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 過橋人


    周帆說,南城二百,很分散,重點的就是國外,還有陰磁-826體,青-413星球都有了。


    “我一直沒和你說,看你心情也不是太好。”


    “如果失控,那……”滕叫天不禁的一哆嗦。


    “現在星衛n基地能解決的,就是南城的智能人。”周帆說。


    “青-413星球和陰磁-826體是什麽反應?”


    “求助,但是沒辦法,米江在不斷的給智能人輸入新的數據,但是發出的數據,不是在地球上,而是太空。”


    “捕獲到沒有?”


    “捕獲不到。”


    “米江和我提到過陰磁-826體的外磁球,那是陰磁-826體儲存數據的地方,小如米粒,在太空中,根本就沒辦法發現,那米江做到了,利用了外磁球?”滕叫天說。


    “這個十分的有可能,陰磁-826體的外磁球是他們在技術發展高巔峰時期的東西,就現在的技術,很能捕獲到,米江也不一定能行。”


    “米江和陰磁-826體合作了?”


    “這都有可能,陰磁-826體的技術恢複很難,屈服也是有可能的。”周帆說。


    滕叫天知道,米江已經開始了他的戰鬥了,所有的一切,都開始了。


    喝過酒,迴去休息。


    滕叫天迴了和九城的那個家。


    早晨起來,出去吃碗麵,他就去基地,周帆已經工作了一個多小時了。


    “姐,怎麽樣?”滕叫天問。


    滕叫天泡上茶,給周帆倒上茶,坐下喝茶。


    “糾纏數分離了,往第四節點去了。”


    滕叫天看著。


    “有掉隊數。”滕叫天說。


    “這是分離數,沒用的數,分離。”


    “姐,你說這紮數太奇怪了,自行孕化,實在是弄不明白。”


    “這才是紮數的神秘之處,米江害怕的就是這個。”


    周帆突然站起來了,滕叫天也站起來了,第四個節點的數出現了,而且很順利的就過去了,往第五節點去了。


    “成了。”周帆說。


    “是呀!殺個迴頭馬,打死也想不出來,這樣研究。”滕叫天說。


    “是呀,休息,中午去小塘吃去,我很喜歡那兒的菜,我不是因為你呀!你想多了。”周帆說。


    “噢,好。”


    滕叫天迴到前院,進了紮房,他一想那紮孩子,就哆嗦。


    在紮活兒,眼睛是紮活的靈魂,也是最為邪惡的,一眼毒,兩眼禍,三眼扣個鍋,扣鍋就是死了,鍋扣上,不見天日,就是陰,陰就是死。


    滕叫天進紮房,把黑布打開,打開的一瞬間,那眼睛睜著滕叫天,把他看得直發毛。


    滕叫天拆紮,從頭開拆,一直到天黑,拆出了頭蓋骨,他用黑布包上頭蓋骨,到西山,找了一個地方,埋了。


    他的外體積陰,在拆紮的時候,不時的就會運行,他也是感覺不安。


    從山上下來,滕叫天去了伊一元那兒。


    伊一元還守著鋪子,紮活的紙鋪子,一般都是人不離紙鋪。


    但是,現在紮活少了,也沒有願意守著了,留個電話,打電話就行了。


    伊一元還守著,坐在前麵發呆。


    滕叫天進去,伊一元站起來了。


    “老滕,有段日子不見了。”


    “你還好吧?”滕叫天問。


    “挺好的。”伊一元大概也是強撐著。


    “去吃飯。”滕叫天說。


    伊一元關了鋪子,去角樓吃飯。


    吃飯的時候,伊一元說,紙鋪現在根本就沒有活兒,也想了各種辦法。


    “這樣也不是辦法。”滕叫天說。


    “是呀,我也考慮把紙鋪換其它的生意,我也不管出門不出門了,活命重要。”伊一元說。


    滕叫天沉默了,這事他不敢亂講,入門即罪。


    “老滕,你說可以嗎?我也是猶豫了一個月了。”伊一元說。


    “老伊,說實話,撈陰入門後,想出門,我還是覺得想個辦法,我是不能帶你出門了,因為伊正是我帶出門兒的。”滕叫天說。


    “那是過去的講究,現在已經不是那個年代了,我覺得沒事。”伊一元說。


    “伊兄,還是慎重。”滕叫天說。


    其實,伊一元心裏很明白,他這也是想冒險了,沒有紮活兒,生活也是難維持下去。


    這酒喝得沉悶。


    喝過酒,迴家休息。


    第二天,滕叫天去太子宅的紮鋪,拆紮。


    那紮孩子到中午拆完了,滕叫天用黑布蒙上。


    滕叫天從太子宅出來,去後麵的基地,進研究室。


    站在周帆身後,看著數據。


    “姐,這是往第五節點去了?”


    周帆嚇一跳,說:“對,你什麽時候來的?”


    “剛進來。”


    出來,到花園喝茶。


    “進行智能人測試沒有?”


    “藍族今天過來,準備開始測試。”


    “如果測試沒問題,是不是對米江的智能人進行清除?”


    “至少現在不會,隻有南城的可以,那就沒有意義了。”周帆說。


    “嗯,那你們安排,我出去轉轉。”


    滕叫天離開,在街上瞎轉。


    比拉哈拉哲來電話,說在後海橋。


    滕叫天想了一下,說過去。


    到後海橋,沒看到比拉哈拉哲,他打電話。


    比拉哈拉哲從一家茶館出來,比劃一下,進了旁邊的酒館。


    坐下喝酒。


    “你看後海橋,陰曆十三,也就是後天,有人要過這個橋。”比拉哈拉哲說。


    “這橋天天有人過。”滕叫天說。


    比拉哈拉哲瞪了滕叫天一眼,說:“南城沒有海,而這個湖叫海,這湖原本叫後湖,這橋叫後湖橋,那為什麽叫海?因為在高空看,它很藍,像大海的一滴眼淚,所以就叫海。”


    滕叫天在南城住,自然是知道的,他不說話。


    “你到是說一句話。”


    “陰曆十三,有一個人過橋是什麽意思?”


    “陰曆十三醜時,有一個人過橋,要孟婆守著,這個人不能過橋。”比拉哈拉哲說。


    “什麽人?為什麽要攔著?”


    “後天之前,把孟婆紮出來。”


    “那紮孩子我還沒複紮。”


    “有空你再複紮,拆完了,你也知道怎麽紮,紮路和孩子紮是一樣的,重點是眼睛。”比拉哈拉哲說。


    “然後呢?”


    “那個人不能過橋,他有一個秘密,你要問出來。”比拉哈拉哲說。


    “什麽秘密?”


    “說到這兒就可以了,剩下的就是你自己的事情。”


    “你到是把話說明白呀!”


    “不能點破。”比拉哈拉哲把酒幹了,走了。


    滕叫天坐在那兒自己喝酒,琢磨著事情。


    事情出得怪怪的,這個薩滿巫師有點怪怪的。


    滕叫天離開酒館,兩點多了,他迴家休息。


    起來後,他琢磨著比拉哈拉哲所說的事情,他總是覺得有什麽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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