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他不同意,經過一番拉扯,最後還是答應了她。


    本來他是要來廣場的,但不知道感應到了什麽,忽然又說不去了。


    顧燕心中思緒萬千,這位執法長老一直問她去哪了,還著重點出了雪月峰,為什麽?


    跟俞臨有關嗎?


    “沒有,走到一半,俞臨長老的侍女就讓我把劍交給她就好了,她說自己忘記了雪月峰氣候不適宜我這種新弟子前往,所以我把劍交給她便迴來了。”


    顧燕眼睛眨都不眨的說著瞎話,她說完之後,便揚著那副標準的笑容,看著殷越。


    殷越也笑,她用力的拍了拍顧燕的肩膀,笑道,“好了,剛才發生了一些奇異事情,我尋不見你,怕你出事,才問了這麽多,姑娘不要介意。”


    “怎麽會呢,長老多慮了,不過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啊?難道是那漫天的金色雪花?”


    顧燕故作疑惑,小臉上是一副頗為好奇的神色。


    殷越點頭,“是,那雪花來的詭異又突然,邊走邊說,試煉還沒結束,我們先上去吧。”


    顧燕自然無有不從。


    兩人一路說說笑笑,旁若無人的與前邊等著的遠舟擦肩而過,無視了個徹徹底底。


    遠舟望著二人的背影,困惑的摸了摸光滑的下巴,師姐和那新弟子說了什麽?還有她們兩個什麽時候關係這麽好了?


    ……


    試煉還在繼續。


    偌大的水幕在空中展現,顧燕眼神不經意間,捕捉到了寧錦辰的身影。


    許是剛才經曆過一場差點就要發生的生死劫難,現在看著寧錦辰,顧燕都有些恍惚,差點想不起來這人是誰。


    在腦海中搜尋了一番,她終於想起,和寧錦辰之間的記憶。


    看著寧錦辰在石梯上走的極為艱難,顧燕心中並無太大波動,但她依稀記得,在龍城醫館中,寧錦辰說了一番令她有些驚訝的話。


    命由天定,運在人為。


    當時她聽了很有感觸,可現在一想,要顛覆既定的命,談何容易。


    說到和做到永遠不是一件事。


    顧燕眉宇間隱隱有些陰鬱之色,她感受著腦海中那絲聯係,還有想到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心中憋悶不已。


    為什麽要給她這樣一個千難萬難的命……


    究竟是為什麽……


    ——


    雪月峰中,一片冰天雪地之景,空中還時不時的刮著唿嘯的冷風。


    星輝小築中,俞臨冷眼望著麵前質問著自己的星逸真人。


    “家主傳信於我,說你的魂燈上多了一絲牽連,那是夫妻的征兆,你究竟跟誰成親了?!你怎麽能背著我們跟別人成親呢!!”


    星逸真人幾乎是恨鐵不成鋼的吼道。


    俞臨冷笑,自己跟誰成親關他什麽事?


    “我的好舅舅,跟你有關係嗎?不要忘了,你就是俞家的一條狗,狗當久了,難道還真以為自己是人了不成?我怎麽樣,你管不著!”


    星逸真人氣的雙眼發紅,自己好歹是他的舅舅,傳師授道這麽多年,這白眼狼是一點不念著!


    “你是做俞臨做的多了,忘記你自己原本是誰嗎!需要我再告訴你一遍嗎!”


    俞臨臉色沉了下來,一雙眼睛裏黑沉的可怕,似乎在蘊藏一場極大的風暴。


    四周的溫度開始極速下降,似乎小築外麵的風雪進到了裏麵。


    他忽的嗤笑道,“我知道我自己是誰,你管好你自己!我那個好娘親俞夫人她多久沒找你了?你知道為什麽嗎?”


    星逸真人胸膛起伏不定,他氣的脖子都紅了,伸著手指,“你!你!”


    俞臨環著手好整以暇的欣賞著他的這副表情,本來怒極了的心情反倒冷靜了下來。


    他緩緩的湊近星逸真人,在其耳畔輕輕的說道,“因為你年老色衰,床第之間是個孬種,我那個好娘親怎麽會喜歡你呢。”


    說罷,俞臨便大笑而去。


    那笑聲如同一把鋒利的刀,一下又一下割在他的耳朵裏。


    星逸真人簡直是怒不可遏,對著旁邊的桌子,就是奮力一揮,精致名貴的金絲楠木桌瞬間就化為齏粉。


    可見下手之人如何氣憤。


    門外的丫鬟們縮在一旁,個個都嚇得瑟瑟發抖。


    這種事情,雖然在雪月峰常見,但每一次都很嚇人。


    過了一會兒,星逸真人才從房間裏踏出。


    “沒事吧,嚇到你們了,這孩子從小到大就是這個性格,口不擇言,真是……”


    星逸真人停下了腳步,微笑的看著角落裏麵瑟縮的丫鬟們,一臉無可奈何的表情。


    丫鬟們紛紛都不敢說話,在星逸真人臉色有些陰沉之時,一個膽大的丫鬟才顫顫巍巍的答話。


    “奴婢們沒事,多謝真人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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