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紮八兒


    滕叫天怎麽也是想不明白。


    他從基地迴紙鋪,給肇啟運打電話。


    “我不知道。”肇啟運掛了電話。


    滕叫天閉著眼睛在琢磨著,那些壁畫似乎不是那個時代的東西,而是外來的,外來的是陰界的嗎?


    那個時候就你有人知道陰界的存在?而且和陰界有所往來?


    這一切都是有可能的,周帆說,地球上已經有外界的人存在了,隻是和我們一樣,隱藏著,誰也發現不了。


    那ai智能人,也更善於隱藏,是不是在我們人群中,有ai智能人的存在呢?


    滕叫天細思,渾身都發冷。


    第二天,滕叫天開了紙鋪,坐在那兒喝茶。


    那個二十多歲的男人又來了,說想學紮。


    滕叫天讓這個人坐下,給倒上茶。


    他對這個的感覺是異樣的,絕對是不一樣的,他也會有一種不安出現。


    “我不收徒弟。”滕叫天馬上拒絕,這種不安,讓他感覺到了異樣。


    “滕老師,我真的特麽喜歡,您不收,我給您當朋友,好吧?”這個人說。


    這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滕叫天也沒有拒絕的道理,但是,滕叫天並沒有說話。


    喝茶了一會兒茶,這個人走了。


    滕叫天越發的不安,周帆快中午的時候來電話,說她到紙鋪對麵的胡同酒館有事。


    滕叫天等著,半個小時後去了胡同。


    進胡同酒館,就他們兩個人。


    “周主任。”


    “滕老師,坐。”


    坐下,滕叫天倒上酒。


    “有發現,基地捕捉到了奇怪的信號,經過分析,那是青-413星球傳過來的信號,是一個和地球差不多的星球,隻有一千公裏,但是是隱藏著的,現在已經被找到了,觀測不到,但是它是存在的。”周帆說。


    “是,分析是ai智能發出的聯係信號,得到的迴應,在這浩瀚的宇宙中,有太多我們所不知道的星球,而且也發現了一個陰磁-826,分析就是陰界,陰界的存在,是以一種磁體緊聚集而形成的,存在的,伏在我們世界的外圍,就是在地球的外圍,包裹著一樣的存在,我們一直沒有發現。”周帆說。


    “那麽人類離開地球,不是要穿過去嗎?”滕叫天問。


    “對,他就像一種水液一樣,穿過去,就像不存在一樣,但是你進不去,就是沒有進去的方法。”周帆說。


    “這個是研究人員發現的?”滕叫天問。


    “是,基地人員發現的,但是沒有進去的方法,紮紙積陰而入,就是陰氣能形成某一種特殊的力量,才能進去,就比如紮官帽所積的陰氣,你那圖確實是太詭異了,應該是一種積陰的方式。”周帆說。


    “我再琢磨一下。”


    “有點可怕,南城發現了外星球的人,而且還發現了rbderg-124 病毒改寫基因的人,這隻是ai智能的一個開端,他們什麽時候選擇開始,完全就不清楚。”周帆說。


    “我覺得還是想辦法,我試一下,再進陰界找界長。”滕叫天說。


    “不可能了,你進一次,拿到資料,斷然不會再給你機會了,而且太隱藏,既然發現了陰磁-826,那進陰界也就有機會了,我是想,紮紙積陰,這個再研究一下,您看看,有沒有重陰的紮活兒。”周帆說。


    “讓我再想想,你說外星球的人和基因改寫的人,怎麽能區分出來?”滕叫天問。


    “現在不知道。”周帆說。


    “如果真有,怎麽辦?”滕叫天問。


    “至少現在不會有太大危險。”


    滕叫天知道,現在越來越危險了。


    滕叫天迴紙鋪,他給官紮那逸打電話,重陰應該出現在官紮。


    那逸聽完說,他現在已經不動紮了,是拒絕的。


    滕叫天不想找那鎮,那鎮有的時候不靠譜,這樣重要的事情,還是小心為好。


    滕叫天想到,蘇婉收藏紮活兒,那兒有幾個重紮。


    第二天,滕叫天去小塘,蘇婉在畫畫兒。


    蘇婉看到滕叫天,放下筆。


    “哥哥。”


    蘇婉給泡茶。


    滕叫天說周帆找重紮的事情。


    “我這兒有,你看看。”蘇婉說。


    蘇婉帶著滕叫天進了一個後院,後院的一個房間裏,擺著一個紮活兒,是紮的奈河橋。


    奈河橋解放前,還是有人紮的,後來就沒有了。


    帶橋入陰,有的人不想忘記生前的事情,放下不生前的親人,就讓紮奈河橋,用自己紮的橋過奈河,就不會忘記生前的事情,再轉生之後,尋找自己的親人。


    這奈河橋紮功真是厲害了,無論精細度,還有陰氣之神,馬上就讓你感覺得到。


    “有九十多年了。”蘇婉說。


    “何人所紮?”滕叫天問。


    “解放前,在河沿兒,就是現在的南西河,有一個叫紮八兒的人,真名不知道叫什麽,這就是他的活兒。”蘇婉說。


    滕叫天看著這紮活兒,確實是重陰,當年這種重陰的活兒,要價是相當的高的,因為是重陰,對紮活兒的人,是不利的。


    “這個能借不?”


    “哥哥,連我都是你的。”蘇婉說完,耳朵根子都紅了。


    滕叫天也是弄得血往頭上衝。


    出來,喝了一會兒茶,他給周帆打電話。


    周帆上次和他說,不讓他去基地,因為基地那邊,被盯上了,ai智能人都有可能在基地。


    周帆說天黑後,派人過去。


    “過來從後門兒。”滕叫天說。


    滕叫天中午在小塘吃的,吃完,在小塘睡的,他感覺小塘睡得舒服。


    起來,下午兩點多了,蘇婉要泡茶。


    “不用了,晚上有人過來,你把紮活借給他們,說借。”滕叫天說。


    “知道了。”


    “我去茶場轉轉。”


    滕叫天去茶場,查三在。


    “老劉呢?”


    “老劉離息後,就不能來這兒了。”查三說。


    這個查三和老劉關係很不錯。


    “現在也沒有什麽事情了,怕什麽?”


    “這是規矩,還有茶場看著沒事了,實際上每天都是風起雲湧的。”查三笑了一下說。


    “有沒有關於……”


    “滕先生,您別說,別問,這兒沒有人迴答您的問題。”查三說。


    “又怎麽了?”


    “茶場的息人都知道,您的事兒,小則傷身,重則要命,在茶場,您已經是掛起來了,不給自己的。”查三說。


    “三娘個屁的。”滕叫天罵了一句。


    查三笑起來:“您來他們是歡迎的,過來喝喝酒,聊聊天可以的。”


    滕叫天說:“沒意思。”


    滕叫天去一元紙鋪。


    伊一元在紮房紮活兒,規矩是,同行不入同行的紮房。


    滕叫天進去了。


    “滕先生,坐。”


    “紮什麽活兒?”滕叫天問。


    伊一元的話,讓滕叫天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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