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朊病毒


    我告訴易千總,周也在澳洲,易千總也就沒有再問,自己灌了一杯酒。


    就在我們喝酒的時候,我竟然接到了曹老大的電話,手機一響,我拿起來一看有些詫異。


    我說:“這曹老大為啥給我打電話?局座,這曹老大不是該聯係你嗎?”


    易千總說:“他一直沒聯係我談合作的事情,我正納悶兒呢。”


    我接了電話,一接是個女的,她說:“請問你是王大力嗎?”


    我說:“這是曹老大的電話。”


    “我是他女兒,我叫曹晨。”


    “哦,你爸爸呢?”


    “我就是想知道發生了什麽,這次迴來的人相繼都瘋了,一個個的都狂笑不止,一直到力竭死去。我爸爸現在也瘋了。”


    我在電話裏聽到了狂笑的聲音。


    曹晨說:“我聽我爸爸說過,這次去漢水是和你在一起。你沒事吧?”


    “我沒事。”


    “到底發生了什麽?能告訴我嗎?”


    “你應該問你爸爸。”


    “他已經失去了理智,他瘋了,所有迴來的人都瘋了。我求求你,你們到底遇到了什麽?”


    我說:“我不確定你就是曹老大的女兒,我沒辦法告訴你,抱歉。”


    “等一下,先別掛電話。我能找你麵談嗎?我能證明自己的身份,我想知道真相。”


    我想了想說:“可以,你來嘛,隻要證明你是曹老大的女兒,我會告訴你真相。”


    “好,我們電話聯係,我這就啟程。”


    我看看表,這時候已經下午三 點了。她到的話也是後半夜了。


    我掛斷了電話看著易千總說:“別喝了,出事了。曹老大他們迴去的人都瘋了。”


    白月說:“這是朊病毒,說到底是一種蛋白質。吃同類的屍體最容易感染的病毒,死亡率是百分之百。”


    我驚唿道:“還有這說法?”


    白月說:“同類相食,就會出現這種情況。你知道瘋牛病吧?就是因為有人把牛骨頭粉碎了,摻在了牛的飼料裏。這種瘋牛病非常可怕。”


    壯壯說:“沒救嗎?”


    易千總把酒杯放下,擺著手說:“沒救,法醫都懂朊病毒,沒救的。不過也不是吃人就一定感染朊病毒,隻不過他們太倒黴罷了。”


    我說:“局座,……”


    “叫我老三就行。”易千總搶著說。


    我說:“還是叫你局座吧,叫著威風。”


    “我怎麽覺得自己一下成了毛人鳳了啊!”


    壯壯擺著手說:“局座,你說錯了,毛人鳳不是局座,是老板。叫你局座可是對你的尊稱,現在中國就倆局座,一個是張昭中張局座,另一個就是你易局座。”


    易千總哈哈笑著說:“二哥,你消遣我。我怎麽能和張局座比呢,人家可是將軍。”


    我說:“局座,你今天就別走了,我們一起等曹晨,我們一起和她交代一下,不然還以為我們怎麽她爸爸了呢。”


    “行,我聽大哥的。”


    就這樣我們在家裏閑聊,一邊聊一邊等曹晨,在第二天的淩晨四點半,曹晨打車到了我家門口。


    進了屋之後,她坐下也沒客套,直接說:“王大力,你說吧,我爸爸他們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我說:“我得看看你的證件。”


    她把所有的證件都拿來了,包括出生證明和戶口本。我看完了之後確認了她的身份。


    易千總說不要急,他讓人查了一下安全局的資料庫,調出了曹晨的資料,證實了她就是曹老大的女兒。


    我這才把曹老大這些天的遭遇和她說了一遍。畢竟吃人的事情不光彩,我不可能對誰都說。


    易千總補充說:“你爸爸就是咎由自取,他竟然把我給綁架了,要不是我大哥求情早就把他給抓了。綁架罪可不輕,起碼判個十年八年的。”


    曹晨說:“你說他們吃了人,是嗎?”


    易千總說:“這是朊病毒,曹晨,你知道朊病毒嗎?”


    “聽說過,比狂犬病毒更厲害,我明白了。”她說,“我很好奇,你們怎麽就沒吃呢?”


    我抬高音量說:“你這話說的,我們可是好人。”


    曹晨穿了一件淡藍色的羽絨服,戴著一頂毛線帽子,長得還算是標致。她屬於典型的東北姑娘,一米七的大個兒,長臉,膚色偏黃一些。雖然不如四川姑娘細膩,但是他颯爽英姿,別有風味。


    她聽我這麽一說,伸手摘下來了帽子,露出來一頭秀發,她看著我一哼說:“你的意思是,我爸爸是壞人嗎?”


    查布在旁邊大聲說:“你覺得呢?好人誰盜墓啊!”


    “我可是聽我爸爸說,他和你們有個生意要做。你們該不會不認了吧!”


    易千總說:“人都要死了,還有必要合作嗎?”


    “我爸爸是要死了,但是我還活著。生意自然還要做,我這次來不隻是打聽事情的原委的,我也是來做這門生意的。”曹晨說,“這皮皮蝦的生意必須做,按照商量好的,我們六成,你們四成。”


    易千總這時候拿出筆,寫了一個名字和電話號碼,遞給了曹晨。


    “曹晨,你跟這個人聯係,具體的集團公司怎麽組建,你們去商量。這是我們這邊的執行董事,他全權負責。”


    曹晨看了看之後,看著我說:“這麽大的生意,你不要一起做嗎?”


    “我對賺錢沒興趣。”


    “那你對什麽有興趣?”


    我說:“為人民服務。”


    她聽了之後噗嗤笑了,我們大家都一臉嚴肅地看著她,她這才點點頭,也一臉嚴肅地說:“好嘛,為人民服務。我敬你是條漢子!”


    說完,她站了起來,走了,沒有人去送她,也沒必要。


    查布說:“師父,這曹晨剛才明顯在笑話你!”


    我說:“丟人的是她自己,這麽崇高的事情她當做了笑話,她本身就是個笑話。”


    三天後曹老大死了,是曹家的人給我報的喪。不管曹老大以前做過什麽壞事,都隨著他的死亡一筆勾銷了。世上再也沒有曹老大這個人了。


    雖然給我報喪了,我也沒打算去上禮,沒那麽深的交情。


    曹晨沒有迴去,她一直在蓉城談合作的事情。


    迴去也沒有任何意義,他爸爸死就是死了,再也活不過來。據說這種病毒專門攻擊人的腦袋,會把大腦搞得千瘡百孔,想想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隻用了三天,易千總就抓到了軟禁陰春麗和左誠意的其中三個人。


    這三個人都不是正式警察,而是三個壁畫城的協警。是通過和照片比對出來的。


    這三個人已經在秘密帶迴蓉城的路上,明天早上就能到達。


    易千總不想把這件事公開,他打算把他們先關在一個偏僻的派出所,選來選去,選了白馬寺派出所,那是個西部山區裏的小鎮,很安靜。現在沒有遊客,鎮上基本上就是半休眠狀態。


    我接到消息之後,立即和壯壯去了白馬寺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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