不承認,就可以否認他的存在。


    想起這些,宋琪不免露出一絲譏笑。


    “你笑什麽,雖然我當時的意識不清,但你放心,我一定會負責的。”


    蘇濘說得極其認真,好像真的要解決這一切似的。


    隻有宋琪知道,這件事最好的結局就是將他藏在心裏永遠不要告訴任何人。


    “我不用你負責,隻要你能將這件事永遠埋在心裏,不告訴任何人就可以了。”


    她不讓她負責,卻想極力抹去這一切的存在。


    這讓蘇濘很是不解,不是說女孩子都是希望得到男方的重視嗎?


    “你相信我,我一定可能解決感謝一切。”


    可能是宋琪擔心自己會因此遇到麻煩,蘇濘連忙表示自己不怕麻煩。


    “不怕麻煩。”


    宋琪默默地重複這句話,“蘇濘,我說了不用你負責,你能不能不要出現在我的視野裏麵了。”


    “那天的事情,隻是一個意外,當時大家的意識都不清醒。現在是二十一世紀,發生這種事情,大家都可以接受的。沒必要搞以身相許那套。”


    宋琪輕聲說,隻想讓蘇濘認清現實。


    那天晚上,因為有工作忙到了很晚,所以宋琪並沒有迴家而是就近住在了全新酒店。


    剛到酒店沒多久,宋琪的門鈴響了。


    宋琪發現敲門的人竟然是蘇妍的堂弟的時候,這才將門打開。


    隻不過,宋琪打開門的那一刻,蘇濘直接撲了上來。


    嚇得宋琪連退幾步,這才發現,蘇濘竟然喝多了。


    蘇濘是蘇妍的堂弟,和葉初沒有見過本人不同的是,宋琪見過蘇濘並且清楚地記得蘇濘的樣子。


    正因為知道眼前這個喝得酩酊大醉的男人竟然是蘇妍那個剛剛大學畢業的堂弟,宋琪因此才收留了蘇濘。


    正是這一善舉,才會給自己帶來那麽多麻煩。


    那一晚,在酒精催促下的蘇濘和宋琪兩個人深刻地聊了一夜的話。


    第二天一早醒來,兩人麵麵相覷,宋琪提出將這件事放在心底不要告訴任何人,但是顯然有人沒聽明白,或者說他不願意這麽做。


    “我們蘇家人,敢做敢當。既然我做出了那種事情,自然不能一走了之。”


    “這些天,我想清楚了,十月一日是我二十二歲生日,那一天我就到法定結婚年齡了,然後那天我們去領結婚證行嗎?”


    看來自己的苦口婆心,這家夥十一點都沒聽見去。


    “我再說一遍,那件事情,已經過去了。我不想再談論任何關於他的事情。”


    “我們就不能放過彼此嗎,你是蘇妍的堂弟,也就是我弟弟,你放心我絕對不會為難你的。”


    “現在,我們各迴各家,各找各媽,幹嘛?”


    縱然宋琪將這一切說得一清二楚,但是蘇濘依舊是轉不過來這個彎。


    “你不用擔心,我爸媽都是很開明的。我的婚姻狀況,他們絕對不會幹涉。”


    宋琪此時有一種對牛彈琴的感覺,自己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卻依舊不見他鬆口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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