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紮紙帶魂


    那文看著伊一元笑起來。


    “伊爺,和你開個玩笑,我手裏有點活兒,明天你來找我。”那文說。


    “噢,那爺,你真會開玩笑。”伊一元說。


    伊一元雖然是這樣說,但是心裏是不痛快的。


    突然,那文盯著池子裏看,滕叫天和伊一元看池子,這一看不要緊,兩個人不禁的哆嗦了一下。


    人影,那池邊應該有人,可是並沒有人。


    “果然是有。”那文說。


    “那爺,什麽意思?”


    “今天也是巧了,遇到了你們兩個,我本來是到這兒來看這事兒的,伊先生,這賺錢的機會給你了。”那文說。


    伊一元一下站起來:“你特麽混蛋。”


    伊一元把杯子摔了就走了。


    “那爺,你真不應該這樣的。”滕叫天也是不痛快了。


    “滕爺,不是你那文想這樣做,我羞辱伊一元也是有原因的,我那文還不至於和一個紙鋪的人過不去。”那文說。


    “那爺講。”滕叫天是想聽個明白,如果隻是羞辱,滕叫天也不尿他這一壺。


    那文說,伊一元為了賺錢,連拆了那文兩紙,他沒有說什麽,畢竟都需要生活,他隻是提醒了伊一元一次,沒有想到,這迴又要拆紙。


    拆紙就是背後搶紙。


    “那爺的紙活,憑著伊一元,能紮出來嗎?”滕叫天是質疑的。


    “滕爺是有所不知,官紮有暗活兒,我就不跟你說是什麽活兒,這伊一元不知道怎麽知道的,連拆兩個活兒。”那文說。


    “噢。”


    伊一元能幹出來這樣的事情,這滕叫天就不好說什麽了。


    他看了一眼池子裏的影子。


    “這是什麽情況?”


    “這家人求我來看看,這是老宅子,主人說,這池子淹死過一個女人,應該是幾十年前了。”那文說。


    “噢,是挺邪惡的,那影子是人的影子。”滕叫天說。


    “我前天過來看了一次,也是有點發愁,滕爺,你有辦法沒有?”那文問。


    “你找這方麵的人給看看,就行了。”滕叫天說。


    “我那,讓滕爺給紮一活兒。”


    “紮紙帶魂?”滕叫天說。


    “是。”


    “那爺是拿捏的事情。”滕叫天說。


    “說實話,官紮的活兒,紮紙帶魂還是不擅長的,算是民紮的東西,我怕失紙。”那文說。


    “我考慮一下。”


    “這邊出三萬。”那文說。


    滕叫天點頭,喝完酒小塘。


    第二天,滕叫天去紙鋪,紮黑臉坐盤。


    中午,滕叫天點了外賣,坐下喝酒。


    他琢磨著紮紙帶魂。


    就這東西,那文說得沒錯,確實不是官紮擅長的,是民間的活兒,但是紮紙帶魂,也是很少有紙鋪願意做。


    紮成紙活後,要在紮紙人的左手係上黑線,綁在自己的左手上,紮紙會自行,到那個人的墳邊,然後解下黑線,把紮人燒掉,帶魂完成。


    這活兒,容易出問題,而且也不知道池子裏死的是什麽人,墳在什麽地方,一切都是不可知的。


    滕叫天還是決定應了這個活兒,給那文打了電話,一個星期後。


    滕叫天紮黑臉坐盤結束後,給蘇婉的那個朋友打電話。


    那個朋友天黑的時候,帶著兩個人過來的,看了活兒,很滿意,付了最後的兩萬塊錢。


    人走後,滕叫天迴小塘。


    他和蘇婉說了,她朋友取走了黑臉坐盤。


    “以後再接活兒,這樣的活兒就別接了。”蘇婉說。


    滕叫天“嗯”了一聲,他沒有說紮紙帶魂的事情。


    第二天,他去紙鋪,開鋪,就進紮房開紮,紮紙人帶魂,這個不算是複雜,滕叫天天黑所完,蒙上黑布,他準備再去看看。


    他給那文打電話,說再看看,再問問。


    看看那影子,問問那家主人。


    過去,酒菜都擺上了,那文和那家的主人都在。


    倒上酒,喝酒。


    這家的主人告訴滕叫天,這宅子他家買過來應該有百年了,池子出現影子,有過三次,這是第四次,這二進就一直沒有人住,害怕。


    “死的是什麽人?”


    “怎麽說的都有,有的說是格格,有的說是公主,這個真是弄不明白,但是,在住進來的第三年,在池子裏撈起過一綹頭發,長長的,是女人的頭發。”主人說。


    滕叫天看了一眼那文。


    “你也沒跟我說這事,這加三萬。”那文說。


    “成,六萬,事能辦成就行。”這個人到是痛快。


    喝完酒,迴小塘。


    滕叫天一直在琢磨著,邵大文和木心的合作,最後的結果會怎麽樣不知道。


    第二天,半夜,滕叫天去了那個人的家,紮紙人從車是拿下來,到池邊,那文說:“滕爺,我就不能跟著你了。”


    “不勞煩那爺。”


    那文離開了。


    滕叫天係上黑線後說:“迴家,迴家,迴家,我帶你迴家……”


    紮人動起來,就是魂附上去了,滕叫天跟著走,離開了西郊觀巷。


    紮紙人往西麵走,紮人不走正道的,陰走陰路,那路是真不好走,滕叫天跟著,後半夜兩點到了西山,上山,有一座孤墳,墳包已經不大了,被雨水衝涮的。


    “到家了,到家了,下身。”滕叫天喊著。


    那紙人晃了晃,滕叫天知道下身了,他把線弄斷,點上煙,把紮紙燒掉。


    “安息吧,過去的就過去了。”


    滕叫天迴紙鋪,休息。


    早晨起來,滕叫天開鋪子,到對在吃過早飯,泡上茶,給蘇婉打了個電話,說昨天有活了。


    快中午的時候,衣知來了。


    “衣老師。”


    “滕老師,米江的研究在升級,rbderg-124 病毒在陰磁開始了,已經發現了十例了。”衣知說。


    滕叫天愣住了,這米江瘋了。


    “你的意思?”


    “啟動1號2號智能人。”衣知說。


    “還是我啟動?”


    “對,我們這種技術還是沒有突破。”衣知說。


    滕叫天這迴是真哆嗦了,米江在搞實驗,rbderg-124 病毒基因改寫,把人變成了智能人一樣,聽米江的指揮。


    “衣老師,這事兒,我需要考慮一下。”


    “好的,不打擾了,您考慮好,就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您也別有負擔,不願意做就不做。”


    衣知走了,滕叫天的冷汗下來了。


    這事太不對了。


    衣知走了,木心打電話,說有事,到小街茶樓。


    滕叫天過去,木心已經來了。


    坐下喝茶,木心的話讓滕叫天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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