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花開季節,也是北方某些地區沙城爆肆虐的季節,各種果樹上的美麗可愛的花兒硬咬住自己的根不放鬆,任憑風力怎樣大,堅持完成著它們生命中的每一步,最終是想駕馭沙塵的花瓣完成了展示美顏過程之後,又隨風一起翩翩起舞了。生態的自然美好讓人羨慕啊!


    人生為什麽要經曆一翻跌宕起伏呀!起伏當然是人之向往的事,可是,跌宕讓誰人能受的了的呀!


    梁婷婷意外聽到朗迎春懷孕,可能要和楊博文辦喜事了,她一下子氣憤滿腹,難過的天旋地轉一倒不起,她不知道怎麽辦才好,她深陷進去的感情無法自拔,但又想到朗迎春感到楊博文很齷齪,真的不能原諒。她請了三天假,在自己的小臥室裏,轉輾反側,坐臥不寧。矛盾的心裏實在是想不出個好主意去接受或了結這段來之不易的戀情,接受了又能怎麽辦,如果不硬拚也不可能爭搶迴來,不接受就這樣完了。怪不得他不冷不熱的,原來他腳踩兩隻船,我還想和他來一段很浪漫的戀愛,慢慢地進行,享受一下青春經過之美,沒想到朗迎春真卑鄙,她怕弄不過我,采用了這樣的手段,唉,我是讓她尷尬呢還是......,不行,想起就惡心。她內心裏如大浪驟起,翻滾不休,三天了不見一點減弱。


    她不想和父母交流,也不想搭理她們,自己在她的小天地裏掙紮,蓬頭散發一直在糟踐自己,把公司裏的那種非凡的氣質蹂躪成為個小瘋子樣。她想:怪不得朗迎春尋死覓活呢,這樣確實也難受,真是生不如死。


    金梅真以為孩子是生病了,坐坐在客廳裏還等待好轉呢。給買藥孩子說有了,就醫孩子說用不著,休息兩天就好。


    丈夫隻管外麵跑著掙錢,家裏的一切都交給了金梅,對於孩子的事他像往常一樣,以為就是一個頭疼腦熱,吃點藥熬兩天就好了。


    三月天,能有一個陽光明媚的天氣,就是一種享受。今天,梁偉開著出租車被一位客人帶到了離市區較遠的郊區,一位久等的客人如獲至寶,從大老遠招手並且趕緊拎起她的行囊,向他急步奔跑過來。他也高興,這一趟跑的還是個雙豐收。


    上來的還是個中年婦女,要趕緊到火車站。聽她的口音還好像是個老鄉,看她的穿著打扮不像個田地裏的勞動人,看她的膚色也和農村人差不多,她長得還挺好看,眉清目秀,一副棕紅色的臉膛,這正是家鄉人所誇耀的:白醜黑喜人,紫膛色臉愛死個人。


    梁偉很好奇,她究竟是個什麽人,就無話找話地盤問人家,說:“聽你的口音咱們好像是老鄉呢。”


    中年婦女也很大方地接話說:“啊,是像老鄉,我是台縣的。”她沒有問他是哪裏的。


    “我是尚縣的,啊,我說呢說話一個味。我們雖然是隔了省的,但是鄰居。”


    “就是,以地區來看,我們就是老鄉呢,隻是讓行政劃分給劃遠了,還是兩個省份的人。”


    梁偉一聽這女人說話不一般,一定是個有頭有麵的人,他就急於想弄清楚人家是個什麽人,迫不及待地說:“我看你一定是個幹部身份。”


    “不是,我就是個孩子王。”


    “反正你就不像個田地裏幹活的人。”


    “一樣,我們農村人都是一樣的本色,都是那沒事的時候在日高風幹時在外麵一起聚堆閑聊,都有一副沐浴陽光的臉。”


    “各有所好,多曬太陽健康,就像我們這如果出去曬太陽,就要喝西北風了,哈哈哈!”說著,他就笑了起來。


    “哈哈哈!”她陪著笑了。


    老鄉見老鄉,他們的話多了起來。


    梁偉很好奇這樣女人的家庭,她男人一定又是個有頭有麵的人,不是個鄉幹部就是個教員,他為了弄明白這個與他一點關係也沒有的人的家庭,很上心地問:“不知道我猜的對不對,你是個教員,你男人不是個鄉幹部,就是個教員。”


    “你還真沒猜對,我男人還就是個種地的。”


    “我不相信,要不就是個村幹部。”他感覺她一個教書的嫁一個種地的,她一定是婚後教的,他在內心裏為一個不認識的人做八卦。


    “他啥也不是,他就是一個農民身份。”


    他繼續為人家八卦,她男人也許也當過兵,她是為找一個軍人。滿以為這次才對了,肯定地說:“那他一定當過兵。”


    她迴答:“沒有。”


    中年婦女感覺這個人真有意思,非要追根到底,她感覺和一個不認識的人說說也無妨,他就是笑話我走開了他還能和誰說去,他們的圈子裏誰又想聽這呢。她接著說:“我感覺你們城裏人,對我們農村人家的事很感興趣,那我就給你講上一段段吧,看把你稀奇的這個猜呀。哈哈哈!”她笑了笑,接著說:“我老公一直在外麵打工,有一年被他的一個親戚誘騙到南京說是給她們賣保健品,並且承諾給買一套房子,他信以為真,去了。一年後,分文沒掙,還被拘留了半年,跑迴來了,說是藥品吃死人了,店被查封了。一年後,又被招唿走了,說這迴肯定兌現,結果半年的功夫又分文沒掙跑迴來了,又是從拘留所裏放出來的。我再也靠不住他這樣了,就鼓勵他承包荒廢的土地,種莊稼,種菜,這幾年收入還不錯。我此來也是看看這市裏的菜價,這裏郊區的蔬菜不多一看也供應不上城裏人的用菜,我迴去合計一下,看看把菜拉倒這裏和拉倒別處有出入沒。不過我們那裏有時候有人領著菜販子來,有時候就沒有,弄的人們有時候種了那麽多因為沒人來收都亂在地裏了,為了以防萬一,我前來考察一下市場行情。同誌,我看你這人挺好,問長問短的,要不把你的電話留給我,你給在這邊考察,我在那邊給弄菜。”


    梁偉雖然膩歪了跑出租,幾次想換個幹的就是不敢鬆手,怕雞飛蛋打一場空,但對於買菜豪不感興趣,為了迎合這個女人,還是隨便答應了,把電話給了她。


    中年婦女知道她有很多同學也在這個城市,覺得熟人不好說話,不好意思算的那麽清利,就試著和他交往一下,小心謹慎點預防他騙就行了。


    兩個人聊著聊著就到了火車站,中年婦女下車走了。


    梁偉在外麵心情還不錯,迴到家裏,女兒還是那樣一個人在臥室裏蒙著,也不見個好轉,他不能不過問了,問完了金梅,得知還那樣,著急了非要拉著孩子去看醫生,夫婦兩都進來招唿女兒走,逼得梁婷婷沒辦法,但又可憐天下父母心,她一下子失控了,嚎啕大哭。


    金梅感覺自己對不住女兒,一天了沒讓孩子去醫院,父親人家進門就要送醫院,孩子委屈的這個哭。唉!


    梁婷婷哭了一會兒還是沒有裝羅去醫院的意思,父親一個勁兒的催,唉,看來不說不行了,梁婷婷像受了多大的委屈,破開喊了兩嗓子,道:“爸!媽!我失戀了!”


    金梅如天塌地陷,再也站不住了,蹲在梁婷婷的床上。


    梁偉就像一根頂梁柱,直直地站在那裏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看得出他的內心也能為女兒撐起一片天,他不以為然地說:“說明命裏你兩個不是一家人,真正的那個人還沒有出現。”


    梁婷婷哭著“......,誰我也不喜歡,隻有楊博文才能合我心意。”


    梁偉寬慰道:“所謂不成,說明後來還有一個比他還要好的人在等著你,上帝怕你和他成了,故意給你們之間設了一個坎兒,姑娘不要拿這當迴事,他不是你的人,不要為別人丈夫白掉淚。”


    梁婷婷被父親這麽一說,感覺心情豁然開朗,沒有那麽難過了。


    為了安慰父母,她馬上下床,振作精神,梳洗打扮,準備明天上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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