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顧北澤和木子蘇早早起床，趁爸爸媽媽還沒去上班，讓他們看著還在睡覺的糯寶。
然後帶著顧辰溪他們去那間早餐店吃了頓久違的早餐，把他們仨送去學校，才迴家。
“再去睡個迴籠覺？”顧北澤抱著已經醒來喝完奶的糯寶，讓木子蘇再去睡會。
“不困，晚上我不在家吃飯哦。”木子蘇躺沙發上玩手機，頭枕在顧北澤的大腿上。
“好，那我晚上不煮你飯。”顧北澤摸著她頭發說道。
“你都不問我去哪啊，不怕我和帥哥約會嗎？”木子蘇眼睛看著顧北澤，開玩笑說道。
顧北澤看著她輕笑，她有什麽朋友自己一清二楚，自己有什麽朋友，她也知道。
“哼。”木子蘇覺得一起長大就是不好，沒有一點神秘感，什麽事他都知道，騙不了他。
“晚上如果太晚，我去接你？”顧北澤問道。
“好，我們約好先去吃飯，再逛街，應該不會太晚。”
“莫研和劉承分手了，你可別傻的在人家傷口處撒鹽啊。”顧北澤把自己知道的消息告訴木子蘇。
“啊？我怎麽沒聽說？”木子蘇翻身抬起頭，很是吃驚。
顧北澤拿出自己的手機，讓她看自己和陳凡的聊天記錄。
“真是諷刺了，七年感情比不上七天的感情，他就是個渣渣，軟飯男。”木子蘇看完後，真想把劉承這個渣男揍一頓。
“你們今晚見麵，注意點莫研，陳凡說她家裏人怕她想不開。”
“好，我們之前還好奇她今年怎麽迴來這麽早，但我們也沒問，原來是發生了這樣的事，她自己也沒和我們說。”木子蘇真的很氣憤，拿出手機和古麗，林琳說這事，讓她們今晚也注意點莫研的情緒。
“陳凡說也就是前幾天發生的事，她爸媽知道後，直接到深市把她接迴來了，就是怕她自己一個人會想不開。”顧北澤不是八卦的人，但有個喜歡八卦的朋友陳凡。
“啊，好想揍人。”木子蘇真的真的要氣瘋了。
“哦嗚。”糯寶給木子蘇嚇了一跳，但沒哭，隻是看著媽媽。
“不好意思糯寶，媽媽嚇到你了。”木子蘇才反應過來，糯寶在旁邊。
“沒事的，我們糯寶膽子大著呢。”顧北澤看了看在說嬰兒語的糯寶，把木子蘇攬過來，安慰著。
木子蘇冷靜下來了，依著顧北澤，逗著糯寶玩兒。
“你說愛情和物質相比，為什麽會這麽不堪一擊呢。”木子蘇覺得長大後，真的慢慢了解一些社會的現實。
很多人為了金錢和權利，真是無惡不作，甚至連自己也可以標價出賣。
“社會是現實，人心是貪婪的，人人都想成為人上人，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所以有點關係就會去攀附，這是個別人的選擇，但並不是所有人的選擇。”顧北澤拍著她的背，自己很不想她看到這個社會的陰暗和人心叵測，但木子蘇不是傻白甜。
“還是小時候好啊，那麽天真無邪，無憂又無慮，長大後總在追尋，而很多人又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麽，追逐什麽。”木子蘇很是懷念少年時光。
那時候的我們，真的很天真爛漫，笑容滿麵，無憂無慮，活力滿滿。
“人都是會長大，一個人會因環境，人際圈的影響，很多東西都會跟著改變，到底會變成怎樣，無從而知，很多人可能最後連自己的初心也會丟失，從而更加迷茫，選擇錯誤，走進深淵。”
木子蘇聽了顧北澤的話後，沒有再出聲。
“顧北澤，我們要好好的。”木子蘇突然說了一句這樣的話。
“想什麽呢，我們是我們，他們是他們，我們會好好的過一輩子。”顧北澤吻了吻她頭頂。
_
“我出發咯。”木子蘇穿戴整齊，吻了吻顧北澤和糯寶，出門去參加姐妹淘的聚會了。
“去吧，玩得開心點，開車慢點。”顧北澤迴吻一下木子蘇，讓她慢點開車。
木子蘇和他們父子搖搖手，開車去目的地。
“木子…”木子蘇到相約的火鍋店門口，剛下車，就聽到了古麗喊她。
“古麗。”木子蘇衝過去抱著她。
“我們都快兩年沒見了。”古麗真的很想自己的這幾個姐妹了。
“是吧，畢業後我們都天南地北了，相聚不易。”木子蘇覺得現在聚一次有點難。
“我們先進去，她們應該一會就到。”古麗拉著木子蘇，往訂好的包廂走去。
“嘖嘖嘖，你這生完孩子，也沒有變化啊，真是讓人羨慕。”古麗看木子蘇脫了外套，裏麵穿著一件貼身的連衣裙，好身材一覽無餘。
“等你懷孕生子的時候，我會把我的獨門秘籍傳受給你。”木子蘇開玩笑說道。
“滾蛋，我們誰不知道，誰不羨慕你這個吃不胖的體質。”古麗給木子蘇一個白眼。
“嘻嘻。”木子蘇拿一本菜單遞給古麗，自己也拿出一本，兩個人開始點菜。
“你說劉承他怎麽會變成這樣。”古麗看到木子蘇給發的信息後，真是感慨萬千。
“抵擋不了金錢的誘惑。”
“七年感情，人生有多少個七年啊。”古麗真的給氣死了。
“其實現在分了也好，如果他們結婚生子後，再出這事，後續更麻煩。”木子蘇有時候也很慶幸他們還沒結婚。
“不知道莫研能不能走出來。”古麗很擔心莫研。
“會的，我認識的莫研是不會被這樣的事情打倒的。”木子蘇覺得莫研很堅強。
“我們四個現在都在陽市，有機會就多聚聚吧。”
“必須的呀。”
“木子，古麗。”林琳推門衝進來，很激動的喊著。
“林琳。”古麗和木子蘇站起來，和林琳抱一起。
“真是太想你們了。”
“我們也是。”
三人抱一會，才坐下來慢慢聊。
“我以為你會帶你家顧大帥哥和兒子一起過來。”林琳以為顧北澤也會來，因為木子蘇顧北澤他們很多時候都焦不離孟。
“今天是我們姐妹聚會，以後我們可以帶老公孩子一起聚。”
“必須要。”
“現在還是你們兩個好啊，都迴到陽市工作，可以經常一起。”
古麗和林琳都考了公務員，現在一個在稅務局上班，一個在財政局上班，真的很棒。
“外麵太卷了，我覺得還是陽市適合我。”古麗一畢業就在大城市大公司裏工作，發現自己真的不適應，就迴來考公務員了。
“是的，是的，還迴來工作爽。”林琳真的喜歡迴來工作。
“如果木子你不是婦隨夫唱，我們說不定可以天天見。”
“去去去，木子心裏，顧大帥哥最重要，她重色輕友。”
“是是是，我重色輕友，你們這群損友。”木子蘇對著這這兩個姐妹翻個大大的白眼。
“不過還真別說，我真的挺羨慕你們這對青梅竹馬，一路暢通，成家立室。”古麗真的挺羨慕木子蘇和顧北澤的感情。
“誰說不是呢，以前學校都不知道有多少對情侶，最後就隻有你們這對開花結果。”林琳也很羨慕。
“羨慕個啥，我們每個人都會找到自己的另一半，然後結婚生子，隻是時間問題，或早或遲而已。”
三人聊得可開心了，以前大家就無話不說，現在也是一樣。
“聊得這麽開心啊。”莫研走進來，就看到自己的三個姐妹聊得可開心了，一下子讓她覺得迴到了讀書的時候。
“莫研。”木子蘇她們跑過來，抱住莫研。
“很想你們。”莫研真的想自己這三個姐妹了。
“我們一樣。”
四人抱一下好一會，才坐下來嘰嘰喳喳的聊起天。
火鍋店的服務員上菜後，大家一邊吃一邊聊。
木子蘇需要喂奶，隻能吃清鍋，她們吃辣鍋。
“你們都知道我的事了吧。”莫研突然來了這麽一句。
但木子蘇她們知道她的意思。
“嗯，你現在怎樣。”木子蘇很直白的問道。
“不用擔心我，其實這段感情，我也有點累了，他一直拖著不肯結婚，我就知道我們最後不會有結果，現在這樣，我反而有解脫的感覺。”莫研很真實的說出了自己的感受。
“我一直以為你們會像木子一樣，順利走進婚姻殿堂，然後幸福生活，現在這樣有點可惜。”
“我們在一起第五年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們沒有結果，那時候他就已經有異心，隻是我那時候傻，覺得不甘心而已，不肯相信這個事實，不想放棄。”莫研真的覺得自己那時候很傻。
“以前傻，現在不傻就行，現在止損來得及，我們很開心你能看開。”木子蘇給莫研夾了一筷子菜說道。
“不用擔心我啦，我早就看開，如果不是出這樣的事，可能會是我先說分手。”莫研真的看開了。
“來，我們碰杯，祝賀阿研王者歸來，重獲新生。”木子蘇舉起手裏的杯子。
“幹杯，祝賀阿研王者歸來，重獲新生。”古麗舉起杯子。
“幹杯，祝賀阿研王者歸來，重獲新生。”林琳也舉起杯子。
“幹杯，謝謝我的姐妹們。”莫研真的很感動，自己的四個好姐妹一直在，沒有散。
“那阿研，你今後有什麽打算？”木子蘇吃著火鍋，問道。
“我準備明年考公務員了，迴來陽市工作。”莫研說著自己的打算。
“啊，那我可得妒忌了，你們仨以後可以經常聚餐。”木子蘇開玩笑說道。
“沒辦法，你就羨慕嫉妒恨吧。”古麗就喜歡取笑木子蘇。
“就是就是，以後我們會給你多發點美食照片。”
“不要太羨慕我們哦。”
“真壞啊你們，我現在宣布和你們絕交一分。”
“哈哈哈哈哈哈”
四個人聊得開心，吃得也開心。
吃完火鍋，四人又去附近逛逛吃吃，好像迴來到了讀書的時候，她們四人上高中的時候一到放假期間，經常這樣約一起吃飯，逛街。
“這件衣服怎樣。”
“旁邊那件比這件好看，更適合你。”
“那我去試試。”
“這條鏈子怎樣。”
“好看，款式也特別。”
“是好看。”
“這個顏色怎樣？”
“這個顏色好看，我們也買。”
“買。”
女人逛街購物，那可是不懂累的，四個人看中了就去試，合適了就買。
不一會兒，四個人手裏滿滿當當都提著各種各樣的袋子，這就是她們的收獲了。
一直逛到人家商場十點半鍾關門了。
“你們記得後天過來哦。”木子蘇叮囑自己的姐妹們別忘周日到簡木村去吃百日宴席。
“放心啦，沒有忘記，不會忘記。”
“會準時到達。”
“我們必須去看看可愛的糯寶。”
“我們先迴家，後天見。”
“後天見。”
四人在停車場分別，然後都各自開車迴家。
顧北澤想過來和木子蘇一起迴去，木子蘇不讓他跑這麽一趟，她開車十來分鍾就到家了。
木子蘇到家門口，就看到了站在大門口等她的顧北澤。
“天這麽冷，你還跑出來等，傻哦你。”木子蘇心裏是很甜蜜的。
“沒事，我穿得很暖和。”顧北澤給木子蘇開車門讓她下車，然後到後備箱提木子蘇買的東西。
“我是不是買得太多了？”木子蘇現在才發現，她們貌似真的買了不少東西。
“不多，喜歡就買。”顧北澤並不覺得多，隻要木子蘇想買就買。
“糯寶睡了嗎？”木子蘇和顧北澤並肩迴家。
“睡了，今晚他和爸媽睡。”顧北澤想起爸爸媽媽和嶽父嶽母他們為了爭糯寶今晚的歸屬權，竟然采取抽簽的方式。
“行吧，反正迴來，我們就別想擁有和糯寶一起睡得權利了。”
顧北澤聽了這話，輕笑的點頭認同。
_
周六，木爸開一台車，木媽，顧爸顧爸和糯寶坐他的車。
顧北澤開一台車，車上除了木子蘇，還有顧辰溪他們仨，本來今天他們仨還需要上課，不過想想還是給他們請一天假，一起迴去算了。
要迴村了，大家都是很開心的。
家裏的爺爺奶奶他們可念叨他們了，隻要是想可愛的小糯寶了，其他人就是湊個數而已。
然後帶著顧辰溪他們去那間早餐店吃了頓久違的早餐，把他們仨送去學校，才迴家。
“再去睡個迴籠覺？”顧北澤抱著已經醒來喝完奶的糯寶，讓木子蘇再去睡會。
“不困，晚上我不在家吃飯哦。”木子蘇躺沙發上玩手機，頭枕在顧北澤的大腿上。
“好，那我晚上不煮你飯。”顧北澤摸著她頭發說道。
“你都不問我去哪啊，不怕我和帥哥約會嗎？”木子蘇眼睛看著顧北澤，開玩笑說道。
顧北澤看著她輕笑，她有什麽朋友自己一清二楚，自己有什麽朋友，她也知道。
“哼。”木子蘇覺得一起長大就是不好，沒有一點神秘感，什麽事他都知道，騙不了他。
“晚上如果太晚，我去接你？”顧北澤問道。
“好，我們約好先去吃飯，再逛街，應該不會太晚。”
“莫研和劉承分手了，你可別傻的在人家傷口處撒鹽啊。”顧北澤把自己知道的消息告訴木子蘇。
“啊？我怎麽沒聽說？”木子蘇翻身抬起頭，很是吃驚。
顧北澤拿出自己的手機，讓她看自己和陳凡的聊天記錄。
“真是諷刺了，七年感情比不上七天的感情，他就是個渣渣，軟飯男。”木子蘇看完後，真想把劉承這個渣男揍一頓。
“你們今晚見麵，注意點莫研，陳凡說她家裏人怕她想不開。”
“好，我們之前還好奇她今年怎麽迴來這麽早，但我們也沒問，原來是發生了這樣的事，她自己也沒和我們說。”木子蘇真的很氣憤，拿出手機和古麗，林琳說這事，讓她們今晚也注意點莫研的情緒。
“陳凡說也就是前幾天發生的事，她爸媽知道後，直接到深市把她接迴來了，就是怕她自己一個人會想不開。”顧北澤不是八卦的人，但有個喜歡八卦的朋友陳凡。
“啊，好想揍人。”木子蘇真的真的要氣瘋了。
“哦嗚。”糯寶給木子蘇嚇了一跳，但沒哭，隻是看著媽媽。
“不好意思糯寶，媽媽嚇到你了。”木子蘇才反應過來，糯寶在旁邊。
“沒事的，我們糯寶膽子大著呢。”顧北澤看了看在說嬰兒語的糯寶，把木子蘇攬過來，安慰著。
木子蘇冷靜下來了，依著顧北澤，逗著糯寶玩兒。
“你說愛情和物質相比，為什麽會這麽不堪一擊呢。”木子蘇覺得長大後，真的慢慢了解一些社會的現實。
很多人為了金錢和權利，真是無惡不作，甚至連自己也可以標價出賣。
“社會是現實，人心是貪婪的，人人都想成為人上人，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所以有點關係就會去攀附，這是個別人的選擇，但並不是所有人的選擇。”顧北澤拍著她的背，自己很不想她看到這個社會的陰暗和人心叵測，但木子蘇不是傻白甜。
“還是小時候好啊，那麽天真無邪，無憂又無慮，長大後總在追尋，而很多人又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麽，追逐什麽。”木子蘇很是懷念少年時光。
那時候的我們，真的很天真爛漫，笑容滿麵，無憂無慮，活力滿滿。
“人都是會長大，一個人會因環境，人際圈的影響，很多東西都會跟著改變，到底會變成怎樣，無從而知，很多人可能最後連自己的初心也會丟失，從而更加迷茫，選擇錯誤，走進深淵。”
木子蘇聽了顧北澤的話後，沒有再出聲。
“顧北澤，我們要好好的。”木子蘇突然說了一句這樣的話。
“想什麽呢，我們是我們，他們是他們，我們會好好的過一輩子。”顧北澤吻了吻她頭頂。
_
“我出發咯。”木子蘇穿戴整齊，吻了吻顧北澤和糯寶，出門去參加姐妹淘的聚會了。
“去吧，玩得開心點，開車慢點。”顧北澤迴吻一下木子蘇，讓她慢點開車。
木子蘇和他們父子搖搖手，開車去目的地。
“木子…”木子蘇到相約的火鍋店門口，剛下車，就聽到了古麗喊她。
“古麗。”木子蘇衝過去抱著她。
“我們都快兩年沒見了。”古麗真的很想自己的這幾個姐妹了。
“是吧，畢業後我們都天南地北了，相聚不易。”木子蘇覺得現在聚一次有點難。
“我們先進去，她們應該一會就到。”古麗拉著木子蘇，往訂好的包廂走去。
“嘖嘖嘖，你這生完孩子，也沒有變化啊，真是讓人羨慕。”古麗看木子蘇脫了外套，裏麵穿著一件貼身的連衣裙，好身材一覽無餘。
“等你懷孕生子的時候，我會把我的獨門秘籍傳受給你。”木子蘇開玩笑說道。
“滾蛋，我們誰不知道，誰不羨慕你這個吃不胖的體質。”古麗給木子蘇一個白眼。
“嘻嘻。”木子蘇拿一本菜單遞給古麗，自己也拿出一本，兩個人開始點菜。
“你說劉承他怎麽會變成這樣。”古麗看到木子蘇給發的信息後，真是感慨萬千。
“抵擋不了金錢的誘惑。”
“七年感情，人生有多少個七年啊。”古麗真的給氣死了。
“其實現在分了也好，如果他們結婚生子後，再出這事，後續更麻煩。”木子蘇有時候也很慶幸他們還沒結婚。
“不知道莫研能不能走出來。”古麗很擔心莫研。
“會的，我認識的莫研是不會被這樣的事情打倒的。”木子蘇覺得莫研很堅強。
“我們四個現在都在陽市，有機會就多聚聚吧。”
“必須的呀。”
“木子，古麗。”林琳推門衝進來，很激動的喊著。
“林琳。”古麗和木子蘇站起來，和林琳抱一起。
“真是太想你們了。”
“我們也是。”
三人抱一會，才坐下來慢慢聊。
“我以為你會帶你家顧大帥哥和兒子一起過來。”林琳以為顧北澤也會來，因為木子蘇顧北澤他們很多時候都焦不離孟。
“今天是我們姐妹聚會，以後我們可以帶老公孩子一起聚。”
“必須要。”
“現在還是你們兩個好啊，都迴到陽市工作，可以經常一起。”
古麗和林琳都考了公務員，現在一個在稅務局上班，一個在財政局上班，真的很棒。
“外麵太卷了，我覺得還是陽市適合我。”古麗一畢業就在大城市大公司裏工作，發現自己真的不適應，就迴來考公務員了。
“是的，是的，還迴來工作爽。”林琳真的喜歡迴來工作。
“如果木子你不是婦隨夫唱，我們說不定可以天天見。”
“去去去，木子心裏，顧大帥哥最重要，她重色輕友。”
“是是是，我重色輕友，你們這群損友。”木子蘇對著這這兩個姐妹翻個大大的白眼。
“不過還真別說，我真的挺羨慕你們這對青梅竹馬，一路暢通，成家立室。”古麗真的挺羨慕木子蘇和顧北澤的感情。
“誰說不是呢，以前學校都不知道有多少對情侶，最後就隻有你們這對開花結果。”林琳也很羨慕。
“羨慕個啥，我們每個人都會找到自己的另一半，然後結婚生子，隻是時間問題，或早或遲而已。”
三人聊得可開心了，以前大家就無話不說，現在也是一樣。
“聊得這麽開心啊。”莫研走進來，就看到自己的三個姐妹聊得可開心了，一下子讓她覺得迴到了讀書的時候。
“莫研。”木子蘇她們跑過來，抱住莫研。
“很想你們。”莫研真的想自己這三個姐妹了。
“我們一樣。”
四人抱一下好一會，才坐下來嘰嘰喳喳的聊起天。
火鍋店的服務員上菜後，大家一邊吃一邊聊。
木子蘇需要喂奶，隻能吃清鍋，她們吃辣鍋。
“你們都知道我的事了吧。”莫研突然來了這麽一句。
但木子蘇她們知道她的意思。
“嗯，你現在怎樣。”木子蘇很直白的問道。
“不用擔心我，其實這段感情，我也有點累了，他一直拖著不肯結婚，我就知道我們最後不會有結果，現在這樣，我反而有解脫的感覺。”莫研很真實的說出了自己的感受。
“我一直以為你們會像木子一樣，順利走進婚姻殿堂，然後幸福生活，現在這樣有點可惜。”
“我們在一起第五年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們沒有結果，那時候他就已經有異心，隻是我那時候傻，覺得不甘心而已，不肯相信這個事實，不想放棄。”莫研真的覺得自己那時候很傻。
“以前傻，現在不傻就行，現在止損來得及，我們很開心你能看開。”木子蘇給莫研夾了一筷子菜說道。
“不用擔心我啦，我早就看開，如果不是出這樣的事，可能會是我先說分手。”莫研真的看開了。
“來，我們碰杯，祝賀阿研王者歸來，重獲新生。”木子蘇舉起手裏的杯子。
“幹杯，祝賀阿研王者歸來，重獲新生。”古麗舉起杯子。
“幹杯，祝賀阿研王者歸來，重獲新生。”林琳也舉起杯子。
“幹杯，謝謝我的姐妹們。”莫研真的很感動，自己的四個好姐妹一直在，沒有散。
“那阿研，你今後有什麽打算？”木子蘇吃著火鍋，問道。
“我準備明年考公務員了，迴來陽市工作。”莫研說著自己的打算。
“啊，那我可得妒忌了，你們仨以後可以經常聚餐。”木子蘇開玩笑說道。
“沒辦法，你就羨慕嫉妒恨吧。”古麗就喜歡取笑木子蘇。
“就是就是，以後我們會給你多發點美食照片。”
“不要太羨慕我們哦。”
“真壞啊你們，我現在宣布和你們絕交一分。”
“哈哈哈哈哈哈”
四個人聊得開心，吃得也開心。
吃完火鍋，四人又去附近逛逛吃吃，好像迴來到了讀書的時候，她們四人上高中的時候一到放假期間，經常這樣約一起吃飯，逛街。
“這件衣服怎樣。”
“旁邊那件比這件好看，更適合你。”
“那我去試試。”
“這條鏈子怎樣。”
“好看，款式也特別。”
“是好看。”
“這個顏色怎樣？”
“這個顏色好看，我們也買。”
“買。”
女人逛街購物，那可是不懂累的，四個人看中了就去試，合適了就買。
不一會兒，四個人手裏滿滿當當都提著各種各樣的袋子，這就是她們的收獲了。
一直逛到人家商場十點半鍾關門了。
“你們記得後天過來哦。”木子蘇叮囑自己的姐妹們別忘周日到簡木村去吃百日宴席。
“放心啦，沒有忘記，不會忘記。”
“會準時到達。”
“我們必須去看看可愛的糯寶。”
“我們先迴家，後天見。”
“後天見。”
四人在停車場分別，然後都各自開車迴家。
顧北澤想過來和木子蘇一起迴去，木子蘇不讓他跑這麽一趟，她開車十來分鍾就到家了。
木子蘇到家門口，就看到了站在大門口等她的顧北澤。
“天這麽冷，你還跑出來等，傻哦你。”木子蘇心裏是很甜蜜的。
“沒事，我穿得很暖和。”顧北澤給木子蘇開車門讓她下車，然後到後備箱提木子蘇買的東西。
“我是不是買得太多了？”木子蘇現在才發現，她們貌似真的買了不少東西。
“不多，喜歡就買。”顧北澤並不覺得多，隻要木子蘇想買就買。
“糯寶睡了嗎？”木子蘇和顧北澤並肩迴家。
“睡了，今晚他和爸媽睡。”顧北澤想起爸爸媽媽和嶽父嶽母他們為了爭糯寶今晚的歸屬權，竟然采取抽簽的方式。
“行吧，反正迴來，我們就別想擁有和糯寶一起睡得權利了。”
顧北澤聽了這話，輕笑的點頭認同。
_
周六，木爸開一台車，木媽，顧爸顧爸和糯寶坐他的車。
顧北澤開一台車，車上除了木子蘇，還有顧辰溪他們仨，本來今天他們仨還需要上課，不過想想還是給他們請一天假，一起迴去算了。
要迴村了，大家都是很開心的。
家裏的爺爺奶奶他們可念叨他們了，隻要是想可愛的小糯寶了，其他人就是湊個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