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絕不會拒絕的要求


    陳有酒迴到房間,就看到了沙曼。


    沙曼是一個人來的。


    沙曼以前也來看陳有酒,卻從來都和公孫蘭、牛肉湯在一起,極少一個人來。偶爾與陳有酒獨處,也是恰巧遇上。


    今天她是一個人來的。


    她本不打算來的,可她不能不來。


    沙曼很懂得隱藏自己的情緒,任誰也很難看得出她內心的情緒,陳有酒當然也看不到。


    陳有酒隻感覺沙曼和以往有一些不同,可到底哪裏不同,他也不清楚。


    他隻知道沙曼不應該一個人來。


    可沙曼為什麽一個人來呢?


    陳有酒還沒有問,沙曼就開口了。


    陳有酒有些驚訝,他想不到沙曼竟將這種事情告訴給了牛肉湯、公孫蘭。


    他畢竟也是個男人,一個憋了一個多月的正常男人。


    現在她們唯一能做的,就是靜靜看著,等著。


    陳有酒道:“你父親當然也不叫吳明。”


    陳有酒鬆了口氣,知道公孫蘭答應了。


    他休息一會兒,然後讓人送來晚餐。


    沙曼晚上會來,這勢必是一場大戰。


    這簡直是他不能拒絕的要求。


    時光流逝,夜幕降臨。


    他將房間裏裏外外打掃了一邊,又將家具全部清洗了一邊,最後又還了一套被褥被套,確定沒有留下任何痕跡,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綁著紅綢帶的短劍。


    公孫蘭也在房間,這個時候剛將一杯熱茶遞給吳明。


    公孫蘭笑了,笑靨如花,然後踢了陳有酒一腳,同時罵道:“你可真是個可愛的混蛋。”


    她迴到房間,立刻漱口、洗澡、換衣,然後來到吳明的房間。


    世上簡直沒有什麽比這更值得恥辱的事了。


    牛肉湯道:“你是不是我的男人?”


    牛肉湯歎息道:‘我有一個習慣。’


    公孫蘭果然沒有殺他,可短劍卻刺進了他的胸口,在他的胸口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吳明喝著熱茶,望著窗外血紅的夕陽,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刀在陽光下發出奪目的光彩,刀柄上還鑲嵌著一顆寶石,任誰都看得出這是一口好刀。


    牛肉湯道:“你現在是嶄新的,我當然不會將你交給他,所以我一定要將你弄破弄髒,再交給他,”


    牛肉湯道:“我當然同意,可我決不能將你這麽交給他。”


    陳有酒絕不願意在這一場大戰中落於下風。這一戰若敗了,他覺得會比死還痛苦。


    答應與做得到是兩碼事。


    陳有酒當然不能讓沙曼找別人,所以他毫不遲疑答應了下來。


    她用盡一切手段對付陳有酒,可陳有酒實在太厲害了,她居然不是陳有酒的對手,在過程之中她用上了藥,隻可惜還不是對手。


    牛肉湯沒有說話,卻給出了迴答。


    公孫蘭道:“我可以不破壞你的好事,但你應該付出代價。”


    換而言之,牛肉湯、公孫蘭今天晚上都不能出現。


    陳有酒苦笑道:‘所以我身上的當然也要刻下你的記號。’


    陳有酒也不知道自己是幸運還是不幸,他所遇上的女人,似乎個個都很特殊,個個都很了不起。


    陳有酒不明白公孫蘭為什麽要這麽做。


    陳有酒沒有繼續想下去,因為公孫蘭已開口。


    寒光一閃,短劍化作一道閃電刺向了陳有酒的胸膛。


    她們都很想將這裏發生的事情告訴給陳有酒,可她們卻也很清楚自己決不能這麽做,否則陳有酒一定會死得很快。


    吳明又道:“他有沒有懷疑你?”


    他的運氣不錯。


    陳有酒已打算應付沙曼的強人所難的要求的了。


    她果然在陳有酒身上留下了記號。


    大部分人的等待都是沒有結果的,可她的等待卻是有結果的。而且還是個好結果。


    陳有酒果然做到了,看來她今天不得不讓陳有酒陪她了。


    世上沒有按個男人希望從女人的眼中看到這種情緒。


    他覺得牛肉湯比公孫蘭更難對付。公孫蘭至少還算是正常的女人,可牛肉湯卻完全不是——誰也不知道這個女人下一秒會做出什麽事情出來。


    牛肉湯笑道:‘我比你好一點,可雖然沒有氣死,卻恨死她了,所以我很想報複她,’


    “什麽事?”


    誰知道這要求非但不強人所難,而且容易得很。


    下一秒,公孫蘭出手。


    陳有酒卻有些害怕。


    陳有酒歎了口氣,道:‘我大概有些明白了。’


    他相信公孫蘭不會殺他,縱然公孫蘭殺了他,他也不會太在意。


    陳有酒毫不遲疑道:“不錯,我喜歡公孫蘭。”


    陳有酒也不得不承認,道:“宮主這是你的名字?”


    沙曼不希望今天晚上出現第三個人。


    她本來就是個很甜美的女孩子,笑起來更是甜如蜜糖。


    牛肉湯道:‘我有很多布娃娃,總是玩的快破了,才當做禮物送給他。’


    牛肉湯在外人麵前很瘋狂,可在吳明這個父親麵前,卻很老實。


    陳有酒想了想,發現牛肉湯說的似乎不是沒有道理。


    她很強調這一點,因為前者代表沙曼是被動地位,後者則代表主動地位。顯而易見沙曼想要占住主動地位。


    陳有酒當然也隻能同意。


    陳有酒對這種事情當然不在意,這點要求他完全可以答應。


    陳有酒道:“你打算將怎樣的我交給他?”


    陳有酒一向信守承諾,至少對於女人的承諾,從未失信過。


    陳有酒當然願意。


    陳有酒也不知道做不做到,但陳有酒打算試一試。


    陳有酒看了看,道:“不是牛肉湯?”


    紅綢帶迎著海風飄揚,看上去仿佛血一般的鮮紅。


    陳有酒有些明白了。


    牛肉湯道:“你是我的男人,則代表你屬於我。”


    牛肉湯道:“我的東西都會刻上記號。”


    陳有酒道:“你為什麽高興?”


    公孫蘭、牛肉湯果然信守承諾,沒有再來他的房間,他覺得先前的付出是值得的。


    可第二點要求,就有些困難了。


    可牛肉湯是否會答應呢?


    公孫蘭竟在陳有酒身上刻下了三個字。


    等待絕不是好受的事情。


    陳有酒歎息道:‘我一定會氣死。’


    沙曼來了。


    如果沙曼不來,自己的付出豈非白付出了嗎?


    陳有酒直挺挺的躺在床上,閉目養神,等待著沙曼的到來。


    牛肉湯正在笑。


    牛肉湯乘著這個時間與公孫蘭對視一眼。


    牛肉湯看上去很正常,可吳明當然知道牛肉湯幹什麽去了。


    他找到她們之前,腦海已想到了七八種法子,準備一個個法子來用,達成自己的目的。


    沙曼為什麽要這麽做?難道沙曼打算害他?


    公孫蘭本就是他所希望能殺他的兩種人之一。


    牛肉湯拍手笑道:“我的東西睡了我的仇人,難道我不應該高興嗎?這豈非代表沙曼已低我一等?”


    陳有酒當然不喜歡等,可卻不得不等。


    這一點要求當然不容易,要知道牛肉湯、公孫蘭總是時不時來她的房間,不分早上晚上。陳有酒無法保證。


    這不隻是一道血痕,而且還是三個字——公孫蘭。


    他決不能讓這種恥辱發生在自己身上。


    隻有陳有酒一個人。


    公孫蘭不說話,手中卻多了一口短劍。


    無論如何也都要試一試。


    公孫蘭道:“你說過有些男人會在自己身上刻自己喜歡的女人的名字,伱已將我的名字刻在你的身上,是不是代表你喜歡我?”


    她們沒有說話,可卻都明白彼此的意思。


    沙曼又不是什麽醜女,反而貌若天仙,陪這樣女人睡覺,許多男人縱然折壽十年,也願意。


    陳有酒歎息道:“我還是不明白?”


    陳有酒道:‘我要付出什麽代價?’


    他找到了公孫蘭、牛肉湯。


    “不錯。”牛肉湯道:“我說過宮九是我的哥哥,我當然也姓宮。”


    牛肉湯走出房間,幾乎軟倒在地上。


    陳有酒同意,他同意不是因為肯定,而是這個時候隻能同意。


    牛肉湯道:“因為你幫我出了氣。”


    牛肉湯扯著陳有酒的衣襟朝房間走去,理直氣壯道:“自然是將你弄破弄髒。”


    記號隻有兩個字:宮主。


    陳有酒沒有動。


    這是恥辱。


    牛肉湯扶著房門站了一會兒,這才恢複一些氣力,迴到自己的房間。


    牛肉湯道:“沙曼和我一直不對付,我和她為了在九哥麵前爭寵,也不知道鬥了多少次,我每次耗費心機,可她什麽都不做,就能得到九哥的寵愛,如果你是我,你會不會生氣?”


    沙曼推門進來,就看到陳有酒。


    公孫蘭這三個字明明是公孫蘭自己刻上去的,卻說過是陳有酒刻上去的。


    可是,他一種法子都沒有用。


    沙曼的要求很簡單,隻是想讓她陪自己睡覺。


    她說完這句話便走了。


    他的消耗實在不小,需要補充大量的能量。


    “什麽習慣?”


    牛肉湯翻了個白眼,歎息道:“天下間又有幾個父親會給女兒起名牛肉湯呢?”


    不過他有些擔心——沙曼會不會來呢?


    這次他當然也不打算失信,隻要不是強人所難的要求,他都答應。


    牛肉湯道:“你知不知道我很高興?”


    牛肉湯道:“沒有。”


    牛肉湯張了張口,想要問,可與吳明那溫和的目光對視,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牛肉湯道:“似乎沒有。”


    牛肉湯道:‘這不重要,現在隻有一件事最重要。’


    她揮刀,刀如一道閃電般的落下,落在陳有酒的胸口上。


    他絕不希望從沙曼的眼中看到失望或者安慰的情緒。


    她用行動給出了迴答。


    牛肉湯道:“我相信你一定會明白了。”她伸出手來,手裏卻多了一口刀。


    吳明道:“他沒有拒絕你?”


    因為公孫蘭、牛肉湯已從沙曼哪裏知道了這件事。


    沙曼又補充了一句,如果陳有酒保證不了,她就找別人。


    陳有酒很少勞作,這次卻不得不勞作了。


    吳明笑了笑,道:“那就好。”


    陳有酒當然沒有提出疑惑。他很清楚有時候女人絕不會和你講道理,一個男人如果打算和女人講道理,那他就是天下間最蠢的男人。


    倒不是不想用,而且他發現這些法子均沒有用。


    陳有酒很奇怪道:“我怎麽幫你出氣了?”他真不明白。


    沙曼強調了兩件事。


    陳有酒笑道:“看來你同意了。”


    這個船並不算很大,可房間卻不少。


    第一,不是她陪他睡覺,而是他陪她睡覺。


    陳有酒忽然有些緊張,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陳有酒當然無法拒絕牛肉湯,也不想拒絕。


    先前他答應為沙曼做一件事,沙曼這一次來正是讓他為她做事的。


    他真的不明白。,


    沙曼比他想象中來的要晚一些,可不管如何總算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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