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紮紙契棺


    耶律丹綽突然一拍桌子,把滕叫天嚇得一哆嗦。


    滕叫天琢磨著,不至於吧?


    “哈哈哈……我就知道,沒有人能解,那還有一個辦法,蘇婉長得不錯,嫁給我。”耶律丹綽說。


    滕叫天一聽,這特麽不是精神有毛病嗎?


    耶律丹綽五十多歲了。


    “耶律先生,您能正經點不?”滕叫天不痛快。


    “你還知道正經?蘇婉二十多歲,你四十多歲,我們兩個不過五十步和一百步的事情,你沒本事就別在這兒提壺,這壺也是你能提起來的?”耶律丹綽說。


    感情這貨是特麽生氣了。


    “耶律先生,紮紙契棺,成約成棺,總得有一個約吧?我才能解紙。”滕叫天說。


    耶律丹綽一愣:“契約之棺,必有契約。”


    耶律丹綽出去,一會兒進來,把一個盒子“咣”的放到桌子上。


    這貨的脾氣這麽火爆?


    滕叫天打開盒子,裏麵是一張折著的黃色紙。


    他要拿出來,耶律丹綽一下按住了他的手:“能解不?”


    滕叫天把手抽迴來,這個人怪怪的。


    “耶律先生,我們能不能好好的談?你想解紙,我想解紙也是有原因的,你們是想解開。”滕叫天說。


    耶律丹綽把盒子推滕叫天麵前推了一下。


    滕叫天把那張折著的紙拿出來,打開看。


    紮紙官約:


    耶律族人,隔輩而紙約棺,年五有八而入如紙入棺……


    蘇約成契,必亡其命……


    手寫的契約之書,字字讓人冒冷汗,隔輩約紙棺,就是隔一輩人,五十八歲必入紮紙之棺。


    這是詛咒?


    滕叫天把契約放迴去。


    “耶律先生,這紮紙契棺誰紮的?”滕叫天問。


    “蘇紮。”耶律先生說。


    “不過,就我所知道,這紮契約棺可是黑契才會紮的。”滕叫天說。


    “確實是,蘇紮半天下,蘇紮融合了各種紮紙,就這紮紙契棺,就是融合的紮紙約棺,我是黑契丹人,是本紮,但是都無解。”耶律丹綽似乎平靜了很多。


    “真的隔輩如約入棺嗎?”滕叫天問。


    耶律丹綽想了一下說:“我這輩正是如約。”


    滕叫天也明白了,看來是真的,隔一輩,都會有耶律家的一個人如約赴棺。


    難怪耶律丹綽的脾氣這麽不好,如果換成滕叫天,都有可能炸天去。


    滕叫天知道,這事確實是非常的麻煩。


    “耶律先生,我想辦法,其實就是現在,你弄死蘇婉也無濟於事的,蘇婉是會紮,但是這契棺她是不會的。”滕叫天說。


    耶律丹綽也是歎口氣搖頭。


    “我和丹青也是一直在想辦法,現在已經是放棄了,真的想不出來好辦法。”耶律丹綽說。


    “我再看看那契棺。”


    耶律丹綽帶著滕叫天看紮紙契棺。


    滕叫天看了有半個小時,出來。


    “耶律先生,給我時間。”滕叫天說。


    “那就辛苦滕先生了。”


    滕叫天從吳鎮迴來,去寧小雨那兒。


    蘇婉和寧小雨在喝茶。


    滕叫天說紮紙契棺的事情。


    寧小雨“哼”了一聲,不說話,蘇婉低頭。


    滕叫天知道,蘇婉是沒辦法了。


    關於蘇紮的存在,也是讓人非常奇怪的事情,蘇紮半天下,最後蘇紮隻有蘇婉這一個後人。


    “寧先生,可有辦法?”滕叫天問。


    寧小雨說:“如果陰界存在,或許能找到人問到辦法。”


    “你的意思說,陰界蘇紮也是存在的?”滕叫天問。


    “確實是這樣的。”寧小雨說。


    寧小雨的不痛快,是因為在陰界,寧小雨有紙鋪,這等於斷了寧小雨的財路了。


    “那是紮幻,大幻之紮,並不是真實的,是官紮在操縱著,孝天紙鋪,一元紙鋪出事,都是因為這個。”滕叫天說。


    “什麽地方都有規矩。”寧小雨說。


    滕叫天搖頭。


    滕叫天去找那元,紮幻的始作俑者。


    那元一直沒有找他,他很清楚這事遲早是要解決的。


    那元表情看不出來什麽,泡茶到茶喝茶。


    “那爺,關於紮幻的事情,您準備怎麽處理?”滕叫天很直接。


    “滕先生,您做的這事真是高明,我敢怎麽樣呢?你在撈陰買了一個義。”那元說。


    “隻是孝天紙鋪……”


    那元擺手,不想提,那元遲遲沒有還手的原因就是,滕叫天讓罰利消失了,至於洗紙到底是不是那元所為,這個不確定的,讓所有的紙鋪都高興,這個時候,犯紙是必然的,紙鋪是要發展的。


    “那爺,這一筆我們記著,我有一件事,很麻煩,就是紮紙契棺。”滕叫天說。


    他不知道,那元和知道不。


    “蘇紮的紮紙契棺,原本是黑契的契棺,但是蘇紮是融合的一種紮,幾乎會各種紮,最後形成了一個約棺而紮,也叫仇棺,是一種詛咒性質的。”那元說。


    “那能解紮嗎?”滕叫天問。


    那元沉默了,滕叫天知道,這是和仇人要吃的,不給我下點毒,他都於心不忍。


    但是,滕叫天已經是沒有選擇了,如果耶律兩兄弟真的在五十九歲的時候,沒有能解紮,那麽他們就會弄死蘇婉,這是肯定的了。


    現在兩個人都五十多歲了,這心是在變化著的,保不齊有一天,憋屈,就發難於蘇婉。


    人心難猜如海。


    那元突然笑了一下,那笑是陰笑?是冷笑?是嘲笑……


    太複雜了,滕叫天的心裏直發慌。


    “滕先生,陰界的蘇紮紙鋪,我去過,關於紮紙契棺也多少也是知道一些。”那元這是賣藥了,真藥假藥的,滕叫天恐怕都得吃。


    難道那元又想玩大幻之紮,讓陰界再出現?


    “陰界不可能再出現了,大幻之紮,千年一遇,時機到了,動大幻之紮才有可能成,那麽蘇紮過去,蘇婉是知道一些,可是關於契棺之紮,她就沒有這個能力了,我或許可以解決。”那元說。


    那元帶著滕叫天進了官紮的紮房,這個地方滕叫天來過一次。


    大紮房確實是和普紮的紮房不一樣,除了大,也是奢華。


    從紮房過去,就是紮庫,非常的大,裏麵或者著擺著,或者是掛著,或者是吊著,紮紙無數,每一件紮紙,都可以堪稱藝術,極盡了奢華之能。


    那麽,那鎮所說的,官紮已經走到了窮途末路了,那是假的。


    往裏走,最角的一處,有一個棺紮,看到棺紮,滕叫天激靈一下,冷汗就冒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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