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巫魁的熊親戚


    “師父,你醒了?”耳邊傳來鬼麵的聲音。


    李鬥嗯了一聲,從床上爬了起來,發現屋子裏麵隻有鬼麵,不見了麻煞和色狗,這到有點不適應。


    李鬥隨手把鬼麵拽過來了,笑眯眯的說道:“其他人都不在嗎?你故意和為師獨處嗎?”


    “鬼麵啊,你對為師有了不軌之心啊。嘿嘿。”


    隨後,他的手就向鬼麵的屁\/股摸過去了。


    然而,鬼麵的反應很奇怪,隻是生硬的把李鬥推開了,一句話都沒有說。


    李鬥納悶的看著鬼麵的臉色,今日的鬼麵,沒有往日的窘迫、害羞、惱怒等等神色。


    反而多了一些冷靜,多了一些仇恨,多了一些陰沉。


    李鬥心裏咯噔一聲:壞了,這表情不對勁啊。


    看鬼麵這樣子,似乎起了殺人之心。


    她要殺誰?


    總不能因為我摸了她的屁\/股,就要把我殺了吧?


    這也太小氣了,大不了為師的屁\/股也給你摸嘛。


    又或者……和摸屁\/股無關?她就是要殺人?


    到底出什麽事了?


    李鬥忽然心中惴惴不安:難道是我的身份泄露了?


    他慌亂的從床上爬起來,腦子裏一星半點澡堂子的心思都沒有了。


    他幹咳了一聲,盡量威嚴的問道:“色狗和麻煞哪去了?”


    鬼麵歎了口氣,說道:“師父,你義兄來了。”


    李鬥:“嗯?”


    他有些迷茫的嘀咕了一聲:“義兄?”


    鬼麵疑惑的盯著李鬥,說道:“師父,你不記得了?”


    李鬥幹咳了一聲,說道:“記得,自然是記得的。隻是自從上次受傷之後,這記憶有些錯亂。所以反應慢了點。”


    鬼麵哦了一聲,對李鬥說道:“他是專門來找你的。你要去見嗎?”


    李鬥心想:見?見個屁啊。我都踏馬不認識他,這一見不就露餡了嗎?


    但是……又不能不見。


    人家千裏迢迢來找你,你閉門不見,這不是讓鬼麵幾個徒弟懷疑嗎?


    李鬥歎了口氣,說道:“見一見吧。其實為師最近忙著幹大事,是不想見的。”


    鬼麵沒有說話,她的手一直在劍柄上放著。


    李鬥皺了皺眉頭,說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鬼麵把手從劍柄上拿開了,說道:“他把鬼麵和麻煞叫去了。”


    李鬥說道:“叫去就叫去了唄。怎麽把你氣成這樣?”


    鬼麵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麽,最後隻是歎了口氣,還是沒有說話。


    鬼麵帶著李鬥,走出屋子,李鬥這才發現,這好像是一個四合院。


    他們從過道裏走了幾分鍾,到了另一個院子裏麵。


    這院子當中有一頂小轎,轎子兩頭各有一個抬轎的紙人。


    而轎子上麵還插著一麵小旗,上麵寫著:鬱隸到此,神鬼迴避。


    李鬥心想:鬱隸?這是巫魁義兄的名字?


    這個巫魁也是,踏馬的怎麽還有親戚呢?搞得老子這麽被動……


    他心中不爽,不由得罵了一聲:“轎子上還踏馬插著旗,真燒包。”


    誰知道罵了這一句之後,鬼麵的神色居然有些緩和。


    李鬥心想:看樣子,鬼麵和這個鬱隸有矛盾啊。


    李鬥看見其中一個房間點著燈,估計這鬱隸就在這裏了。


    他歎了口氣,緩緩地走過去。


    算了,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該見的肯定還是要見的。


    李鬥站在門口,本想敲敲門。


    但是手已經伸出來了,他忽然想起來:老子是厲鬼,敲個屁的門。


    他直接推門進去了。


    映入眼簾的,是三個厲鬼。


    其中一個麵色發黑,留著長長的胡須,正頤指氣使的坐在椅子上。


    另外兩個,分別是麻煞和鬼麵,正跪在他麵前。


    估計這個長胡須的厲鬼,就是鬱隸了。


    鬱隸看見李鬥進來了,卻把臉拉下來了,冷冷的說道:“巫魁,你怎麽搞的?進咱家的房間,連門都不敲嗎?”


    “給我滾出去,重新敲門再進來。”


    李鬥一愣:“我焯?”


    而身後的鬼麵歎了口氣,拽著李鬥出去了,並且把門關上了。


    鬼麵似乎擔心李鬥沒麵子,替李鬥敲了門。


    裏麵沒有人迴應。


    鬼麵似乎早就料到了這種情況,於是又敲了敲,還是沒有人迴應。


    與此同時,屋子裏麵傳來了鬱隸的聲音:“麻煞,色狗,咱們的遊戲還得繼續玩啊。”


    “色狗,咱家問你,三十二乘以六十七等於多少?”


    麻煞支支吾吾的說道:“等於,等於,等於……”


    他還沒算出來,鬱隸就喝了一聲:“時間到了。”


    隨後,啪的一聲巨響,像是打了麻煞一個耳光。


    緊接著,鬱隸又說道:“色狗,咱家問你,花落知多少,下一句是什麽?”


    色狗:“啊?花落知多少?這一句很熟悉啊,下一句是,是……”


    色狗還沒說出來,鬱隸就說道:“時間到了。”


    啪的一聲巨響,又是一個大耳光。


    這時候色狗反應過來了,對鬱隸說道:“師伯這一句好像就是下半句啊。”


    “踏馬的,你還敢頂嘴?”鬱隸罵了一句,啪的一聲,又給了色狗一個耳光。


    門外的鬼麵歎了口氣,小聲說道:“師父,這次你委屈一下,好言相勸,早點把他哄走吧。”


    “我估計麻煞和色狗的體力,也挨不了幾個耳光了。”


    李鬥淡淡的點了點頭。


    而鬼麵又敲了敲門。


    這時候,李鬥也大概弄明白狀況了。


    巫魁的這位義兄,鬱隸。這好像是一個很兇戾暴躁的厲鬼。


    真正的巫魁在的時候,在這個鬱隸麵前小心翼翼,唯唯諾諾的。


    因此,鬱隸敢當麵責罵巫魁,甚至不把巫魁的三個徒弟當人看。


    萬萬沒想到啊,原來巫魁也有這麽慫的時候?


    鬼麵之前手握劍柄,一副要殺人的樣子,估計就是想要殺這個鬱隸。


    隻是……她始終沒有動手罷了。


    沒動手的原因很多,要麽顧忌師父和鬱隸的關係。


    要麽是實力不夠,殺不死鬱隸。


    “也不知道這個鬱隸是什麽實力,萬一我露餡了,是不是就被殺了?”李鬥心想。


    緊接著,他心中又有些不爽:“踏馬的,老子穿越到巫魁身上了,還要卑躬屈膝?”


    這時候,房間當中傳來了鬱隸的聲音:“別踏馬的敲了,煩不煩?給我滾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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