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水?”


    葉玄斜著手漂著盆中的水,水花四濺,不一會盆中的水就見底了,葉玄不明所以的看著翟若白,看著他皺著眉的樣子,有點心虛和尷尬。


    難道不是讓她漂水,她應該沒理解錯吧,她覺得她的智商還是挺高的。


    “再去打一盆水來”淡漠的一句話。


    葉玄立刻又去打了一盆水,不過這次她換了一個超大的那種盆,來來迴迴裝了好幾次水,才裝滿,弄完後認真的站在那裏。


    “繼續”


    葉玄立刻上手,翟若白上前拿著劍的手撥開了葉玄的手,三旋一轉,盆中的水形成了小股的漩渦形狀,葉玄的手正好落在漩渦出。


    這一瞬間,她似乎感受到了水的力道。


    她抬頭驚喜的望著翟若白,“這就是桑河氣息嗎?”


    翟若白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說“你沒見過漩渦嗎?”


    “……”


    她錯了,她不應該開口,這若白無痕也太會懟人了吧,那沒說話的時候冷的一批,為何一說話如此毒舌。


    “那這個有何用?”


    “隻是讓你知道悟出桑河氣息的方式有很多種,你連初始都沒入,這種浮於表麵的還是少做點”。


    “繼續”。


    葉玄苦笑,不過這次她學會了,想象自己的手是一把劍,而水則是虛空萬物。


    “靜心,領悟,急於求成隻會是無用功”


    “水,萬物之源,承載著萬物,但水同時也是無形的,如何將水化為無形”。


    “靠的是道,道則心”


    “靠的是天地混沌之氣,要取桑河之氣,首先融合天地之氣,萬物皆是蘊天地氣息,人則是其中之一,如何將人之氣與萬物之氣歸一,靠的則是桑河之氣”。


    葉玄凝視著眼前的水,水是萬物,她也是萬物之一。


    她懂了,她要做的不是破開水。


    她要做的是融合水,她體內的氣息和這水的氣息相互交融,凝神,靜心,葉玄感覺到了體內濃鬱而四散的混沌氣息。


    翟若白眼神一定,看來還是有點領悟,“匯聚氣息於手掌”


    突然葉玄混沌源海一痛,臉上冒出了點點細汗,翟若白上前拉住她的手腕,細細分流氣息緩緩進入到了葉玄的體內,衝散了她體內的凝結成一團的氣息。


    翟若白不由皺眉,為何她體內會有這麽濃鬱而銳利的天地氣息,這氣息明明是天溯池的銳氣。


    壓下心中的疑惑,輸入力道在葉玄體內,葉玄感覺到整個手掌一熱,翟若白放開她的手,葉玄揮手於水中。


    水滴未濺,凝結於葉玄的手上,她驚訝的看著她的手,然後看向翟若白,“這就是桑河氣息?”


    “算是吧”。


    這也太厲害了吧,水隨著手的轉動而改變流向和位置。


    “哈哈…”


    水瞬間就落在了盆中,她隻是笑了一下,要不要這麽快的結束。


    “你去過天溯池?”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還準備重新嚐試的葉玄一頓,難道那對母女沒和他說她的身份,不過他們好像不知道她是道法令,以為她是劍派人來著。


    所以她現在是說還是不說。


    看著他冷厲的眼神,葉玄心裏哢噠一下,無形的壓迫感,還是說吧,“去過”。


    “你下午給她們送的那些銀票是官府給的,你是官府的人?”


    葉玄點點頭,“但我沒有任何的惡意,我隻是想幫幫他們”。


    “官府殺了那麽多的人,如今倒是做起好人來了”平淡的語氣,但葉玄硬是聽出了冷厲之感。


    葉玄想說什麽卻沒開口,因為事實確實如此,即便人不是她殺的,但與她也有關係。


    嗖的一下,葉玄抬起頭時院中隻有她一人。


    若白無痕,破五境的高手,怕是整個京都也找不到人是他的對手吧,可是他為何會與那對母女在一起,難道是想隱居過平常人的生活,可為何後來又出現一夜之間滅了血煞閣。


    清晨,陽光迎麵而來,言陌很早就起床,做好早飯放在鍋裏,自己吃完早飯就去新悅筆齋了,他拿出昨天的那幅畫,畫上的墨汁很明顯,擦不掉。


    昨天的那位夫人應該很喜歡,不然也不會站在那幅畫前看了許久,隻是那幅畫被他弄髒了。


    他從案台下拿出葉玄說的那幅墨竹畫,確實比那幅海棠畫更有意境一點,隻是不知道那位夫人喜不喜歡。


    “您來了”


    門口進來一位夫人,身體似有點虛弱,旁邊的丫鬟攙扶著,帶著溫和的笑容,對著言陌說“嗯,我來拿昨天的那幅畫”。


    言陌拿出了竹墨畫,“夫人,不好意思,那幅海棠沒有其它的了,但我們店家說這幅墨竹畫更有意境點”。


    夫人走上前,看著這幅墨竹畫,她淡然一笑,眼中帶著欣賞“這都是你們店家畫的?”


    “嗯,這裏的畫都是她畫的,還有這裏所有的字都是她寫的”。


    夫人轉過身,“我能見見她嗎?”


    言陌猶豫了一會說道“她今天應該不來店裏”。


    “沒事,我就是隨口一說”夫人笑著說道,眼睛一直停留在畫作上,可以看出她對這些畫的喜愛。


    “那幅海棠畫和這一幅墨竹畫我都要了”。


    “可是那幅海棠畫已經沾上了墨汁”。


    夫人溫和的笑著“無妨,我很喜歡”。


    言陌也笑了一下“那好吧,那我給您價格低些,十五兩”。


    夫人搖了搖頭,“每一幅畫作都是畫者的心血,不能因為沾染些雜物就貶低畫作的價值”。


    扶著夫人的丫鬟拿出了二十兩交給了言陌,言陌看著緩緩離去的夫人,覺得怎麽會有如此溫和的人。


    走在路上


    身邊的丫鬟疑惑的問著她家的夫人,“夫人,您為什麽那麽喜歡那幅海棠畫,明明上麵已經沾染了墨汁,您不是一直對畫作要求都很高嗎?”


    “海棠花耐寒又耐寒,無論何處都能很好的生長,一般人畫海棠花,都是極力描繪它的形,畫作無意。但這幅海棠畫卻簡簡單單的幾筆,卻把海棠畫的形意都描繪到極致,而且,上麵她還加了一個東西”。


    “什麽東西?”


    夫人微微一歎氣,過了一會才說道“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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