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小團隊組成
家人們，我把價格打上去了 作者：刻燭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第33章 小團隊組成
第二天，十點鍾。
萬溪皮革廠正式進入法拍環節，宋小福隨即出價。
在他的想象中，會是自己在電視上看到的那種拍賣會上你爭我搶、驚心動魄的情景。沒想到，競拍是相當的冷清。
直到次日的十點鍾，也隻有宋小福一個人出價而已。
很快，宋小福就接到了法院的通知，讓他辦理手續，緊接著又跑了幾個相關部門辦理了轉移手續，這樣他就可以使用原來的資質重新開始營業。
宋小福讓孫哥打聽到之前的那些員工，如果萬溪皮革廠重新營業，他們想要接著在裏麵上班的隨時都可以迴去。
但經營工廠這塊，宋小福並不是很熟悉，正好孫哥也是萬溪廠的車間主任，宋小福就讓孫哥暫時出任廠長的職位，能保證工廠正常的運營就可以。
弄完這些，宋小福迴到兩元店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鍾了。
剛剛迴到店裏，宋小福便看到了寧曉萌也在店裏。
寧曉萌見到宋小福後，微微一笑，隨即說道：“老板，把你店裏最貴的給我包上。”
宋小福看著空空如也的櫃台，隨後笑道：“目前店裏最貴就是我本人了。”
“那算了，買不起。”
“寧大主播今天怎麽有時間過來了？”宋小福問道。
“你可別笑話我了，你現在都兩百萬粉絲，我才一百五十萬。”
“咱倆也就別五十步笑百步了。”
“今天不是薇薇姐開業的日子嗎，我過來捧個場。”寧曉萌輕聲說道。
就在此時，一個年輕人出現在門口，輕輕敲了敲門，對著店裏麵問道：“你好，請問馬堯馬先生在嗎？”
馬堯連忙站起身，走到門口迎接。
“你就是徐老師吧。”
馬堯拿過來一把椅子讓徐老師坐下，隨後從旁邊拿起一瓶礦泉水遞給了他，隨後向宋小福介紹起來。
這位徐老師叫做徐欽，是馬堯在網上找的本地的一個直播講師，原來是某個知名的機構講師。在短視頻平台上也有五十萬的粉絲。
“你這個怎麽收費的？”寧曉萌對著徐欽問道。
“哦，免費的。”
“那我們也能跟著一起學習學習嗎？”宋小福問道。
“當然可以。”
徐欽隨後拿出一堆文件，上麵寫著各個主播的數據，他還說這些都是他帶出來的主播。
緊接著又和馬堯他們講了一些高大上的概念，並且還說了，直播這種東西也是需要看資質的，不是什麽人都能吃這碗飯的。
然後，他又開始煽動三人的情緒。
最後，他就暴露了自己的真實目的。
賣課！
因為每個人的性格不同、能力不同，需要學習的課程也不同。
他還專門了分析三個人，馬堯因為之前和他交流過，對於馬堯利用自己的專業知識進行直播，倒是不錯的選擇，而寧曉萌的聲音不錯，顏值也不錯，是最容易火起來的主播。
而宋小福想要做帶貨主播，恐怕有些難，但是可以走賣慘的路線。
馬堯和寧曉萌的課程隻需要99元，而宋小福的則需要199元。
寧曉萌聽完後，嘴角掛著淺淺的笑容，輕聲詢問道：“如果買了你的課，能漲多少粉絲？”
“二三十萬是有可能的。”徐欽說道。
此時，馬堯連忙在旁邊說道：“你在本地做直播培訓，不會連寧曉萌的名字沒聽過吧？”
“當然聽過……”徐欽連忙說道，下一刻，臉色卻驟然一變，轉頭看向寧曉萌，問道：“你就是寧曉萌？”
寧曉萌略微有些委屈的說道：“我線上線下區別就這麽大嗎？”
徐欽頓時肉眼可見的緊張起來，自己算什麽東西，給人家當培訓講師？
想到這裏，徐欽連忙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說道：“那個，我還有點事情，就先走了，以後有時間再聊。”
宋小福見狀，隨即問道：“我見到都是在直播間賣課，你怎麽還上門售課？”
徐欽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說道：“做我們這行，很容易就被當成騙子，我這麽做不是顯的真誠些嗎？”
“你一個月能賣出去多少？”宋小福接著問道。
“勉強混口飯吃。”
宋小福略微猶豫片刻，隨後說道：“我這還真有人要培訓，你要不留下來？”
徐欽微微愣了愣，看了一眼馬堯和寧曉萌，猶豫片刻後，緩緩地說道：“你是想做？”
“算是吧，但是目前就隻有我們幾個人而已。”
徐欽沉思片刻後，點了點頭，問道：“工資多少？”
宋小福隨即說道：“你說吧？”
“5000底薪加提成。”徐欽隨即說道。
“行。”宋小福點了點頭，隨後對著徐欽說道：“那從明天就開始上班吧？”
“好嘞，老板您貴姓。”
“宋，宋小福。”
聽到這個名字，徐欽頓時一驚，隨即說道：“原來你就是那個最近最火的那個主播……我這還叭叭的給你講課，這不是關公麵前耍大刀嗎？”
“我都是瞎搞的。”宋小福輕聲的說道：“一會，我和去一趟樓上的商場，看看有沒有人願意和我一起做直播帶貨，以後你的學員就是他們。”
宋小福覺得這個巷子的客流量越來越低，主要原因就是商戶越來越少，商戶減少，同樣也會導致客流量降低，如此惡性循環，才造成了如今的局麵。
想要提升這裏的客流量，首先就得把商戶們留下。
樓上的商戶基本上都是中老年人，他們隻認得線下賣貨，如果能拓展線上帶貨的渠道，他們自然也就能留下來。
就算是宋小福把樓上的商場全部都買下來，但也沒有那麽多的業務，一些攤位還是會空閑著，同樣也無法留住客人，單靠宋小福一個人，是無法讓整條街都火起來的。
結果，宋小福在樓上問了一圈，一個人也沒拉攏到。
絕大多數人，還是準備在這裏混到租期結束，就準備離開，還有一些人以自己的手機是老年機為由拒絕了宋小福。
這些人並不是不信任宋小福，而是不太信任直播帶貨這種方式，他們更加傾向於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交易方式。
為了給大家打個樣，證明網上銷售同樣行得通。
在僅剩下二十多家商鋪中，選擇了一家賣日常生活用品的攤位，主要就是賣指甲刀、鑰匙鏈、挖耳勺之類的東西。
宋小福挑了挑，從攤位上拿起一個開瓶器，說道：“趙大娘，我就幫你賣一下這個啦？”
其他商家見狀，也紛紛圍到了趙大娘的攤位前圍觀起來，他們也想親眼見識一下，宋小福是如何直播帶貨的。
宋小福盯著開瓶器發呆了幾秒鍾後，隨後拍了幾張開瓶器的照片，隨後將其製作成視頻。
“迴家後，第一件解壓的事情就是先開一瓶。”
“生活讓我們疲憊不堪，而生活是由無數個瓶瓶罐罐組成的。”
“一點小小的幫助或許就會讓我們脫離崩潰。”
“多功能開瓶器，給你的生活解解壓。”
“人體工程學定義設計，不但可以開井蓋，還能撬開你的心。”
隨後，宋小福發布視頻，並且附帶著商品鏈接，宋小福隻上架了十個商品。
很快，便有網友留言。
“怎麽這麽便宜，才一塊錢？”
“視頻中的商品價格不應該被打上去了嗎？”
“宋小福不會是被盜號了吧？”
“我先下單一個，今天晚上就去撬井蓋去，撬不開我就退貨。”
“趁著便宜趕緊買，萬一漲價後，又被小福洗腦成功，再下單就要虧了。”
“這賣得不是開瓶器，是販賣焦慮，我開酒瓶都是用牙咬，看了小福的文案，我感覺我不買一個，都對不起我牙，對不起了，我的板牙！”
“誰用板牙開瓶？”
很快，宋小福上架的十個開瓶器便銷售一空，宋小福從趙大娘那裏買走了十個開瓶器，隨後對著眾人說道：“各位叔叔嬸嬸，你們看，我這不到十分鍾就賣出去十個開瓶器，現在大家都很喜歡在網上買東西，如果大家學著如何直播帶貨，最起碼也比現在這樣一天也遇不到幾個客人強。”
“而且，我這裏都是免費教大家，就算是賣不出去，也不會有任何的損失，我這裏也會根據大家的實際情況，提供專門的直播方案。”
“我從小就是在這裏長大，我剛剛還把自己的店給裝修，我不想離開這裏，也不想大家離開，但是為了大家都能賺到錢，我隻能幫助大家打通網上的銷路。不過，我這也不是道德綁架，如果大家想要離開，還是可以搬走的。”
“如果又要學習的，晚上可以到我店裏報個名，明天咱們就開始學習。”
看著眾人議論紛紛的樣子，宋小福感覺大家都有些心動了，畢竟自己賣貨賣得太快了。如果能留下，他們當然會選擇留下來，畢竟這裏的租金還是比較便宜的，商場的租金貴的要命。
剩下的這些人就算是搬走，也未必會去商場裏麵租個攤位。
他們可能從此就開始擺地攤了。
……
從樓上下來，迴到兩元店後。
宋小福見到喬薇薇和李思瑤也來到店裏了，喬薇薇正在向著寧曉萌展示著自己設計的情侶裝圖紙。
寧曉萌被喬薇薇的設計圖逗得哈哈大笑。
這引起了宋小福的注意，隨即湊上前，對著二人問道：“你們看什麽呢，笑的這麽開心？”
喬薇薇隨即說道：“我設計了一款以百家姓為主題的情侶裝。比如馬堯就是馬到成功，寧曉萌就是寧靜致遠。”
“宋呢？”宋小福隨即問道。
寧曉萌隨即拿起一張圖紙，遞給了宋小福，說道：“看看薇薇姐，給自己設計的情侶裝？”
宋小福拿過圖紙，看到衣服上寫著“宋小寶”三個字，而另外一件衣服上寫著“喬你那損出？”
“這衣服能賣出去？而且，這也不太適合做情侶盲盒吧？”宋小福若有所思的問道。
“情侶盲盒的衣服思瑤在設計。”喬薇薇說道。
話音剛落，李思瑤便拿著一堆圖紙放到了宋小福的麵前。
宋小福看了一眼後，隨後說道：“不錯，明天就找個工廠進行加工吧。”
李思瑤麵露難色，說道：“小福哥，這樣我們有些太虧了吧，每件衣服都要重新製版，成本有些太高了。”
宋小福略微點了點頭，隨後輕聲說道：“放心，我會把價格打上去的，肯定虧不了。”
李思瑤輕輕點了點頭，說道：“那我現在就去吧，薇薇姐已經談好了合作的服裝加工工廠。”
此時，喬薇薇拿過一張設計圖，遞給了宋小福，輕聲地說道：“你昨天不是讓設計一個包包的設計圖嗎，雖然不知道你要做什麽，我憑借著大概感覺設計了一個，你看看可以不？”
宋小福看過設計圖後，隨即說道：“那這個就歸我了，我準備做一批這個包，然後賣。對了，有時間的話，你把箱包類的商標也申請了吧。”
喬薇薇點了點頭，“賣小商品還不夠，你還要賣包，這會要找好貨源，別在出現斷貨的情況了。”
“這迴我們隻賣自己做的包。”宋小福笑道。
現在他已經是萬溪皮革廠的老板了，貨源已經不是問題了，最起碼這可以成為一條穩定的渠道，自己隻要把價格打上去，就可以一直進行銷售。
此時，喬薇薇對著宋小福說道：“你得幫小萌找一個她能夠直播的地方，她現在可是我的代言人，有她在咱們這裏，會給咱們帶來不少的客流量的。”
寧曉萌連忙說道：“我現在的流量可沒有小福大。”
“你上限高，而且誰會特地跑到這裏來看他，他流量再高也是售貨員，你就不同了，你將來是可以進入娛樂圈的，我覺得。”
宋小福略微猶豫了片刻，隨後說道：“我確實得找一個地方作為辦公的地方，但這塊好像都不太合適。不過，寧曉萌要是直播的話，最好還是要在室外才會有效果。”
寧曉萌此時緩緩開口說道：“如果不耽誤你倆的生意的話，我就在你們倆門口直播就可以。”
喬薇薇隨即對著宋小福說道：“在你們門口吧，幫你帶來一些客流量，我借個光就行，但是代言費就得你出了。”
“還有代言費？”宋小福驚訝的問道。
第二天，十點鍾。
萬溪皮革廠正式進入法拍環節，宋小福隨即出價。
在他的想象中，會是自己在電視上看到的那種拍賣會上你爭我搶、驚心動魄的情景。沒想到，競拍是相當的冷清。
直到次日的十點鍾，也隻有宋小福一個人出價而已。
很快，宋小福就接到了法院的通知，讓他辦理手續，緊接著又跑了幾個相關部門辦理了轉移手續，這樣他就可以使用原來的資質重新開始營業。
宋小福讓孫哥打聽到之前的那些員工，如果萬溪皮革廠重新營業，他們想要接著在裏麵上班的隨時都可以迴去。
但經營工廠這塊，宋小福並不是很熟悉，正好孫哥也是萬溪廠的車間主任，宋小福就讓孫哥暫時出任廠長的職位，能保證工廠正常的運營就可以。
弄完這些，宋小福迴到兩元店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鍾了。
剛剛迴到店裏，宋小福便看到了寧曉萌也在店裏。
寧曉萌見到宋小福後，微微一笑，隨即說道：“老板，把你店裏最貴的給我包上。”
宋小福看著空空如也的櫃台，隨後笑道：“目前店裏最貴就是我本人了。”
“那算了，買不起。”
“寧大主播今天怎麽有時間過來了？”宋小福問道。
“你可別笑話我了，你現在都兩百萬粉絲，我才一百五十萬。”
“咱倆也就別五十步笑百步了。”
“今天不是薇薇姐開業的日子嗎，我過來捧個場。”寧曉萌輕聲說道。
就在此時，一個年輕人出現在門口，輕輕敲了敲門，對著店裏麵問道：“你好，請問馬堯馬先生在嗎？”
馬堯連忙站起身，走到門口迎接。
“你就是徐老師吧。”
馬堯拿過來一把椅子讓徐老師坐下，隨後從旁邊拿起一瓶礦泉水遞給了他，隨後向宋小福介紹起來。
這位徐老師叫做徐欽，是馬堯在網上找的本地的一個直播講師，原來是某個知名的機構講師。在短視頻平台上也有五十萬的粉絲。
“你這個怎麽收費的？”寧曉萌對著徐欽問道。
“哦，免費的。”
“那我們也能跟著一起學習學習嗎？”宋小福問道。
“當然可以。”
徐欽隨後拿出一堆文件，上麵寫著各個主播的數據，他還說這些都是他帶出來的主播。
緊接著又和馬堯他們講了一些高大上的概念，並且還說了，直播這種東西也是需要看資質的，不是什麽人都能吃這碗飯的。
然後，他又開始煽動三人的情緒。
最後，他就暴露了自己的真實目的。
賣課！
因為每個人的性格不同、能力不同，需要學習的課程也不同。
他還專門了分析三個人，馬堯因為之前和他交流過，對於馬堯利用自己的專業知識進行直播，倒是不錯的選擇，而寧曉萌的聲音不錯，顏值也不錯，是最容易火起來的主播。
而宋小福想要做帶貨主播，恐怕有些難，但是可以走賣慘的路線。
馬堯和寧曉萌的課程隻需要99元，而宋小福的則需要199元。
寧曉萌聽完後，嘴角掛著淺淺的笑容，輕聲詢問道：“如果買了你的課，能漲多少粉絲？”
“二三十萬是有可能的。”徐欽說道。
此時，馬堯連忙在旁邊說道：“你在本地做直播培訓，不會連寧曉萌的名字沒聽過吧？”
“當然聽過……”徐欽連忙說道，下一刻，臉色卻驟然一變，轉頭看向寧曉萌，問道：“你就是寧曉萌？”
寧曉萌略微有些委屈的說道：“我線上線下區別就這麽大嗎？”
徐欽頓時肉眼可見的緊張起來，自己算什麽東西，給人家當培訓講師？
想到這裏，徐欽連忙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說道：“那個，我還有點事情，就先走了，以後有時間再聊。”
宋小福見狀，隨即問道：“我見到都是在直播間賣課，你怎麽還上門售課？”
徐欽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說道：“做我們這行，很容易就被當成騙子，我這麽做不是顯的真誠些嗎？”
“你一個月能賣出去多少？”宋小福接著問道。
“勉強混口飯吃。”
宋小福略微猶豫片刻，隨後說道：“我這還真有人要培訓，你要不留下來？”
徐欽微微愣了愣，看了一眼馬堯和寧曉萌，猶豫片刻後，緩緩地說道：“你是想做？”
“算是吧，但是目前就隻有我們幾個人而已。”
徐欽沉思片刻後，點了點頭，問道：“工資多少？”
宋小福隨即說道：“你說吧？”
“5000底薪加提成。”徐欽隨即說道。
“行。”宋小福點了點頭，隨後對著徐欽說道：“那從明天就開始上班吧？”
“好嘞，老板您貴姓。”
“宋，宋小福。”
聽到這個名字，徐欽頓時一驚，隨即說道：“原來你就是那個最近最火的那個主播……我這還叭叭的給你講課，這不是關公麵前耍大刀嗎？”
“我都是瞎搞的。”宋小福輕聲的說道：“一會，我和去一趟樓上的商場，看看有沒有人願意和我一起做直播帶貨，以後你的學員就是他們。”
宋小福覺得這個巷子的客流量越來越低，主要原因就是商戶越來越少，商戶減少，同樣也會導致客流量降低，如此惡性循環，才造成了如今的局麵。
想要提升這裏的客流量，首先就得把商戶們留下。
樓上的商戶基本上都是中老年人，他們隻認得線下賣貨，如果能拓展線上帶貨的渠道，他們自然也就能留下來。
就算是宋小福把樓上的商場全部都買下來，但也沒有那麽多的業務，一些攤位還是會空閑著，同樣也無法留住客人，單靠宋小福一個人，是無法讓整條街都火起來的。
結果，宋小福在樓上問了一圈，一個人也沒拉攏到。
絕大多數人，還是準備在這裏混到租期結束，就準備離開，還有一些人以自己的手機是老年機為由拒絕了宋小福。
這些人並不是不信任宋小福，而是不太信任直播帶貨這種方式，他們更加傾向於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交易方式。
為了給大家打個樣，證明網上銷售同樣行得通。
在僅剩下二十多家商鋪中，選擇了一家賣日常生活用品的攤位，主要就是賣指甲刀、鑰匙鏈、挖耳勺之類的東西。
宋小福挑了挑，從攤位上拿起一個開瓶器，說道：“趙大娘，我就幫你賣一下這個啦？”
其他商家見狀，也紛紛圍到了趙大娘的攤位前圍觀起來，他們也想親眼見識一下，宋小福是如何直播帶貨的。
宋小福盯著開瓶器發呆了幾秒鍾後，隨後拍了幾張開瓶器的照片，隨後將其製作成視頻。
“迴家後，第一件解壓的事情就是先開一瓶。”
“生活讓我們疲憊不堪，而生活是由無數個瓶瓶罐罐組成的。”
“一點小小的幫助或許就會讓我們脫離崩潰。”
“多功能開瓶器，給你的生活解解壓。”
“人體工程學定義設計，不但可以開井蓋，還能撬開你的心。”
隨後，宋小福發布視頻，並且附帶著商品鏈接，宋小福隻上架了十個商品。
很快，便有網友留言。
“怎麽這麽便宜，才一塊錢？”
“視頻中的商品價格不應該被打上去了嗎？”
“宋小福不會是被盜號了吧？”
“我先下單一個，今天晚上就去撬井蓋去，撬不開我就退貨。”
“趁著便宜趕緊買，萬一漲價後，又被小福洗腦成功，再下單就要虧了。”
“這賣得不是開瓶器，是販賣焦慮，我開酒瓶都是用牙咬，看了小福的文案，我感覺我不買一個，都對不起我牙，對不起了，我的板牙！”
“誰用板牙開瓶？”
很快，宋小福上架的十個開瓶器便銷售一空，宋小福從趙大娘那裏買走了十個開瓶器，隨後對著眾人說道：“各位叔叔嬸嬸，你們看，我這不到十分鍾就賣出去十個開瓶器，現在大家都很喜歡在網上買東西，如果大家學著如何直播帶貨，最起碼也比現在這樣一天也遇不到幾個客人強。”
“而且，我這裏都是免費教大家，就算是賣不出去，也不會有任何的損失，我這裏也會根據大家的實際情況，提供專門的直播方案。”
“我從小就是在這裏長大，我剛剛還把自己的店給裝修，我不想離開這裏，也不想大家離開，但是為了大家都能賺到錢，我隻能幫助大家打通網上的銷路。不過，我這也不是道德綁架，如果大家想要離開，還是可以搬走的。”
“如果又要學習的，晚上可以到我店裏報個名，明天咱們就開始學習。”
看著眾人議論紛紛的樣子，宋小福感覺大家都有些心動了，畢竟自己賣貨賣得太快了。如果能留下，他們當然會選擇留下來，畢竟這裏的租金還是比較便宜的，商場的租金貴的要命。
剩下的這些人就算是搬走，也未必會去商場裏麵租個攤位。
他們可能從此就開始擺地攤了。
……
從樓上下來，迴到兩元店後。
宋小福見到喬薇薇和李思瑤也來到店裏了，喬薇薇正在向著寧曉萌展示著自己設計的情侶裝圖紙。
寧曉萌被喬薇薇的設計圖逗得哈哈大笑。
這引起了宋小福的注意，隨即湊上前，對著二人問道：“你們看什麽呢，笑的這麽開心？”
喬薇薇隨即說道：“我設計了一款以百家姓為主題的情侶裝。比如馬堯就是馬到成功，寧曉萌就是寧靜致遠。”
“宋呢？”宋小福隨即問道。
寧曉萌隨即拿起一張圖紙，遞給了宋小福，說道：“看看薇薇姐，給自己設計的情侶裝？”
宋小福拿過圖紙，看到衣服上寫著“宋小寶”三個字，而另外一件衣服上寫著“喬你那損出？”
“這衣服能賣出去？而且，這也不太適合做情侶盲盒吧？”宋小福若有所思的問道。
“情侶盲盒的衣服思瑤在設計。”喬薇薇說道。
話音剛落，李思瑤便拿著一堆圖紙放到了宋小福的麵前。
宋小福看了一眼後，隨後說道：“不錯，明天就找個工廠進行加工吧。”
李思瑤麵露難色，說道：“小福哥，這樣我們有些太虧了吧，每件衣服都要重新製版，成本有些太高了。”
宋小福略微點了點頭，隨後輕聲說道：“放心，我會把價格打上去的，肯定虧不了。”
李思瑤輕輕點了點頭，說道：“那我現在就去吧，薇薇姐已經談好了合作的服裝加工工廠。”
此時，喬薇薇拿過一張設計圖，遞給了宋小福，輕聲地說道：“你昨天不是讓設計一個包包的設計圖嗎，雖然不知道你要做什麽，我憑借著大概感覺設計了一個，你看看可以不？”
宋小福看過設計圖後，隨即說道：“那這個就歸我了，我準備做一批這個包，然後賣。對了，有時間的話，你把箱包類的商標也申請了吧。”
喬薇薇點了點頭，“賣小商品還不夠，你還要賣包，這會要找好貨源，別在出現斷貨的情況了。”
“這迴我們隻賣自己做的包。”宋小福笑道。
現在他已經是萬溪皮革廠的老板了，貨源已經不是問題了，最起碼這可以成為一條穩定的渠道，自己隻要把價格打上去，就可以一直進行銷售。
此時，喬薇薇對著宋小福說道：“你得幫小萌找一個她能夠直播的地方，她現在可是我的代言人，有她在咱們這裏，會給咱們帶來不少的客流量的。”
寧曉萌連忙說道：“我現在的流量可沒有小福大。”
“你上限高，而且誰會特地跑到這裏來看他，他流量再高也是售貨員，你就不同了，你將來是可以進入娛樂圈的，我覺得。”
宋小福略微猶豫了片刻，隨後說道：“我確實得找一個地方作為辦公的地方，但這塊好像都不太合適。不過，寧曉萌要是直播的話，最好還是要在室外才會有效果。”
寧曉萌此時緩緩開口說道：“如果不耽誤你倆的生意的話，我就在你們倆門口直播就可以。”
喬薇薇隨即對著宋小福說道：“在你們門口吧，幫你帶來一些客流量，我借個光就行，但是代言費就得你出了。”
“還有代言費？”宋小福驚訝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