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陳家莊覆滅，美婦與賣身
天道酬勤：我的武道沒有瓶頸 作者：鴿無常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快，啟動莊主留下的防禦陣法，隻要防禦陣法啟動，就是武膽境也不一定能攻得進來。”
陳家莊的一些核心人物，開始奔走疾唿，想要重新讓陳家莊的弟子振作起來，提點士氣。
站在門口的趙弘明眼神一凜，幾乎在他們行動的時候，就發動了武技荒秘行，幾個唿吸間就衝到了這些陳家莊的長老們的麵前。
整個陳家莊除了陳聖海唯一的武膽境之外，其他人最高也就是先天境的修為，麵對趙弘明這樣的怪物幾乎沒有還手的餘地。
有一個須發皆白的中年人，氣血旺盛，他視死如歸的朝著趙弘明撲了上去。
全身氣機逆行，打算以命換傷。
最終他卻連趙弘明的衣角都沒有碰到，就被趙弘明兩指擊穿頭蓋骨，死不瞑目。
其他的陳家莊弟子見到這一幕俱是心生駭意。
他們心中還升起來的希望被趙弘明無情的碾碎。
趙弘明麵無表情地抽出插在頭顱上的雙指，帶出一串白色的腦漿，步步朝前緊逼。
“快啟動陣法！”
有人不想就此認命，大吼著聯合其他人一起圍殺趙弘明，想要爭取啟動陣法的時間。
事實證明，在絕對力量麵前，這都是徒勞。
他們的所作所為並沒有延緩趙弘明的腳步。
趙弘明的身後浮現出兩條青色的，細長的手臂，猶如降世一般。
青色手臂每一次出手，都帶走一個陳家莊弟子的性命。
陳家莊的一個青年弟子站在一個八卦圖案上方，手中拿著一麵三角陣旗，滿頭大汗。
他的眼神時不時瞥向趙弘明，臉色發白，原來熟練的口訣都連說錯了許多遍。
經過了多次嚐試之後，他終於成功將陣法的準備工作做好，他臉生喜色，猛得將手中的三角陣旗朝下貫下。
然而就在陣旗要接觸地麵的一刹那，他的手腕被人死死給鉗住。
陳家莊的青年弟子抬頭，頓時嚇得魂不附體。
不知道什麽時候，趙弘明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側，一隻手捏住了他的手腕。
在這位明教教主的身後，斷肢殘軀遍地。
放眼望去，他已是十步之內唯一一個還活著的陳家弟子。
“我見王家也好，郡守也好，上仙門也好，都喜歡用這三角小旗。我很好奇，這個三角旗到底是什麽？”趙弘明語氣平靜地說道。
王家青年弟子愣愣道：“我……我不知道……啊！”
他話還沒有說完，就發出殺豬般的慘嚎，被鉗住的手腕感受到一股巨力，被直接捏碎。
“這是王家介於仙道和武道中間的秘術，我們也是知道一些皮毛而已。”陳家莊的青年男子語氣快速地說道。
“介於仙道和武道中間的秘術？”趙弘明心中忽然多了幾分興趣，正好王家也覆滅差不多，可以好好搜刮一下。
“這都是王家的秘法，你們陳家莊有什麽？”
“有……”青年男子語氣一頓，突然卡殼了，一時想不出來他們陳家莊有什麽樣高深的武學。
仔細想想的話，他們陳家莊武學真的很一般，不然的話，也不至於這麽多年才誕出一位武膽境武夫。
“看來你是個不學無術的弟子啊。算了，我還是自己去探索吧。”趙弘明幽幽歎了一口氣，浮現在身後的法相手臂一揮，將眼前這個青年弟子的頭顱徹底拍碎。
無頭屍體在趙弘明的眼前晃動了兩下，無力的倒了下去。
趙弘明身後浮現出的青色手臂，逐漸收迴，化成青色的霧氣繚繞在趙弘明的周身，漸漸消散。
他環視四周。
原本頹然的戰局，在他加入後很快就被扭轉。
明教眾多的弟子成功攻破陳家莊的防禦，順利衝了進去。
明教豹堂的裴兆安此時衝了過來，高興地說道：“教主威武！”
趙弘明語氣中透著幾分不滿：“一個陳家莊，居然讓你們這般耗費力氣。太令我失望了。還站著幹嘛，你很閑嗎？”
裴兆安被趙弘明的手段所折服，表情一變，急忙身先士卒，加入了其他的戰局。
整個陳家莊裏麵已經亂成一團。
到處都是哭泣聲，喊殺聲。
趙弘明束手而立，眼睛平淡如水，沒有任何的感情波動。
他默默將陳家莊弟子跟魏武卒進行比較，覺得武學勢力這樣的組織形式可以掃進曆史的垃圾桶裏了。
要是魏武卒都是他們這樣的修為，麵對武膽境的武夫雖然不會是對手，但也不至於一點反擊都組織不起來。
接下來的局勢沒有任何的懸念，在趙弘明的參與之下，陳家莊徹底覆滅。
常無病悄悄走過，臉含歉意道：“殿下，屬下不力，罪該萬死。”
“好好把修為提起來吧。不然的話，以後孤就是想提拔你，也沒有合適的理由。”趙弘明隨口的說道。
相比於明教其他人，他對於常無病這樣的心腹無疑有耐心得多。
剛穿越那會，常無病被他試探了很多次，是個可靠的人，對他忠心耿耿。
修為砸資源是可以慢慢培養的，但這個忠誠可就不一定了。
這樣的品質在他看來，比那些武學天賦還要重要的多。
“殿下，陳家莊還有很多女眷，您要怎麽處置？”常無病想起一事，開始征求趙弘明的意見。
如今趙弘明已經成人，身邊卻沒有任何的侍女，顯得有些過於冷清，他作為貼身侍衛不由的多考慮了這一層。
“你自己看著辦吧。”趙弘明隨口說道：“孤先在這裏看看陳家莊到底都有些什麽。”
他信步朝前走去，根據手下人的帶路，走到了的陳家莊的庫房。
三米多高的木門打開，露出裏麵的富麗堂皇的景象。
各種綾羅綢緞、珠寶玉石應有盡有，堆滿一屋。
其中一個角落裏還整齊碼放著金光閃閃的金條，以及五大箱願石，一些零散擺放著的丹藥。
除此之外，倉庫的深處還堆滿了稻穀，足夠數百人一年之用。
趙弘明對這些物資並沒有太大的感覺：“陳家莊的武學呢？”
對於一個武學勢力而言，武學以及高修為的武夫才是立身的根本。
這些金銀財物反而在其次。
在趙弘明的命令之下，有下屬很快就將陳家莊中收藏的武學一一呈了上來。
趙弘明找了一間安靜的書房，開始認真翻閱。
陳家莊修煉的主要武學乃是一門名為伏虎震天功的武學，以趙弘明的眼光來看，這門武學雖然不是仙武功法，但在江湖武學中也算是中等偏上的層次。
主要是要修煉“虎勁”，熬煉肉身，變得如虎般兇猛，力沉且狠。
不過這門功法修煉的過程中很是痛苦，需要每日以外物擊打肉身，讓全身肌肉撕裂，重新生長，不斷蛻變。
陳聖海能將這一門功法修煉至武膽境，也著實是一個有大毅力的人。
除了伏虎震天功這一門武學之外，陳家莊其餘數十本武學都很一般，並沒有多少出彩的地方。
看得出來，陳家莊並沒有太多的底蘊，整體上還比較偏弱。
要不是陳聖海撐著的話，這個陳家莊說不定連二三流武學勢力都不如。
整個陳家莊都可以說是因陳聖海一人而興起，泛善可陳。
探出了陳家莊的根腳，說實話趙弘明還是有些失望的，與他預料的相差太多了。
隻能看後麵王家能不能給他驚喜了。
現在陳家莊的事基本已經了結，他繼續留在這裏也意義不大，便打道迴府，將這裏的一些收尾工作交給常無病等人。
“魏無忌”的身份屬於武王府這件事，趙弘明也在此大膽的告知了明教眾人，讓他們好生配合常無病。
身為明教教主，在攻打陳家莊時候所展現的實力，無不令人信服，所以他說的話，下麵沒有人敢忤逆，開始全力配合起來。
“走！快點。”
此時，有人趕著一堆鶯鶯燕燕的女眷經過。
濃鬱的胭脂粉氣，鑽入趙弘明的鼻息。
他下意識的迴頭看去，發現身後足有四五個姿色姣好的女子，哭哭啼啼地被驅趕。
在她們身後，跟著一些姿容、穿著一般的女子。
相比於前者，這些女子遭遇要悲慘一些。
她們多數都是衣衫不整，像是經曆了許多不堪，多數都是目光呆滯。
這些女子，數量約莫有幾十人。
趙弘明聽說郡守陳聖海平日好女色，家中養了不少女人。
現在看來，外麵的風言風語也並非是空穴來風。
他定睛細看，發現走在最前麵的幾個女子當中，有一個女子身材和相貌都極為出眾。
她歲數約莫二十五六歲的樣子，身材豐腴，生得是風情萬種。
全身上下透著一股的熟女的味道。
一顰一笑都似乎勾人心魄。
胸口上方白皙的皮膚好似凝固的豬油一般，裸露在外。
這個女子似乎也注意到了趙弘明的眼神，對上了他的眼神，對他不卑不亢的露出了幾分笑意，與他擦身而過。
確定陳家莊之事處理得差不多了之後，趙弘明沒有在陳家莊再過多停留，讓人牽來寶駒，快馬返迴鹿陵城。
王家大院那邊湖底的事還是挺讓他在意。
進入鹿陵城內，路上行人較多，趙弘明不由的放慢了速度。
大街上的叫賣聲不斷，趙弘明發現一個酒樓下聚集著很多人。
他正好路過。
趙弘明騎著高頭大馬，視線較高，看清眾人圍在中央的乃是一個女子。
那女子有一雙筷子般的長腿，身材苗條，此時麵無表情的杵劍而立。
在她的一側，則放著一麵牌子，上麵赫然寫著“賣身”二字。
趙弘明盯著這個女人的臉，看了一會兒，覺得有些麵熟，過了一會兒恍然想起，這是他剛到穎郡時候遇到的那位晴天樓的女子。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個女子應該是叫景巧燕。
圍著的眾人對著景巧燕指指點點，有人忍不住上前詢價。
“你這賣身要怎麽賣？”
景巧燕絲毫不迴避道：“隻要滅了上仙門，我可以為你做奴做婢，就是要我做香女也可。”
聽到她的要求，在場的人無不倒吸一口涼氣。
上仙門這段時日發展極為迅速，在鹿陵所有人都知道，這是個不好惹的武道勢力。
更別說，傳聞之中上仙門還有不少仙家手段。
不說滅了這個上仙門了，就是殺上仙門的道長都不是一件易事。
這女子提出的要求，根本不是他們這些江湖武夫能夠達成的。
一個麵貌英俊的中年男子開口說道：“姑娘，我是虎獅幫的幫主，這樣吧，伱隻要跟了我，我願意給你正妻的名分，可好？”
人群中有人立刻反駁道：“你想得可真美，這位姑娘來時就說了，她是通竅境的修為。如此年紀輕輕的，以後好生培養，說不定高低會是個先天境的武夫。你想給個正妻的名頭就這般娶走了？虎獅幫我都沒聽說過。”
此言一出，那個麵貌英俊的中年男子悻悻的不再說話。
“姑娘，你的條件能不能換一換？”
景巧燕聲音如斷冰切雪般幹脆：“必須滅了上仙門。誰滅上仙門，我就跟他，不管是為奴為婢，做牛做馬，亦或者為妻為妾，我都絕無二話。除此之外，絕無可能。”
“唉……”
很多人聽這條件都是麵露苦色，沒有人敢應下，但是景巧燕曼妙靚麗的身材，尤其那雙如筷子般的大長腿讓他們又挪不開眼，一時兩難。
“姑娘你為什麽非要跟上仙門為難不可呢，能不能換個武道勢力，你挑個簡單，我去滅一個讓你開心開心就行了。”
“我說了，必須滅上仙門。”景巧燕的語氣堅決。
“姑娘你為什麽非要跟上仙門作對？”
景巧燕沒有迴應。
她抬頭看到了坐在馬背上趙弘明，表情一怔，但很快又恢複了冷靜。
趙弘明沒有多事，看了景巧燕一眼後，驅馬離開。
望著趙弘明離開的背影，景巧燕忍不住咬了咬嘴唇。
她知道，趙弘明與她並沒有太大的情分，不會因此節外生枝惹麻煩，故而與她形同陌路，沒有多言。
可就是這般，讓她那本就不多的自尊被再一次撕成了碎片，灑落了一地。
陳家莊的一些核心人物，開始奔走疾唿，想要重新讓陳家莊的弟子振作起來，提點士氣。
站在門口的趙弘明眼神一凜，幾乎在他們行動的時候，就發動了武技荒秘行，幾個唿吸間就衝到了這些陳家莊的長老們的麵前。
整個陳家莊除了陳聖海唯一的武膽境之外，其他人最高也就是先天境的修為，麵對趙弘明這樣的怪物幾乎沒有還手的餘地。
有一個須發皆白的中年人，氣血旺盛，他視死如歸的朝著趙弘明撲了上去。
全身氣機逆行，打算以命換傷。
最終他卻連趙弘明的衣角都沒有碰到，就被趙弘明兩指擊穿頭蓋骨，死不瞑目。
其他的陳家莊弟子見到這一幕俱是心生駭意。
他們心中還升起來的希望被趙弘明無情的碾碎。
趙弘明麵無表情地抽出插在頭顱上的雙指，帶出一串白色的腦漿，步步朝前緊逼。
“快啟動陣法！”
有人不想就此認命，大吼著聯合其他人一起圍殺趙弘明，想要爭取啟動陣法的時間。
事實證明，在絕對力量麵前，這都是徒勞。
他們的所作所為並沒有延緩趙弘明的腳步。
趙弘明的身後浮現出兩條青色的，細長的手臂，猶如降世一般。
青色手臂每一次出手，都帶走一個陳家莊弟子的性命。
陳家莊的一個青年弟子站在一個八卦圖案上方，手中拿著一麵三角陣旗，滿頭大汗。
他的眼神時不時瞥向趙弘明，臉色發白，原來熟練的口訣都連說錯了許多遍。
經過了多次嚐試之後，他終於成功將陣法的準備工作做好，他臉生喜色，猛得將手中的三角陣旗朝下貫下。
然而就在陣旗要接觸地麵的一刹那，他的手腕被人死死給鉗住。
陳家莊的青年弟子抬頭，頓時嚇得魂不附體。
不知道什麽時候，趙弘明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側，一隻手捏住了他的手腕。
在這位明教教主的身後，斷肢殘軀遍地。
放眼望去，他已是十步之內唯一一個還活著的陳家弟子。
“我見王家也好，郡守也好，上仙門也好，都喜歡用這三角小旗。我很好奇，這個三角旗到底是什麽？”趙弘明語氣平靜地說道。
王家青年弟子愣愣道：“我……我不知道……啊！”
他話還沒有說完，就發出殺豬般的慘嚎，被鉗住的手腕感受到一股巨力，被直接捏碎。
“這是王家介於仙道和武道中間的秘術，我們也是知道一些皮毛而已。”陳家莊的青年男子語氣快速地說道。
“介於仙道和武道中間的秘術？”趙弘明心中忽然多了幾分興趣，正好王家也覆滅差不多，可以好好搜刮一下。
“這都是王家的秘法，你們陳家莊有什麽？”
“有……”青年男子語氣一頓，突然卡殼了，一時想不出來他們陳家莊有什麽樣高深的武學。
仔細想想的話，他們陳家莊武學真的很一般，不然的話，也不至於這麽多年才誕出一位武膽境武夫。
“看來你是個不學無術的弟子啊。算了，我還是自己去探索吧。”趙弘明幽幽歎了一口氣，浮現在身後的法相手臂一揮，將眼前這個青年弟子的頭顱徹底拍碎。
無頭屍體在趙弘明的眼前晃動了兩下，無力的倒了下去。
趙弘明身後浮現出的青色手臂，逐漸收迴，化成青色的霧氣繚繞在趙弘明的周身，漸漸消散。
他環視四周。
原本頹然的戰局，在他加入後很快就被扭轉。
明教眾多的弟子成功攻破陳家莊的防禦，順利衝了進去。
明教豹堂的裴兆安此時衝了過來，高興地說道：“教主威武！”
趙弘明語氣中透著幾分不滿：“一個陳家莊，居然讓你們這般耗費力氣。太令我失望了。還站著幹嘛，你很閑嗎？”
裴兆安被趙弘明的手段所折服，表情一變，急忙身先士卒，加入了其他的戰局。
整個陳家莊裏麵已經亂成一團。
到處都是哭泣聲，喊殺聲。
趙弘明束手而立，眼睛平淡如水，沒有任何的感情波動。
他默默將陳家莊弟子跟魏武卒進行比較，覺得武學勢力這樣的組織形式可以掃進曆史的垃圾桶裏了。
要是魏武卒都是他們這樣的修為，麵對武膽境的武夫雖然不會是對手，但也不至於一點反擊都組織不起來。
接下來的局勢沒有任何的懸念，在趙弘明的參與之下，陳家莊徹底覆滅。
常無病悄悄走過，臉含歉意道：“殿下，屬下不力，罪該萬死。”
“好好把修為提起來吧。不然的話，以後孤就是想提拔你，也沒有合適的理由。”趙弘明隨口的說道。
相比於明教其他人，他對於常無病這樣的心腹無疑有耐心得多。
剛穿越那會，常無病被他試探了很多次，是個可靠的人，對他忠心耿耿。
修為砸資源是可以慢慢培養的，但這個忠誠可就不一定了。
這樣的品質在他看來，比那些武學天賦還要重要的多。
“殿下，陳家莊還有很多女眷，您要怎麽處置？”常無病想起一事，開始征求趙弘明的意見。
如今趙弘明已經成人，身邊卻沒有任何的侍女，顯得有些過於冷清，他作為貼身侍衛不由的多考慮了這一層。
“你自己看著辦吧。”趙弘明隨口說道：“孤先在這裏看看陳家莊到底都有些什麽。”
他信步朝前走去，根據手下人的帶路，走到了的陳家莊的庫房。
三米多高的木門打開，露出裏麵的富麗堂皇的景象。
各種綾羅綢緞、珠寶玉石應有盡有，堆滿一屋。
其中一個角落裏還整齊碼放著金光閃閃的金條，以及五大箱願石，一些零散擺放著的丹藥。
除此之外，倉庫的深處還堆滿了稻穀，足夠數百人一年之用。
趙弘明對這些物資並沒有太大的感覺：“陳家莊的武學呢？”
對於一個武學勢力而言，武學以及高修為的武夫才是立身的根本。
這些金銀財物反而在其次。
在趙弘明的命令之下，有下屬很快就將陳家莊中收藏的武學一一呈了上來。
趙弘明找了一間安靜的書房，開始認真翻閱。
陳家莊修煉的主要武學乃是一門名為伏虎震天功的武學，以趙弘明的眼光來看，這門武學雖然不是仙武功法，但在江湖武學中也算是中等偏上的層次。
主要是要修煉“虎勁”，熬煉肉身，變得如虎般兇猛，力沉且狠。
不過這門功法修煉的過程中很是痛苦，需要每日以外物擊打肉身，讓全身肌肉撕裂，重新生長，不斷蛻變。
陳聖海能將這一門功法修煉至武膽境，也著實是一個有大毅力的人。
除了伏虎震天功這一門武學之外，陳家莊其餘數十本武學都很一般，並沒有多少出彩的地方。
看得出來，陳家莊並沒有太多的底蘊，整體上還比較偏弱。
要不是陳聖海撐著的話，這個陳家莊說不定連二三流武學勢力都不如。
整個陳家莊都可以說是因陳聖海一人而興起，泛善可陳。
探出了陳家莊的根腳，說實話趙弘明還是有些失望的，與他預料的相差太多了。
隻能看後麵王家能不能給他驚喜了。
現在陳家莊的事基本已經了結，他繼續留在這裏也意義不大，便打道迴府，將這裏的一些收尾工作交給常無病等人。
“魏無忌”的身份屬於武王府這件事，趙弘明也在此大膽的告知了明教眾人，讓他們好生配合常無病。
身為明教教主，在攻打陳家莊時候所展現的實力，無不令人信服，所以他說的話，下麵沒有人敢忤逆，開始全力配合起來。
“走！快點。”
此時，有人趕著一堆鶯鶯燕燕的女眷經過。
濃鬱的胭脂粉氣，鑽入趙弘明的鼻息。
他下意識的迴頭看去，發現身後足有四五個姿色姣好的女子，哭哭啼啼地被驅趕。
在她們身後，跟著一些姿容、穿著一般的女子。
相比於前者，這些女子遭遇要悲慘一些。
她們多數都是衣衫不整，像是經曆了許多不堪，多數都是目光呆滯。
這些女子，數量約莫有幾十人。
趙弘明聽說郡守陳聖海平日好女色，家中養了不少女人。
現在看來，外麵的風言風語也並非是空穴來風。
他定睛細看，發現走在最前麵的幾個女子當中，有一個女子身材和相貌都極為出眾。
她歲數約莫二十五六歲的樣子，身材豐腴，生得是風情萬種。
全身上下透著一股的熟女的味道。
一顰一笑都似乎勾人心魄。
胸口上方白皙的皮膚好似凝固的豬油一般，裸露在外。
這個女子似乎也注意到了趙弘明的眼神，對上了他的眼神，對他不卑不亢的露出了幾分笑意，與他擦身而過。
確定陳家莊之事處理得差不多了之後，趙弘明沒有在陳家莊再過多停留，讓人牽來寶駒，快馬返迴鹿陵城。
王家大院那邊湖底的事還是挺讓他在意。
進入鹿陵城內，路上行人較多，趙弘明不由的放慢了速度。
大街上的叫賣聲不斷，趙弘明發現一個酒樓下聚集著很多人。
他正好路過。
趙弘明騎著高頭大馬，視線較高，看清眾人圍在中央的乃是一個女子。
那女子有一雙筷子般的長腿，身材苗條，此時麵無表情的杵劍而立。
在她的一側，則放著一麵牌子，上麵赫然寫著“賣身”二字。
趙弘明盯著這個女人的臉，看了一會兒，覺得有些麵熟，過了一會兒恍然想起，這是他剛到穎郡時候遇到的那位晴天樓的女子。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個女子應該是叫景巧燕。
圍著的眾人對著景巧燕指指點點，有人忍不住上前詢價。
“你這賣身要怎麽賣？”
景巧燕絲毫不迴避道：“隻要滅了上仙門，我可以為你做奴做婢，就是要我做香女也可。”
聽到她的要求，在場的人無不倒吸一口涼氣。
上仙門這段時日發展極為迅速，在鹿陵所有人都知道，這是個不好惹的武道勢力。
更別說，傳聞之中上仙門還有不少仙家手段。
不說滅了這個上仙門了，就是殺上仙門的道長都不是一件易事。
這女子提出的要求，根本不是他們這些江湖武夫能夠達成的。
一個麵貌英俊的中年男子開口說道：“姑娘，我是虎獅幫的幫主，這樣吧，伱隻要跟了我，我願意給你正妻的名分，可好？”
人群中有人立刻反駁道：“你想得可真美，這位姑娘來時就說了，她是通竅境的修為。如此年紀輕輕的，以後好生培養，說不定高低會是個先天境的武夫。你想給個正妻的名頭就這般娶走了？虎獅幫我都沒聽說過。”
此言一出，那個麵貌英俊的中年男子悻悻的不再說話。
“姑娘，你的條件能不能換一換？”
景巧燕聲音如斷冰切雪般幹脆：“必須滅了上仙門。誰滅上仙門，我就跟他，不管是為奴為婢，做牛做馬，亦或者為妻為妾，我都絕無二話。除此之外，絕無可能。”
“唉……”
很多人聽這條件都是麵露苦色，沒有人敢應下，但是景巧燕曼妙靚麗的身材，尤其那雙如筷子般的大長腿讓他們又挪不開眼，一時兩難。
“姑娘你為什麽非要跟上仙門為難不可呢，能不能換個武道勢力，你挑個簡單，我去滅一個讓你開心開心就行了。”
“我說了，必須滅上仙門。”景巧燕的語氣堅決。
“姑娘你為什麽非要跟上仙門作對？”
景巧燕沒有迴應。
她抬頭看到了坐在馬背上趙弘明，表情一怔，但很快又恢複了冷靜。
趙弘明沒有多事，看了景巧燕一眼後，驅馬離開。
望著趙弘明離開的背影，景巧燕忍不住咬了咬嘴唇。
她知道，趙弘明與她並沒有太大的情分，不會因此節外生枝惹麻煩，故而與她形同陌路，沒有多言。
可就是這般，讓她那本就不多的自尊被再一次撕成了碎片，灑落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