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紮纏


    晚上十點休息。


    下半夜一點,紮麵人出現了。


    “我帶你走最後一程跑,記住了,你所看到的,所知道的,最好不要讓外人知道。”


    滕叫天點頭。


    依然是山路,不停的在走著,下半夜兩點多的時候,滕叫天看到了一個小鎮,就在山下麵。


    “就是這兒,你可以進小鎮,天亮自然就出來了,我走了。”


    “謝謝。”


    這個人沒說話,走了。


    滕叫天看著這個小鎮,上山,進鎮,一個古香古色的小鎮,因為是夜裏,街上沒有人,有住宅,有商鋪,還有掛著夜幌的,燈亮著。


    小鎮讓滕叫天一下就喜歡上了,是自己的那種理想中的小鎮。


    天快亮的時候,滕叫天醒了,他沒有感覺很累。


    起來,吃過飯,去太子宅基地。


    周帆這邊已經給青-413星球數據支撐了。


    青-413星球數據的恢複是需要一段時間的。


    滕叫天從基地出來,進太子宅的紮房,看著十三麵紮人,桌子上擺著那瓶水。


    這瓶水到底有什麽用,滕叫天也不知道。


    他看著十三麵紮人,沒有再出現鬼麵,靈麵,隻有真實的十三麵紮,那就是說,這十三麵紮是正常了,可以拆紮。


    滕叫天想不明白,那小鎮到底是什麽地方。


    滕叫天的外體積陰運行起來了,這種自己運行,就是說,陰氣很重,這十三麵紮的陰氣還是很重的。


    滕叫天握住一隻手,外體積陰就停下來。


    他琢磨著拆紮,他把十三麵紮人放以紮台上,看著。


    他聞到了血腥味兒,那紮台下麵又滴血了。


    滕叫天知道,重陰上紮台,就會滴血,這紮台是鬼市老丁賣給他的。


    紮台非常的詭異,滕叫天冒冷汗,蒙上黑布就出來了,他是太不喜歡這個紮台了。


    滕叫天出來,走街,蘇婉打電話。


    滕叫天過去,蘇婉在燉魚。


    “弄了夥房的魚,中午吃。”


    滕叫天喝茶,其實他挺喜歡來小塘的,給他一種安靜,一種家的感覺。


    “你的路走完了吧?”蘇婉問。


    “你怎麽知道?”滕叫天問。


    蘇婉沒說話。


    “走完了。”滕叫天不想說小鎮的事情。


    那個人也說了,盡管的不要告訴其它的人,當然,在適合的時候說出是可以的。


    蘇婉沒有往下問。


    蘇婉突然提起那文來。


    “那文那邊出了點事兒,你知道嗎?”


    滕叫天想,肯定是出了事兒了,都賣玉壁了。


    “出了什麽事兒?”


    “紮纏,他正用錢擺事兒。”


    關於紮纏,是做紮人最害怕的,紮的紙活大活多了,陰活重活多了,會出現紮纏,紮纏纏人,生病,禍事,不斷。


    “官紮後期也不紮活兒了,怎麽搞的?”滕叫天問。


    “後期也是偷紮活兒,也是為了維持生活,看著那家似乎紅火,不差錢,已經是沒落了,而且那家也供紮,除了紮祖,還供一些紮活兒。”蘇婉說。


    “紮纏到什麽程度了?”


    “那家現在還有三十多歲有老宅子,年輕人基本上都離開了,就是他們的下一代,現在那宅至少有七個人生病,臥床,也到醫院看了,檢不出病因,而且出禍的就是下一代,生病的是上一代,下一代出了三起禍事,都是車禍,重傷兩個,輕傷一個。”蘇婉說。


    “這那文也沒有說,那天賣玉壁,也沒有太多想。”滕叫天說。


    “這紮纏不除,最後那宅可就是人亡宅空了。”蘇婉說。


    “我看看能不能幫上那文。”滕叫天給那文打電話,讓他來小塘。


    “我有事,有時間的。”那文說。


    “你過來,我找你有要緊的事兒。”滕叫天說。


    那文過來了,臉色蒼白。


    蘇婉把菜端上來,滕叫天給那文倒上酒。


    “我也不廢話,直接說,紮纏什麽時候出現的?你準備怎麽解決?”滕叫天問。


    那文愣了一下,看了一眼蘇婉。


    蘇婉和那家的格格處得不錯,有一段時間總是去那家,後來蘇婉不去了,說那家的陰氣太重。


    蘇婉也是想幫著那家。


    “紮纏出現近兩個月了,現在我弄錢,就是看病,也想辦法找人給解這個紮纏的問題,可是沒有人敢靠前,都害怕。”那文說。


    “喝酒,喝過酒,我過去看看。”


    “滕爺,我看算了,我自己解決,我不真的不想坑了你,你仗義,善良,也幫過那家。”


    “我們不管怎麽說,也算是兄弟。”


    蘇婉不說話,就紮纏來說,弄不好也會被纏進去,跟著生病,或者是出禍事。


    這紮纏和當年的洗紙一樣,讓人心驚膽戰。


    喝過酒,滕叫天和那文去那宅。


    那宅確實是大,每一個宅子都是相連的,有過廊,後來分戶,過廊的就建了門兒,上了鎖,各過各的。


    那文拿著鑰匙,開門,每一個宅子走,除了供紮祖的一個房間外,每一個宅子都有紮房,紮房又拱著三到五個紮,那是非常漂亮的官紮,這也是官紮的一種紮習,每一個紮人都供紮。


    滕叫天知道,如果紮纏是一個,也許並沒有這可怕,可是形成了集纏,就是這個宅子的所有紮,集中在一起,成為紮纏。


    這種紮纏是真沒有人敢弄。


    關於紮纏的傳說太多,也是各種。


    十七年前,在南城市出現過,一個紙鋪,紮纏出現,隻用了開個星期,六口人全部死了。


    滕叫天看完,去那文的院子,坐在院子裏喝茶。


    “老那,你知道怎麽處理嗎?”


    “我也聽說過一些方法,但是不知道真假,聽說,巫師可以解決,我找過比拉哈拉哲,那小子一聽是這事,馬上就掛了電話。”那文說。


    比拉哈拉哲都不願意碰這紮纏。


    “我給老劉打個電話,他是息人,也許知道一些什麽。”


    滕叫天給老劉打電話,半個小時,老劉來了。


    滕叫天說紮纏的事情。


    老劉聽完,看著那文:“查三昨天和我說過,說那宅出了詭異的事情,竟然是這事,關於紮纏的息,也是十六七年前有過,確實是有人問過,但是沒有人探這種息,害怕,有的息隻是傳說的息,無利之息,沒用。”


    “巫師能解決不?”滕叫天問。


    老劉想了半天說,隻能是試試,但是不一定願意碰這紮纏。


    滕叫天琢磨著,恐怕這紮纏的事情,要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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