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但是他去給主子找藥,短時間內怕是迴不來……其他的那些府內的大夫,主子根本不讓他們知道他的身體情況。”


    空青尷尬的笑了笑。


    有是有,就是不能用。


    白九凝有些頭痛,這人是真的不在乎自己的身體。


    他這破身體,大夫怎麽說身邊也得配上兩三個吧,而且明明病發,也不想辦法。


    “每迴他都是這樣硬扛?”


    “對啊。”空青摸了摸頭,想著又告狀。“而且他不聽勸,我們不敢說他,白姑娘可以說說他。”


    白九凝有些不解的看著空青,心想著為什麽她要說他?關她什麽事。


    她決定不討論這個話題,有些不理解的笑道。“他又不是不舉,有什麽好瞞著那些大夫的啊。”


    空青聽了這話,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咳了一會才停下來。


    這都是什麽虎狼之詞。


    好在主子現在睡過去了,不然要是知道他看上的媳婦說他不舉,還不知道會發什麽火呢。


    “主子那也是被害怕了,小時候,主子身邊的太醫到後來的府醫,總有那麽幾個想要主子的命,所以主子就很防備他們了。”


    這到是白九凝沒有想過的。


    她知道他是在前皇後麵前養的,前皇後又沒有子女,對他如親子,他應該是沒有受什麽苦的。


    可是從空青的話中,卻得知他居然從小身邊就有人想殺他,可他不是對那個位置沒興趣,為何害他?


    還有他這一身奇怪的病症,又是怎麽得上的?


    白九凝想了一下,這事不歸她管,她指了指北辰臨淵。


    “這樣吧,你們留下一個人幫忙,幫我把他衣服給脫了。”


    空青被這話說的愣了一下,商陸在聽到這個話時,已經提前一步溜了,等空青反應過來時,商陸的背影都看不見了。


    這個不講義氣的小子,他記住了。


    “啊?脫衣服?”空青看了一眼床上躺著的北辰臨淵,想著北辰臨淵的戰鬥力,他吞了吞口水。


    又轉頭看向白九凝,扯出一個假笑,“能不脫嗎?”


    白九凝不解的看著空青,覺得他是問了一個白癡問題。“當然不能,不脫怎麽治療啊?”


    “啊……可主子他要是知道他被人脫了衣服,他一定會弄死我的。”空青抿著唇,表示他不想死。


    “為什麽啊?大男人脫個衣服,有什麽好矯情的。”白九凝覺得自己好像是知道了什麽不應該知道的事。


    “主子他入軍營是瞞著所有人的,沒有人知道他的身份,剛入軍營那會,因為主子長的好看,大半夜被個副將摸上了床……”


    空青覺得這是未來主母,得讓她清楚主子的禁忌。


    可是他沒有說完,白九凝就張大了嘴巴,不可思議的打斷空青的話。


    還指著床上的北辰臨淵。“他被那個副將給睡了?”


    說不震驚是不可能的,突然白九凝有些可憐他了,想著,因此他才在床上那麽變態,好像又有點合理了。


    空青連連搖頭,覺得自家未來主母的這個腦迴路不對勁。“當然沒有,我們主子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厲害啊。”


    “把那副將給切成了幾塊,扔在了門口,第二天就沒有人敢惹他了,主子也是一戰成名。”


    白九凝那表情,居然有些可惜。


    空青不懂,但大為震驚。


    “既然你不方便,我來幫他吧。”


    白九凝嘖了一聲,心想著這止痛藥吃了會睡一會,應該不要緊的,再說她是個女人,扒他衣服應該問題吧。


    空青不得佩服他家這個未來主母。


    勇,是真的勇啊。


    不僅敢強親他家主子,還敢脫他衣服。


    空青站在一邊,覺出幾分慚愧來,因為他看著自己主子被扒衣服,他卻隻能看著。


    都沒有阻止。


    有些刺激!


    隻到,剩下最後一個底褲時,白九凝才停了下來。


    空青本來還在一邊自責,隻到看白九凝從懷裏拿出了一整套的金針,要往北辰臨淵身上開始紮的時候,他醒了。


    空青上前,一把拉住了白九凝的袖子。


    他似笑似哭的,問了一句。“你真紮啊?”


    白九凝手中的紮舉在半空,側過頭來看向空青。“對啊,不然你以為我玩呢?”


    空青睜大了眼睛,雖然沒說話,但是那表情就是在說,你不是在玩嗎?


    不知道怎麽的,白九凝突然好像明白了什麽。


    “他發作硬扛也不吃我給他的藥,他不是忘記了,是根本不信我能治他?他怎麽跟你說的?”


    “是不是根本沒有告訴你,我是大夫。”


    白九凝語氣冰冷,輕掀眼皮,冷漠的掃了一眼空青,那般居高臨下的姿態讓人忍不住生出一絲臣服之心來。


    身上的氣場,與北辰臨淵冷下臉時一模一樣。


    空青被這語氣給鎮住了。


    “主子……沒有跟我說這事。”


    這是真沒說,隻說這是未來主母,不要惹她,不然不會幫他們的。


    聽到這裏白九凝收了金針,就走。


    空青已經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想跟著去追。


    結果沒走兩步,白九凝又迴來了。


    盯著床上被扒光的男人。


    此時的北辰臨淵一頭長發鋪散在枕上,襯的臉上毫無血色,過分精致的相貌透出一種近乎病態的美豔。


    白九凝撫了一下額頭,在原地煩燥的轉了個圈,最後卻又坐了迴去。


    “啊……我真是服了。”


    白九凝最終還是心軟了。


    “滾出去。”這話是對空青說的。


    空青不明白這是什麽發展。“啊?要不我還是看著吧。”


    要不把他主子給弄死在床上,也不太好。


    “他對於我來說挺重要的,我就是要害他,也不會現在殺他,而且他死了,我也跑不掉。”


    白九凝嚐試和空青說道理。


    空青卻聽完這話後,真的離開。


    當然白九凝非常清楚,空青走了,不是因為相信她,而是因為像北辰臨淵這樣的人,身邊應該還有暗衛。


    白九凝也讓自己冷靜下來,準備施針。


    隻是當這針行至列缺時,白九凝卻停了下來,又靠近仔細看了看。


    果然有一顆痣。


    怎麽那麽巧?


    然後白九凝又去觀其耳後,耳後果然也有一顆痣。


    “……”不可能這麽巧合的。


    一顆痣是巧合,兩顆呢?


    白九凝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什麽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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