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避難所的身份
廢土求生：我的避難所能招募玩家 作者：一縷清風伴你長久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正當李老頭感歎時，一道穩重的腳步聲，突然從爛尾樓外麵傳來。
緊接著，沉穩而嚴肅的聲音，在這安靜的空間內響起。
“你們可以出來了，我是附近避難所的管理者，代號——零。”
聽到聲音，李老頭渾濁的眼中閃過一抹明亮，毫不猶豫的帶著少婦從混凝土樁子後麵走了出來。
映入眼簾的是一名麵無表情的青年，身姿高大挺拔，渾身上下透著一股管理者的威嚴和肅穆。
他穿著一件黑色外套，背著一把鐵管步槍，腰間還別著一把黑色長刀，散發著一股無法言喻的壓迫感。
那種強大的氣場，讓李老頭瞬間意識到這很有可能是一名覺醒者。
就算還沒有覺醒出特殊能力，那應該也差不了多少。
而這種熟悉的氣勢，他曾經在自己的女婿身上感受過，沒想到今天竟然會再次遇到。
“尊敬的管理者，我們是101幸存者營地的居民，多虧了您的人出手相助，我們才能從掠奪者手中逃出來，十分感謝！”
李老頭最先迴過神來，恭敬的說道。
“不必客氣，廢土上每一名幸存者都是我們的同胞，在我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我們都會進行救援。”
目光掃過老人，以及躲在他身後的少婦，林凡語氣平靜的說道。
聽到這官方一樣的迴答，李老頭愣了一下，連忙問道。
“管理者大人，請恕我冒昧的問一句，你們是烏石城官方的人嗎？”
城市廢墟裏是沒有避難所的，隻有幸存者營地和掠奪者聚集地，其他都是拾荒者所搭建的安全屋。
方圓百裏能稱得上避難所的，隻有烏石城。
難道說……烏石城官方打算在城市廢墟中建立新的避難所？
似乎是想到某種可能性，李老頭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聽到這個問題，林凡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忘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他好像並沒有給避難所安排一個合理的身份！
對於玩家而言，他們可以隨意接受自己的遊戲設定。
任何無法解釋的東西，林凡都可以根據腦海中的記憶來胡編亂造。
可以說，遊戲的劇情走向，全靠林凡憑空想象，或者是遇到什麽樣的困境。
主打的就是一個隨機。
反正玩家們也不知道真相。
當然了，林凡自己也不知道這個世界的真實情況。
他所知道的消息，恐怕還沒有眼前這個老人知道的多。
而這也就意味著，林凡不能用對待玩家的方式，來對待廢土上的人們。
尤其是老人。
很多老人都經曆過人類最輝煌的黃金時代，以及猩紅降臨的衰落時代，甚至一直存活至今。
他們就是一部活著的人類現代發展史，想要忽悠他們，恐怕非常的困難，幾乎不可能做到。
對於他們，林凡多說容易露出破綻，不說又不行，隻能用官方的模板來套用兩句官話。
至於他們會怎麽想，那就全靠他們自己如何腦補了。
不過，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以避難所的發展速度來看，恐怕要不了多久，林凡應該就會和國家官方碰麵。
到時候，如果沒有合適的身份和話語權的話，會非常的被動。
他需要想辦法給自己套上一層“國家官方”的衣服，而且級別還要非常高，最好是隻對某個人負責，其他人都不知情。
想來想去，滿足這一點的，好像也就隻有地外人類的身份了。
畢竟現在整個地球都被猩紅能量所占據，離遠一點，連信號都沒有，壓根聯係不上。
更別說宇宙深空了。
誰知道現在宇宙中是什麽情況。
隻是，林凡知道有地外人類的存在，還是以前在幸存者營地的時候，聽其他老人說的。
其他的，他什麽都不知道。
不過——
現在好像就有一個老人擺在麵前，他應該知道地外人類的消息。
或者說，他應該知道這個世界的詳細情況。
想到這，林凡直勾勾的看向了老人，開始思索如何從他手中獲取消息。
自己去問，那肯定是不行的，隻能交給有腦子的玩家去問，比如真·遊戲策劃徐舟。
他就最適合幹這種事情。
但問題是，林凡有些擔心他們之間的談話，可能會暴露出問題來。
比如，如果徐舟不小心說了一句遊戲劇情、npc等詞語，讓老人聯想到什麽不好的東西，那就麻煩了。
就在林凡抱有這個擔心時，腦海中突然響起了智能ai的聲音。
“主人，您並不需要擔心玩家和係統的暴露問題，每一名玩家的克隆體中都有著特殊的基因片段。
“當他們和廢土原住民進行交流時，基因片段會自動屏蔽有關於“係統”、“遊戲劇情”、“遊戲npc”等詞匯，從而轉換成其他類似的語句。”
“就連玩家查看頁麵和接取任務時的神情動作，在原住民眼中都會被自動替代為發呆、思考等類似的行為。”
“具體的原理，太過於複雜，您可以理解為高維生物和低維生物之間的差異。”
好家夥。
不愧是係統，竟然早就想到並解決了這種情況，簡直太周到了。
不得不說，這100生存點花的很值！
聽完係統的話後，林凡心中一喜，原本的擔憂全都消失不見。
與此同時。
見林凡一直沒有迴答，反而直勾勾的盯著自己，李老頭頓時覺得自己好像問到不該問的東西了，連忙陪笑道。
“嗬嗬，年紀大了，就是有些說胡話，管理者大人別介意。”
看著突然轉變態度的老人，林凡心中一動，說了一段意味深長的話。
“很抱歉，我們並不是你口中的烏石城官方，同樣也不隸屬於地球，但這裏是我們的故鄉，根據最高指令的內容，我們將在廢土上建立避難所，收複地球，驅逐異種，讓這片滿目瘡痍的土地，重新恢複秩序和文明。”
感受著林凡話語中的意思，李老頭瞳孔猛的放大，整個身體開始劇烈顫抖起來，激動的說道。
“你……你們是地外人類？！”
“不！不對！整個地球都被猩紅能量包圍了，根本不可能有太空艦隊突圍進來。”
“除非……除非你們是星火計劃的那一批人！”
“是了！一定是這樣！全人類隻有宇神才能夠做到這種事情，隻有他才能夠突破猩紅能量的封鎖！他沒有拋棄我們！他還在想辦法拯救我們這些罪人！！”
“哈哈哈哈哈……我們有救了，我們終於有救了！這該死的廢土終於要結束了！！”
“……”
看著又哭又笑，狀若癲狂的李老頭，林凡有些呆愣。
乖乖，這家夥是腦補了什麽東西？
這也太誇張了吧。
不過，從他的話語中，林凡倒是得到了兩個重要的消息。
那就是星火計劃和宇神。
前者很明顯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計劃，很有可能是用來保留人類文明僅存的“火種”。
至於這個“火種”具體是人，還是有其他東西，那就不知道了。
後者的話，應該是一個全人類都敬仰的偉人，他甚至被人們冠上了“神”的名號。
根據林凡的猜測，這個“宇神”應該是一名科學家，而且還是非常厲害的那種，能夠影響到全人類的科技發展。
否則的話，他不可能在過去了一百多年後，還在地球上擁有這麽大的影響力。
看來這個人，或許是一個很好的擋箭牌。
不過，現在更加詳細的消息還不清楚，林凡還不能直截了當的承認，隻能先給出一個模糊不清的迴答。
因為一旦承認的話，如果後續的消息出現了誤差，圓都圓不上來，那直接就涼了。
林凡略微思索，斟酌了一下後，裝作神情肅穆的說道。
“我們不會放棄任何一名同胞，在對抗猩紅能量的戰爭中，我們將永遠戰鬥下去，直至地球被收複的那一天。”
林凡的這番話，既沒有肯定他們是星火計劃的那一批人，又沒有否定他們是地外人類的事實。
可以說是相當完美。
但在李老頭看來，這無疑更加證明了林凡他們就是星火計劃的人。
他激動的老淚縱橫，正欲繼續開口詢問時，林凡連忙打斷了他，轉移話題的說道。
“天色已經不早了，如果你們願意的話，可以跟我們一起迴避難所，但需要服從安排，避免出現安全問題。”
李老頭連忙點頭，迫不及待的說道。
“我們願意，感謝管理者收留我們，請您放心，我們不會給您添麻煩的。”
林凡沒有說話。
麻煩但是不至於。
頂多是多了兩張嘴而已，以避難所的糧食儲備來看，養活他們兩個還是綽綽有餘的。
而且，林凡又不是白養他們，正好運送石灰石需要人手，這不就是免費的勞動力麽。
當然，如果他們能幹其他事情也是可以的，比如處理倉庫裏堆積的變異生物皮毛。
作為幸存者營地的人，他們對於這種細致活應該很精通。
反正隻要能為避難所做貢獻，林凡並不介意他們做什麽事情。
就在兩人交談間。
羅漢毅坤和徐舟帶著一堆的東西趕了過來。
七名掠奪者，他們一共繳獲了七把自動步槍，一百多發子彈以及衣服背包若幹。
原本子彈是有將近五六百發的，但在剛剛的戰鬥中已經消耗了大部分，現在隻剩下四個彈夾。
每個彈夾中都有35發子彈，是他們最後的家底。
如果全部消耗完的話，那這七把自動步槍就跟燒火棍沒什麽區別了。
“你們怎麽把別人的衣服都給脫了？”
看著兩名小玩家背後那塞滿衣服的背包，林凡一臉黑線的說道。
尼瑪，真不愧是玩家啊。
竟然連衣服都沒放過，這哪裏像是一個士兵的行事作風，這特麽簡直比土匪還要土匪吧！
要知道，他剛剛才給避難所披上一層國家官方的衣服，結果現在就被玩家們的所作所為啪啪打臉。
誰家軍人連衣服都不放過啊！
“咳咳，管理者大人，我們這是合理迴收資源，減輕避難所的資源負擔，這樣一來，機械之心的能源就可以運用到更加重要的地方。”
似乎是注意到林凡不悅的臉色，穿著掠奪者上衣的徐舟，一本正經的說道。
穿著掠奪者皮夾克的羅漢毅坤，同樣在旁邊附和。
“沒錯，現在避難所才剛剛建立，我們怎麽能把最重要的能源浪費在製作衣服身上，雖然掠奪者的衣服髒了一點，但作為一名士兵，我們可以克服一切困難。”
克服困難？
你們管搜刮戰利品叫克服困難？！
林凡嘴角一抽，目光不著痕跡的掃過李老頭，發現他神色如常，並沒有什麽懷疑的跡象後，這才裝作無奈的說道。
“好吧，僅此一次，下不為例，等過段時間後，我會解決這個問題。”
“記住，以後不要再做這種事情，你們代表的是我們所有同胞，要注意形象。”
聽到管理者的吩咐，羅漢毅坤和徐舟齊齊應道。
“是！”
“遵命！”
林凡點了點頭，抬頭看向外麵的天空，發現已經開始變暗了，應該是在下午三四點。
再過兩個小時左右，天空就會徹底黑下來，時間不多了，得抓緊趕路才行。
雖然現在是七月份，按照常理來說，至少也要七八點才會天黑。
但猩紅能量就是這麽的不講道理，每天晚上六點左右就會徹底天黑。
而且不論是什麽月份，或者是什麽季節，一直都是如此。
突然，羅漢毅坤仿佛注意到什麽，指向不遠處倒在血泊裏的賀智，問道。
“對了，管理者大人，那位犧牲的兄弟咋辦，我們需要把他的屍體就地掩埋麽？”
這兄弟好歹也是劇情人物，如果放在這裏不管，等他們離開後，絕對會被變異生物啃食掉。
那也太慘了。
林凡眉頭一挑，將目光看向了旁邊的李老頭，征詢著他的意見。
“管理者大人，懇請您讓我帶著他的屍體上路，我想把這孩子埋在避難所的附近，希望他在未來的某一天，可以親眼看到地球被收複的時候。”
李老頭一臉哀求的看著林凡，語氣中帶著深深的悲傷。
賀智為他們做出的犧牲，他全都看在眼裏。
既然現在他已經去世了，那不管怎麽說，自己都要把他的屍體給帶迴去，否則他永遠都無法原諒自己。
“當然，我說過，我們不會放棄任何一名同胞，哪怕是屍體，我們也可以帶他迴家。”
林凡神情嚴肅的說道。
看到這一幕，李老頭頓時感動不已，心中更加堅定了他們是地外人類軍人的想法。
他知道，廢土上除了軍人之外，沒有誰會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緊接著，沉穩而嚴肅的聲音，在這安靜的空間內響起。
“你們可以出來了，我是附近避難所的管理者，代號——零。”
聽到聲音，李老頭渾濁的眼中閃過一抹明亮，毫不猶豫的帶著少婦從混凝土樁子後麵走了出來。
映入眼簾的是一名麵無表情的青年，身姿高大挺拔，渾身上下透著一股管理者的威嚴和肅穆。
他穿著一件黑色外套，背著一把鐵管步槍，腰間還別著一把黑色長刀，散發著一股無法言喻的壓迫感。
那種強大的氣場，讓李老頭瞬間意識到這很有可能是一名覺醒者。
就算還沒有覺醒出特殊能力，那應該也差不了多少。
而這種熟悉的氣勢，他曾經在自己的女婿身上感受過，沒想到今天竟然會再次遇到。
“尊敬的管理者，我們是101幸存者營地的居民，多虧了您的人出手相助，我們才能從掠奪者手中逃出來，十分感謝！”
李老頭最先迴過神來，恭敬的說道。
“不必客氣，廢土上每一名幸存者都是我們的同胞，在我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我們都會進行救援。”
目光掃過老人，以及躲在他身後的少婦，林凡語氣平靜的說道。
聽到這官方一樣的迴答，李老頭愣了一下，連忙問道。
“管理者大人，請恕我冒昧的問一句，你們是烏石城官方的人嗎？”
城市廢墟裏是沒有避難所的，隻有幸存者營地和掠奪者聚集地，其他都是拾荒者所搭建的安全屋。
方圓百裏能稱得上避難所的，隻有烏石城。
難道說……烏石城官方打算在城市廢墟中建立新的避難所？
似乎是想到某種可能性，李老頭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聽到這個問題，林凡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忘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他好像並沒有給避難所安排一個合理的身份！
對於玩家而言，他們可以隨意接受自己的遊戲設定。
任何無法解釋的東西，林凡都可以根據腦海中的記憶來胡編亂造。
可以說，遊戲的劇情走向，全靠林凡憑空想象，或者是遇到什麽樣的困境。
主打的就是一個隨機。
反正玩家們也不知道真相。
當然了，林凡自己也不知道這個世界的真實情況。
他所知道的消息，恐怕還沒有眼前這個老人知道的多。
而這也就意味著，林凡不能用對待玩家的方式，來對待廢土上的人們。
尤其是老人。
很多老人都經曆過人類最輝煌的黃金時代，以及猩紅降臨的衰落時代，甚至一直存活至今。
他們就是一部活著的人類現代發展史，想要忽悠他們，恐怕非常的困難，幾乎不可能做到。
對於他們，林凡多說容易露出破綻，不說又不行，隻能用官方的模板來套用兩句官話。
至於他們會怎麽想，那就全靠他們自己如何腦補了。
不過，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以避難所的發展速度來看，恐怕要不了多久，林凡應該就會和國家官方碰麵。
到時候，如果沒有合適的身份和話語權的話，會非常的被動。
他需要想辦法給自己套上一層“國家官方”的衣服，而且級別還要非常高，最好是隻對某個人負責，其他人都不知情。
想來想去，滿足這一點的，好像也就隻有地外人類的身份了。
畢竟現在整個地球都被猩紅能量所占據，離遠一點，連信號都沒有，壓根聯係不上。
更別說宇宙深空了。
誰知道現在宇宙中是什麽情況。
隻是，林凡知道有地外人類的存在，還是以前在幸存者營地的時候，聽其他老人說的。
其他的，他什麽都不知道。
不過——
現在好像就有一個老人擺在麵前，他應該知道地外人類的消息。
或者說，他應該知道這個世界的詳細情況。
想到這，林凡直勾勾的看向了老人，開始思索如何從他手中獲取消息。
自己去問，那肯定是不行的，隻能交給有腦子的玩家去問，比如真·遊戲策劃徐舟。
他就最適合幹這種事情。
但問題是，林凡有些擔心他們之間的談話，可能會暴露出問題來。
比如，如果徐舟不小心說了一句遊戲劇情、npc等詞語，讓老人聯想到什麽不好的東西，那就麻煩了。
就在林凡抱有這個擔心時，腦海中突然響起了智能ai的聲音。
“主人，您並不需要擔心玩家和係統的暴露問題，每一名玩家的克隆體中都有著特殊的基因片段。
“當他們和廢土原住民進行交流時，基因片段會自動屏蔽有關於“係統”、“遊戲劇情”、“遊戲npc”等詞匯，從而轉換成其他類似的語句。”
“就連玩家查看頁麵和接取任務時的神情動作，在原住民眼中都會被自動替代為發呆、思考等類似的行為。”
“具體的原理，太過於複雜，您可以理解為高維生物和低維生物之間的差異。”
好家夥。
不愧是係統，竟然早就想到並解決了這種情況，簡直太周到了。
不得不說，這100生存點花的很值！
聽完係統的話後，林凡心中一喜，原本的擔憂全都消失不見。
與此同時。
見林凡一直沒有迴答，反而直勾勾的盯著自己，李老頭頓時覺得自己好像問到不該問的東西了，連忙陪笑道。
“嗬嗬，年紀大了，就是有些說胡話，管理者大人別介意。”
看著突然轉變態度的老人，林凡心中一動，說了一段意味深長的話。
“很抱歉，我們並不是你口中的烏石城官方，同樣也不隸屬於地球，但這裏是我們的故鄉，根據最高指令的內容，我們將在廢土上建立避難所，收複地球，驅逐異種，讓這片滿目瘡痍的土地，重新恢複秩序和文明。”
感受著林凡話語中的意思，李老頭瞳孔猛的放大，整個身體開始劇烈顫抖起來，激動的說道。
“你……你們是地外人類？！”
“不！不對！整個地球都被猩紅能量包圍了，根本不可能有太空艦隊突圍進來。”
“除非……除非你們是星火計劃的那一批人！”
“是了！一定是這樣！全人類隻有宇神才能夠做到這種事情，隻有他才能夠突破猩紅能量的封鎖！他沒有拋棄我們！他還在想辦法拯救我們這些罪人！！”
“哈哈哈哈哈……我們有救了，我們終於有救了！這該死的廢土終於要結束了！！”
“……”
看著又哭又笑，狀若癲狂的李老頭，林凡有些呆愣。
乖乖，這家夥是腦補了什麽東西？
這也太誇張了吧。
不過，從他的話語中，林凡倒是得到了兩個重要的消息。
那就是星火計劃和宇神。
前者很明顯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計劃，很有可能是用來保留人類文明僅存的“火種”。
至於這個“火種”具體是人，還是有其他東西，那就不知道了。
後者的話，應該是一個全人類都敬仰的偉人，他甚至被人們冠上了“神”的名號。
根據林凡的猜測，這個“宇神”應該是一名科學家，而且還是非常厲害的那種，能夠影響到全人類的科技發展。
否則的話，他不可能在過去了一百多年後，還在地球上擁有這麽大的影響力。
看來這個人，或許是一個很好的擋箭牌。
不過，現在更加詳細的消息還不清楚，林凡還不能直截了當的承認，隻能先給出一個模糊不清的迴答。
因為一旦承認的話，如果後續的消息出現了誤差，圓都圓不上來，那直接就涼了。
林凡略微思索，斟酌了一下後，裝作神情肅穆的說道。
“我們不會放棄任何一名同胞，在對抗猩紅能量的戰爭中，我們將永遠戰鬥下去，直至地球被收複的那一天。”
林凡的這番話，既沒有肯定他們是星火計劃的那一批人，又沒有否定他們是地外人類的事實。
可以說是相當完美。
但在李老頭看來，這無疑更加證明了林凡他們就是星火計劃的人。
他激動的老淚縱橫，正欲繼續開口詢問時，林凡連忙打斷了他，轉移話題的說道。
“天色已經不早了，如果你們願意的話，可以跟我們一起迴避難所，但需要服從安排，避免出現安全問題。”
李老頭連忙點頭，迫不及待的說道。
“我們願意，感謝管理者收留我們，請您放心，我們不會給您添麻煩的。”
林凡沒有說話。
麻煩但是不至於。
頂多是多了兩張嘴而已，以避難所的糧食儲備來看，養活他們兩個還是綽綽有餘的。
而且，林凡又不是白養他們，正好運送石灰石需要人手，這不就是免費的勞動力麽。
當然，如果他們能幹其他事情也是可以的，比如處理倉庫裏堆積的變異生物皮毛。
作為幸存者營地的人，他們對於這種細致活應該很精通。
反正隻要能為避難所做貢獻，林凡並不介意他們做什麽事情。
就在兩人交談間。
羅漢毅坤和徐舟帶著一堆的東西趕了過來。
七名掠奪者，他們一共繳獲了七把自動步槍，一百多發子彈以及衣服背包若幹。
原本子彈是有將近五六百發的，但在剛剛的戰鬥中已經消耗了大部分，現在隻剩下四個彈夾。
每個彈夾中都有35發子彈，是他們最後的家底。
如果全部消耗完的話，那這七把自動步槍就跟燒火棍沒什麽區別了。
“你們怎麽把別人的衣服都給脫了？”
看著兩名小玩家背後那塞滿衣服的背包，林凡一臉黑線的說道。
尼瑪，真不愧是玩家啊。
竟然連衣服都沒放過，這哪裏像是一個士兵的行事作風，這特麽簡直比土匪還要土匪吧！
要知道，他剛剛才給避難所披上一層國家官方的衣服，結果現在就被玩家們的所作所為啪啪打臉。
誰家軍人連衣服都不放過啊！
“咳咳，管理者大人，我們這是合理迴收資源，減輕避難所的資源負擔，這樣一來，機械之心的能源就可以運用到更加重要的地方。”
似乎是注意到林凡不悅的臉色，穿著掠奪者上衣的徐舟，一本正經的說道。
穿著掠奪者皮夾克的羅漢毅坤，同樣在旁邊附和。
“沒錯，現在避難所才剛剛建立，我們怎麽能把最重要的能源浪費在製作衣服身上，雖然掠奪者的衣服髒了一點，但作為一名士兵，我們可以克服一切困難。”
克服困難？
你們管搜刮戰利品叫克服困難？！
林凡嘴角一抽，目光不著痕跡的掃過李老頭，發現他神色如常，並沒有什麽懷疑的跡象後，這才裝作無奈的說道。
“好吧，僅此一次，下不為例，等過段時間後，我會解決這個問題。”
“記住，以後不要再做這種事情，你們代表的是我們所有同胞，要注意形象。”
聽到管理者的吩咐，羅漢毅坤和徐舟齊齊應道。
“是！”
“遵命！”
林凡點了點頭，抬頭看向外麵的天空，發現已經開始變暗了，應該是在下午三四點。
再過兩個小時左右，天空就會徹底黑下來，時間不多了，得抓緊趕路才行。
雖然現在是七月份，按照常理來說，至少也要七八點才會天黑。
但猩紅能量就是這麽的不講道理，每天晚上六點左右就會徹底天黑。
而且不論是什麽月份，或者是什麽季節，一直都是如此。
突然，羅漢毅坤仿佛注意到什麽，指向不遠處倒在血泊裏的賀智，問道。
“對了，管理者大人，那位犧牲的兄弟咋辦，我們需要把他的屍體就地掩埋麽？”
這兄弟好歹也是劇情人物，如果放在這裏不管，等他們離開後，絕對會被變異生物啃食掉。
那也太慘了。
林凡眉頭一挑，將目光看向了旁邊的李老頭，征詢著他的意見。
“管理者大人，懇請您讓我帶著他的屍體上路，我想把這孩子埋在避難所的附近，希望他在未來的某一天，可以親眼看到地球被收複的時候。”
李老頭一臉哀求的看著林凡，語氣中帶著深深的悲傷。
賀智為他們做出的犧牲，他全都看在眼裏。
既然現在他已經去世了，那不管怎麽說，自己都要把他的屍體給帶迴去，否則他永遠都無法原諒自己。
“當然，我說過，我們不會放棄任何一名同胞，哪怕是屍體，我們也可以帶他迴家。”
林凡神情嚴肅的說道。
看到這一幕，李老頭頓時感動不已，心中更加堅定了他們是地外人類軍人的想法。
他知道，廢土上除了軍人之外，沒有誰會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