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巫師


    滕叫天看肇啟運。


    “他精神不太好,沒事,他會找你的。”肇啟運說。


    “精神不好?”滕叫天說。


    “有些人都這麽說他,他就這樣,精神正常,就是做起事情來,讓人感覺不太正常。”肇啟運說。


    “老師,我有點害怕。”肇啟運說。


    “有什麽可怕的?”肇啟運瞪了滕叫天一眼。


    吃過飯,滕叫天迴太子宅。


    他休息,起來去基地,去謝小雨的研究室。


    “謝老師,監測結果怎麽樣?”


    “穩定。”


    “希望能成功,不過成功不了,也不用著急,我們慢慢來。”


    “謝謝。”


    “你有空就出去轉轉,既然決定在地球上生活了,就正常生活,找一個男朋友,地球上的男人有很多是非常優秀的。”


    謝小雨竟然臉紅了。


    他想不出來,當初罵邵大北的時候,那簡直無法想象了。


    滕叫天出來,去周帆那兒。


    “姐,謝小雨的智能數據正常不?”


    “現在看著穩定,再過兩天沒問題,就直接送出去。”


    “嗯,紮數有進展嗎?”


    “快到第四節點了。”


    “告訴大家,別太辛苦。”


    滕叫天出來,迴前院,坐在院子裏喝茶,想著事情。


    米江會不會進攻呢?


    所有的事情,已經無法再預料。


    畢妍迴來了。


    “出去吃飯。”


    滕叫天和畢妍出去吃飯,逛街,晚上十點多迴太子宅休息。


    第二天起來,滕叫天去紙鋪,紮黑烏鴉。


    紮到中午,他出來喝茶,休息。


    比拉哈拉哲來了,晃晃的,走路的人都站住了,看著他。


    他進紙鋪。


    “小子,沒弄兩個菜?”


    滕叫天心想,我也不知道你來。


    “馬上。”滕叫天給邵大北打電話,弄了六個菜過來。


    在院子裏,比拉哈拉哲說:“這院子陰氣夠重的了。”


    紙鋪都的陰氣,滕叫天知道,自己的紙鋪陰氣更重一些。


    他沒有說話,給比拉哈拉哲倒上酒。


    他喝酒吃菜,半天問:“你昨天說什麽事來著?”


    滕叫天一聽,這貨敢情忘性挺大。


    滕叫天又說了一遍。


    “噢,十三麵紮人,解決起來,應該不會是問題。”比拉哈拉哲說。


    “那個解天找過你嗎?”滕叫天問。


    解開十年未解,肯定是多方打聽,找人。


    “不是誰來找我都行的。”


    “噢。”


    “你想知道什麽?”


    “怎麽拆紮,怎麽紮那活兒。”滕叫天說。


    “除巫見拆,紮要上巫。”比拉哈拉哲說。


    “沒有巫術是不行唄?”滕叫天問。


    “當然。”比拉哈拉哲說。


    喝完酒,比拉哈拉哲說,去解天那兒。


    去解天那兒。


    比拉哈拉哲看了一會兒,出來,到院子裏喝茶。


    “這紮送人成不?”解天問比拉哈拉哲。


    比拉哈拉哲說:“隻能送給滕叫天,別人受不住。”


    滕叫天一聽,這也太不厚道了,坑他。


    “這東西,害人,算了,我自己受著。”解天說。


    “有承不住,十年來,你過的什麽日子,你自己知道,說送了,就送。”比拉哈拉哲真的精神不好。


    他也不問滕叫天,他起身進去,幾分鍾後出來,紮人蒙著黑布,讓他弄到外麵來。


    “走。”


    比拉哈拉哲讓滕叫天拿著紮人。


    滕叫天都傻了,這麽玩,不得玩死人?


    看來比拉哈拉哲是真的精神不太好。


    滕叫天隻能是拿著,迴到紙鋪,比拉哈拉哲說,放進紮房,順手把十三個釘扔到桌子,就走了。


    滕叫天慌了,幹什麽?


    滕叫天追出去,看著,這貨真的就走了。


    滕叫天迴來,把紮人放到紮房,打上十三個釘,係上黑線,蒙上黑布,他到前麵點上煙。


    這可真是要命了,把禍惹到身上來了。


    就是玩,也不能這麽玩呀!


    滕叫天關了紙鋪,迴太子宅,坐在外麵喝茶,發呆。


    這事要麻煩了,自己也是太欠了,這事不好弄。


    第二天,滕叫天沒去紙鋪,他感覺害怕。


    他給肇啟運打電話,說了事情。


    “你正常幹什麽就幹什麽,不用管,有事,那巫師就會去的。”肇啟運說。


    盡管滕叫天相信肇啟運,他也是害的。


    去紙鋪,進紮房,頭皮就發麻。


    坐下,紮黑烏鴉,心裏不安,總是往那兒看,十三麵紮人,確實是可以,每半個月還輪一麵,頭半夜是惡麵,下半夜是善麵,這怎麽做到的呢?


    滕叫天走神,根本就紮不下去,他出了紮房,坐在前麵喝茶。


    這事不好弄了。


    一直到中午,老劉打電話來,說到後街。


    滕叫天過去,老劉在後街街口的椅子上坐著。


    滕叫天過去,坐下。


    “怎麽跑這麽遠?”


    “你還記得六年前,在後街後海橋上發生的事情不?”老劉問。


    “記得後海橋上站著孟婆。”


    “當時過橋的人,都忘記了當天的事情,過了三天才想起來。”老劉說。


    “確實是,但是這事沒有下文了。”滕叫天說。


    “想知道怎麽迴事嗎?”老劉問。


    “你什麽意思?”滕叫天有點發懵。


    “走,去後海酒館。”


    去酒館,坐在窗戶那兒。


    “這兒正好能看到後海橋。”


    “離橋不過十幾米,當然能看到了。”滕叫天不知道老劉是什麽意思。


    “一會兒有就有意思了,坐在這兒喝酒,看熱鬧。”老劉說。


    “什麽熱鬧?”


    “你看就成了,喝酒。”


    這老劉今天怪怪的。


    喝酒,看著外麵的人。


    後海是一個人工湖,分上下兩湖,一橋而隔,兩側都是商業街,人不少。


    滕叫天很少來這兒,人多。


    一點了,橋上突然多出來一個人,站在橋頭,竟然是孟婆。


    關於孟婆的傳說,沒有人不知道,也在書中看到過孟婆長得樣子。


    滕叫天要站起來,老劉說:“穩著點,沒到時候。”


    有人過橋,看著孟婆,確實是有點瘮人。


    人們有些亂了,都遠遠的看著,拍照。


    “你可以出去,看看。”老劉說。


    “你不去?”


    “我不去。”


    “那我為什麽去?”


    “因為我帶你來,就是讓你去,不要錯過這次機會,再等又是六年。”老劉說。


    滕叫天覺得怪怪的,出去,慢慢的走上橋,他看了一眼,冷汗就下來了,那不是什麽人,是紮活兒,這活兒紮得,太逼真了。


    紮活兒,就是紮人,不能紮到真人那樣,陰活就是陰活兒,仿真紮是禁忌的。


    滕叫天身上的汗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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