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酬勤:我的武道沒有瓶頸第一卷三國伐魏第8章七皇子薨,武王迴大梁清君側魏國大梁城,皇宮。


    四皇子趙弘禮緩緩步入禦書房,目光掃過建安帝昔日坐過的龍椅,嘴角微揚,浮現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挺直身板,穩步走向龍椅,輕輕撫摸著扶手,慢慢地坐了下去。


    他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沉浸在這份全新的體驗之中,感受著權力帶給他的快樂。


    這幾天下來,四皇子趙弘禮隻覺得自己縱橫捭闔,仿佛將一切都玩弄於鼓掌之間。


    整個皇宮中,已經唯他獨尊。


    說實話,他也沒有想到這一次的逼宮竟然會如此的順利。


    動手之前,他已經做了許多的準備,但是心中依舊沒有底。


    在他印象中,他的父皇是一個很有手腕的帝王,能夠將朝堂牢牢控製在自己手裏,是守成之君。


    就算是麵對外麵那些武學勢力,他也是能鬥得有來有迴。


    原以為他要費上好一些手段才能成功上位,可是真正動起手來的時候,一切都順利無比。


    就好像是建安帝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就再也沒有其餘的動作。


    趙弘禮知道,霍家幾代下來,在大魏國的確積累了不少手段,做事相對隱秘,可是建安帝的皇城司也不是吃幹飯的,最起碼應該有所察覺。


    為此他還提心吊膽了許久。


    沒想到皇城司直到事發都沒有及時發現他們的密謀。


    四皇子趙弘禮總覺得有些地方不太對勁,很是違和,隻是任憑他仔細考量也沒有發現有任何不對的地方,索性也就不再多想。


    現在他已經拿下了皇宮和建安帝,隻要再花點時間,任命了一些霍家、馮家出身以及暗中支持他的官吏,建立一個以他為首的新的朝廷,那麽也就沒什麽好擔憂的了。


    到時候舉辦登基大典,昭告天下,他便能成為真正的魏國皇帝。


    就目前來說,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要將的霍家和正一門安撫好。


    他起事這兩家出力最多,霍家更是跟他綁在一條船上,不得不重視。


    經過他這些時日的共謀之後,他發現霍家的實力著實有些不可小覷。


    單論情報,霍家好似無所不知,無所不曉一樣。


    連兵刃這等隱秘之事都能了解到。


    更為神奇的是,霍禹大將軍隻有先天境的修為,而霍治二公子卻能調動十幾位先天,讓他們赴死,著實有些不可思議。


    他們到底怎麽做到的?


    這樣的人與自己站在同一陣營時,是好事。


    可若站在對麵,那就異常令人難受了。


    四皇子趙弘禮覺得,關於霍家,哪怕他正式登基以後也不能輕舉妄動,隻能等他們霍家老祖一死,再想辦法找到機會,卸磨殺驢。


    正一門也同樣如此。


    建安帝能做到的,自己也一定能做到。


    四皇子趙弘禮深吸一口氣,提醒自己要保持冷靜。


    他明白自己的地位並非穩固,仍然需要耐心,先將七星絕天陣修複好再說。


    “嗯?”


    這個時候,四皇子趙弘禮發現桌子上的墨沒有研開,就連茶水也無,他的臉上露出幾分不悅,喊道:“侍監何在?”


    他話音一落,一個中年太監就走了進來,緊張地說道:“泰王殿下有何吩咐?”


    “這禦書房今日是你打掃的?”


    “迴殿下,是奴婢。”


    “拖出去砍了!”


    “啊?!”


    中年太監頓時嚇得魂不附體,忙跪下道:“殿下恕罪,殿下恕罪啊!”


    然而四皇子趙弘禮根本不為所動,冷笑道:“本王看你是心有不服,故意怠慢本王,你這狗奴才真以為本王是好欺負的麽?”


    “冤枉,冤枉啊!”


    中年太監見趙弘禮仍舊沒有任何要饒恕他的意思,非要治他於死地,臉上閃過一絲狠意,索性全身氣血一震,腳尖在地上發力,直撲他而去。


    轟!


    一道氣機落下,落在中年太監的身上,他騰空而起的身體,驟然砸落在地上。


    守在門外侍衛聽到了動靜魚貫而入,將中年太監按在了地上。


    中年太監吼道:“你這賊子,謀奪皇位,倒行逆施,早晚會遭報應的。”


    趙弘禮冷笑了兩聲:“拖下去淩遲處死。”


    “是。”


    不顧得中年太監的掙紮,眾侍衛將他給拖了下去。


    四皇子趙弘禮的臉上露出了幾分沉醉的神色。


    這就是權利的味道啊,就是王族的力量啊。


    要他生,他便生,要他死,他便死。


    四皇子趙弘禮隻覺得鼻間有溫熱的液體,從他鼻尖流淌而下。


    他用手擦拭,發現有鮮紅的血跡。


    “又流鼻血了?”趙弘禮臉色有些難看。


    “本王身體已經虧損到這一步了嗎?看來以後還是要節製,一滴精十滴血,誠然不欺。”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禦書房外有侍衛喊道道:“殿下,霍家二公子過來了。”


    四皇子趙弘禮臉色一正,將鼻尖的血跡擦拭幹淨,然後從龍椅坐直道:“請霍公子進來。”


    “是。”


    片刻之後,霍治大步走入禦書房。


    他見趙弘禮臉上有些蒼白,氣色不佳,急忙關心道:“泰王殿下,你還好吧?”


    趙弘禮站起來,突然有股暈眩感傳來,好在隻是一瞬間,並沒有對他造成實質性的影響,他緩了緩說道:“無礙,剛才有個狗奴才欲行刺本王,讓本王受了驚嚇而已,稍微休息下便好。倒是你,本王聽說你受了武膽境武夫的一擊,需不需要本王派禦醫過去,給你醫治一下?”


    “就算你們身為武夫,肉身比之普通人要好一些,但是仍不可掉以輕心,要是落下病根子,對你修煉有虧就不好了。”


    霍治抱拳恭道:“勞殿下關心,我修煉的就是防禦類的武學,修養一段時間就好,不礙事的,”


    “這般最好。”


    霍治接著道:“泰王殿下,我們第一步已經達成,那麽我們就要接下來做的第二步了。”


    四皇子趙弘禮見談到了正事,不由的臉色嚴肅起來,說道:“你的意思是武王嗎?”


    霍治無聲的點了點頭。


    “現在殿下用了這種手段暫時性得奪了王位,宮尚且有我們霍家和馮家拱衛,而殿下也拿到了七星絕天大陣的部份權柄,即使不能說高枕無憂,但也無大礙。”


    “最大的隱患我看不在皇宮之中,而是在皇宮之外,那些藩王身上,其中以武王威脅最大。”


    四皇子趙弘禮嚴聲說道:“那依照霍公子來看,接下來本王該如何做?”


    霍治認真說道:“如今朝堂之上,我已經打點好,明日殿下就可以正常召開朝會,先穩住朝堂,掌握王族的朝堂力量。”


    四皇子趙弘禮喜道:“好。”


    霍治接著道:“然後用兵符調動中軍以及馮毅大將軍迴大梁,保護殿下,不然萬一武王手下十萬兵馬迴大梁的話,我們就會極為被動。”


    四皇子趙弘禮,仔細聽著霍治提出的事,覺得言之有理。


    馮家不用說了,是他母妃這邊的勢力,一直都站在他這邊,他能夠利用馮家的影響力,暗中調集部分兵力。


    但終究是名不正言不順,調動的兵力有限。


    想要調集三十萬大軍的話,還是需要朝廷上的支持,動用兵符才可以。


    四皇子趙弘禮並沒有覺得其中有其他問題,心中略微安定:“有了中軍參與,對付武王的魏武卒本王的勝算就大了不少。那武王身側那麽明教教主,又該如何?”


    霍治胸有成竹的笑道:“這點殿下無需擔心,再過幾天,我這邊就能有一個能夠對付那位明教教主的人了。”


    四皇子趙弘禮不求其解,他話剛到嘴邊,就被霍治打斷。


    “殿下隻要安心等待便可,其餘的不用多問。”


    四皇子趙弘禮將到了嗓眼的話又重新咽了下去,他轉移話題道:“關於兵刃的具體下落,你那邊有查到了嗎?”


    霍治搖了搖頭道:“我這邊隻感應到了模糊的方位,要找出陛下鍛造的具體地址,還是需要一段時間。”


    “這樣看來,還是要在陳謀身上下功夫了。”


    “嗯。”霍治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此時,霍治突然像是想到了一件事,朝前一步壓低聲音道:“除此之外還有一事,殿下需要快刀斬亂麻,不要貽誤了良好的時機。”


    “什麽事?”


    “七皇子!”


    “老七?”趙弘禮疑惑道:“七皇子不是已經驅逐出京了麽?”


    “殿下,斬草還是要除根,快刀還是要斬亂麻。瑞王還在就藩了路上的,現在大梁這邊發生了這麽大的變故,肯定瞞不過他,要是被他知道的話,肯定會反應過來當時是我們設計陷害,瑞王必會勤王。”


    “雲華派也不是小勢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殿下,還有其他王爺也需要發詔令,令他們不得離開封地。”


    見要殺自己的親弟,四皇子趙弘禮變得有些猶豫起來,過了半晌後,像是突然泄了一口氣,說道:“此事,你看著辦吧。”


    霍治臉色沉著道:“那我就下去安排了。”


    次日一早。


    四皇子趙弘禮罕見的召開了朝會,在乾清宮中召集了群臣。


    這一次除了那些態度激烈的,幾乎在大梁的所有官員被全數叫了過來。


    在他逼宮成功後,這是他第一次召開朝會,召集群臣的場麵顯得尤為莊重而緊張。


    朝會開始前,四皇子趙弘禮便在禦書房中熟悉霍治遞來的一些官員名單,仔細研讀並記下,確定無誤後才正式走上大殿。


    走上朝堂時,他仍舊身穿著藩王的蟒袍,但腰上卻佩戴著象征皇權的玉璽。


    他神情嚴肅,目光堅定。


    群臣們早已在朝堂上列隊整齊,靜靜地等待著他。


    當他走上到了大殿,穩穩坐在了龍椅上。


    除了部分大臣,過半的群臣都齊刷刷地跪下,向他行三拜九叩的大禮。


    四皇子趙弘禮端坐於龍椅上,麵含微笑的接受了群臣的拜見。


    他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開口,宣布開始朝會。


    “本王聽聞最近父皇身體抱恙,需要在宮中靜養,但國不可以一日無君。本王乃父皇留在大梁唯一的皇子,特地命本王在這受命於危難之際,代為攝政。自即日起,朝政大事皆由本王決斷,天下臣民皆以本王為尊。”


    四皇子趙弘禮的聲音洪亮而威嚴,讓人感到他的堅定和霸道。


    他一說完之後,便有霍家提前布置好的大臣站出來高唿道:“泰王有這樣的孝心,實乃我大魏之名之福啊!”


    “泰王英明神武,吾等皆為殿下效忠。”


    “泰王在民間深得民心,如此實乃我朝之福。”


    ……


    一句句恭維的話不斷從眾臣口中說出來,誇得四皇子趙弘禮都有種飄飄然的感覺,忍不住大笑起來。


    中書右丞蕭伯齡、中書左丞洪道文、兵部尚書兼少保於和正、吏部尚書兼太師的張千等一幹建安朝的骨幹官吏,皆是手籠袖中,並未發一言。


    既沒有反對,也沒有讚成。


    四皇子趙弘禮看向工部尚書陳謀,威嚴道:“陳大人,本王上次給你說三日之期,你可考慮好了?”


    “下官考慮好了。”


    “哦?將兵刃的下落說出來吧。”


    “恕臣絕不從命,此乃魏國百年大計,豈能毀於一人之手?”陳謀鏗鏘有力說道:“此舉於天下無益。”


    “你……”四皇子趙弘禮猛然站起道:“好好好,看來陳大人是條漢子,就是不知道你的骨頭與天牢裏的刑具哪個更硬。來人,將陳謀打入天牢,讓他清醒清醒。”


    在四皇子的命令之下,很快就有侍衛衝進來,將陳謀拖走。


    陳謀卻是傲然道:“不用,我自己走。”


    朝堂之上出現了一絲嘩然,讓四皇子趙弘禮的臉色變得很是難看。


    “肅靜!”


    四皇子趙弘禮平息了心中的不滿,開始了下一個議題,他中氣十足道:“霍治何在?”


    大殿之上的霍治,站出來道:“臣在。”


    趙弘禮宣布道:“霍愛卿乃我朝之棟梁,其才華與忠誠並重,對我朝貢獻良多。今封霍治為中車府令,望其能繼續為我朝效力,以盡其才智。”


    “謝殿下。”


    中車府令以級別而論隻算是中級官吏,不過由於中車府令是宮中禁內的車府令,職務相當於皇帝的侍從車馬班長,負責皇帝的車馬管理和出行隨駕,甚至親自為皇帝駕禦,職位至關緊要,非皇帝絕對信任的腹心側近不能擔當。


    眼下趙弘禮將霍治封為中車府令,顯然是出於保護自己的安危考慮。


    這都是內定好的事,眼下趙弘禮掌握著大陣的部分威能,不少人都不敢造次,選擇觀望。


    冊封了霍治的職位後,趙弘禮又接連提拔了幾個支持他的心腹,又插入一些正一宮出身的官吏,如此才結束了他第一次早朝。


    遠在大梁之外的陽城附近,七皇子瑞王的車馬在官道上緩緩推進。


    隊伍的最中間位置,有一輛奢華的馬車隨著地麵的凹凸不平,輕輕搖晃著,掛在車廂上銅鈴也隨之顫動,時強時弱,發出悅耳的鈴音。


    坐在馬車中的七皇子趙弘盛卻是沒有任何興致,隻覺得這鈴音異常的刺耳煩躁。


    他拉開車簾問道:“我們到哪兒了?”


    “迴殿下,我們剛過陽城,到封地差不多還要大半個月。”


    趙弘盛聞言默不作聲,沒有再言,情緒顯得異常低落。


    他不知道父皇為什麽會如此,不願意相信他。


    要是父皇但凡相信他一點,他也不用離開大梁去那種苦寒的邊疆之地。


    車馬前方,有一條小河。


    小河中間則有當地人用鬆樹捆綁在一起,鋪成的簡易木橋,長達十幾米。


    七皇子趙弘盛的車馬駛入木橋之上。


    車輪滾動,木橋仿佛經受了莫大的重量,不斷發出吱呀的動靜。


    當車馬行到木橋中央的時候,橋麵突然一塌。


    “保護殿下。”


    有侍衛急忙勒馬,護住了馬車。


    而許多侍衛來不及反應,紛紛掉入河中。


    就在此時,橋麵的上空傳來的破空之音。


    “是箭矢,防禦!”


    有守衛第一時間判斷出的聲音的源頭,大聲唿喊,讓人防備。


    咻咻咻。


    箭矢如雨下,不是仆從躲避不及,紛紛中箭而倒。


    “這是魏軍的箭!!!”


    “怎麽迴事,這裏怎麽會箭矢,魏軍的箭怎麽會在這裏?”坐在馬車中的七皇子趙弘盛慌張道。


    “殿下,是有人衝著我們來的,快走!”


    然而他話還沒說完,便有一道黑影從天而降。


    轟!


    一道劍光閃過。


    整個車廂轟然劈成了兩半,車廂向兩側紛紛散架,墜落在河中,露出了裏麵的景象。


    坐在馬車中的七皇子趙弘盛,他在麵對這突然的襲擊躲避不及,被這道劍光掃中。


    隻見從他的眉心處,滲出了一顆顆細微的血珠,然後這道血珠從額頭延伸到了鼻子,下巴,脖子,胸口……


    噗嗤一聲悶響。


    七皇子趙弘盛向後一倒,變成了兩半,肝腦塗地。


    身邊的侍衛見到這一幕,厲聲質問:“你們是什麽人,你可以知道你們犯下何等的大罪?”


    “雲華派武丹境的武夫?”


    半空中,一名穿著黑色長袍的修長男子,腳下踏著一道劍光,緩緩朝他們靠近。


    男子雙手負背,臉色卻是異常蒼白,毫無血色,宛如一具死屍。


    他的身後,有一柄霜色的劍不斷浮沉著,與一道大河法相融為了一體,在其中不斷遊走。


    “武膽境……六品?……”


    奉命守護七皇子趙宏盛的雲華派武丹境武夫,見到這一幕,臉上大變。


    麵對一個武膽境的武夫,他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你猜錯了,我是武膽……九品!”


    身穿黑袍的男子,嘴巴沒有張開,雄渾而空靈的嗓音卻憑空出現,就好像一位神靈在人的神識中說話一般。


    他話音一落,身後的霜色寶劍衝天而起,一斬而下,宛如一條銀色的神龍。


    一刹那間,狂暴的戾氣混在劍光中充斥在四周,迎著這對車馬眾人一落而下。


    雲華派武膽境武夫露出絕望的表情。


    他是武膽一品的修為,然而麵對這道劍光的時候,沒有任何躲避的可能。


    刺啦!


    暴虐的氣息肆意而出,將橋上的眾人全部撕成了碎片,紛紛掉落入河水之中。


    一切平息後,隻有一些雜亂的馬車碎片和旗幟,漂浮在河麵上,仿佛七皇子並無出現過一樣。


    “我早說不需要這般折騰,我一人足夠,嗬嗬,為什麽不信呢?我這形態可是得了仙神賜福的不死之身啊,誰能是我的對手?哈哈哈……”


    河麵上迴蕩著男子囂張的聲音。


    穎郡,鹿陵城。


    十萬魏武卒已經修整完畢。


    吳起在大營中挑選了三千精銳之並,在鹿陵城外整裝待發。


    早在得到建安帝的詔書之後,趙弘明就已經開始著手準備迴大梁的事宜。


    在他的一聲令下後,幾乎隻花費了一天的時間,吳起就已經完成了魏武卒三千精銳的挑選和準備工作。


    從穎郡鹿陵到大梁,快馬加鞭差不多需兩三日。


    十萬魏武卒,兵馬甚重,加上一些輜重,就算急行軍差不多得要十餘日才能趕到大梁附近。


    考慮到建安帝緊急召他返迴大梁,而自己為了穩妥起見,在確定所有的情報之後,才正式動身,耽擱了不少時間。


    如果四皇子真的逼宮了的話,大梁那邊就是一天一個變化。


    趙弘明知道去得越晚給對方準備就會越足。


    於是經過幾分深思熟慮,跟吳起,張義等人商量了之後,便決定由他帶一部分約莫幾千人的精銳,每人帶六日口糧,全部快馬急行軍,趕赴大梁城。


    與之同行的還有張義、高延士、常無病三人。


    至於吳起在其後帶領大軍,李俚則被留在穎郡,穩固後方,籌備糧草之事。


    三千軍中已經升為千夫長的樂陽和馬川平兩人,心生激動。


    他們已經三年沒有經曆戰事了,已經嚐到了戰爭的甜頭,早就已經心癢難耐。


    馬川平一副興奮的模樣。


    一旁的樂陽看了他一眼,壓低聲音道:“你知道武王要帶我們去何處,做什麽?”


    馬川平搖頭道:“我哪知道?隻要有仗打,有功勞可拿,管那麽多做什麽?”


    “額……”


    “不是我一個人這麽想,其他也都是這麽想的。”馬川平辯解了一句。


    在兩人閑聊之時,不遠處煙塵滾滾。


    趙弘明身穿黑色的勁裝,腰胯寶刀,騎著駿馬奔赴而來。


    高延士與常無病等人緊跟其後。


    “籲!”趙弘明策馬走到眾多魏武卒精銳麵前,動員道:“各位,本王得到消息,當今陛下在大梁正處於危難之中,身邊也有奸臣作祟,本王作為陛下皇子必須挺身而出。眾將士隨本王清君側,鏟除奸佞。”


    “出發!”


    “是,殿下!”


    趙弘明沒有再多說一句廢話,一馬當先,朝著大梁的方向狂奔。


    身後的三千魏武卒精銳也隨之策馬跟上。


    時隔四年多的時間,他再一次踏上了從大梁到穎郡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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