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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不穩,玉沫左右搖擺,倒在床榻上。


    經過昨晚一夜的瘋狂折騰,她剛剛愈合的身體,又再度被創傷,特別是雙腳,在秦燁那昏暗的血色房間,他根本看不到,也不會顧及自己受傷發腫的腳骨。


    叮咚,門鈴響起。


    張媽端著午餐進來,看到受傷的玉沫,眼中露出憐憫:“孩子,唉,真是苦了你了。”


    玉沫靠在床頭神色淡定:“我一定會熬過去的。謝謝這些天您照顧了,幫我偷偷預留晚飯,背著他幫我洗衣服。雖然您表麵上冷漠不語,但我知道這些都是您自己親自做的。”


    張媽臉上浮現出難得平靜,沒有平時提到秦燁的那種惶恐:“孩子,我明天就要走了。迴老家休養,以後這秦家,就要靠你自己了。”


    玉沫咬咬牙:“是因為我連累您的嗎?”


    張媽搖搖頭,看著她受傷脹紅的雙腿,感到無比心疼。


    “你或許已經知道燁少爺選擇你,是因為你和他生命裏最重要的那個女人,外貌簡直一模一樣。但有些事情,你是不知道的。


    開始,他們20歲,愛的轟轟烈烈,想要衝破家族、世俗的所有門檻,不顧一切結合。最終卻以女子車禍,付出生命代價結束。”


    聽到這裏,玉沫凝思呆滯,完全想不到秦燁和紫璿有這麽驚心動魄的過去。


    “所以他就遷怒於其他所有女人嗎?這樣的男人,更不是什麽好東西!”玉沫失望而不解。


    “你錯了,孩子。燁當時受傷,加上失去璿,身體心理雙重打擊,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成了一段解不開的病症。


    每每發作狂躁不安,全身灼燒。他都是努力依靠藥浴來壓製。隻是那藥浴顏色,殷紅如血。隻有失控時,他才會用雲雨方式來解決。


    結果就以訛傳訛,繪聲繪色變成現在傳說之中嗜血如狼的樣子。其實女人鮮血根本無用,他更沒有所謂處子情結。


    你仔細迴想,他有吸過你血嗎?”


    玉沫沉浸在張媽一點點的舒緩的講述之中。才發現自己,腦海裏對於這個男人,滿滿全是肢體運動。


    突然,她想起一個問題,為什麽除了第一次。


    基本上秦燁對自己索愛的時候,都不像有身體隱疾發作。


    不是治病的需要。難道,他對自己有愛?


    這不可能,第一時間否定流星燦爛般而又可笑的想法。


    她就是一個玩偶,情感替身。在他寂寞無聊的時候,被他隨意撥弄,肆意玩弄。


    “你為什麽要告訴我這些。”原本已經完全對這個男人死掉的心,忽然間卻有了一種莫名的同情,抑或是感傷。


    他和她的過去,那麽的悲涼,天不遂人願,生死分割的戀人。使得這個本來,年輕多金,冷峻優雅的男人,變得暴戾如狼。


    這一刻,玉沫突然明白。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生死、不是想念,而是明明你在我麵前,張開手一切卻都隻是海市蜃樓,一切都是替身幻覺。


    她甚至開始有些明白秦燁的感覺,害怕又想要占有,希望又恐懼心靈的衝動。


    張媽低沉的眼皮終於抬起:“因為,我就是紫璿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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