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切磋與試探（二合一）
當陳皚總算是迴到住處的時候，便是看到了一藏青，一純白的兩道被包裹在金光裏的身影在自己的院子裏上躥下跳。
呃，也不能這麽說，準確一點來講，應該是你來我往，打得不亦樂乎。
“兩位師兄快住手，我這小院子，可禁不住二位的折騰啊！”
陳皚推門走進院落，一邊說一邊坐在了院子裏的石桌旁，嘴上雖然喊停，但卻並沒有付諸行動。
“嘭！”
聽到陳皚的話，榮山和張靈玉又對了一掌，齊齊後退了五步，金光散去，就此罷手。
“可以啊，靈玉，再過些日子，我都打不過你了。”
榮山甩了甩有些發麻的手掌，咧嘴道。
“師兄過獎了，我還需要繼續努力修行才是。”
張靈玉聞言拱了拱手，淡然說道。
“嘖，陳師弟，要不你也來和師兄切磋切磋，讓師兄也見識見識伱的手段？”
榮山聞言聳聳肩，隨後扭頭對著屁股還沒坐熱的陳皚說道。
“呃，師兄，這不好吧，我才剛來山上，手段淺薄，要不還是算了吧。”
陳皚聞言無奈的站了起來，苦笑著說道。
這真是，他一身手段基本上都落在蠱毒上，但這玩意一個不小心，就會傷到與他切磋之人，若是混熟了也就算了，但這剛上山，就如此張揚，實在有些不合適。
“誒，師弟別擔心，師兄我可不是什麽小肚雞腸的人，放心吧，你才修煉幾年啊，就算手段刁鑽生僻了一些，對師兄我來說，也不是什麽大事，不過剛剛聽靈玉說你手段都在蠱毒上，萬一師兄不小心中招了，師弟你可得救我啊！”
榮山見狀自然是明白陳皚的顧忌所在，當下一番話便是打消了陳皚心中的顧慮。
“好，那就依師兄所言，師弟我今日便冒犯了。”
陳皚聞言拱拱手，走到了榮山的對麵。
而張靈玉見狀也是默默地退開到一邊，將目光聚集在了陳皚的身上。
“師弟先請吧，放心施展你的手段。”
榮山見狀笑嗬嗬地招手說道。
“好，師兄小心了。”
陳皚聞言點點頭，話音落下，他的眼神頓時變得陰冷了幾分，一股無臭（xiu）無味，無色無相的蠱毒便悄然釋放而出。
一旁觀戰的張靈玉離得比較近，最先受到了影響。
他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身體的一身氣血分成了兩部分，分別衝向了大小頭。
？！
熟悉的感覺！
張靈玉連忙召喚金光附體，與此同時閉眼默念清靜經。
“大道無形，生育天地；大道無情......”
而另一邊，榮山也接著就受到了影響，但作為陳皚的主目標，榮山受到的劑量可要多得多。
眼中直接泛起陣陣桃色。
“天地玄宗，萬炁本根......”
不過榮山的金光咒修為也不低，很快便迴過神來，咬著牙發動了金光咒，以一身性命修為之金光對抗陳皚的蠱毒。
有了金光咒的幫助，媚蠱的影響頓時就被降低許多，再加上心中默念的清靜經，榮山也是當即就恢複了過來。
但當他恢複過來的時候，陳皚已經來到他的麵前了。
封穴指勁！
幾道鋒銳的勁氣從陳皚的指尖激射而出，刺向榮山的護體金光。
嘩！
金光流動，將力道卸去不少，指勁也隨之被化解。
“原來你說的修行手段帶來的副作用是這玩意啊，師弟，你這手段可有點損啊！”
榮山的臉上浮現出笑容，渾身金光閃耀，一巴掌就拍過來。
“唉，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嘛！”
陳皚聞言無奈地迴了一句，緊接著，他的身上也要有淡金色的光芒開始亮起，直至達到了燦金色才停了下來，隻是那金光依舊混雜著七彩的光芒。
與此同時，他的右手做白鶴亮翅之勢，將榮山的攻擊格擋了下來。
“謔，師弟你這金光真的隻是第一天加入咱們天師府？還有你這招白鶴亮翅，成分也太複雜了。”
看著陳皚身上那金燦燦的光芒和手裏的動作，榮山忍不住地吐槽道。
陳皚有些無奈，這位榮山師兄，有點太健談了呀！
“師兄，我的確是第一天入天師府，太極也是網上看視頻學的。”
但師兄問話，他也不好意思不迴，隻好無奈的迴應道。
與此同時，又猛然變招，以野馬分鬃之勢將榮山推了出去。
隨後陳皚嘴巴一張，射出一道以原始蠱毒凝練的泛著彩光的黑色毒箭去，腳下緊跟著發力，吊在毒箭後麵衝了過去。
榮山本來還想再聊兩句，但隨著陳皚的那一道毒箭射出，他頓時覺得渾身的汗毛都在顫栗，連忙將護體金光又加厚了不少。
盡管榮山足夠謹慎，但終歸是吃了不知道陳皚這原始蠱厲害的虧，那道毒箭在射中金光之後，根本沒有試圖突破金光的封鎖，而是迅速融入到了金光裏。
“！”
榮山見狀大驚失色，連忙準備切斷炁的供應，讓護體金光自然消散，但陳皚卻是已經趁機來到了榮山的身後。
“嘭！”
在榮山切斷了護體金光的一瞬間，陳皚的手拍了出去，正中了榮山的後背正中心，拂穴手發動，封住了他的督脈要穴。
榮山被拍的直接向前踉蹌了幾步，氣機運轉不暢之下，臉色一白。
與此同時，原始蠱卻沒有隨著護體金光的撤去而消散，反而直衝其口鼻之處。
“吸！”
陳皚見狀眼光一凝，張嘴將原始蠱吸了迴去。
“栽了栽了，師弟，快把穴位給我解開，不運炁你這蠱毒我聞一下都覺得頭暈，是什麽蠱毒啊？”
榮山見蠱毒散去，頓時鬆了一口氣，抬起手臂以袖袍擦去額頭上的汗水，毫不顧忌形象的坐在了地上問道。
“原始蠱，你可以理解為我身上一身蠱毒融合後的產物，反正挺毒的。”
陳皚聳聳肩，走過來在榮山的背後輕輕一拂，解開了他那被封住的督脈要穴。
“還有你這封穴手段，咱們天師府都沒有效果這麽好的，竟然能一掌封三穴。”
榮山感受到背後穴位通暢，頓時也是舒服了許多接著說道。
“這師兄可就抬舉我了，咱們天師府傳承多年，不可能沒有高階的封穴手段的。”
陳皚聞言不以為意的笑了笑，走到榮山身邊，一屁股坐了下來。
“倒也是，看來我得好好找師父討教一下，最近修行的確是有些懶散了。”
榮山聞言點點頭，若有所思的說道。
“嗬嗬，師兄是吃了沒有見識過我這手段的虧，下次切磋，師弟我恐怕就不是師兄的對手了！”
陳皚笑道。
“靈玉，你也來坐，咱們師兄弟三個好好聊聊。”
榮山向著一旁一直不說話，低頭沉思的張靈玉說道，但張靈玉聞言卻完全沒有反應。
“靈玉？靈玉！想什麽呢！”
榮山見狀又多叫了兩聲，這才把張靈玉叫的迴過神來。
“沒什麽，隻是在想陳師弟剛剛施展的手段罷了。”
張靈玉麵不改色的說道。
雖然他不是很擅長說謊，但剛剛的確是在思考陳皚的手段。
他對於之後的蠱毒怎麽迴事不能說一點興趣都沒有，畢竟這也是一種見識，隻能說他現在對陳皚一開始的媚蠱十分的好奇。
既然陳皚能將這種蠱毒的影響控製到微弱的程度，那或許對於夏禾的情況，陳皚也能有所幫助呢？
但他也的確是不太好意思跟陳皚說直說這件事，畢竟剛認識兩天，又涉及到那個可憐的姑娘，在征得她的同意之前，他也不好將事情告訴陳皚。
太規矩了！
“嗐，瞎想什麽呀，陳師弟就在這裏，咱們直接讓他講一講不就好了嗎？”
榮山聞言擺擺手，毫不在意地說道。
“嗯，我以前也沒有見過這樣的手段，所以一時之間也確實想不通，不知師弟是否方便給我和榮山師兄講一講你所修行的手段？”
張靈玉聞言點點頭，也盤腿直接坐了下來，一臉認真地問道。
“無妨，些許微末手段而已，講講也沒什麽的。”
陳皚聞言笑著說道。
“你看，我就知道陳師弟是個爽快人，快給師兄講講，你這手段是怎麽迴事？”
榮山聞言笑著摟住陳皚的肩膀，很是自來熟地說道。
“嗯，我從小修行的，便是各種各樣的蠱術，從蠱術的修行境界和修行的蠱術種類和數量上來講，我的蠱術也算的上是邁入宗師境界了。
畢竟那是從小開始修行的東西，再加上我在蠱術一道上天賦不錯，又日夜努力修行，數年不眠，這才有了如今的境界，隻是如今身體狀態並不算好，有些蠱術無法施展，所以先前隻能用殺招和師兄切磋，實在是抱歉。”
陳皚說著便一臉歉意的看向了榮山。
“誒，師弟不必介懷，你師兄我就一個優點，從來不在這點小事上計較，既然一開始就說了讓你盡管出手，那後果自然是由我一人承擔，畢竟真遇到賊人的時候，可沒人會在最後關頭留手。”
榮山聞言伸手又拍了拍陳皚的肩膀，笑嗬嗬地說道。
一旁的張靈玉聞言也跟著點了點頭。
雖然這些年有公司的管理，再加上國家的強盛，已經很少出現江湖所謂的那種窮兇極惡的賊人了，但這並不是說真的沒有了，而是因為那些不守規矩的家夥全都掛上了全性之名。
所謂名門正派裏響當當的大派，正一天師府的門人，日後或許免不了要遇到些全性的妖人，若是不能在門派內的切磋裏盡可能多的獲得實戰經驗，那恐怕日後對敵之時，要吃大虧！
陳皚聞言隻覺得這個世界都好了起來，不愧是龍虎山正一天師府老天師的弟子，一個個的都是好人呐！
有這樣的師兄弟，起碼以後的日子能好過許多。
畢竟他不可能一直都在山上，日後總歸是要出山迴公司打工的。
合同都簽了，不幹活可不行。
“師兄果真是高風亮節，師弟佩服。”
陳皚也象征性的捧了一句。
“哈哈哈，對了師弟，方便細說一下你剛才的一開始的手段麽？師兄我差點就中招了。”
榮山聞言大笑幾聲，旋即又問道。
“哦，那是媚蠱，會對一定範圍內中蠱後的人起到亂心智的作用，最終成為我的傀儡，不過這玩意對我自身心智也有一些微弱影響，我的體質特殊，不會被影響心智。
但修行這蠱毒會讓我的身體散發出帶有微量的這種蠱毒作用的氣場，無形之中影響他人的心智，修行的境界越高深，氣場越強大，被成為後天媚骨，不過這蠱毒的副作用修行到了後期應該是可以自主控製的，隻是在那之前，會比較麻煩一些。”
陳皚聞言笑著說道。
“嘖，聽起來你這個就像是肉被蔥薑蒜給醃入味了啊！”
榮山聞言單手托著下巴，搖頭晃腦，若有所思地說道。
“啊？咳咳！師兄這麽說，確實是有點道理的。”
陳皚聞言一口氣沒理順，頓時偏頭過去幹咳了幾聲，旋即有些無奈地說道。
合著這媚蠱就是被迷情藥醃入味了是吧，真有你的嗷！
“如此，我倒是有個想法，不知道陳師弟是否有所見解？”
張靈玉聞言沉吟片刻，有些欲言又止地說道。
“是關於蠱毒嗎？師兄盡管說，這方麵我還是有所了解的。”
陳皚聞言一臉自傲地說道。
“也不是關於蠱毒吧，我在想，如果有那種類似你所說的媚蠱的副作用為異能的先天異人的話，他們的異能又該如何去控製呢？”
張靈玉猶豫了一下，旋即有些遲疑地說道。
“靈玉師兄的意思，是天生媚蠱這樣的嗎？”
陳皚聞言心中一動，頓時就意識到張靈玉這問題是為誰而問了，盡管暗中有些訝異，但臉上還是不動聲色地作思考狀，片刻後，才開口問道。
“嗯，我也不確定該怎麽說，想來應該是師弟說的那樣。”
張靈玉遲疑了一下，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老十，你這問題問的也太跳躍了，怎麽就能想到那去呢？”
榮山有些疑惑的看向張靈玉。
“呃，我......”
張靈玉聞言有些語塞。
當陳皚總算是迴到住處的時候，便是看到了一藏青，一純白的兩道被包裹在金光裏的身影在自己的院子裏上躥下跳。
呃，也不能這麽說，準確一點來講，應該是你來我往，打得不亦樂乎。
“兩位師兄快住手，我這小院子，可禁不住二位的折騰啊！”
陳皚推門走進院落，一邊說一邊坐在了院子裏的石桌旁，嘴上雖然喊停，但卻並沒有付諸行動。
“嘭！”
聽到陳皚的話，榮山和張靈玉又對了一掌，齊齊後退了五步，金光散去，就此罷手。
“可以啊，靈玉，再過些日子，我都打不過你了。”
榮山甩了甩有些發麻的手掌，咧嘴道。
“師兄過獎了，我還需要繼續努力修行才是。”
張靈玉聞言拱了拱手，淡然說道。
“嘖，陳師弟，要不你也來和師兄切磋切磋，讓師兄也見識見識伱的手段？”
榮山聞言聳聳肩，隨後扭頭對著屁股還沒坐熱的陳皚說道。
“呃，師兄，這不好吧，我才剛來山上，手段淺薄，要不還是算了吧。”
陳皚聞言無奈的站了起來，苦笑著說道。
這真是，他一身手段基本上都落在蠱毒上，但這玩意一個不小心，就會傷到與他切磋之人，若是混熟了也就算了，但這剛上山，就如此張揚，實在有些不合適。
“誒，師弟別擔心，師兄我可不是什麽小肚雞腸的人，放心吧，你才修煉幾年啊，就算手段刁鑽生僻了一些，對師兄我來說，也不是什麽大事，不過剛剛聽靈玉說你手段都在蠱毒上，萬一師兄不小心中招了，師弟你可得救我啊！”
榮山見狀自然是明白陳皚的顧忌所在，當下一番話便是打消了陳皚心中的顧慮。
“好，那就依師兄所言，師弟我今日便冒犯了。”
陳皚聞言拱拱手，走到了榮山的對麵。
而張靈玉見狀也是默默地退開到一邊，將目光聚集在了陳皚的身上。
“師弟先請吧，放心施展你的手段。”
榮山見狀笑嗬嗬地招手說道。
“好，師兄小心了。”
陳皚聞言點點頭，話音落下，他的眼神頓時變得陰冷了幾分，一股無臭（xiu）無味，無色無相的蠱毒便悄然釋放而出。
一旁觀戰的張靈玉離得比較近，最先受到了影響。
他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身體的一身氣血分成了兩部分，分別衝向了大小頭。
？！
熟悉的感覺！
張靈玉連忙召喚金光附體，與此同時閉眼默念清靜經。
“大道無形，生育天地；大道無情......”
而另一邊，榮山也接著就受到了影響，但作為陳皚的主目標，榮山受到的劑量可要多得多。
眼中直接泛起陣陣桃色。
“天地玄宗，萬炁本根......”
不過榮山的金光咒修為也不低，很快便迴過神來，咬著牙發動了金光咒，以一身性命修為之金光對抗陳皚的蠱毒。
有了金光咒的幫助，媚蠱的影響頓時就被降低許多，再加上心中默念的清靜經，榮山也是當即就恢複了過來。
但當他恢複過來的時候，陳皚已經來到他的麵前了。
封穴指勁！
幾道鋒銳的勁氣從陳皚的指尖激射而出，刺向榮山的護體金光。
嘩！
金光流動，將力道卸去不少，指勁也隨之被化解。
“原來你說的修行手段帶來的副作用是這玩意啊，師弟，你這手段可有點損啊！”
榮山的臉上浮現出笑容，渾身金光閃耀，一巴掌就拍過來。
“唉，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嘛！”
陳皚聞言無奈地迴了一句，緊接著，他的身上也要有淡金色的光芒開始亮起，直至達到了燦金色才停了下來，隻是那金光依舊混雜著七彩的光芒。
與此同時，他的右手做白鶴亮翅之勢，將榮山的攻擊格擋了下來。
“謔，師弟你這金光真的隻是第一天加入咱們天師府？還有你這招白鶴亮翅，成分也太複雜了。”
看著陳皚身上那金燦燦的光芒和手裏的動作，榮山忍不住地吐槽道。
陳皚有些無奈，這位榮山師兄，有點太健談了呀！
“師兄，我的確是第一天入天師府，太極也是網上看視頻學的。”
但師兄問話，他也不好意思不迴，隻好無奈的迴應道。
與此同時，又猛然變招，以野馬分鬃之勢將榮山推了出去。
隨後陳皚嘴巴一張，射出一道以原始蠱毒凝練的泛著彩光的黑色毒箭去，腳下緊跟著發力，吊在毒箭後麵衝了過去。
榮山本來還想再聊兩句，但隨著陳皚的那一道毒箭射出，他頓時覺得渾身的汗毛都在顫栗，連忙將護體金光又加厚了不少。
盡管榮山足夠謹慎，但終歸是吃了不知道陳皚這原始蠱厲害的虧，那道毒箭在射中金光之後，根本沒有試圖突破金光的封鎖，而是迅速融入到了金光裏。
“！”
榮山見狀大驚失色，連忙準備切斷炁的供應，讓護體金光自然消散，但陳皚卻是已經趁機來到了榮山的身後。
“嘭！”
在榮山切斷了護體金光的一瞬間，陳皚的手拍了出去，正中了榮山的後背正中心，拂穴手發動，封住了他的督脈要穴。
榮山被拍的直接向前踉蹌了幾步，氣機運轉不暢之下，臉色一白。
與此同時，原始蠱卻沒有隨著護體金光的撤去而消散，反而直衝其口鼻之處。
“吸！”
陳皚見狀眼光一凝，張嘴將原始蠱吸了迴去。
“栽了栽了，師弟，快把穴位給我解開，不運炁你這蠱毒我聞一下都覺得頭暈，是什麽蠱毒啊？”
榮山見蠱毒散去，頓時鬆了一口氣，抬起手臂以袖袍擦去額頭上的汗水，毫不顧忌形象的坐在了地上問道。
“原始蠱，你可以理解為我身上一身蠱毒融合後的產物，反正挺毒的。”
陳皚聳聳肩，走過來在榮山的背後輕輕一拂，解開了他那被封住的督脈要穴。
“還有你這封穴手段，咱們天師府都沒有效果這麽好的，竟然能一掌封三穴。”
榮山感受到背後穴位通暢，頓時也是舒服了許多接著說道。
“這師兄可就抬舉我了，咱們天師府傳承多年，不可能沒有高階的封穴手段的。”
陳皚聞言不以為意的笑了笑，走到榮山身邊，一屁股坐了下來。
“倒也是，看來我得好好找師父討教一下，最近修行的確是有些懶散了。”
榮山聞言點點頭，若有所思的說道。
“嗬嗬，師兄是吃了沒有見識過我這手段的虧，下次切磋，師弟我恐怕就不是師兄的對手了！”
陳皚笑道。
“靈玉，你也來坐，咱們師兄弟三個好好聊聊。”
榮山向著一旁一直不說話，低頭沉思的張靈玉說道，但張靈玉聞言卻完全沒有反應。
“靈玉？靈玉！想什麽呢！”
榮山見狀又多叫了兩聲，這才把張靈玉叫的迴過神來。
“沒什麽，隻是在想陳師弟剛剛施展的手段罷了。”
張靈玉麵不改色的說道。
雖然他不是很擅長說謊，但剛剛的確是在思考陳皚的手段。
他對於之後的蠱毒怎麽迴事不能說一點興趣都沒有，畢竟這也是一種見識，隻能說他現在對陳皚一開始的媚蠱十分的好奇。
既然陳皚能將這種蠱毒的影響控製到微弱的程度，那或許對於夏禾的情況，陳皚也能有所幫助呢？
但他也的確是不太好意思跟陳皚說直說這件事，畢竟剛認識兩天，又涉及到那個可憐的姑娘，在征得她的同意之前，他也不好將事情告訴陳皚。
太規矩了！
“嗐，瞎想什麽呀，陳師弟就在這裏，咱們直接讓他講一講不就好了嗎？”
榮山聞言擺擺手，毫不在意地說道。
“嗯，我以前也沒有見過這樣的手段，所以一時之間也確實想不通，不知師弟是否方便給我和榮山師兄講一講你所修行的手段？”
張靈玉聞言點點頭，也盤腿直接坐了下來，一臉認真地問道。
“無妨，些許微末手段而已，講講也沒什麽的。”
陳皚聞言笑著說道。
“你看，我就知道陳師弟是個爽快人，快給師兄講講，你這手段是怎麽迴事？”
榮山聞言笑著摟住陳皚的肩膀，很是自來熟地說道。
“嗯，我從小修行的，便是各種各樣的蠱術，從蠱術的修行境界和修行的蠱術種類和數量上來講，我的蠱術也算的上是邁入宗師境界了。
畢竟那是從小開始修行的東西，再加上我在蠱術一道上天賦不錯，又日夜努力修行，數年不眠，這才有了如今的境界，隻是如今身體狀態並不算好，有些蠱術無法施展，所以先前隻能用殺招和師兄切磋，實在是抱歉。”
陳皚說著便一臉歉意的看向了榮山。
“誒，師弟不必介懷，你師兄我就一個優點，從來不在這點小事上計較，既然一開始就說了讓你盡管出手，那後果自然是由我一人承擔，畢竟真遇到賊人的時候，可沒人會在最後關頭留手。”
榮山聞言伸手又拍了拍陳皚的肩膀，笑嗬嗬地說道。
一旁的張靈玉聞言也跟著點了點頭。
雖然這些年有公司的管理，再加上國家的強盛，已經很少出現江湖所謂的那種窮兇極惡的賊人了，但這並不是說真的沒有了，而是因為那些不守規矩的家夥全都掛上了全性之名。
所謂名門正派裏響當當的大派，正一天師府的門人，日後或許免不了要遇到些全性的妖人，若是不能在門派內的切磋裏盡可能多的獲得實戰經驗，那恐怕日後對敵之時，要吃大虧！
陳皚聞言隻覺得這個世界都好了起來，不愧是龍虎山正一天師府老天師的弟子，一個個的都是好人呐！
有這樣的師兄弟，起碼以後的日子能好過許多。
畢竟他不可能一直都在山上，日後總歸是要出山迴公司打工的。
合同都簽了，不幹活可不行。
“師兄果真是高風亮節，師弟佩服。”
陳皚也象征性的捧了一句。
“哈哈哈，對了師弟，方便細說一下你剛才的一開始的手段麽？師兄我差點就中招了。”
榮山聞言大笑幾聲，旋即又問道。
“哦，那是媚蠱，會對一定範圍內中蠱後的人起到亂心智的作用，最終成為我的傀儡，不過這玩意對我自身心智也有一些微弱影響，我的體質特殊，不會被影響心智。
但修行這蠱毒會讓我的身體散發出帶有微量的這種蠱毒作用的氣場，無形之中影響他人的心智，修行的境界越高深，氣場越強大，被成為後天媚骨，不過這蠱毒的副作用修行到了後期應該是可以自主控製的，隻是在那之前，會比較麻煩一些。”
陳皚聞言笑著說道。
“嘖，聽起來你這個就像是肉被蔥薑蒜給醃入味了啊！”
榮山聞言單手托著下巴，搖頭晃腦，若有所思地說道。
“啊？咳咳！師兄這麽說，確實是有點道理的。”
陳皚聞言一口氣沒理順，頓時偏頭過去幹咳了幾聲，旋即有些無奈地說道。
合著這媚蠱就是被迷情藥醃入味了是吧，真有你的嗷！
“如此，我倒是有個想法，不知道陳師弟是否有所見解？”
張靈玉聞言沉吟片刻，有些欲言又止地說道。
“是關於蠱毒嗎？師兄盡管說，這方麵我還是有所了解的。”
陳皚聞言一臉自傲地說道。
“也不是關於蠱毒吧，我在想，如果有那種類似你所說的媚蠱的副作用為異能的先天異人的話，他們的異能又該如何去控製呢？”
張靈玉猶豫了一下，旋即有些遲疑地說道。
“靈玉師兄的意思，是天生媚蠱這樣的嗎？”
陳皚聞言心中一動，頓時就意識到張靈玉這問題是為誰而問了，盡管暗中有些訝異，但臉上還是不動聲色地作思考狀，片刻後，才開口問道。
“嗯，我也不確定該怎麽說，想來應該是師弟說的那樣。”
張靈玉遲疑了一下，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老十，你這問題問的也太跳躍了，怎麽就能想到那去呢？”
榮山有些疑惑的看向張靈玉。
“呃，我......”
張靈玉聞言有些語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