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之下的圍觀人群看著魏民證的動作,一臉的迷茫,不知道魏民證要做什麽,整個演武場陷入一片寧靜。


    魏民證手中的斬天刀向前一揮,對著演武場圍觀人群高聲說道,“我魏民證在此宣布,四國群英賽從此終結,隻要我在四國境內,不得舉行,違者殺無赦。”。


    一石激起千重浪,魏民證的誓言如石破天驚般席卷整個演武場,每一個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魏民證,思維停止了思索,隻感覺眼前發生的一切極不真實,許多人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才發現一切不是夢。


    敢以一己之力對四國下令,放眼曆史絕無僅有,這石破驚天,開天辟地般的誓言,震驚了所有人的靈魂,他們不知道是魏民證傻了,還是魏民證的霸氣超脫他們的認知,除了呆若木雞,他們再無其他動作。


    高台之上的王戰也是張大嘴看著魏民證,手中的酒壺掉落在地,稍許才咧嘴一笑,輕聲說,“魏兄你真是太霸氣了,我都不知道怎麽來形容你的霸氣,嗬嗬嗬。。”


    王戰身邊的白衣搖扇的少年,感歎一聲,“一身霸氣震九霄,龍吟虎嘯伴隨行,縱觀古今多豪雄,戰帥麵前皆浮雲。”。


    “嗬嗬,小二吟的不錯,不過魏兄如此一來,許多人的利益被化為泡影,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看來今天要血流成河,我要去助魏兄一臂之力,你不能修煉武功,容易誤傷,自己小心,待會大亂一起,盡早離開演武場。”說完之後,王戰收拾好酒壺,拍了拍腰間的三尺青鋒,走下高台。


    隨著魏民證的宣誓,高台之上的三國代表和燕國國主一臉吃驚,趙國國主派來的代表是趙國的兵部尚書,對魏民證的厲害認識極深,此時聽到魏民證的誓言,這位兵部尚書在心底深深感歎一聲,“天之霸主,震懾四國。”


    魏洪武站起身,看著擂台之上的魏民證,伸了伸手,想說什麽,但看著魏民證堅定剛毅的臉龐,伸在空中的手,無奈地垂下,重重地歎息一聲,一臉擔心地看著魏民證。


    燕國國主,此時臉色鐵青,他身為東道主,本以為這次的四國群英大賽是有史以來最精彩的一屆,並且以燕國國民身份出戰的冷殺眼看著就要奪得冠軍,如今被魏民證橫插一腳,打亂布局,還口出狂言,要終結四國群英大賽,這不是赤裸裸地打燕國國主的臉麵嗎,身為一國至尊的他如何不氣。


    看著咬牙切齒的燕國國主,那位煉血境的國師趕緊勸道,“王上稍安勿躁,一切靜觀其變,千萬不要做出頭鳥。”


    “你讓孤做縮頭烏龜,這置孤得臉麵何在,置燕國國威何在,置世人目光何在,我若如此必將成燕國的罪人,史書上必將有我恥辱的一筆,難道我堂堂的一國之力,還怕他一狂妄少年不成,國師我們絕不能退縮。”


    看著國主的臉色,燕國國師輕歎一聲,“我是怕。。哎算了,王上言之有理,我們確實沒有退路,不光其他三國代表看著我們,四國之中的群俠也看著我們,牽一發而動全身,我們得慎重行動。”


    “好,就按國師的方法行事,先讓暗中的棋子,跳出來引起群俠的憤怒,讓魏民證和這群江湖群俠死磕,我們再看情形行動。”燕國國主陰陰地說著,和國師商談好行動方案。


    大鉤國代表是大鉤國的三軍統帥,是大鉤國國主的弟弟。此時,摸著下巴,看著竊竊私語的燕國國主和燕國國師,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伸手招來一名護衛,低聲耳語幾句,讓護衛速速去辦。


    擂台之下的參賽人員區域,一位手持彎刀的少年,腳下一點,衝上擂台,看著魏民證緊了緊手中的彎刀,厲聲高喊,“魏民證或者民戰,今天在四國所有的武林豪俠,江湖名宿麵前,你不以後輩身份對前輩禮待,卻在這裏囂張跋扈,目中無人,你置江湖前輩武林名宿於何地,置天下英雄於何地,你們說是不是。”。那手持彎刀的少年對魏民證大吼幾聲後,轉身對著演武場圍觀的江湖人士喊道,意圖挑起江湖人士與魏民證之間的戰火。


    看著眼前跳出來的小醜,魏民證冷冷地看著他表演,一動不動。擂台之下的圍觀人群被少年的挑撥,引發出一陣騷動,有些人三五成堆,開始傳播破壞魏民證名聲的謠言。很顯然是有心之人存心安排,目的是為了挑起江湖人士對魏民證的不滿。


    隨著手持彎刀少年的聲音落下,又一名白衣儒服少年跳上擂台,一展紙扇,搖頭晃腦地說,“民戰大帥,你身為年輕一輩的楷模,卻做出這等置天下英雄於無物的境地,四國群英大賽是所有江湖人士的夢想,你卻要終結它,你這是埋葬江湖上所有武林人士的理想,你是要他們死於安逸之中,你這是存何居心。”。


    這身穿儒服的少年是江湖上聲名狼藉的“折花公子”,專門勾引良家婦女,引誘大家閨秀,還自命不凡,喊出“花開堪折隻須折,莫待花落空折枝。”的無恥言語,經常穿一身儒服,扮作儒家名士,搖著折扇,四處賣弄風騷。據說被燕國“密天監”所抓,後來銷聲匿跡,如今看來恐怕是當了燕國的走狗。


    各方牛鬼蛇神紛紛跳出來或明理,或者暗裏;或明褒實貶,綿裏藏針;或直接開火,大罵不已;一時間精彩紛呈,這方唱罷,那方登場,世間百態盡皆現身。


    擂台下,參賽人員區域,一位背著長劍的少年,冷冷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不言不語,不思不想,和擂台之上的魏民證對視。這是魏民證和冷殺的第一次麵對麵直視,兩人誰都沒說話,隻是緊盯著對方的眼睛,好像要從中看出什麽。


    許久之後,魏民證收迴目光,轉向站在擂台上的一群小醜,冷冷地說,“對蒼蠅,直接拍死,蒼蠅永遠不懂鳥兒為何要吃它。”


    魏民證的話讓所有聽到的人,感覺到一陣茫然。那些刮噪中的小醜,嘎然一聲停聲無言,看著魏民證不知何意,但魏民證不屑解說,直接一刀將擂台上的幾隻蒼蠅拍飛,空中飛過幾隻蒼蠅,灑下一地的血水,跌落在地上一動不動,不隻是死了還是暈了。


    魏民證的一刀直接告訴所有暗中玩小動作之人,“凡是違抗誓言者,殺無赦,就算是斬盡四國高手,也絕不例外。”


    這一刀是對四國勢力宣戰的一刀;是對江湖之中維護四國群英賽之人宣戰的一刀;是對腐朽老套的舊規則宣戰的一刀。


    魏民證一刀將那群蒼蠅拍下擂台,生死不知,這無疑是一根導火線,將江湖人士對魏民證將他們希望破滅而導致的不滿,瞬間引發。另一方麵有心之人派出的暗棋從中搗亂,宣揚魏民證莫須有的罪行,在人雲亦雲之下,又不見魏民證辯解,於是乎一戰大戰的導火線被引燃,將圍觀的江湖人士拖進漩渦之中。


    一人跳了出來,對著擂台之上的魏民證大喊,“魏民證你罪行滔天,罄竹難書,天下群雄人人得而誅之,還敢在這囂張跋扈,大家一起上,將這惡賊擊殺。”


    在這人喊聲落下,幾百江湖人士衝上擂台,想要將魏民證亂刀砍死,仿佛魏民證和他們有殺父奪妻的不共戴天之仇,每個人都是一副苦仇深恨的樣子,不將魏民證置於死地決不罷休。不知他們是為了心中的成名夢想,還是為了某些人許諾的金錢美色之厚利。


    擂台上的黑衣少年冷冷地看著這一切,不言不語,對所有的指責,侮辱,謠言中傷置之不理。麵對這一切,黑衣少年一震手中的斬天刀,低聲說,“快刀,看到了嗎,這就是世態,萬物逃不過三個字,今天你就隨我從這三字中殺出一條血路。”


    殘肢斷臂翻飛,刀光劍影亂舞。幾百江湖好手將黑衣少年圍在中間,少年手中一把大刀,橫掃豎劈,頭顱一顆一顆飛上天空,下雨一樣跌落地麵,無頭屍體遍地都是。不到半炬香時間,衝上擂台的幾百江湖好手死傷殆盡,後麵跟著衝來的江湖人士一陣踟躕不前,一臉恐懼地看著擂台之上的黑衣少年,隻是將擂台團團圍住。


    放眼整個演武場,十多萬圍觀人群,此時都望著擂台之上,踩著頭顱,踏著積血,一把大刀低垂斜伸,冷冷地看著圍觀人群,手中的斬天刀滴著猩紅的鮮血。


    當那批被利益誘惑的江湖人士,死傷無幾時,剩餘的江湖人士都不敢上前。隻是將黑衣少年圍在那裏,躲在人群中的一些人,乘機喊叫,各種卑鄙手段盡出,企圖挑起江湖人士的怒火,徹底激怒黑衣少年,讓戰火蔓延。


    不知是那些暗棋的挑撥起了作用,還是其他原因。一名身穿白色緊身武衣的少女,從人群中走出,凸凹有致的身材引起一陣注視的目光。正是大鉤國天之嬌女東方月,大鉤國豪門世家,東方家族的不世天才,手中的長劍顯得東方月英氣十足。


    走上擂台,東方月看著麵前低垂大刀而立的黑衣少年,長劍一指,大聲喝斥,“魏民證妄你身為年輕一輩的楷模,人們眼中的真俠士,但如今你卻殘殺如此多江湖豪俠,你這個大魔頭,殘忍好殺,徒有虛名,我東方月一定要為死去的人討迴公道。”


    江湖上美女的號召力不容忽視,尤其是武功極高還一身正氣的女人;江湖人士夢中女神級別的女人;這樣的女人會將禍水引發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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