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發現,快刀,黑塔,你們有什麽好主意?”


    魏民證低聲對兩人說。


    快刀和黑塔都陷入沉默中,魏民證也是一樣,一時之間都找不到什麽好辦法。


    三個鑄體境五階麵對著幾十個鑄體境五階的高手,暗中偷襲。


    其中甚至還有鑄體境大圓滿的高手,不管是誰都沒有任何辦法。


    魏民證知道趙軍刺客隊之所以不敢直接進攻,是因為自己之前表現的太過威猛。


    幾乎是煉血境之下無敵的存在。


    故而,趙軍刺客隊一直在試探自己,一旦發現自己真實的實力,必定將麵臨雷霆一擊。


    隨著試探越來越多,魏民證不由得有些急了。


    自己沒有無窮的精力一直防著這些老鼠,一旦自己精神鬆懈,後果將不堪設想。


    “黑塔大哥,快刀。”


    “這樣下去,我們遲早會死於趙軍刺客隊的偷襲之下,得想個辦法才行。”


    沉默了好久。


    黑塔開口道:“快刀,民戰,能和你們認識,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


    人生能有一知己已是大幸,我黑塔卻有兩個知己兄弟,死而無憾。


    一旦有機會你們就突圍走脫,不要留在黒木城送死。


    民戰你武功最高,照顧好快刀,他有些衝動。


    帶著他活著離開黒木城。


    黑塔望著魏民證的眼睛,表情極為凝重。


    見黑塔猶豫交代後事一般,快刀再也忍不住急忙說“黑塔大哥,我們三人一起,很容易突圍的,你...”


    不等快刀把話說完。


    黑塔打斷快刀的話,開口述說。


    我生長在黒木城,父母都死於趙兵入侵。


    我活著隻為多殺幾個趙兵,祭奠雙親在天之靈,我不能走,也不想走。


    我黑塔隻能死於黒木城的城牆之下,快刀,民戰,你們保重,我去了。


    不等魏民證和快刀反應,黑塔大笑幾聲,高唱著。


    “我輩橫刀向天笑,隻留肝膽戰黑城。”


    揮著大刀衝進趙軍之中。


    快刀看了一眼魏民證,低聲說


    “我的命是黑塔大哥救得,我不能看著他死在我麵前,民戰兄,你保重。”


    快刀一揮柳葉刀,身如驚鴻,眨眼間閃進趙軍之中。


    緊隨黑塔身後,慢慢地淹沒在紅色的海洋之中。


    看著黑塔和快刀,先後衝進趙軍之中,魏民證什麽也沒說,此時,一切的話語都是蒼白無力。


    緊了緊手上的斬天刀,緊隨兩人身後。


    一刀將攔在身前的趙兵斬成兩段,向快刀靠攏。


    注意力也放在快刀和黑塔四周,時刻關注著兩人四周的情況,防止不時跳出來的老鼠。


    慘烈的廝殺依舊繼續著,魏民證感覺自己精神越來越差,漸漸地不再注意自己四周的情況。


    隻將精力放在快刀和黑塔兩人四周,好節約一些精力。


    突然!


    一名已經死去的趙兵屍體下麵,一把匕首斜刺裏,刺向魏民證的喉嚨。


    原來是一名趙軍刺客隊的刺客,躲在屍體下麵,趁魏民證不注意,偷襲行刺。


    那快若閃電的一刺,轉瞬之間刺到魏民證咽喉。


    看那出手的速度,那淩厲的殺氣,圓滿雄渾的氣勢,明顯是一名鑄體境大圓滿的高手。


    “民戰兄小心,不...”


    快刀一聲淒厲的大喊。


    魏民證聽到快刀的示警聲後,立即感覺到一股極強的殺氣籠罩全身,還未反應過來,一道白光閃過,刺向自己咽喉。


    急忙運起九星步閃躲,奈何為時已晚,隻能張大眼睛看著那把匕首插在咽喉之上。


    趙軍刺客隊的那名刺客心中一喜,最高的刺殺任務被自己完成了,想必王上賞賜極多。


    精神不由得鬆懈了些。


    “嘭”的一聲,


    刺客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的匕首為何刺不進咽喉。


    一臉錯愕的刺客,就被彈出幾米遠。


    被急忙趕來的快刀一刀斬成兩段。


    隻見,魏民證身上升起一個青色光罩,蔣魏民證罩在其中。


    隔絕了外界的一切傷害。將魏民證護在其中。


    突然激起的驚變,引起了戰場上士兵的注意。


    尤其是突然出現的光罩,讓附近所有的士兵一臉迷茫。


    停在那裏忘記了廝殺,全部都望著光罩中的少年發呆。


    趙兵刺客隊的成員也不例外,本來看著中隊長已經成功了。


    誰知突發變故,出現他們理解不了的事情。


    一時間,不知如何行動,也是迷茫地看著光罩中的少年。


    此時,魏民證全身被冷汗濕透,從未感受過,死亡離自己如此之近。


    要不是有忠叔給的護身玉牌,自己已經身首異處。


    想起來不由得一陣後怕,神情也有些恍惚。


    隨著時間流逝,青色的光罩漸漸變淡,直至消失。


    戰場上的士兵這才迴過神來,發現身邊有敵人。


    立即一刀砍過去,又陷入一片廝殺之中。


    另一邊,白繼看著魏民證被匕首刺中,心中哀歎一聲。


    但馬上出現的變故,讓白繼心中大喜,旋即又是一臉凝重。


    趙軍指揮中帳。


    坐在趙國國王身邊,冷冷地看著戰場的一位老者。


    站起身,目光盯向戰場中的少年,眼中帶著一絲慎重,以及濃濃的貪欲。


    最終欲望戰勝了心中的謹慎。


    “你們保護好王上,老夫去去就迴。”


    老者對幾位大將淡淡地說了一句。


    而後,腳一踏地,輕輕一躍,踩著趙兵人頭向戰場中的少年行去。


    “國師,你去那?”


    趙國國主急忙問道,奈何老者已經遠去。


    隻好盯著老者的身影,看他的去向。


    老者來到魏民證身前,一掌將所有士兵全部掃開,


    不管是黒木軍還是趙兵,全部被老者一掌劈飛。


    魏民證身前立即空出一大片。


    老者站在魏民證身前,背負雙手,淡淡地說


    “將異寶交出來,我放你離開。”


    四周的趙兵看著國師,臉上露出崇拜的神情,


    緊接著將魏民證圍在中間。


    看著身邊的黒木軍一個接一個被趙兵斬殺,魏民證和快刀都未動。


    緊緊地盯著突然出現的老者,神情全所未有的凝重。


    直到圈中剩下魏民證和快刀兩人,趙兵才停下。


    隻是牢牢地將兩人圍在圈中。


    掃視了一眼趙兵的包圍圈,大約有上萬趙兵。


    魏民證咧嘴一笑,高聲道:“前輩身為煉血境的強者,何苦為難我們兩個小輩,再說我身上也沒有前輩所說的異寶。”


    “既然你不想交出來,別怪老夫手辣,看你年紀輕輕,就有如此修為,放眼四國也是當屬前三的存在,如此天才夭折了真是可惜。”


    老者一副愛惜天才的樣子,感歎著。


    “晚輩真不知道,前輩所說的異寶指的是什麽,還請前輩言明。”


    魏民證此時已經想到,老者所說的異寶可能是忠叔給自己的護身項鏈。


    “很好,既然你裝傻充愣,老夫隻能出手來拿。”


    老者說完,一掌劈向魏民證。


    隻感覺到一股海浪般的氣勢向自己湧來,那龐大的氣勢無法抵擋。


    實在是太強了,自己連反抗的力量都提不起來。


    突然,一道刀影劈向老者,將老者逼退。


    接著一聲大笑傳來,“胡老鬼,你不在趙軍中帳保護你的國主,跑到這裏來欺負小輩,讓天下人知道,還不笑掉大牙。”


    “白繼,倘若今天你不壞我好事,我讓趙國收兵,十年之內,不入侵黒木城,如何。”


    老者見白繼擋著自己,而自己和白繼相差不多。


    一旦硬拚,必是兩敗俱傷。


    所以不想和白繼打上一場,隻好誘之以利。


    聽了老者的話,魏民證心中哇涼哇涼的,白繼為了黒木城想必會犧牲自己。


    看來這能動用最後一招,先逃脫再說,在心裏瞬間做出決定。


    魏民證將手放在貼身的口袋裏,摸著那塊攻擊玉牌,隨時準備著。


    雙眼緊盯著老者和白繼,隨時防止變故突生。


    沉默了一會,白繼看著老者露出不屑的笑容。


    繼而大笑道:“我黒木城以一城之地,戰趙國百年不敗,何曾向任何人企求過,胡老鬼,你不覺得自己可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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