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紮娃娃


    滕叫天沒有想到,伊一元說,有人給紮了活了。


    那是兇紮,這個事可不就對了。


    滕叫天看著伊一元,不相信。


    “就在後院埋著,在東麵的那外角,挖就行了,我還有事,我迴去了。”伊一元走了。


    滕叫天看著那個男人。


    男人起身,到後院,後院有鐵鍬,男人開始挖,滕叫天拿來凳子,坐在一邊看。


    滕叫天感覺腿軟,兇紮?


    這特麽有點邪惡了。


    那個男人挖,挖了半個小時。


    “有一個東西。”


    “弄出來。”


    這個男人弄出來一個罐子。


    男人看著滕叫天。


    “紮活是什麽?”男人問。


    “你別多問了,這罐子我帶走。”


    男人猶豫了,顯然是,這裏不會是寶貝吧?


    滕叫天說:“你跟我走,去我那兒打開,這兒不能打開。”


    男人跟著滕叫天去了。


    去紙鋪,男人愣了半天。


    “你是紮紙活兒的?”這時這個男人明白了,紮了活兒,就是紮紙活兒。


    滕叫天沒說話,進去,到紮房,男人很緊張。


    “這裏麵是紮活兒。”


    滕叫天知道,伊一元找的那個男人,不一般。


    罐子用牛皮紙封的,打開,滕叫天打開手電,往裏看,他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滕叫天讓那個男人看了一眼,馬上用黑布蒙上。


    “你帶迴去,埋上,我處理不了。”滕叫天說。


    那個男人,愣了一下,撒腿就跑了。


    滕叫天出來,坐在院子裏,點上煙。


    那紮活兒,他完全就沒有料到,是紮娃娃,在滕叫天記事中,是禁紮的東西,那是兇紮。


    罐子中放了紮娃娃,那個男人得罪了什麽人嗎?


    滕叫天覺得這事有點詭異了。


    他去那個男人的酒館,進去,那個男人站在那兒。


    “別廢話,炒兩個菜。”滕叫天坐下。


    男人炒了菜,坐下,給滕叫天倒上酒,自己也倒上了。


    “滕老板,這事……”


    “你不用擔心,這事我處理,你想問問你,得罪了什麽人嗎?”滕叫天問。


    男人說,他安穩的做生意,從來不得罪什麽人。


    看那罐子和紮活兒,不是很久,幾年的樣子。


    “你詳細說說。”滕叫天說。


    男人說,一直奇怪的就是,廚房丟了東西之後,他妻子馬上就提出離婚,說什麽也不過了,男人就離了。


    “你妻子現在結婚了嗎?”滕叫天問。


    男人點頭,說離婚一個星期後就結婚了。


    “那個人知道是誰嗎?”


    男人想了半天說,知道,在小河沿七號住的一個人,他已經放手了,覺得沒有什麽意義了。


    滕叫天不認識小河沿七號的人。


    喝過酒,他去了小河沿七號,那是一個靠護城河邊上的宅子,不大,但是是老宅子。


    滕叫天迴家休息。


    第二天,滕叫天去肇啟運那兒。


    說了兇紮娃娃的事情。


    肇啟運說:“還是出現了,太子宅的兇紮你破了,非常的不容易,太子宅的紮及屋頂之高,這個是隻是罐子大小,小紮更惡。”


    滕叫天一哆嗦,自己不會是惹上了禍事了吧?


    “惡極成善,立地成紮。”肇啟運說。


    “我不懂。”


    “自己體會,那紮娃娃,你要解,但是要找到紮娃娃的人,惡紮從來都是很隱秘的。”肇啟運說。


    “小河沿七號,有可能是。”


    “那你就去看看。”


    滕叫天從肇啟運那兒離開,去小河沿七號,他坐在那宅子不遠處,看著那門。


    九點多,一個男人出來了,左右看了一下,四十多歲,收拾得利索,出來,男人往西走,過橋。


    滕叫天跟著。


    這個男人過橋,不緊不慢的走著,最後到了一家花店前,把門打開,是花店的老板。


    滕叫天站在馬路對麵,點上煙,看了一會兒,那個男人在裏麵忙著。


    滕叫天猶豫了半天,進了花店。


    “老板,送女朋友,弄得好一些。”滕叫天說。


    “您坐。”


    老板不慌不忙的給弄花兒,十幾分鍾,一大束花兒弄好了,確實是非常的漂亮。


    “多少錢?”


    “滕先生,我送您的。”這個人說。


    滕叫天一愣。


    “我姓遊,遊偉。”遊偉說。


    “那你肯定是知道我找你什麽事情了?”


    “我不知道。”


    “紮娃娃。”


    遊偉愣了一下:“到底是被人發現了,滕先生,您別多事,我沒害人。”


    “那紮娃娃怎麽解釋呢?”滕叫天問。


    遊偉沉默了。


    “你的事我不管,但是紮娃娃我要知道怎麽拆。”滕叫天說。


    “天黑後我去你的紙鋪,給我準備點酒菜吧!”


    滕叫天抱著花兒走了,他出來,茫然了,這花送給誰?


    他想送迴去,覺得丟人,扔了可惜。


    他拿到太子宅,放到桌子上,他迴家休息。


    晚上過去,滕叫天讓老邵送過來酒菜。


    遊偉過來,喝酒。


    “拆紮的時候我不會說話,你站在離我兩米遠的地方看著,就這一次。”遊偉說。


    “你是兇紮的第幾代人?”滕叫天問。


    遊偉的臉色不太好看。


    “兇紮是你們說的,那不叫兇紮,那叫兆紮。”


    兆是預示的意思。


    “對不起,我不懂。”滕叫天說。


    有滕紮記事中,寫的就是兇紮。


    看來,兇紮對兇也是避諱的。


    喝過酒,進紮房,遊偉進去,把罐子打開,拿出紮娃娃後,把罐子摔了,嚇滕叫天一跳。


    “罐子必摔。”


    這紮娃娃太邪惡了,看著渾身發冷,那笑著的紮娃娃,讓滕叫天不想再看第二眼。


    遊偉從帶來的包裏,拿也工具,開始拆紮,他不急不躁,一個小時拆完了。


    “滕先生,如果你能複紮,你才能叫南城第一紮。”遊偉冷笑了一下走了。


    滕叫天送到門口,返迴來,坐在院子裏抽煙。


    這個遊偉,兆紮傳人,那紮功也是確實厲害,有一些紮法挺詭異的,不同於其它的紮,滕叫天看得清楚。


    滕叫天進紮房,那拆的紮蒙上,迴家。


    第二天,早晨畢妍給滕叫天打電話,讓他到太子宅吃早點。


    滕叫天過去,周帆和畢妍等他開飯。


    吃飯,周帆說:“給畢妍的花兒真不錯,不過要當著麵送。”


    “不是,我是送你的。”滕叫天說。


    畢妍一下站起來了,把筷子摔了。


    “滕叫天,我都對你投懷送抱了,你還想怎麽樣?你這麽羞辱我,什麽意思……”


    滕叫天嚇得一激靈,站起來了,周帆說:“他是開玩笑的。”


    滕叫天轉身就跑了。


    他去紙鋪,看著溫柔的畢大小姐也來了脾氣了,自己找的,活該。


    滕叫天進紮房,看那些紮娃娃的料,他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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