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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東方煜找玫芳,同她單獨接觸,他無法忽略自身的生理性的衝動,因為,這個女孩實在太誘惑人了,尤其這個女孩在他麵前表現出獨特的性情,更讓他不能夠自製。難怪說,男人在心儀異性麵前純粹就是一頭動物,不過,他僅僅是生理性的衝動,根本不涉及其餘。但是,他並不自責,相反,他十分享受這樣的衝動,在他看來,這是上蒼對人類社會尤其男性最好恩賜和褒獎,是人性最好的詮釋,是人類社會賴以生存和社會交流的基礎。東方煜找玫芳,就是以此為基礎,冠冕堂皇,沒有顧慮,沒有忌憚,公事公辦,順理成章。在玫芳麵前,他也算是個功臣,在很多方麵是可圈可點的。不說別的,單就農家樂項目的建設和運營,前前後後就投入了相當的精力和時間,怎麽不可以在她麵前有所顯擺呢!話雖這麽說,可約見玫芳之前,他還是有點兒莫明緊張,打了相當多的腹稿,包括地點和切入點,若玫芳萬一有什麽異常反應時,該如何應對,一切該想到的,能想到的,都想了,這就是人的潛意識。


    農家樂項目設計、布局和規劃都是相當成功的,設計師是東方煜專門替玫芳聘請的,是從設計公安大樓的設計班子裏挑選出來的優秀設計師。這位設計師不僅外表新潮,其設計理念也相當超前,設計構思別具一格,十分符合玫芳的內心想法。玫芳不僅喜歡他的設計,更多透露出對這位年輕設計師的興趣,她對東方煜說,待喬麗迴來時一定隆重答謝他。說這話時,帶有女性那種特有的溫柔口氣,東方煜敏捷地嗅出了這其中的蘊意來,不覺噴湧一股莫名其妙的酸味兒來。


    “是得好好感謝人家,他可以吃了不少的苦,盡心盡力了的。”


    “我知道,那是自然。”玫芳想都沒想。頓了一會兒,她似乎想到什麽,“不過,你必須參加。”


    “我嘛,可去,可不去。”


    “這叫什麽話呀,”玫芳說著,聲音越發低了來,“記著,薑濤要來,你,更要來。”


    東方煜聽了,心裏不覺一顫。他沒有吱聲,因為,這聲音確實有點滲人,他整個人完全酥軟了。


    或許緣於薑濤的鄉村經曆,他的設計布局恰到好處於農家樂所處的自然環境、地理位置和村莊走向有機結合,給人一種感觀上的舒適感覺。其設計理念是,藍領的大本營,白領的棲息地,成功者的樂園,失意者的港灣;建築格局是,錯落有致的馬頭牆,層垣疊椽的棲息房,柳暗花明的清水塘,溫馨曖昧的鴿籠廂,高低曲徑的閑步廊,曲徑通幽的石子巷,山花浪漫的坪地灘,真可謂是,依山伴水的周遭環境,土洋結合的設計風格,簡便實用的建築特色,古樸現代的人文格調。農家樂的選址的確十分恰當,也相當獨特,一眼望過去,給人耳目一新、反璞歸真的原始純樸的感覺,是休閑養心、洽談約會的極佳場所,當然,也適合男女的幽會調情,也為鄉媛野鶴量身訂做了一整套煽情泄火的避難場所。


    農家樂目前是試營業,根據喬麗的授意分發出去許多免費的消費券,東方煜猜想,眼前的客人多半該是免費券的受益者了。見東方煜來,玫芳忽現滿臉春色,忙著迎候了上來。


    “怎麽動身前不先來個電話,我好有所準備。”玫芳一臉嫵媚,喜笑顏開。


    “又不是什麽尊貴的客人,還要準備什麽的,難道,你還單獨替我開房不成了!”東方煜被她的熱情感染了,順著梯子爬了上去。


    “你來開個房有什麽的,是不是需要陪護什麽的,什麽要求,請一一道來,服務上乘,賓至如歸,保你滿意的,先生,請問您意下如何?”玫芳依舊春風滿麵,紅唇白齒,煞是好看得很呢。


    “還用挑選嘛,這兒不就有現成的嘛,有誰能比的了,”東方煜繼續調侃,“隻是不知敝人是否有這樣一等一的豔福享受,不知是否是癡心做夢。”


    “先生說笑了。如今春華是稍縱即逝,我輩是是殘花敗柳,怎敢同二八女孩相提並論,若如此,豈不是壞了先生一世英名。”玫芳邊說邊朝東方煜瞟了一眼,笑嫣如花,那感覺真如喝了蜜般的,直叫東方煜是一身酥麻酸軟。


    “好馬配好鞍呢,配了才心安呢,調適有經緯,馳騁有縱橫,腦中有…,胸中有乾坤,我這就非配了你不成呢!”東方煜心情舒暢著,興致一發不可收拾,“好了,不同你貧嘴了,今兒來是有正事找你了呢。可有時間,我倆找個地兒幽會一會兒去,如何?”


    “嗬嗬,張嘴說出這等沒譜的話來,也不怕詩慧兒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筯,喂狗去。”她一邊說著,一邊在前頭領著的,同時招唿著服務生端茶上盤的。“嗐,我就知道,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哪有那麽好的事情,平白無辜地跑了來看我呢,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了。”


    “一直是想著,可不敢哪,一邊是母老虎,一邊母夜叉呢,我是左右不得法呢!”


    “啊,你什麽意思啊,”玫芳不怒自威,“哪個是母老虎,哪個又是母夜叉呢?”


    “管它呢,唉,不管是什麽啦,今兒個,我得請母老虎和母夜叉出山幫威了呢。”東方煜才不會迴答這個問題呢,他也無法迴答的,他是將她倆一並混合著叫喚。找她們去對付陳春才是正事兒呢,隻有這兩個帶母字的才有辦法。


    玫芳自是不會真的計較,在東方煜和盤托出之後,也沉思著的了。她想得較為複雜,對於陳春,她的心思是多層次的。在某種程度上說,陳春也是她的恩人,在這個意義上,她不願意有半點傷害他的意思;但從另外一個角度,東方煜也是她的恩人,還加上是好朋友的男朋友,人家有難時,是應該出手相助的。隻是這件事情,她也不知道該如何起步,如何配合詩慧疏通諧調,無疑是件難以把控的事情。玫芳是何等敏捷,東方煜一開口,她便知道了他的用意,他是心痛自己的女朋友,攜了她充當緩衝區的。自己既是東方煜的盾牌,遮擋著詩慧被傷害,同時又是矛,在萬一敗落時,起到衝刺打殺的作用。這麽一想來,內心不免對東方煜有了些許的犯忌,同時又有理解的心理,從而有了報恩不惜犧牲自己的思想準備。當然,身為女人,何謂犧牲,又何謂付出,不在事件本身,往往取決於自己的舍得心理。你以為是犧牲,那一定就是犧牲,你理解為奉獻,那就一定是奉獻,就一定是舍棄,是失去;若你理解為獲取,那保準就是獲取,就是得到,是收獲。客觀地說,同詩慧一同去和陳春打交道,怎麽就是舍去,難道不是有更多獲取的機會和收獲嘛,若是能夠借助這個機會同陳春有進一步的發展,保不齊自己站起來的發展有更多有求於他的地方呢,這可是難得的人緣呢,無疑是一筆可觀的資源儲蓄呢。同時,她也敏銳地覺察到,東方煜若不是信任她,怎麽可能傾心的,這也是很重要的資源儲備啊。她這麽想著的,茅塞頓開,心情也豁然開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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