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頂紮官帽


    麻相的話讓滕叫天一哆嗦。


    麻相說,不過等到洗紙來了,也許會有一個轉機。


    麻相竟然知道洗紙,不在門裏的人,很少知道。


    “麻相,您何出此話呢?”滕叫天問。


    “麻衣之相而言,利於往而心失,利於心,而智失,洗紙洗的就是利。”麻相說。


    “洗紙不為利?”滕叫天問。


    麻相點頭。


    滕叫天知道,這個麻相知道很多。


    “那陰界……”


    “我不聊這事兒。”


    看來對於陰界,麻相是不聊的,不聊的原因,恐怕是知道得太多,無知才會無謂。


    喝過酒,滕叫天迴紙鋪,麻相的提醒,讓滕叫天猶豫了,這真的就是九死一生的事情。


    但是,滕叫天還是決定去。


    第二天,滕叫天去基地,那紮官帽已經運到了基地,在基地深處的一個房間裏。


    “滕老師,依然是沒有適合的人。”周帆說。


    “你也別折騰了,我去。”


    “再等等,再找。”


    去實驗室:“我看看ai智能的發展。”


    周帆猶豫了一下:“就一個簡單點的。”


    周帆讓研究人員演示,ai智能人。


    “這是ai智能人和一名國外博士的聊天。”周帆說。


    下麵都配了漢語,滕叫天看著,不過十分鍾,這名國外的博士所有的密碼全部被套取,卡裏的資金在幾分鍾內全部轉走。


    滕叫天心發慌,一個高智商的人,竟然會被騙了。


    “這隻是很簡單的一種。”周帆說。


    “現在ai智能發展到了什麽程度了?”滕叫天問。


    “速度是非常的快,十幾個國家都有了,似乎並沒有真正的開始,最害怕的就是,ai智能人會積力而發。”周帆說。


    迴辦公室,周帆說,有人提出來,以智能攻擊,這個弄不好就是弄巧成拙,反而更可怕。


    那麽其它的辦法也是沒有,有人根本就不承認陰界的存在。


    國外的一些國家,在往外星球發出求救的信號,但是沒有結果。


    所有的一切都陷入了沒有辦法的狀態,都是在嚐試。


    “周主任,下周一,九點我過來,頂紮官帽,試一下。”滕叫天說。


    到此,滕叫天似乎沒有更好的選擇,他隻有選擇在三天後,給自己留三天時間。


    他從基地出來,給滕小晨打電話,也許這一別,就是永別。


    滕小晨接了電話,沒有好的語氣。


    “小晨,我想看看你媽。”滕叫天想緩和。


    “我媽說,死都不用埋。”滕小晨掛了電話。


    滕叫天就不知道,自己到底什麽地方做得不對了?


    他和曆史學教授離婚,他隻要了紙鋪,存款都給了她,這次有病他也給拿了二十萬,上次滕小晨來要錢,如果就是正常說話,滕叫天也會給拿的,他特麽就是想不明白。


    也許這就是撈陰的結果,進門吃飯,端的就是陰家的飯碗,這飯不好吃呀!


    滕叫天迴紙鋪,讓胡同的老板送來酒菜,坐在屋子裏喝酒。


    紙鋪滕叫天一個人,屋子裏陰冷,北方的十二月了,依然沒有雪。


    滕叫天心裏不舒服,難受,喝酒,他想得很多,活著想離開紮紙,他似乎不知道幹什麽,而且他確實是喜歡紮紙。


    滕叫天的眼淚掉下來了,想想,自己四十多歲了,成的太失敗了。


    滕叫天喝酒了,早晨起來,他頭重腳輕,出來吃早飯後,就在街上走著。


    十二月的南城,幹冷,滕叫天抄著手,在街上走著。


    蘇婉開車停下來,叫他。


    滕叫天上車。


    “大早晨的,你瞎逛什麽呢?”蘇婉說。


    “閑的。”滕叫天說。


    “紙鋪現在開著也沒有活兒,暫時就閉紙算了,到小塘去,那兒有吃有喝的。”蘇婉說。


    滕叫天心裏很暖,他沒有說話。


    去小塘,喝茶。


    “我決定頂紮官帽,後天。”滕叫天說。


    “我會守在那兒的。”蘇婉說。


    “不必。”


    “你別廢話了,一會兒去官紮找那鎮。”


    “找他幹什麽?”


    “再問問紮官帽的事情。”蘇婉說。


    “我問過了,他知道得並不多。”


    “那也過去。”


    喝了一會兒茶,去那鎮那兒。


    那鎮在弄鳥。


    “喝茶。”那鎮的狀態不錯。


    “那爺,紮官帽你再講講。”蘇婉說。


    “這個我知道的並不多,也不知道能頂官帽入陰,真的。”那鎮說。


    “這東西你想出手,必定是有原因的。”


    “紮官帽一品紮,敗落之家不能承其重,現在那家也是敗落了,這東西留著就是反噬,累那家之福,之財,所以就出手。”那鎮說。


    “滕先生能頂官帽,是麻相所言,可信?”蘇婉問。


    “那麻相很厲害的,應該是不會出問題的。”那鎮說。


    聊了一會兒,出來上車,蘇婉坐在車上,想了半天,開車就走。


    一個多小時,進村。


    滕叫天也不問。


    進村,進了一個院子,進屋,炕上坐著一個老頭和一個老太太。


    “叔嬸。”蘇婉叫了一聲,坐到炕上。


    “這死丫頭,有半年沒事了吧?”老太太說。


    “可不是,一天瞎忙。”


    閑聊一會兒,就說了紮官帽。


    “喲,這東西還是出來了。”老頭說。


    “是呀!現在是這樣的情況……”蘇婉說滕叫天頂紮官帽入陰的事兒。


    老頭看了一眼滕叫天:“叫天紙鋪的滕叫天?”


    “是。”滕叫天迴答。


    “官紮那家,紮官帽以鎮其宅,陰其子孫,那上麵九十九顆珠子,珠珠帶血,陰氣極重,能頂其帽之人,沒有。”老頭說。


    這兩個人是什麽人?滕叫天也是奇怪,但是沒問,他這樣說,那就是說,滕叫天頂不了這紮官帽。


    蘇婉說了麻相給看了。


    “麻相確實是厲害,但是他所學缺了一項,麻相不可學全,學全命不全,缺的這一項,也許就會讓滕先生送命。”老頭說。


    滕叫天愣住了,確實是,就紮活兒也是,不可紮全,都留紮,就像多少留點小瑕疵。


    “那有什麽辦法嗎?”蘇婉問。


    老頭下地,在一個破櫃子裏翻了半天,拿出一個扁圓形狀的東西,中間帶孔。


    “這個拿迴去,係個黑色的繩,帶在腰上。”老頭說。


    “這是什麽?”蘇婉問。


    “棺材木做的。”老頭說。


    滕叫天心想,這老頭也是邪惡了。


    滕叫天在接過來的一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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