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三亮在通知了懷翹之後,便立即駕車往柏上友的工作室趕去,他發覺自己珍藏的君子甕不見了。他頓時猜到了懷倩的想法,他要趕過去,希望能夠來得及。


    君子翁,的確是一件能夠祛除怨氣的靈器,它能夠將四周的怨氣都收取在甕裏。隻是,操控者需要有強大的意識,否則就會反被君子甕所控。隻是,懷家至今沒有人使用過君子甕,這些都是流傳下來的說法而已。


    懷翹剛一下車,就看到了懷三亮的到來。


    “工作室在上麵,我們——”懷三亮隻將車停下,甚至還顧不得上鎖,他們兩人就聽到了上麵傳來了玻璃碎裂的聲音。


    在樓下的保安對講機內傳出,“去十八樓,剛才是十八樓的玻璃碎裂了。”


    十八樓?那正是柏上友工作室所在的樓層!


    懷翹見懷三亮露出的表情,便知道十八樓的事情恐怕和懷倩脫不了幹係。


    “邊走邊說,”她知道既然自己已經來了,那看看情況又何妨,雖然在電話裏頭,懷三亮隻單純地告訴自己,懷倩出事了,具體的情況卻沒有說得特別清楚。


    “倩倩她,從懷家帶走了君子甕。”懷三亮和懷翹共同進入了電梯內,按下了“十八”的按鍵。


    聽到懷三亮這句話,懷翹這是徹底明白了,懷倩在用她自己設局,一個引柏上友上當的局,一旦成功,她能夠就此脫身,可一旦失敗,她將永遠不見天日。懷倩的性子倒是比懷曼的烈啊,這倒讓自己高看了懷倩幾分。


    在著急的等待中,電梯終於到達了十八層。


    此時已經是晚上了,這棟辦公樓內極少還有公司在亮著燈的,再加上玻璃破碎的事情,所以懷翹和懷三亮很快就找到了柏上友的工作室所在。


    然而此時,柏上友工作室的前麵,站著一個人。他的手裏頭拿著一串鑰匙。


    懷三亮遲疑了,因為他不知道這個人的身份。


    反倒是懷翹,直接走到那人的麵前,從他手裏頭抽走了鑰匙,因為她曾經問過懷倩,在柏上友的公司裏頭是否有可信任的人,當時懷倩給了她肯定的答案。她賭這個人就是懷倩可信任的那個人。


    這還真的讓懷翹猜對了,因為此時門前的這人正是付唯嵩。“你是?”


    “要進去就進去,磨磨蹭蹭地。”懷翹最煩有人做事不幹脆,她已經快速地用鑰匙擰開了工作室的門,隨後大力地推開了門。


    “我帶你們進去。”付唯嵩雖然不知道懷三亮和懷翹的身份,可他總覺著這兩人是來救懷倩的。


    付唯嵩率先帶著他們兩人來到了柏上友的辦公室,可辦公室內空無一人,除了桌麵上仍擺放著一杯橙汁。“他們不在這裏?”他的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還有什麽地方?”懷翹讓付唯嵩快點想想。


    “我知道了,你們跟我來。”付唯嵩帶著懷翹和懷三亮兩人快速地來到了最裏間。


    剛到達,三人就感受到了最裏間傳來的陣陣陰冷的寒意。


    “倩倩,”懷三亮重重地拍了拍門。


    “這門除非有鑰匙,否則隻能從裏頭打開。”付唯嵩皺了皺眉,當初設置這工作室的時候,最裏間便是為了存放貴重的物件,所以設計也是隻能從裏頭打開。


    懷翹取出了幾張符咒,隨後對懷三亮和付唯嵩道,“你們負責想法子破門,進去之後,你們把人帶走,記得,千萬不要迴頭。”


    話語落下之後,她揮出了符咒,分別貼上了這房子房梁的四角,裏頭的怨氣外溢得十分厲害,她不能讓怨氣從這裏離開。


    懷三亮和付唯嵩兩人則開始撞門。


    “嘭,”最裏間的門被懷三亮和付唯嵩兩人從外頭撞得變了形,也終於被撞開了。


    裏頭,一張畫滿奇怪圖案的皮革正四處飄蕩著,君子甕滾落到了一旁。


    懷倩已經痛得暈死了過去,柏上友則大睜著雙眼。


    懷三亮和付唯嵩兩人不管不顧地跑了進去,同時跑向了懷倩的方向。懷翹則及時地揮出了幾張符咒,牽製住了皮革。


    懷倩的身下都是血,懷三亮自知,她的孩子是保不住了。


    “出去!”懷翹言簡意賅地丟下兩字,她已經開始在設法牽製皮革了。


    懷三亮讓付唯嵩幫著自己把懷倩放在背上,隨後又對他道,“你順手把柏上友扛出去,他不能留在這裏。”


    付唯嵩點了點頭,快速地將柏上友拖了出去。


    見裏頭的人都出去後,懷翹把已經變形的門踢了一腳,最裏間又被關上了。


    付唯嵩皺了皺眉,對懷三亮問道,“她可以嗎?”


    懷三亮將懷倩放下後,拿出了手機,他要打電話叫急救車,隨口迴答,“要是她不可以,就沒有人可以了。”


    最裏間,懷翹將原本牽製住皮革的符咒全都撤了,她鬆了鬆筋骨,嗯,這裏隻剩下她一人,可以直接露出真本事了,不用藏著那麽麻煩。


    剛才看到皮革的第一眼,她就確定了這皮革不是她要找的第四塊人皮,所以,她不用留手了,就算把皮革撕扯個稀巴爛也是可以的。


    皮革已經成精了,所以它察覺到了眼前的這人比它平日裏頭遇到的任何一個人都要厲害,它看了看四周,決定先找個地方躲起來。


    懷翹沒有搭理皮革,她徑直走到了君子甕滾落的地方,把君子甕撿了起來,隨即默念了一句咒語,她將甕口對準了皮革的所在,高喊一句,“收。”


    皮革發出了一聲尖叫聲,很快就失去了身上所有的怨氣,輕飄飄地落在了地麵上。


    懷翹沒有搭理皮革,而是從裏頭打開了門,走了出去。


    懷三亮見到懷翹捧著君子甕走了出來,“解決了?”


    “嗯,記得規矩。”她把君子甕直接拋給了懷三亮,隨後轉身離開,她明天還要上班呢,剩下的事情就讓懷三亮和付唯嵩處理吧,她要迴去補眠了。


    懷三亮接住了君子甕,放在了桌上。幸好他接住了,這可是懷家的珍寶之一,要真的是損壞了,老爺子第一個要找懷倩出氣。隻是,懷翹剛是用了君子甕嗎,他可記得老爺子說過的,就算有人能夠打開君子甕,也隻會被君子甕迷失本性,是無法使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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