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投機半句多。


    顧汐汐覺得自己有病,才會跟這個瘋逼在山林間討論這個事情。


    接下來,周成釗沒有再作妖也沒有犯瘋逼病。


    他的學習能力很強,幾乎顧汐汐形容過一次的草藥他很快就能找到,且采藥材的速度也很快。


    因為有他在,顧汐汐算是最輕鬆的一次上山采藥。


    即便是最難的山頭崖邊的草藥,好像對他也沒有什麽難度。


    迴去的時候,顧汐汐太累了,在車上睡著了。


    等醒來的時候發現周成釗的衣服竟然蓋在她的身上。


    車這會兒已經進了市區,朝著軍區醫院開去,沒過多久就到了軍區醫院門口。


    “謝謝。”顧汐汐將衣服遞給周成釗。


    “我哥的病還需要你治療呢,”周成釗接過衣服看著她,“顧醫生這個時候可不能生病,所以不用客氣。”


    這是在迴她之前在上山的話。


    顧汐汐裝作沒聽懂直接下車,采的藥材也車上放著。


    兩個人才剛進病房,就遇到周成熠剛好醒來,看到顧汐汐的時候,周成熠眼睛一亮。


    “你們迴來了,”楊蘊欣喜的說道,“成熠今天狀態比昨天要好很多。”


    “怎麽個好法?”顧汐汐洗完手走了進來開始給周成熠檢查傷口。


    “清醒的時間比昨天多了兩個小時,”楊蘊說道,“中午錢主任給紮針的時候他說有感覺。”


    這些,都是顧汐汐要求做觀察記錄的。


    “怎麽樣的感覺?”顧汐汐皙白的手一邊按著周成熠的腿一邊問道。


    周成釗的視線全都落在她的那雙纖細的手和紅潤小巧的唇上。


    此時已是黃昏,晚霞透過窗戶分離的將最後的霞光灑落在病房裏,半縷霞光輕輕的拂過她的臉頰。


    此時的顧汐汐美極了!


    周成釗就這樣依靠在病房的門上,看著她給周成熠檢查,然後溫柔的問著問題,問過之後又耐心的給她解釋。


    “這個是個好現象,”顧汐汐欣喜的說道,“證明咱們的紮針和藥浴都開始起效果了。”


    周成釗忽然有些煩躁。


    這樣的顧汐汐,是在對待他的時候從來沒有過的。


    周成釗不知道為什麽?


    可有個認知讓他很不高興,那就是顧汐汐是可以對別人很溫柔的笑,但對他,卻是從來都是冷著一張臉遠遠的敬畏著。


    她從來沒有對他笑過。


    至少,像剛才那樣真誠的笑容,是沒有的。


    這個認知讓周成釗莫名的有些煩躁,同時又有些無力和後悔。


    後悔當初在火車上見到顧汐汐的時候,沒有因為懷疑她是間諜而對她有了那麽一些不好的行為。


    正是給她留了個浪蕩子和流氓的印象,所以她到現在對他都不信任。


    甚至抱有十分的警惕心。


    自然的,也就從來沒有對他真心實意的笑過。


    因為在她的心裏,已經將他劃到了黑名單上,甚至,還在這黑名單上加固了一堵牆,一堵厚厚的牆。


    是他想要跨越卻無法跨越過去的鴻溝。


    從小順風順水,天不怕地不怕的大魔王周成釗同誌,第一次有了挫敗感。


    但挫敗感的同時又升起了濃濃的征服欲望。


    總有一天,他會讓她心甘情願的將心中的那堵牆給推倒的。


    總有一天,他會光明正大的走進她的心裏。


    正想著,外麵的王大治走了進來,悄悄的在周成釗耳邊說了幾句話。


    周成釗看了一眼正在檢查的顧汐汐,走了出去。


    等他出去以後,顧汐汐的手一頓,她好像聽到顧妙言的名字。


    顧妙言確實來了。


    她怕自己再不來,周成釗就真的要跟她退婚了。


    “成釗哥,我知道我錯了。”顧妙言拎了許多的禮品過來,“我承認我的醫術不好。”


    “我也承認我很嫉妒姐姐,她長的比我好看,我好害怕……”她哭著說道,“從小但凡是我喜歡的人,到最後都是跟著姐姐的後麵,而我一個人就隻能眼巴巴的在後麵看著。”


    “我是學醫的,中醫更是講究的經驗和資質,我以前沒有見過姐姐治病,所以才會那麽說。”她紅著眼睛說道。


    這麽解釋,倒也是合情合理。


    “醫院好多厲害的專家,總是有辦法能治好大哥的,”顧妙言說道,“我媽也會去找姥姥問秘方的事情,可是這秘方又不是什麽其他的東西,說找就能找到的。”


    周成釗嘴角扯出來一個淡淡的微笑。


    腦海中浮現出來的,卻是那天顧汐汐很堅定的聲音,“我可以的。”


    那種自信和堅定,很耀眼!


    “行了,這件事情我知道了。”周成釗說道,“最近很忙,你好好上學。”


    所以,這算是通過了嗎?


    顧妙言心中一喜。


    “那成釗哥我先走了。”顧妙言見好就收,走了兩步之後又迴過頭,“對了,成釗哥,我媽讓我問問你什麽時候有時間來家裏吃頓飯。”


    “你要是沒時間就算了。”她又急忙擺手說道。


    很是小心翼翼的樣子。


    周成釗想了想,“等忙過這一陣吧。”


    顧妙言臉上的笑容就更燦爛了。


    自從那天王明軒的事情之後,家屬院的人看她的眼神都有些不好。


    甚至有些人還酸溜溜的說她的婚事,“這都訂婚這麽久了,咋也沒見過妙言她對象來家裏啊。”


    “是不是這門親事黃了?”


    唯一能讓家屬院的人閉嘴,就是周成釗能來家裏一趟。


    “媽,成釗哥他是喜歡我的。”顧妙言迴去以後很激動的對張養琴說道,“他一點都沒為難我。”


    “那天隻是做給呂桂瓊看的。”顧妙言說道,“再加上顧汐汐在一旁煽風點火,成釗哥一時生氣才對我說出那番話的。”


    “他要是真生氣,就不會答應要來咱們家了。”


    張養琴也是這樣想的。


    母女倆就很高興的在家屬院裏又支棱起來了。


    “不行,顧汐汐這個禍害還是要早點解決掉。”張養琴心裏想著,“當初就不應該心軟,直接把她趕出去!”


    要真的讓她治好了周成熠的病?


    不,這怎麽可能!


    周成熠的腿那麽多醫生看過都說沒辦法,顧汐汐一個黃毛丫頭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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