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戰要殺大鉤國統帥的原因隻是看他不爽,這個理由讓大鉤國統帥徹底無語,一臉呆然地望著王戰,滿腦的計策謊話無從說出,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隻是張大嘴。在這些陰謀家心中任何事物都有講價的餘地,包括殺父奪妻之仇,都有商量的餘地,他們隻為利益而活,整天在利益的漩渦中鉤心鬥角,倘若別人不和他們講利益,他們就會無所適從,變得極為茫然。


    一道鮮血彪射,王戰收起手中的青鋒劍,跨在腰間。隨著大鉤國統帥的倒下,一代意圖謀權篡位的陰謀家就這樣結束了其利益的一生。


    結束戰鬥之後,趙國兵部尚書跑了過來,看著魏民證說,“大帥,我就知道你不會有事,燕國國主又怎能奈何得了大帥。”。


    看著滿臉關懷的兵部尚書,魏民證微微一笑,開口說,“多謝,你這個朋友,我魏民證認了。”。


    聽到魏民證的話,這位兵部尚書心潮起伏,暗讚自己英明,做出了正確的選擇,要知道,四國之中能得到大帥認可,叫一聲朋友的人少之又少,就連趙國國主也沒有如此殊榮。這讓兵部尚書如何不激動不已。


    清理完殘餘敵人之後,魏洪武走到魏民證麵前,看著背上背著人和琴盒,手中提著一把大刀的少年,身體有些顫抖,微張的嘴角想說什麽,但最終化為一句,“沒事就好,兩年不見,真的長大了,看著霸氣無雙的你,為父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嗬嗬……”。


    魏民證上前一步握住父親的雙手,有些哽咽的聲音說,“父親,孩兒不孝,一走就是兩年,還杳無音信,讓父親擔心了,娘親最近身體還好嗎。”。


    “都好,家裏一切都好,你娘親就是想你的緊,時常念叨。”。魏洪武的聲音也有些顫抖,但臉上卻掛著欣慰的笑容。


    “那就好,對了父親,我給你介紹一下孩兒的兩個朋友,這位是王戰,燕國王家的世子,孩兒的義弟;這位是冷殺,孩兒的生死至交;背上的是孩兒的兄弟,快刀。”。向父親介紹完冷殺,快刀,王戰之後,又接著對冷殺和王戰介紹父親,讓三人之間互相認識。


    “伯父好”,王戰和冷殺開口喊了一句,魏洪武點了點頭,出聲稱讚道,“兩位都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練武奇才,風姿絕世的少年才俊,不錯不錯,我家民證自小就愛愛闖禍,你們多幫襯些……”。魏洪武避開快刀不提,想必是怕引起魏民證的傷心。


    在魏洪武和王戰,冷殺三人的閑聊中,車隊出了燕國都城,向遠處行去。到天黑的時候,車隊停在一座小城中,魏民證一行人下榻在城中的一座不大的旅館中。


    天已經完全黑了,旅館中的燈也熄滅了,魏民證盤膝坐在床上,仔細體會這次大戰的收獲,感覺內府的五髒六肺已經完全淬煉完畢,堅韌度比之前提升了幾倍,抗擊打能力更是幾何倍的提升,內府的氣血比之前深厚了將近一倍。體會到這些收獲,坐在床上的魏民證遂自語道,“看來血的戰鬥磨礪能急劇提升實力,煉血境的那層瓶頸也鬆動了許多,現在已有五成的把握一次突破到煉血境。”


    “不是五成,是一定可以突破到煉血境。”。突然,一個富有磁性的男音在房間中響起,打斷了魏民證的念念自語。


    “誰”魏民證本能地出聲喊道,見無人應答,循聲望去,借著月光,隻見一位白衣長袍男子坐在房間的桌前,微笑著,淡然地看著自己,從男子身上,感覺到一股飄然出塵的氣息,看見男子坐在那裏,但卻感覺不到,男子仿佛融於到天地自然之中,一種與自然相容的意境從男子身上升起。


    男子的氣息,使魏民證不由的想起了白天的那位紅衣女子,眼前的男子和紅衣女子好像是一類人。沉默稍許,見男子不說話,隻是微笑著看著自己,魏民證隻好收起思緒,開口問道,“前輩深夜到訪,找晚輩有何事,隻要晚輩能做到,前輩盡管吩咐。”


    魏民證的反應讓男子滿意地點點頭,而後開口說,“你可以叫我無憂,白天救你們的女子叫紫萱,我們都來自玄天山脈,其他細節,隨我來,人到齊了,一起告訴你們。”。男子做了個簡單的介紹之後,對著魏民證一招手。魏民證立刻感覺到一股氣流纏繞在自己身上,身形被緊緊束縛,不受控製地跟在男子身後,從窗口飄出,腳下好似出現一塊浮雲,托著自己,隨男子淩空漫步,向漆黑的天空行去。


    魏民證隔壁的一間房住的是王戰,此時,房間中靜坐練功的王戰,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青衣蒙紗女子,一臉的凝重,眼前的女子好似仙子謫凡,身上有一種與世俗不容的氣息,眉頭始終有一股濃濃的憂愁。


    從女子身上,王戰感受到一種和白天出現的紅衣女子極為相似的神韻,遂開口問道,“前輩想必就是傳說中的修士吧,從上古諸子的記載中得知,每到特定的時間修士就會出現在世俗,挑選有氣根的少年男女,傳承宗派,想必前輩也是為此而來。”。


    “既然你有所了解,我就不再重複,你可以叫我飄玲,隨我來。”飄玲對王戰一招手,帶著王戰從窗口飄出,淩空向漆黑的天空飛去。


    如此同時,冷殺的房間卻熱鬧的多,一位紅衣少女出現在冷殺的房間,在冷殺還未反應之時,對冷殺一揮手,繼而躲在冷殺視線看不到的地方,偷偷地觀看冷殺的變化。


    突如其來的束縛,讓冷殺動彈不得,刹那間心神巨震,但臉上一片冷靜,不起絲毫波動,冷冷地觀察周圍的一切,轉瞬間,冷殺咧嘴一笑,大聲說道,“多謝前輩白天的救命之恩,不知前輩深夜到訪,找晚輩何事,隻要晚輩能做到,前輩但說無妨。”。


    冷殺的變化出乎紅衣少女意料之外,從暗處跳了出來,一臉吃驚地看著冷殺,裝作惡狠狠地說,“快說,你怎麽知道是我,是不是有什麽寶貝。”。


    看著紅衣女子一臉可愛的貪財相,冷殺哭笑不得,趕緊說道,“世間的花有萬千種,每種花都有自己特有的味道,女子如花,每個少女都有獨自的氣韻,花一樣的清香,白天我從你身上聞到了一種清香味,現在也聞到了,所以知道前輩來了。”。


    紅衣少女看著冷殺一臉的微笑,氣得拍了一下冷殺的頭,銀鈴般的聲音嬌嚷道,“還聞香識女人呢,還有亂叫什麽前輩,叫人家姐姐就好,可愛的酷小子,咯咯……”


    眼前紅衣少女故作可愛的嬌羞裝,讓冷殺心頭暴寒,急忙收起之前對少女可愛的評價,此時,紅衣少女在冷殺心中簡直就是魔女的化身,還是百變魔女的那種。


    見冷殺一臉苦笑,紅衣少女一把抓起冷殺,抱在臂彎,跳出窗口,淩空向遠處飛去,一邊飛,一邊對冷殺說,“忘了告訴你,姐姐叫紫萱,你要牢記,可不能忘了姐姐的名字,知道嗎。”。


    少女惡狠狠的語氣,讓冷殺打了個寒顫,急忙說道,“知道了前輩,哦不,是紫萱姐姐。”。看著少女臉上的晴雨表,冷殺心中鬆了口氣,不過卻在心中哀歎一聲,“上天啊,我冷殺沒得罪你,為何這樣耍我。”


    隨著三人被抓走,這座小旅館又陷入寂靜。天空中的三道身影先後飛向燕國都城的那座高樓之中。


    燕國都城,高樓,涼亭式的閣樓,一張樟木圓桌。


    魏民證掃視一圈閣樓,看見王戰和一位青衣蒙紗的女子坐在桌邊,女子臉上掛著濃濃的愁緒,王戰一臉微笑地望著自己。


    突然,魏民證耳邊響起了男子的聲音,“這位是飄玲,你們認識一下。”。男子微笑地對魏民證說了句。


    “飄玲前輩,你可以叫我魏民證。”。魏民證趕緊向青衣蒙紗女子見禮。


    “我知道,坐下,等他們到齊”。飄玲淡淡地迴了句。四人坐在桌前,注視著漆黑的天空,安靜地等待著。


    沒多久,一陣破空聲傳來,接著一道紅色的身影映入眼簾,近了才看清,是白天的那位紅衣少女,懷中抱著一名黑衣少年,仔細一看,那少年正是冷殺。如此情況讓魏民證和王戰相視一眼,麵麵相覷。


    魏民證和王戰的神情映入冷殺的眼中,對此,冷殺除了苦笑,沒有其它任何辦法。待紅衣少女坐下之後,冷殺也跟著坐在紅衣少女旁邊。


    見人數到齊後,無憂對魏民證三人說,“我是藥王宗的無憂長老,這位青衣女子是天拳宗的飄玲長老,這位紅衣女子是血魔宗紫萱長老,我們是玄天山脈中的修士宗門,沒到特定的時間,宗門就會派出一位長老,前往各個人類聚住穀地尋找宗門弟子,凡是有天賦的少年男女都會被選入宗門,有的成為外門弟子,有的成為內門弟子,真傳弟子,甚至是核心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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