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 紙童紙女


    老劉的一句話,讓老板懵了。


    “你上周出了一個禍,夠會坐穿牢底的了。”


    “老劉,你在行了,你不懂規矩嗎?”


    “是你先擠兌我的,這可不能怪我。”


    “對不起,老大哥,我錯了。”


    “晚了。”


    “老劉,別說話,開個價吧?”滕叫天說。


    “這東西是元前部落的,我也不多要,一萬塊錢。”


    “你知道這東西是什麽嗎?”滕叫天問。


    “兩個童人,看著挺好的,不知道幹什麽的。”


    “我是紙鋪的,幹紮活兒的……”滕叫天講完,老板一聽。


    “五千,拿走,拿走。”


    滕叫天拿著出來和老劉離開。


    “老劉,你看到的時候,就知道幹什麽的吧?”滕叫天問。


    “我不敢肯定,我在當息人的時候,就喜歡研究這些東西,所以看著是那東西,不敢確定,太少見了。”老劉說。


    “你早就給自己想好退路了,天底下,恐怕你是最聰明的人了。”滕叫天說。


    “罵人還拐著彎的?這不是你老滕的風格,你變壞了。”老劉大笑起來。


    滕叫天迴紙鋪,休息。


    下午起來,看那銅壓板。


    滕叫天試著做了一個,男童女童,那臉詭異的得讓滕叫天冒了冷汗,這東西真是碰不得,滕叫天把銅壓板和兩個壓紙模放到了地下室。


    滕叫天晚上休息,總是能聽到有人說話,聲音還不大,細聽還聽不出來說什麽,聲音似乎從地下室傳出來的。


    滕叫天起來,走近聽,沒有聲音了。


    他迴屋躺下,剛要睡著,聲音又出來了。


    滕叫天進地下室,根本就沒有什麽聲音。


    滕叫天拿出啤酒,坐在沙發上喝,聽聲音,竟然沒有了,他感覺是自己出了什麽問題。


    滕叫天早晨起來,到對麵吃過飯,就去醫院。


    醫院的朋友問了滕叫天情況。


    “我看你要去五院。”朋友半開玩笑的說。


    五院是精神病院。


    滕叫天接受,直接去了五院,那個朋友的朋友。


    帶著做檢查,一通的下來,折騰了三個多小時。


    滕叫天等結果,他的那個朋友就打電話來,說通知家屬。


    “我沒家屬,告訴我結果就行了。”


    滕叫天堅持看結果。


    結果拿出來了,有兩個上了設備的,一個是戴著頭盔一樣的東西,像外星人一樣,一個是滿上連著無數線的,結果嚇人。


    滕叫天看了半天:“這樣的數值代表的是什麽意思?”


    “正常是20,輕微30,稍重50,嚴重70,你這……”


    滕叫天到了330了。


    “那不是瘋了?”滕叫天說完,自己笑起來。


    那醫生是冒冷汗,不敢說話。


    “沒事,再見。”滕叫天把結果撕了,往上一扔,走了。


    那醫生大概是嚇傻了,一動不動的站著。


    滕叫天迴去,琢磨著,他也擔心,自己別真精神了。


    他給邵大北打電話,說事兒。


    青-413星球的技術發達,醫術也應該是如此的。


    邵大北安排,滕叫天去了青-413星球,檢查的結果是異常的。


    專家研究,給滕叫天一個結果,他應該是異於常人,就行體還看,不是那個樣子。


    滕叫天也是在分析,不是自己外體積陰的原因吧?


    滕迴天迴紙鋪。


    晚上自己坐在房間喝酒,他一直在想著的事情,就是陰積數。


    星衛n基地一直沒有消息,小山那邊是什麽情況也不清楚。


    晚上十點休息,那說話聲又出現了,滕叫天起來,聽著,就是地下室,他進去,看了半天,銅壓板壓出來的兩個紙模,一男一女,他拿到院子裏就燒掉了。


    他是分析。


    果然是,再睡就沒有聲音了,這也太邪惡了。


    早晨起來,吃過飯,開鋪子,他想著那銅壓板,部落的東西,怪怪的。


    他給項少打電話,他應該是知道的。


    項少來了,滕叫天讓項少看了。


    項少臉都變白了,滕叫天就知道,這銅壓板恐怕是沒有那麽簡單。


    項少說,這是部落的圖騰,部落史記載,這是神男秘女,有著神秘的力量,是供奉著的,沒有人敢動的。


    滕叫天看著。


    “這是用來紮紙用的壓板,最初的時候也用過。”滕叫天說。


    “確實是如此,但是到後期就是供奉了。”項少說。


    “有多詭異?”


    “我也隻是看部落史知道的,怎麽詭異還真就不知道,你小心。”項少說。


    “謝謝。”


    項少坐了一會兒走了。


    他覺得那文應該是清楚的,官紮之詭,在紮行中,誰都清楚的。


    滕叫天又研究一晚上,沒有再敢壓模出來。


    第二天,中午,他請那文吃飯。


    那文到紙鋪,喝酒。


    滕叫天讓那文看了銅壓板。


    那文沒有什麽表情。


    “這東西我見過,這是那家的東西,讓人給賣了,官紮記事中,有記載,是部落的東西,慎容部落,當時慎容部落並不算強大,但是有紮紙,沒有人敢惹這個部落,後來慎容當了妃子,這銅壓板就進了宮,原本做為一件貢品,後來因為某一些原因,流出了宮,就到了那家。”那文說。


    “到是有一段曆史,既然是那家的,就歸還。”滕叫天說。


    “不必,那家的東西幾乎都快敗沒了,留著這東西也沒有什麽意義。”


    “這是幹什麽的?”


    “過去紮紙活的時候,用的,我們現在上紙,紙男紙女的五官都不清晰,就是點染上去的,而這個就不同了,你一看也就明白了。”


    “是呀,我是明白,我壓過一次。”


    那少一下笑起來:“滕爺不隻是仗義,膽子也大,發生了什麽事情?”


    滕叫天說了:“慎容的紮紙成兵,你也知道的,你和我說過,這也許就是詭異之些所在。”


    “這個如果紮成活,會怎麽樣?”


    “那你試一下。”那文又笑起來。


    “你總是笑什麽呢?”


    “其實,我也不知道,這銅壓板我就沒有聽說過那家人有人用過的,我也挺好奇的,要不就紮活看看。”那文說。


    “你和我一起紮?”


    “滕爺,你是外體積陰之人,這是重陰,你沒事,我能死,我可不參與。”那文說。


    “喲,那爺是害怕了。”


    “對,說實話,我是害怕,現在那家人,很多人都不碰紙活了,估計再來一代人,就徹底的沒有人會紮活了。”那文說。


    紮活兒是民間的傳統文化,也是一種紙文化,看怎麽發揚了,玩邪惡的肯定是不成的。


    那文也是覺得可惜。


    “你得把官所發揚下去,沒了真是可惜。”滕叫天說。


    那文的話,讓滕叫天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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