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書禾苦口婆心的勸:“阮阮,你不能這樣,陳繼他一個老光棍,這麽多年也該攢下不少錢了!


    你別舍不得花,我爸說了,男子漢大丈夫,就應該保家衛國。保家,就要給媳婦花錢。


    再說了,你穿的好看,有麵子的是他,他心裏美還來不及呢!”


    徐阮棠笑了,黎書禾還真是爸寶女,三句話不離她爸。


    不過她這些想法還挺超前的,饒是後世,很多人都還沒這個覺悟,光想著犧牲奉獻。


    “不是不買,外麵的成衣都不怎麽好看,六月也熱了。我打算讓幹媽幫我做一件裙子。”


    徐阮棠指了指沙發的方向,“喏,布料買迴來了。”


    黎書禾走過去,攤開看了看,眼神漸漸變得豔羨,“哇,阮阮,你這眼光不錯啊,這紅色好正,一摸就知道是好布料。”


    她跟幹媽說了一樣的話,但是誇錯了人,“這不是我買的,是陳繼買的。”


    黎書禾一聽,嫌棄的撇了撇嘴,“我仔細看了看,一般般,還有提升空間。”


    她這樣子,讓徐阮棠突然想到一句話,你真正的閨蜜看你的男朋友,一般都是怎麽看怎麽不順眼。


    也不知道黎書禾對陳繼的意見,怎麽就這麽大。


    她搖了搖頭,笑著沒接話。


    走到廚房準備給小寶做輔食,之前幹媽做的都是雞蛋羹或者碎麵條,小寶吃的也很好。


    昨天大人吃飯,看小寶那饞貓樣子,她打算給小寶做個沒吃過的東西——雞蛋鬆餅。


    一會兒多做點,黎書禾也在,讓她嚐嚐鮮。


    黎書禾推著小寶進來,自動端著凳子往她旁邊一坐。


    “你今天不用去文工團?”徐阮棠很好奇,黎書禾怎麽什麽時候看上去,都像在摸魚偷懶。


    黎書禾笑道:“我這不是聽到一個傳聞,迫不及待的來找你分享嘛。”


    “什麽?”徐阮棠隨口一問。


    黎書禾說到這個,眼睛都在發光,“你不知道,昨天我聽到你跟王秀秀打架了,趕忙趕過去,誰知道你們都散了。


    那個王秀秀也太不是東西了!不過聽說她老公已經遞交了離婚申請,就等著娘家人來把王秀秀接迴去了。”


    黎書禾滔滔不絕,從王秀秀說到陸時深,從陸時深說到賈淑玲。


    突然一拍腦門,“對了!賈淑玲嫁給你二叔之前,好像還對陸時深有想法,有段時間天天去找王秀秀呢!兩個人好的跟一個人一樣,王秀秀傻,根本不知道她打的什麽主意。”


    這個消息太勁爆,徐阮棠有些驚訝,“沒看出來啊,我還以為她倆不認識。”


    “那是現在賈淑玲發達了,有意疏遠她。”黎書禾有些看不起賈淑玲的所作所為,“她疏遠王秀秀,但背地裏又對陸時深噓寒問暖,要不是怕傳到你二叔那裏,我看她都要掛陸時深身上了。”


    “呀!該不會……”


    黎書禾心裏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又覺得自己這想法太過瘋狂。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裏看到了了然的神情。


    “不是吧,你二嬸這一招夠厲害啊!她不喜歡你,借著王秀秀收拾了你,又掃清了王秀秀這個障礙。”


    黎書禾大膽發言,“不過她都跟你二叔結婚了,就算人家陸連長離婚,有她什麽事?”


    徐阮棠也想不通,就覺得賈淑玲心機挺深。


    這一石二鳥的好計謀,不去當軍師都可惜了。


    賈淑玲利用王秀秀,故意借著大院裏對徐阮棠傳言最盛的時候,挑撥王秀秀故意針對她。


    要是針對成功,徐阮棠這個眼中釘就被拔除了。


    要是不成功,兩人鬧的越大越好,說出去誰的名聲都不好。


    要是趁機除掉王秀秀,那也是意外收獲了。


    至少沒了她礙眼,陸時深那裏,她也好去想辦法。


    王秀秀估計到離開大院,都不知道她被人算計的這麽狠。


    徐阮棠猜想,按照一般套路,王秀秀這樣作天作地,很有可能也是賈淑玲挑唆的結果。


    她一定對王秀秀說過:“陸連長不迴家,你就鬧的大家都不安寧,這樣他怕了,就會迴家。”


    等等這樣的話,不然為什麽黎書禾說,王秀秀剛來大院的時候,不是現在這個樣子的。


    也是後來跟賈淑玲關係越來越好,王秀秀才變了,越來越不可理喻。


    事實確實如此。


    王秀秀被迫簽離婚申請,她這會兒正在家裏哭呢!


    陸時深沉默著不說話,看都不願意多看她一眼。


    家裏髒的狠了,還是他收拾的,王秀秀隻知道哭天喊地。


    “陸時深,你竟然因為陳團長的媳婦,要跟我離婚?!”


    “我打她有錯嗎?你現在不就是因為她,才不要我了!就是她那個狐狸精,背著我勾引你!”


    無論她怎麽喊怎麽鬧,陸時深兩父子就跟聾了一樣,完全不理她。


    “果然是這樣!淑玲說的一點都沒錯,你就是被那小狐狸精迷住了!看我不去打死她!”


    王秀秀氣瘋了,站起身就往外走。


    劈裏啪啦一陣響,廚房裏的碗被陸時深摔在地上。


    他的臉色冷沉可怕,“夠了!”


    這是陸時深第一次摔東西,王秀秀被震驚到,站在原地,手還放在門上。


    “王秀秀,我們都要離婚了,你還沒鬧夠?你到現在,還覺得是別人的錯?


    你虐待小昭是別人的錯?你欺負鄰裏是別人的錯?你不知感恩倒打一耙也是別人的錯?”


    陸時深神情冰冷,“我們之間本來就是一段錯誤的開始,但是有了孩子,日子總要過下去,我還以為你會變。


    你不給我臉,我不在乎。陸小昭是你的親兒子,你生下來的骨肉,你也不在乎嗎?


    做人做到你這種份上,你覺得哪個人能忍受你?”


    陸時深字字珠璣,王秀秀後背發涼。


    這些話,陸時深從來沒有說過。


    他從前一句多餘的話都不願意跟她說,甚至從來沒正眼瞧過她。


    王秀秀以為陸時深不在乎,就拚命的尋找存在感。


    每次她一鬧,陸時深總會趕迴來。


    他會給她錢,會對她多說幾句,有時候還會在家裏住一晚。


    雖然是分房,但至少在一個屋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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