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黑白紮


    伊一元進了姚紙。


    伊正半天才上台,這台不上也不成了。


    伊正陰著臉,拿了獎金。


    紮賽也就宣布結束了。


    滕叫天沒動,坐在那兒喝酒,看著。


    有人開始拆賽台。


    人也都散了。


    伊一元一直沒有出來,滕叫天等著。


    突然,有兩個人,一個從南邊走過來,一身黑,一個北麵走過來,一身白,滕叫天盯著,兩個人走到一起,對視了一下,就進了姚紙。


    黑白紮出現了,滕叫天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


    黑白紮,黑紮,叫黑紙,以前叫什麽名字不知道,都叫黑紙。


    黑紙,蒙古瓦剌部黑氏部落,在幾百年前,遷部到了東北新賓,這支就繁衍生息,黑紙之紮有四百多年。


    那麽白紮,來自扶餘部落,白紙,姓是對的,像黑紙一樣,但是名字應該是後改的,從紮後改的,白紮也有四百多年了。


    黑紙白紙,兩個人紮活兒,黑紙以黑色紙為紮,不紮白,白紙以白紙為紮,不紮黑紙。


    兩個人的紙鋪,在解放後,就消失不見了,滕叫天知道,也是叫天紙鋪記事。


    黑紙,穿黑,白紙套白,這突然就出現了,滕叫天感覺事情不美妙,就黑白紙已經消失七十多年了,從來也沒有聽到過他們的任何消失。


    伊一元出來了,從後麵,走到正馬路,左右看了一眼離開了。


    黑白紙進去,伊一元出來,應該是沒有遇到。


    滕叫天坐著,看著,看來這姚紙不是惹上麻煩了,就是姚紙的水太深。


    黑白紙兩個紙鋪合活兒,就是黑白紮,紮出黑白活兒了,那紮紙說是如羽似化的,沒有人能比。


    這黑白紙進去一個多小時後,離開,沒有人送出來。


    滕叫天渾身不禁的哆嗦了一下。


    滕叫天把酒幹了,起身走,迴紙鋪。


    “師父。”


    “泡茶。”


    南北給泡上茶。


    “南北,這幾天不開紙,沒事就在紮房練紙,看看紮書。”滕叫天說。


    “師父,這事也是怪了,一元紙鋪的伊正的活兒,也是普活兒,說白了,有的普鋪的活兒,比他都好。”南北說。


    “南北呀,你沒看出來,這一百萬可不是好拿的,誰拿了,誰都燙手,大家在擺爛紙,都是普活兒。”滕叫天說。


    “師父,我也看出來點,感覺氣氛不對,似乎有問題。”南北說。


    “隻看不說,去休息吧!”


    滕叫天喝了一會兒茶,茶乏了,就進屋休息了。


    起來,天黑了,滕叫天讓南北自己弄飯吃,不要開紙,誰敲門都不用理。


    滕叫天出來,往天橋茶場走,沒到茶場,寒雨傾來電話,說想和他說點事兒。


    滕叫天猶豫了一下,同意了。


    依然是小塘。


    他進去,服務員就帶著往北走,一個院子。


    進院子,池子,透石,牆根下一排的竹子,在東北養竹子的極少見。


    進到裏麵,牆麵上有一個紮花,讓滕叫天一哆嗦,不吉利的東西,上牆了。


    再往裏走,古式桌子,椅子。


    寒雨傾坐在那兒。


    “滕先生。”


    “寒先生。”


    坐下,起菜,第一道菜,讓滕叫天就鎖住了眉頭,瓷棺碼白菜。


    “這是……”滕叫天問。


    “升棺發財之意。”寒雨傾說。


    滕叫天看著就詭異。


    又上菜,紮花式的三朵茶在盤子裏。


    “這又叫什麽?”滕叫天問。


    “花開富貴。”


    “我看不是花開富貴,這是要把我送走。”滕叫天說。


    “滕先生,您想多了,這小塘就是這樣的,有一種詭異的氣氛,這地方不是誰想來的,就來的,這菜品是相當的不錯。”寒雨傾說。


    這種文化滕叫天不喜歡。


    喝酒吃菜,菜確實是不錯,他吃過,但是這次玩的得詭異。


    “寒先生,找我有事兒?”滕叫天問。


    “確實是有事,這次紮賽,出現了紙鐵,這確實是讓人意外的事情,動用紙鐵之人,到底是什麽人,現在弄不明白,我介紹你認識的那兩個人,不過就是為人辦事兒的人,我也找他們了,他們不肻說出來是誰,說白了,就是不敢說。”寒雨傾說。


    “除了這個,還有什麽?”滕叫天問。


    “嗯,姚紙現在是害怕的,從這點上來看,這後麵的人,是相當的厲害了。”寒雨傾說。


    滕叫天一聽,這也沒有點實在的東西。


    “還有呢?”


    “嗯,黑紙和白紙出現了,非常的奇怪。”寒雨傾說。


    寒雨傾也知道了,那麽就是說,黑紙和白紙並沒有想隱藏自己。


    “黑紙和白紙出現,是什麽意思?”滕叫天問。


    “想必滕先生也是知道黑紙和白紙,那麽我也就不廢話,姚勇說,兩個人的紙鋪馬上就開了,他們兩個人會拜紙的,叫天紙鋪,一元紙鋪,還有一些暗紮。”寒雨傾說。


    這到是意外。


    “這個時候開紙鋪?”滕叫天問。


    “確實是,這個挺奇怪的,洗紙的時候開紙鋪,我也沒有想明白。”寒雨傾說。


    “這黑紙和白紙,一個是蒙古瓦剌部黑氏部落,一個是扶餘部落,有四百多年的紮紙年頭兒的,解放後就消失了,這又出來了。”滕叫天說。


    “這個我還真不了解,不過傳說,黑紙和白紙的出現,不是好事兒。”寒雨傾說。


    “那確實是,不過我們也阻止不了什麽,我想知道,唐三兒算是高紮了,我見過紮司,唐三兒說,你比他還厲害,我到是想見識一下。”滕叫天現在誰也不能相信,都是懷疑的對象。


    “確實是,唐紮比寒紮差了一塊,有機會的。”寒雨傾說。


    這寒雨傾一點也不客氣,看來確實是高於唐紮了。


    那麽關於寒紮,暗紮,滕叫天基本上不了解,他和暗紮,私紮基本上沒有來往,出了這個洗紙的事情後,才有了來往。


    寒雨傾是暗紮,有這麽高的紮術,那麽來頭就不會那麽簡單。


    滕叫天知道,自己千萬要小心。


    又閑扯了其它的,喝完酒就離開了。


    滕叫天迴鋪子,南北就把拜紙拿出來了,很正式,是黑紙白紙,明天十一點過來。


    這當口,就是要留下吃飯,拜紙送的時間都是有講究的。


    “南北,明天準備酒菜。”滕叫天說。


    “知道了,師父。”


    滕叫天休息。


    第二天,南北準備酒菜,滕叫天坐在院子裏喝茶,看著叫天紙鋪的記事,千年的紙鋪,所記之事也是繁雜,記事冊子有九冊。


    滕叫天看著關於黑紙和白紙的記錄,並不多,但是黑紙和白紙肯定是存在的。


    他們原來的紙鋪在新賓,努爾哈赤的起兵之地。


    現在要在南城開紙鋪,他們怎麽想的,這個不知道。


    黑白紙突然跳出來,為的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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