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謎團
又過了一個月。
那是一個晚上，我正在展望台處打坐，夜間的周圍十分安靜，對內功的修煉很有好處。
“扼魂功的修煉已經差不多了，接下來的三個月就開始練聊齋劍法。”我心中暗暗盤算，眼睛也隨之睜開。
現在月亮正懸在我的正上方，看來已是深夜。
“今天就到這裏吧。”心裏想著，我也便起身了。
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後打算迴去時，突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了樹枝斷裂的聲音。
“什麽人！”我迅速把手按到刀柄上，望向聲音發出的方向。
“別別別緊張，是我。”隻見莫問香舉起雙手從一棵樹後走了出來。
“嗯？你怎麽在這？”我放下按在劍柄上的手，走上前去。
“我隻是在用輕功四處遊走練習一下，沒想到就到你這了，為了不打擾你練功我半天都不敢出聲。”
“你的輕功現在練得如何呀？”我靠在一旁的樹上，饒有興趣的說道。
“已經練得差不多了，徐窈真是個好老師，連我這種內力甚淺的人她都能耐心教會這門輕功。”莫問香笑了笑。
“哦？不如給我開開眼？”
“那麽就獻醜了。”莫問香走到展望台，深吸一口氣。
突然她就地消失，我一愣，猛一抬頭，在空中正好看到她那身影已然飛出，印在了月亮上，接著在一瞬之間又迴到了展望台上，整個過程隻花了差不過一眨眼。
我驚訝的眼睛瞪得老大，這種速度我連上好幾年的金燕功都很難達到。“天才！”當時我腦子裏隻有這兩個字。
待到她迴到我旁邊時我才迴過神來。“你你你是怎麽做到的！”我驚訝到說話都結巴了。
“額，我也不知道，隻是照著徐窈的意思去做了。”莫問香尷尬的笑笑。
“居然隻是照著做嗎！”我心裏十分震撼。
“南宮公子？”莫問香叫了我一聲，“你怎麽嘴唇在顫抖啊。”
“因為你真的嚇了我一跳。”我撓了撓頭。
“既然如此，那今晚還是就到此為止吧。”說著，她便準備要走。
“等一下！”我叫住了她，“我想問你件事。”
“什麽事？”
“你是北方人嗎？”我問道，當初在煥陽城的酒館裏，我曾經想過她是不是北方人。
莫問香若有所思，“並不是。”
我心裏出了口氣，那雲中門當年邀請的應該不是她，想想也是，她也沒有太大的名聲能傳到南方來。
“但是，我爺爺是北方人。”
此言一出，我立馬愣住。
“爺爺當初不知為何從北方南下，在途中收留了我，我這一身醫術都是向他學的。”
“什……什麽！”我一驚，“難道當初被雲中門邀請的北方神醫，就是莫問香那已經去世的爺爺。”
“話說你為什麽要問這個？”可能是想起了自己的爺爺，莫問香的聲音聽起來有點難受。
“我在一個月前見到過邵裕，他和我說於紀的兒子還活著，當年送來的屍體是北方的一個神醫動的手腳，而我想那個神醫可能就是你的爺爺。”
莫問香瞪大了眼睛，但隨後皺眉想了想，“邵裕的話，能信嗎？”
“我也不知道。”我搖了搖頭，“現在也總不能讓於師傅把當初送來的屍體拿出來吧。”
“我最近都在山裏練輕功，我或許知道那個屍體在哪裏。”莫問香說的話讓我大為驚奇。
“可以帶我去嗎？我想看看那具屍體。”
“啊？但是挖屍體什麽的是對死者的不尊重啊。”莫問香有些猶豫。
“沒事，你帶我到那裏就行，剩下的事就由我來辦。”我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那，你要跟緊點喔。”莫問香說著，抬腳便向前衝去，身體輕盈的在空中漫遊。
我也使開扼魂功，幾乎是用盡了全力才能跟上莫問香的速度。
和莫問香同行了一段時間，她忽然停下腳步。“就是這裏了。”莫問香指著不遠處的一座墓碑。
“但願他是被土葬的。”我心裏這麽想著，對莫問香說道，“你要不就迴去休息吧。還有，這件事還不能告訴其他人，畢竟事情是真是假還不確定。”
莫問香點了點頭，便轉身離開了。
在我麵前的是一座矮矮的墓碑，上麵刻著“絕天門掌門人於紀之子之墓”，並沒有提到他的名字。
我抽出長劍，使開異笑式，劍氣瞬間在地上留下了幾道刀痕，接著土塊就如豆腐一樣被切開了。
一具已經半身腐爛的屍體躺在這裏，我不免感到一陣惡心。屍體的麵部也被腐爛了大半，基本上看不出是誰了，我伸手摸了摸屍體的臉，突然手上感受到有線在拉住我的手指。
果然！我把線給扯了下來，緊接著這張臉居然鬆動了，這真的是一張臉皮。
我的心砰砰直跳，這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如果於紀的兒子沒有死的話，那他會在哪？他為什麽沒有迴來？若是被雲中門虜去了的話，為何雲中門沒有公開此事？雲中門大可拿他來威脅於紀，但卻並沒有這麽做。
此時我的腦子裏一片混亂，我不明白邵裕告訴我這件事的真正用意到底是什麽。
我拍了拍腦袋，動手把屍體再度埋好，起身迴去。
迴到房間裏，我都在思考這件事，已經無心修煉了。
直到早上。“南宮師兄，起……”徐窈還像平時一樣來叫我起床，但我一夜沒有合眼，所以當她敲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我頂著黑眼圈坐在床上。
“昨晚沒睡好嗎？”徐窈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
我強行笑了笑，“昨晚都在修煉，一夜沒合眼。”現在還不是告訴她那件事的時候。
“修煉雖然是可以，但也要注重休息啊。”徐窈嘟了嘟嘴，用手打了一下我的頭。
“對不起，一想到還有三個月的時間，我就想加快一下進度。”我撓了撓頭，“對了，聽說莫問香的輕功進步神速啊。”
“確實，我隻是先告訴她運功的方法，她一下子就學會了。”徐窈很是欣慰，“要是再練多幾門武功，說不定能成為高手。”
“但以她的性子，應該不肯學武功吧。”
“對啊，所以我就覺得有些可惜。”徐窈歎息一聲，“說不定能夠成為我們的一大戰力呢。”
聽到外邊有人在敲鑼準備操練了，我們才出了房間。絕天門弟子每天早晨都會在操練場操練，可能是要與雲中門決戰的原因，最近他們操練得格外認真。
“於師傅，您的傷勢如何？”於紀此時就站在操練場的邊上，我也就走過去問候一下。
“聽莫姑娘說了，已經好了七成，現在可以稍微運氣療傷了。”於紀舒展了一下胳膊，“距離決戰之日還有三個月，我必須得在那之前將身體調養好並恢複到以前的功力。”
“南宮少俠，於師傅，你們可知今天是什麽日子嗎？”莊曉夢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笑著說道。
於師傅稍微想了一下，忽然眼前一亮，“今天是甲曆的元月一旦。”
“這有什麽特別的嗎？”我撓了撓頭。
“今天是元旦喔，也就是說新的一年就要開始咯。”莊曉夢說話總是伴隨著笑聲。
“元旦……”我心中琢磨這一詞，忽然腦袋一陣刺痛，我疼到不禁叫出了聲。
“師兄你怎麽了！”徐窈見我這突如其來的狀況，頓時也慌了神。
“快去找莫姑娘！”於紀迅速對幾名弟子喊道。
隨後我便失去了知覺。
然而這一次我並沒有來到劍魂的世界，而是做了一個夢。
我看到熊熊烈火在焚燒著整座城，街道上，屋頂上，甚至是城牆上，都留著大量的屍體。
“算我求你了，放過這個孩子吧。”在不遠處，有兩個人和一個孩子。
一人手裏持劍，臉部模糊不清，劍上和身上的鮮血可以看出這一切都是他幹的。
另一個人單膝跪地，身體因受傷而蜷縮著。
“我們已經給了你這麽多條命了，難道這些命換不了一個孩子的命嗎？”跪地的人說道。
那個孩子，害怕的躲在跪地的人身後。
“我不希望因此留下禍害。”那個持劍人的聲音聽上去甚是沙啞，但從體格來看又不像是一個老年人，“明天便是新年，再過一年又是新年，他遲早都會長大，也遲早會來找我報複，還不如趁現在斬草除根。”
接著他一劍直刺，刺穿了跪地人的身體和孩子的腦袋。
跪地的人和孩子都應聲倒地，持劍人看了一眼，俯身將孩子抱了起來，隨後消失在煙霧之中。
我猛然驚醒，見到眾人都圍繞在我的床邊，莫問香原本神色凝重的臉頓時放緩了許多。
“師兄！”徐窈一下子抱了上來，聲音哽咽，“我還以為……還以為……”
“別怕別怕。”我連忙安撫著她。
“我還以為已經無力迴天了呢。”莫問香鬆了口氣，“你突然昏迷，隨後唿吸，心跳和脈搏都沒了動靜。”
“這麽嚴重！”我很是吃驚，剛才那一段時間我還以為我是睡著了在做夢，但在他們眼裏我就像是死了一般。
“南宮少俠，到底是怎麽迴事？為什麽一提到元旦你就昏迷了。”莊曉夢一臉嚴肅。
“我在昏迷的時候，做了一個夢。”我把夢中的事情說了出來。
“太殘忍了！”莫問香第一個叫出了聲，“連孩子都不放過！用劍刺穿腦袋，再好的醫生都救不迴來。”
“但是重要的是，為什麽南宮少俠會做這樣的夢。”於紀若有所思，“依照你的描述，我似乎記得這件事。”
“於師傅，你知道嗎！”我很想知道於紀所說的這件事。
“我也不是很清楚，但這似乎和十年前的一起屠城事件十分類似。”於紀說道，“那是第一起甲骨持有人被殺事件。”
又過了一個月。
那是一個晚上，我正在展望台處打坐，夜間的周圍十分安靜，對內功的修煉很有好處。
“扼魂功的修煉已經差不多了，接下來的三個月就開始練聊齋劍法。”我心中暗暗盤算，眼睛也隨之睜開。
現在月亮正懸在我的正上方，看來已是深夜。
“今天就到這裏吧。”心裏想著，我也便起身了。
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後打算迴去時，突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了樹枝斷裂的聲音。
“什麽人！”我迅速把手按到刀柄上，望向聲音發出的方向。
“別別別緊張，是我。”隻見莫問香舉起雙手從一棵樹後走了出來。
“嗯？你怎麽在這？”我放下按在劍柄上的手，走上前去。
“我隻是在用輕功四處遊走練習一下，沒想到就到你這了，為了不打擾你練功我半天都不敢出聲。”
“你的輕功現在練得如何呀？”我靠在一旁的樹上，饒有興趣的說道。
“已經練得差不多了，徐窈真是個好老師，連我這種內力甚淺的人她都能耐心教會這門輕功。”莫問香笑了笑。
“哦？不如給我開開眼？”
“那麽就獻醜了。”莫問香走到展望台，深吸一口氣。
突然她就地消失，我一愣，猛一抬頭，在空中正好看到她那身影已然飛出，印在了月亮上，接著在一瞬之間又迴到了展望台上，整個過程隻花了差不過一眨眼。
我驚訝的眼睛瞪得老大，這種速度我連上好幾年的金燕功都很難達到。“天才！”當時我腦子裏隻有這兩個字。
待到她迴到我旁邊時我才迴過神來。“你你你是怎麽做到的！”我驚訝到說話都結巴了。
“額，我也不知道，隻是照著徐窈的意思去做了。”莫問香尷尬的笑笑。
“居然隻是照著做嗎！”我心裏十分震撼。
“南宮公子？”莫問香叫了我一聲，“你怎麽嘴唇在顫抖啊。”
“因為你真的嚇了我一跳。”我撓了撓頭。
“既然如此，那今晚還是就到此為止吧。”說著，她便準備要走。
“等一下！”我叫住了她，“我想問你件事。”
“什麽事？”
“你是北方人嗎？”我問道，當初在煥陽城的酒館裏，我曾經想過她是不是北方人。
莫問香若有所思，“並不是。”
我心裏出了口氣，那雲中門當年邀請的應該不是她，想想也是，她也沒有太大的名聲能傳到南方來。
“但是，我爺爺是北方人。”
此言一出，我立馬愣住。
“爺爺當初不知為何從北方南下，在途中收留了我，我這一身醫術都是向他學的。”
“什……什麽！”我一驚，“難道當初被雲中門邀請的北方神醫，就是莫問香那已經去世的爺爺。”
“話說你為什麽要問這個？”可能是想起了自己的爺爺，莫問香的聲音聽起來有點難受。
“我在一個月前見到過邵裕，他和我說於紀的兒子還活著，當年送來的屍體是北方的一個神醫動的手腳，而我想那個神醫可能就是你的爺爺。”
莫問香瞪大了眼睛，但隨後皺眉想了想，“邵裕的話，能信嗎？”
“我也不知道。”我搖了搖頭，“現在也總不能讓於師傅把當初送來的屍體拿出來吧。”
“我最近都在山裏練輕功，我或許知道那個屍體在哪裏。”莫問香說的話讓我大為驚奇。
“可以帶我去嗎？我想看看那具屍體。”
“啊？但是挖屍體什麽的是對死者的不尊重啊。”莫問香有些猶豫。
“沒事，你帶我到那裏就行，剩下的事就由我來辦。”我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那，你要跟緊點喔。”莫問香說著，抬腳便向前衝去，身體輕盈的在空中漫遊。
我也使開扼魂功，幾乎是用盡了全力才能跟上莫問香的速度。
和莫問香同行了一段時間，她忽然停下腳步。“就是這裏了。”莫問香指著不遠處的一座墓碑。
“但願他是被土葬的。”我心裏這麽想著，對莫問香說道，“你要不就迴去休息吧。還有，這件事還不能告訴其他人，畢竟事情是真是假還不確定。”
莫問香點了點頭，便轉身離開了。
在我麵前的是一座矮矮的墓碑，上麵刻著“絕天門掌門人於紀之子之墓”，並沒有提到他的名字。
我抽出長劍，使開異笑式，劍氣瞬間在地上留下了幾道刀痕，接著土塊就如豆腐一樣被切開了。
一具已經半身腐爛的屍體躺在這裏，我不免感到一陣惡心。屍體的麵部也被腐爛了大半，基本上看不出是誰了，我伸手摸了摸屍體的臉，突然手上感受到有線在拉住我的手指。
果然！我把線給扯了下來，緊接著這張臉居然鬆動了，這真的是一張臉皮。
我的心砰砰直跳，這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如果於紀的兒子沒有死的話，那他會在哪？他為什麽沒有迴來？若是被雲中門虜去了的話，為何雲中門沒有公開此事？雲中門大可拿他來威脅於紀，但卻並沒有這麽做。
此時我的腦子裏一片混亂，我不明白邵裕告訴我這件事的真正用意到底是什麽。
我拍了拍腦袋，動手把屍體再度埋好，起身迴去。
迴到房間裏，我都在思考這件事，已經無心修煉了。
直到早上。“南宮師兄，起……”徐窈還像平時一樣來叫我起床，但我一夜沒有合眼，所以當她敲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我頂著黑眼圈坐在床上。
“昨晚沒睡好嗎？”徐窈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
我強行笑了笑，“昨晚都在修煉，一夜沒合眼。”現在還不是告訴她那件事的時候。
“修煉雖然是可以，但也要注重休息啊。”徐窈嘟了嘟嘴，用手打了一下我的頭。
“對不起，一想到還有三個月的時間，我就想加快一下進度。”我撓了撓頭，“對了，聽說莫問香的輕功進步神速啊。”
“確實，我隻是先告訴她運功的方法，她一下子就學會了。”徐窈很是欣慰，“要是再練多幾門武功，說不定能成為高手。”
“但以她的性子，應該不肯學武功吧。”
“對啊，所以我就覺得有些可惜。”徐窈歎息一聲，“說不定能夠成為我們的一大戰力呢。”
聽到外邊有人在敲鑼準備操練了，我們才出了房間。絕天門弟子每天早晨都會在操練場操練，可能是要與雲中門決戰的原因，最近他們操練得格外認真。
“於師傅，您的傷勢如何？”於紀此時就站在操練場的邊上，我也就走過去問候一下。
“聽莫姑娘說了，已經好了七成，現在可以稍微運氣療傷了。”於紀舒展了一下胳膊，“距離決戰之日還有三個月，我必須得在那之前將身體調養好並恢複到以前的功力。”
“南宮少俠，於師傅，你們可知今天是什麽日子嗎？”莊曉夢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笑著說道。
於師傅稍微想了一下，忽然眼前一亮，“今天是甲曆的元月一旦。”
“這有什麽特別的嗎？”我撓了撓頭。
“今天是元旦喔，也就是說新的一年就要開始咯。”莊曉夢說話總是伴隨著笑聲。
“元旦……”我心中琢磨這一詞，忽然腦袋一陣刺痛，我疼到不禁叫出了聲。
“師兄你怎麽了！”徐窈見我這突如其來的狀況，頓時也慌了神。
“快去找莫姑娘！”於紀迅速對幾名弟子喊道。
隨後我便失去了知覺。
然而這一次我並沒有來到劍魂的世界，而是做了一個夢。
我看到熊熊烈火在焚燒著整座城，街道上，屋頂上，甚至是城牆上，都留著大量的屍體。
“算我求你了，放過這個孩子吧。”在不遠處，有兩個人和一個孩子。
一人手裏持劍，臉部模糊不清，劍上和身上的鮮血可以看出這一切都是他幹的。
另一個人單膝跪地，身體因受傷而蜷縮著。
“我們已經給了你這麽多條命了，難道這些命換不了一個孩子的命嗎？”跪地的人說道。
那個孩子，害怕的躲在跪地的人身後。
“我不希望因此留下禍害。”那個持劍人的聲音聽上去甚是沙啞，但從體格來看又不像是一個老年人，“明天便是新年，再過一年又是新年，他遲早都會長大，也遲早會來找我報複，還不如趁現在斬草除根。”
接著他一劍直刺，刺穿了跪地人的身體和孩子的腦袋。
跪地的人和孩子都應聲倒地，持劍人看了一眼，俯身將孩子抱了起來，隨後消失在煙霧之中。
我猛然驚醒，見到眾人都圍繞在我的床邊，莫問香原本神色凝重的臉頓時放緩了許多。
“師兄！”徐窈一下子抱了上來，聲音哽咽，“我還以為……還以為……”
“別怕別怕。”我連忙安撫著她。
“我還以為已經無力迴天了呢。”莫問香鬆了口氣，“你突然昏迷，隨後唿吸，心跳和脈搏都沒了動靜。”
“這麽嚴重！”我很是吃驚，剛才那一段時間我還以為我是睡著了在做夢，但在他們眼裏我就像是死了一般。
“南宮少俠，到底是怎麽迴事？為什麽一提到元旦你就昏迷了。”莊曉夢一臉嚴肅。
“我在昏迷的時候，做了一個夢。”我把夢中的事情說了出來。
“太殘忍了！”莫問香第一個叫出了聲，“連孩子都不放過！用劍刺穿腦袋，再好的醫生都救不迴來。”
“但是重要的是，為什麽南宮少俠會做這樣的夢。”於紀若有所思，“依照你的描述，我似乎記得這件事。”
“於師傅，你知道嗎！”我很想知道於紀所說的這件事。
“我也不是很清楚，但這似乎和十年前的一起屠城事件十分類似。”於紀說道，“那是第一起甲骨持有人被殺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